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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义父 正文+番外完结_作者:尼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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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雪征抬手搂住他的肩膀,也轻声答道:“好极了。”
    叶崇义得意的笑道:“一般的人,未必知道这地方会有好手艺。”
    陆雪征探头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你是馋嘴猫,所以知道。”
    叶崇义不服气:“我哪里馋了?”
    陆雪征盯着他的眼睛笑问:“你说你哪里馋?我看你上下都很馋。”
    叶崇义红了脸,正要找出两句犀利的趣话来反驳,不想陆雪征对他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他这才意识到外面有人,只好咽下那话,颇为不忿的瞪了陆雪征一眼。
    陆雪征见他“即嗔视而有情”,当然不会生气。事实上,叶崇义这么一个坏种能在他面前乖到这般地步,他真是深觉荣幸了。
    人无完人,叶崇义虽然五毒俱全,可是倒也具有几分天真的痴气,而且是真漂亮呢!
    
    
    
    
    
    
    疯子
    
    吃饱喝足后,叶崇义要陆雪征陪他去看电影。
    陆雪征自己琢磨着,今日两人已经游了公园,逛了大街,吃了西餐,按照一般摩登情侣的活动规律,接下来的确是该走一趟电影院了。
    他像个规规矩矩的随从一样,跟着叶崇义离开了俄国馆子。两人没有立刻坐上汽车,先是沿着道路悠闲散步。叶崇义扭头要和陆雪征说话,然而身边没人,回头一看,见他走在后方,与自己正有一步之遥,就忽然烦躁起来,咬牙切齿的怒道:“你又不是狗,为什么要跟在我后面?”
    陆雪征好脾气的上前一步:“我觉得这样比较合适。”
    叶崇义瞪着陆雪征,隐隐意识到自己是要发疯了:“和我在一起走路,难道还玷污了你不成?你这见不得人的下贱坯子!”
    陆雪征一皱眉毛:“崇义,别闹。”
    叶崇义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失控,理智上也知道自己不应该闹,然而身不由己的就是要发火:“去你妈的!不愿意陪我,那你就滚!”
    陆雪征没想到叶崇义的脾气竟然已经坏到这种程度,不禁望而生畏。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是个争吵的场所,于是他按下心火,想要出言先把这疯子安抚住。哪知还未等他开口,道路对面忽然起了惊讶声音:“陆兄!”
    他觅声望去,很意外的看到了唐安琪。
    
    唐安琪穿着一身颜色清浅的长袍马褂,小分头乌黑锃亮、一丝不乱。笑模笑样的横穿马路走过来,他粗声大气、很不见外的问道:“你遛弯儿哪?”
    陆雪征没什么平等的朋友,如今骤然遇到唐安琪,倒也很觉高兴:“随便走走,你这是干什么去?”
    唐安琪抬手摸了摸头发:“玩去!”
    陆雪征向道路对面望了一眼:“就你一个人?”
    唐安琪反问道:“一个人就不能玩了?要不然你陪我?”
    陆雪征笑道:“你若是要去和你那些相好们约会,我就不便奉陪了!”
    他的本意,是指唐安琪素日眠花宿柳,流连风月之地;而唐安琪心领神会,也大喇喇的开起玩笑:“别生分呀,咱俩感情也不错嘛!”
    
    唐安琪大概是兴致很好,连说带笑。而叶崇义站在一旁,虽然当初也曾见过唐安琪一面,但是印象不深,早已忘怀,如今只看这人粉面桃腮,骚模骚样,野调无腔的乱开玩笑,除了做派偏于豪放之外,没有一处不像戏子的,就气的几欲晕厥过去。扬手狠捶了陆雪征一拳,他横眉立目的怒问道:“你他妈的到底还走不走了?想要死在这儿吗?”
    这话可是有点犯了陆雪征的忌讳。而唐安琪这才发现原来陆雪征并非孤身一人,但是也没太在乎,因为自我感觉良好,向来没觉着自己形象尴尬,像个戏子。
    对着叶崇义点头一笑,他很识相的对着陆雪征一拱手:“好嘛,原来你有伴儿啊。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这一阵子都在天津,改天你到我家里去,咱俩好好聊聊!”
    陆雪征瞟了叶崇义一眼,随即望向唐安琪,满面春风的目送他过街离去。待到唐安琪长袍飘飘的走远之后,他才转过身来,一把攥住了叶崇义的手臂。
    一言不发的沿着原路返回找到汽车,他不由分说的从叶崇义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车门。先将叶崇义连拉带抱的推搡上车;随后他用力关上车门,自己坐上了前方驾驶座位。
    叶崇义揉着胳膊坐起来,发狂似的大声质问道:“他是谁?”
    陆雪征沉着脸发动汽车,缓缓驶上前方大街:“我送你回家。”
    叶崇义从后排座位扑上来,伸手去掐陆雪征的脖子,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嚷道:“王八蛋,你欺负我!你骗我!我要杀了你!”
    陆雪征单手扯开了他的双手:“疯子,你是不是欠揍?”
    叶崇义抓住了陆雪征的头发,锲而不舍的拼命撕扯摇晃:“他是谁?他是谁?他没有我好,你瞎了眼,去找那种货色?”
    陆雪征被他揉搓的摇头晃脑,忍痛答道:“他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叶崇义再次扑上去,把脑袋从座位靠背的一旁伸了过来,灵活的像只鬼魅:“我怎么了?什么叫做‘像我一样’?”
    然后不等陆雪征回应,他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耳朵!脆骨在他的牙关中“咯吱”一响,而陆雪征疼的大叫一声,一脚踩住了刹车!
    
    金小丰坐在客厅里,正在饶有耐心的给自己削一只苹果,忽然听得门口一阵喧哗。放下刀子走出去,他就见陆雪征拎着叶崇义走进楼内,半边脸上都是血迹。
    他吓了一跳:“干爹,您怎么了?”
    陆雪征没理他,拖死狗似的把叶崇义拽向楼上。而叶崇义连滚带爬的嘶声大骂着,却又精疲力竭一般站不起来。
    金小丰转身走回客厅,吃苹果去了。
    
    陆雪征把叶崇义扔进了书房里。
    叶崇义红着眼睛,疯魔了似的死盯着陆雪征,同时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喃喃咒骂。而陆雪征从写字台的抽屉中找出一把木尺,杀气腾腾的逼近了他。
    一把揪起叶崇义按到写字台上,陆雪征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他那长裤,而后扬起木尺,“啪”的一声抽到了他的嫩屁股上。
    叶崇义是从不挨打的,骤然受了这样一击,立刻痛极,开始摇头摆尾的哭叫挣扎。陆雪征却是并不怜香惜玉,抡起木尺接二连三的打下去,抽出一片脆响。叶崇义受不得了,随手抓起一只细瓷笔筒向后砸去,而在陆雪征扭头躲避的那一瞬间,他猛然跃起,扭头就跑;可惜长裤退下去后缠在脚踝,他刚迈出一步,便踉跄着向前扑倒在地。
    陆雪征见状,也不再伸手压制他,单是握住木尺追着抽打;叶崇义哭哭啼啼的满地乱滚乱爬,最后竟是蜷缩在了墙角处,双手抱头哀哀哭道:“救命……好疼,不要打了,救命啊……”
    陆雪征打到现在,已然出了这一口恶气,又知道叶崇义和自己那些干儿子不同,是个细皮嫩肉不禁风雨的,便扔下木尺,又掏出手帕走上前去蹲下来,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为他擦净了脸上的涕泪。
    叶崇义这回是哭大发了,哽咽的快要抽疯,话也说不出来,两只手冰凉的,关节都僵硬了。陆雪征抓过他的双手揉搓了一番,又把他搂到胸前,一下一下的抚摸后背。叶崇义还在抽泣,已经到了神昏力危的地步,一阵阵的直翻白眼。
    
    良久之后,叶崇义缓了过来。
    他虚弱的依靠在陆雪征胸前,睫毛尖端上还挑着泪珠。仰头望向陆雪征的面孔,他的视线凝固在了对方那糊着鲜血的右耳上。
    他嘶哑着声音轻轻问道:“雪哥,疼不疼?”
    陆雪征坐在地板上,伸手搂抱着他:“疼。”
    叶崇义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你和别人好,我就很生气……”
    陆雪征冷淡的“嗯”了一声。
    叶崇义又道:“你不要记恨我,我再也不咬你了。”
    陆雪征拉扯着他站起来,又弯腰给他提上长裤系好腰带。直起身来为他理了理头发,陆雪征说道:“如果你再这样疯下去的话,我们就分开吧!”
    叶崇义立刻抬头看向他:“雪哥……”
    陆雪征温柔的拍了拍他那肩膀,而后带着他向门口走去:“你回家吧,回家想一想。”
    叶崇义停住脚步:“我不想回家,家里没意思。今晚我还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陆雪征拥着他向外走:“今晚我对你没有兴趣,你走吧。”
    
    陆雪征撵走了叶崇义,然后开始四处找李纯。
    金小丰赶上来说道:“戴国章今天派人把小灰灰送过来,李纯到火车站接猫去了。”
    陆雪征命令金小丰:“你去拿点酒精和白药过来,给我擦一下伤口。”
    
    金小丰坐在陆雪征身边,大大的手捏着一只小小的棉球,蘸了酒精为他擦拭脸上血渍。擦到最后,他发现干爹只是在耳垂上落了伤口,并不严重。狗熊绣花似的将一点药粉涂到伤处,也无需包扎,治疗便是到此结束了。
    他猜出了这伤的来历,也知道陆雪征最恨在身体见光处留下疤痕。不过他什么都没说,端起药瓶棉球就离开了。
    
    
    
    
    
    一网打尽
    
    叶崇义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中,在氤氲的鸦片烟雾中反省了整整一夜。
    翌日天明,他幡然悔悟,立刻向金公馆打去电话,要向陆雪征道歉,然而金小丰告诉他:“干爹不在。”
    他晚上再打,仍旧是不在。
    第三天,他在中原公司精挑细选买下一块手表,又命工匠在背面表壳上刻了陆雪征的名字。揣着这样一件小礼物,他亲自来到了金公馆请罪。
    李纯接待了他,陆雪征就是不在。
    第四天,他又来了,金小丰告诉他:“干爹去北平了。”
    叶崇义把手表留在了金公馆,转而直奔火车站,乘坐当天列车前往北平。寻寻觅觅的找到戴公馆,莫名其妙的戴国章出面接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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