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第二十部)十面埋伏(出书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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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西雷鸣王兼萧家少主,性格开朗,为人大方,活泼可爱,与之深谈,往往有令人惊讶的发人深省之语,实在是一位值得交往的朋友。
难道这一切都是伪装,凤鸣真的对同国包藏祸心,还干出派人当众杀害堂堂一国王叔的大逆罪行?想起凤鸣阳光般的坦率笑容,武谦说什么也无法相信。
不过,庄濮绝不是会撒谎的人。
庄濮还口口声声说了,这是亲眼所见。
「将军不要动气,这时候最要紧的是冷静。」武谦尽量语气柔和,思索着问,「就算王叔真的被人刺杀,将军又凭什么断定这一定是鸣王指使的呢?刺客招供了?」
「根本不需招供。」庄濮沉声道,「那刺客你也认得,就是每天跟在那小贼身边,片刻也不离的萧家侍卫洛云。只凭这一点,本将军就能断定鸣王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武谦心中吃惊,顿时说不出话来。
洛云是凤鸣身边形影不离的萧家高手,负责贴身保护凤鸣安全。这人在萧家年轻一代高手中地位颇高,听说还是萧家杀手团总管的独子,绝不可能轻易被外人收买。
除了凤鸣,谁还能让他连性命都不顾,在众目睽睽下刺杀同国王叔?
庄濮见他不作声,又冷笑道:「还有一事,你不知道。我们在王府门前围攻那洛云,就在几乎将他生擒那刻,一人冷不丁杀了出来,把他给救走了。」
武谦有些奇怪,「谁如此厉害,竟能在将军眼前把刺客救走?」
「这人有足够本事从任何人面前救走刺客。」想起萧纵大模大样,带着洛云扬长而去那一幕,庄濮就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他就是那小贼的亲父。」
「萧圣师?」
武谦倒抽一口大大的凉气,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洛云和萧纵同时参与王叔被杀一事,凤鸣怎么可能脱身?
他虽和庄濮交好,但国事当头,庄濮这个人可是不看私下交情的,别说武谦来劝,就是庄濮的亲娘来劝,恐怕也扯不住庄濮这颗要剿杀鸣王的心。
武谦叹了一声,「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这样吧,让我随你一道去同安院,鸣王和我还算有点交情,其中若有误会,希望可以说得清。」
「此事绝不可能是误会。」庄濮早就咬定了凤鸣是坏蛋,但他也不反对武谦跟去,沉吟道:「不过他藏在同安院内,和庆离殿下和长柳王子妃的关系还颇为模糊。若他对庆离殿下他们心存歹意,倒有可能需要武谦你从中周旋。别忘了,王子妃现在正有孕,这可是大王的第一个孙子。」
大手往后一挥,示意后面的军队继续朝同安院前进。
这时,天空再非墨般的漆黑,稍微透出一点灰蒙蒙的光。
带着血气的黎明,无声无息到来了。
「呜……」
低沉压抑的低鸣,盈满了不甘,和一点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淫靡,从马车四周垂下的重重丝幔往外逸散。
这一行装饰精致奢华得令人叹为观止,又充满异国情调的车队,前后由数百精悍大汉骑马护卫,正声势浩大地在这片俊伟山峦中,往同国东面的海岸方向快速移动。
出于想快点到达自己地盘,好安心地进行下一步「吃点心」环节的心理,贺狄舍弃由韩若,经碌田,沿阿曼江主流到莫东海峡的老路,而决定从陆路到达东边的海岸,直接穿越单林海峡,将他的男人带回一草一木都在自己统辖下的地方。
这位王子至今仍固执地认为,当回到自己的地盘后,一切难以名状的诡异感都将消失。他一定会立即恢复成过去那个不懂惧怕,对世间所有事情都能掌控在手的海盗之王。
不可能再有什么可笑的,要温柔还是要强硬的犹豫不决。
更不可能,对一个被他抓到掌心,早就应该连骨头都哨掉的猎物,踌躇着不敢张嘴。
他可是,惩坏了!
不过,旅途无聊,虽然不能吃,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住……住手!」子岩愤怒却没有多少力气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带着湿气似的男性嗓音,异常性感。
贺狄知道他已经被惹火了,但抚摸着翘挺双臀的手,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指腹在臀缝间执拗地来回摩掌,近乎痴迷。
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情通知长柳公主,还允许你写下亲笔信留给鸣王。现在,是你该酊合本王子的时候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了鸣王和西雷王,许下承诺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这个……嗯……」声音猛然走调,子岩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发出的呻吟咽下喉咙。
狼狈不堪之余,根本没有发现,这情不自禁中竭力后仰脖子的动作,又引来了敌人垂涎。
贺狄狼一样凑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他喉结上一顿狂吻。
湿答答的舌头,好像品尝美食般,尽情舔着小麦色的项颈。
「混蛋!」子岩低声咒骂着,左右转动脖子,想逃开那条贪婪的舌头。
几番徒劳后,他估量着方向,狠狠抬腿朝着贺狄的重要部位踢去。
「啊……」
这记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脚踝送到贺狄手上。
贺狄连谢谢也没一声,理所当然收下大礼,「专使大人果然够讲信用,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目的明显地抓住他左右脚踝,猛地分到最开。
子岩全身未着寸缕,两腿一分,什么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极点。
贺狄却眼睛发亮,二话不说伏下头去,含住在几次被迫激射后,暂时垂头丧气,却仍然可爱无比的玉茎。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干净气味的东西。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情。
「不!」胯下又出现淫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他已经筋疲力尽。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精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狼。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强缓和暴躁的情绪。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停下……嗯!!唔……」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强加给他的快感。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啊……唔嗯……不……不要……」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辱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射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干净那淫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茎,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收拾干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发出戏虐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喂。」挑起子岩的脸。
充满男性刚强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潮后的倦色。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精神。」
男人的发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性。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发都竖起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床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
对贺狄罕见的协商语气,根本不屑一顾。
这混帐海盗居然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子岩把眼睛闭得更紧。
他困极了,压根不想再配合贺狄的恶趣味。从上马车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累?
「子岩,专使大人,你睡着了?」
不断擦赠着下腹的东西,和贺狄这种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娇的语气,都让人毛骨悚然。
子岩坚决不理会。
只等了一会,贺狄的耐性就用尽了。他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果然海盗绝不适合什么混帐的温柔!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辱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他低下头。
「你想干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坏笑浮了出来。
「干嘛?当然是吻你啊。」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 …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岂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