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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驯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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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说全公司最怕老板的人是谁,那绝对非她莫属了,所以,她怎麽敢?

面对这难题,她很为难,老是烦恼著该如何跟那些广大的好奇民众交待,不过幸好没多久,便有人主动替她问了这个问题。

那天接到大厅传来的通知後,许殷英随即向内通报:“总裁,有位尹先生来拜访您。”

夏夜臣一听见对方姓尹,虽然不禁皱起了眉,但毕竟他也大概猜得到对方的用意,因此最後还是应允了:“让他上来。”

过了一会,尹时森便在秘书的引领下踏进办公室,几乎当下就眼尖地注意到夏夜臣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银戒,这让他心思转了一圈,才笑道:“你什麽时候结婚了?先跟我说一声,至少我也能准备个礼金祝贺啊。”

“用不著。”夏夜臣也没说明是因为他没结婚,所以用不著,还是因为他不想收尹时森的礼金,才用不著,他只是不太想理会眼前这人跟这问题,因此稍微敷衍了点。

他甚至连将视线从公文上移开、起身招待的意愿都没有。

尹时森见他无心谈论,也就转移了话题:“我主要只是想来关心一下,晓怎麽休学了?”

预料之中的问句,让夏夜臣冷哼了声:“你消息还真灵通。”

“那是自然的,我总要常去学校看看他,才能多培养感情,不是吗?”尹时森轻浅笑道,“而且既然你结婚了,那也没必要让他当你们夫妻俩的电灯炮吧?倒不如让我带他回…”

“他去国外进修了。”夏夜臣忽然打断了对方的话,毫不客气地如此说道。

闻言,尹时森挑了下眉,摆明了不相信,却还是接著问:“哦,不知道是哪一国?”

听出这问句里的挑衅,夏夜臣只是冷冷地抬头瞪著他,不急不徐地吐出两个字:“德国。”

尹时森没料到夏夜臣回答得如此乾脆,一时之间,反而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猜测。

他先前到学校询问的结果,分明就是晓半个多月没在课堂上出现过,最後才由夏夜臣出面替他办理休学。

如果这中间没发生什麽事,那晓的指导教授言秋,怎麽会在自己才刚开了个头、正想问细节的时候,就哭得那麽惨?

他原本以为是晓出了什麽事,今天才特地来这打探消息,反正他的本职是医生,无论有什麽问题,他都有办法解决。

但…出国进修?就算他再怎麽怀疑这个可能性,可从夏夜臣的态度看来,即使他硬要追问是到德国的哪间大学进修,对方都会给他一个正解似地答覆。

尹时森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搜集其他情报後再说,於是他随即笑道:“既然如此,那过一阵子我再来拜访吧。”

“请便。”夏夜臣淡漠依旧,见对方要走,随即让秘书进来准备送客。

然而尹时森临走前,却又忽然问道:“晓什麽时候回国?”

闻言,夏夜臣顿时难以察觉地一僵,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手逐渐在木质桌面握成了拳,才异常冷静地回答:“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

───但要是没半点长进,倒不如别回来。夏夜臣将後面这句放在心里,提醒著自己。

他之所以戴上银戒,是为了纪念、同时也是为了时时警惕自己绝不能因为思念,而再像过去那样纵容晓,甚至低头要对方回来。

或许曾经有那麽样的一个未来,是他们彼此永不分离,但既然此刻已划下了休止符,即使将来有重逢的一天,他也无法容许往事不断重演,一错再错!

从尹时森的角度看不见对方的手,然而得到这回覆後,他仍略感意外地望著夏夜臣,不禁感觉自己有些猜不透眼前这人。

先前他总以为夏夜臣是因为看得紧,晓又黏他,上次见面时才会对晓的事情显得那麽自信,但今日一见,却又对晓会不会回来这件事表现得不甚在意,这之间的落差,让他不免改观。

夏夜臣…似乎比他所认知的,还冷酷。

果然同母异父的弟弟还是有影响吗?尹时森理所当然地如此下了结论,只是晓那边又是怎麽想的,却还是要探听过才会了解。

他盘算著回去後该从哪开始找人,一边和夏夜臣简短地打了声招呼道别後,便跟著秘书走出了办公室门外。

仍留在座位上的夏夜臣,低头望著自己这才松开的手,以及无名指上因窗外阳光的洒沐、而反射著璀灿光芒的银戒,心底却仍空盪一片。

他换了新车、连房子也跟著重新装潢整修,事业更在极力扩张中,然而面对他结婚的漫天谣言,他却丝毫提不起劲去反驳,一切都显得索然无趣。

尹时森的到来,他早预料得到,若是真想避开,也并非避不了,只是除了想暂时解决这个麻烦外,他又何尝不是想赌赌看,赌尹时森会不会带来晓的近况。

他无法否认,他是思念晓的。

这很矛盾,他明明想忘、却又不忍舍弃这样的机会,可毫无疑问的,即使这一刻晓就站在他面前,他依旧不会收回“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的那一句话。

於是,现在对他而言,爱恋只成遗憾,让人更加渴望的遗憾……

作家的话:

目前得票率占百分之七十三!
看来晓跟臣是注定要再甜他一回了啊~~~~~




驯兽70【年下养成/尝试失败】

如果很想念一个人,却不能回去找他的时候,该怎麽办?

对於从军,夏晓几乎没有迟疑,倘若军法能约束自己,能让自己不再伤害他唯一重视的人,他觉得这很值得。

起初明明只要获得一个微笑、一个单纯的碰触,他就能打从心底感到满足,从何时起,他变得越来越渴望,非得将对方紧紧抓在手心里才能稍微松一口气?

走火入魔的占有欲,让他最终换来了只能分离的後果,然而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臣亲口说爱,怎麽肯让不适合成为彼此的结局!

既然是自己的错,那他会再让他们适合在一起的,他如此相信著。

直到入伍训结束,下部队接受了通资电的专长训、正式进入所属军队後,每一个难得的休假他都仍待在作战指挥部里,未曾踏出军区。

他怕自己忍不住想见臣的冲动…何况,他也没有其地方能回去。

臣一直是他的一切,如今这样的体悟反而更为深刻,他在资工领域里学到的专长,是臣让他去学的,当他从士兵受训升任士官,最後去报考军官时,两个笔试科目都是臣由基础亲自教会他的。

刚进大学时,臣给他的信,他始终留在身边,每当他对长官刻意刁难的命令心生不服,他便会想想那一封写满禁止事项的信,想想臣,那些不合理的要求就会变得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军阶有停年的限制,因此在这平和的时代里,他爬得并没有比其他人快,然而他的能力和对军方的忠诚度却受到了重视,在入伍第二年当了一年的少尉,第三年升上中尉时,他旋即获得了一个能到国外进修的机会。

很好的机会,对精进自身的专业也很有帮助,但这一去,又是二年。

军队里的节奏明快而繁忙,他所待的单位及职务更是如此,除了体能及兵器的操练,也时常得为了好几个同时进行的专案而连续日夜不休,但即使如此,他依旧想念臣,无时无刻地想。

到了国外,他和臣的距离更加遥远,也更不可能见到对方,於是,他犹豫了。

担任军官的第二年开始,就能拥有七天的慰劳假,他算了下来回的路程,给了自己一个其实不够充份的理由,在经过复杂的申请程序後,才终於得到军方的准假许可。

他在休假的当天早晨便匆匆离营,赶搭军包机飞往目标行政区,再转乘交通工具回到最初居住的城市,下车後又走了一段路,才抵达家门口,这一路毫不停留的跋涉,让他甚至来不及将身上的军服换下来。

那时已是下午五点多,臣应该已经准备从公司离开、开车返家,想到再过不久就能见到二年多来朝思暮想的人,夏晓心底有著说不出的激动雀跃,与避免不了的紧张感。

这样超出自己控制范围的情绪波动,他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宛若重拾心跳一般,炙热的心脏,只为那个人失控。

然而看著眼前早已重新改建的房子,他不禁有一丝不安,臣…会不会已经搬离这里了?

不过这样的念头没多久便被他挥散,在他的记忆之中,臣始终保留著他父母生前在饭厅里的位置,这样的人,不可能轻易舍弃从小生活的地方。

随著天色渐暗,夕阳残存的光辉被地平线所吞噬,夏晓的心情也随之低落,但即使不见男人的身影,他却仍坚持等待下去,守著重逢的机会。

直到陌生的银色跑车从庭院的另一头驶进车库,一名穿著笔挺西装、身形修长的男人旋後下车,从容不迫地走向屋子时,夏晓几乎想都不想地就连忙动身迎了上去。

那早已深烙在脑海里的身影,他绝不会认错!

“臣!”

蓦然从身後传来的熟悉叫唤,让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的夏夜臣顿时一愣,回头看见一身正规军服的青年时,他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感触,然而等他眼里泛起的惊讶消退,最终只剩平静。

他就这麽停留在台阶上,以略高於青年的视线高度,平静地看向对方。

夏夜臣似乎不打算主动开口了,晓却远比他激动得多,只是千言万语,却无法化为一句,他只能近乎贪婪地将对方此刻的模样珍藏在记忆深处。

男人俊逸如昔,然而淡漠的神情,却让晓猜不透他心中想法,看见他回来,是不悦、还是高兴?

晓努力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他既想问候臣的近况,又想将出国进修的消息告诉眼前的人,他甚至想直接拥抱臣!

但这些让人热昏的念头,却在他不经意看见男人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时,猛然僵固冷却,有那麽一瞬间,他的思绪一片空白,接著逐渐被充斥的迟疑与愤怒填满。

“…你结婚了…?”晓的视线丝毫无法从那枚闪耀银芒的戒指上挪开,等他回过神,夏夜臣已经吃痛地皱起了眉,而自己紧抓著男人的右手,再也冷静不了地低吼:“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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