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与樊多-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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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以前只是告诉姜老她的女儿和外孙女参与了绑走弟弟的事件,但没细讲,现在两个下毒之人不见了,可她们的图谋应该不会就此罢休,有必要让老人家知道两人涉及此事的深度,也有必要让姜府府主知道了,一来可以提防暗处之人,二来在今后简家面对黑衣人时,姜府也是一大助力。
姜老听完简一的叙述,半天才消化了全部的经过,“啧啧,让我老人家慢慢的理理,照你这么说,书是从毒心老巢那儿得来的,那这毒怕也是毒心炼的,我之前还疑惑那个不孝女何时能炼出那么厉害的毒了,原来她早就和毒心勾结了!”
“现在毒心是死了,但保不准那边还有其他会炼毒的人,再说失踪的两人怕是也到了那边,不知她们还会耍什么阴谋,您要提醒姜主多加留意。”简一可是有着她的私心啊。
姜老立马回姜府的别院和女儿细说此事了,发现两人中毒后她对另一对不孝母女的处罚都是私下里进行的,毕竟她们都是老人家的后代,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愿两个女儿闹的水火不容,现在听简一这么一说,姜老也明白事情还远没有结束,还是让女儿提高警惕的好。
再说华慕天这边,她看出了黄真的武功路数颇似她所学招式,除了她之外,担任着“执法者”一角的耿老自然也是武学高手,在“缘”待了那么些年,她自然了解尊主和华老习自水府祖辈传下来的招式,所以她也看出了其中的相似,但因为黄真受了很重的内伤,她们并没有立即找黄真询问,而是先给尊主和华老送出此处的消息。
再者,从她们收集到的情报来看,关于黄真的情报只是她跟着简一之后的具体情况,她之前的经历以及身世都查不到,还有就是她今日居然能破了“单八阵”并让清冷的赤梅亲自出手接住,看来赤梅或许知道点儿什么,待赤梅回来问问看。
对黄真起了疑心的不仅赤梅和“缘”的众人,还有郎乔,她总觉得黄真身上有种熟悉感,像是以前见过此人一样,本想和娘亲说说,但回府的一路上娘亲的脸色很不好,她就去了外祖母那儿,自从外祖母送给她的“和”字让她的寒山之行收获了水湛前辈的兵刃后,这些日,她常来外祖母这里和老人家说说事儿。
今日黄真破了郎府引以为荣的“单八阵”,她也很受打击,感觉其他府主表面说着黄真破阵是碰上了好运气,内心指不定怎么偷乐呢,所以深感郁闷的她就把今日的事儿一股脑的说给外祖母听。
她在一口气说了黄真破了“单八阵”后就有点儿后悔,那毕竟是老人家一手创出的阵法,现在听闻有人破阵,肯定会沮丧吧,没想到外祖母对此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在她提到对黄真有熟悉感时,神情有些凝重,还详细问了对她的哪些方面感到熟悉。
从外祖母那儿出来的郎乔还在疑惑外祖母刚刚的问题,老人家似乎对黄真这个人很感兴趣,而并不在乎她是否破了阵,那么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黄真呢?奇怪怎么也想不起来!
而离开的她并不知道,外祖母瞬间阴沉下的脸,“是她吗?她还没死?当年不是你去执行的那个任务吗?”
“娘亲,孩儿当时明明验了她的尸体,可是……”一个中年女子毕恭毕敬的垂头检讨。
“你今日也在现场,确定是她吗?”
“孩儿当时也有些怀疑,刚刚听乔儿这么一说,应该是她!”;
“哼,你这是第几次办砸了,别以为你是我的女儿就不会罚你!”
“是孩儿的错,娘亲,那下一步……?”
“上次想让铁府用青玉把人们引到寒山,却被简一那丫头破坏了,好在这次你办的不错,最终把人们引到了寒山也让乔儿拿到了绝世兵刃,本想本府的声势因此再次提高,可是“单八阵”一破就让先前的努力白费了!”
“娘亲,要不要把简一……?”中年女子在脖子上比了个手势,干掉的意思。
“先不要动她,既然郎鹤还活着,说明铁府早就暴露了,接下来把脏水泼向铁府,干的漂亮点儿,让本府在剿灭铁府的行动中独占鳌头!”
“可是……”
“是为铁府可惜吗?不过是一枚棋子,女儿啊,眼光要放的长远一些!”屋中逐渐恢复了安静,只听到摇椅轻轻摇动的声音,椅子上坐着一个和郎府府主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闭目靠椅的她神态安详,腿上盖着一块儿棉被。
此时还在昏迷的黄真并不知道她苦苦寻了几年的凶手竟在这里,竟是她的亲人,但事情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吧。
63。预感
黄真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希林正守在床边,一见她转醒,担心的神色染上喜悦:“你醒了,身子可好?”说着,眼圈又开始泛红,当初得知黄真接下破阵的条 件,他就担心不已,尽管她向他保证不会有事,他也知道身为郎府的小姐,她本就熟知“单八阵”,但他的心还是一直提着。果然她还是受伤了,直到赤梅大师为她 疗过伤,他紧绷的心才稍稍放下。
“让你担心了,”黄真挣扎着坐起身,希林见状连忙轻手扶她,并在她身后垫上棉被,“我没事儿,休息几日就恢复了”,她一边安抚希林,一边为他拭去眼角的 湿润,这段日子的相处,可以说是她才开始真正的了解他,走近他,从开始的愧疚、从原以为的补偿到不知不觉的心动,如今,她的愿望也很简单,了结黑衣人一事 之后,她就守着他和女儿好好的过日子。
“希林,师父呢?”黄真记得昏迷前是师父接住了她,而且她的内伤明显减轻,应该是师父给她疗过伤了。
“在外间”,希林的话音刚落,赤梅迈了进来,刚刚在外间调息的她就听到了里边的动静,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特别是黄真叫出“师父”二字时,她的心颤了 颤,愣她这样一个清冷的人,在亲耳听到本以为早已死去的徒弟那熟悉的呼喊时,也不禁湿了眼眶。
“我去给你们拿些吃的”,希林恭敬的向赤梅施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留这师徒二人说话。
“师父”,黄真挣扎着要下床给赤梅行礼,被赤梅拦住了,“对不起,徒儿一直瞒着您”,终于不用再向自己敬仰的师父隐藏,黄真出口的话不禁带着哽咽。
“为师在得知铁府拿出的青玉模样后,发觉和惟儿戴着的青玉一样,也就明白了你们被袭的原因,今日认出你,为师自是明白你的苦衷。”赤梅没有责怪徒弟,正 是她将铁府声称是祖传的青玉与遇害的大徒弟儿子佩戴的青玉完全一样的事情报知耿老的,“缘”也因此没有将铁府误认为是水府的后代,而且对其有了提防。
“师父”,一听到师父的谅解和包容,黄真一时既是感激又觉亲切,多年来的委屈也忍不住倾泄。
待情绪平稳下来,黄真向师父讲述了惨案发生的经过、之后自己隐姓埋名查探衣角绣着紫蝶的黑衣人、直至遇到简一留在她的身边并终于再次见到了黑衣人、她们 打起了简一弟弟的主意、现在才明白她们是冲着水湛前辈的绝世武学而来、但还是没能挖出最终的幕后之人。
她没有讲那块儿真的青玉的事儿,它毕竟已经融入了简一的体内,也很少有人能像简一那样淡看人们梦寐以求的武学,她倒不是怀疑师父的人品,但此事儿越少人 知道越对简一有利,就让人们都以为那块儿藏着武功的青玉被简一砸碎了,其实连她也没有察觉,她已经把简一放在了比师父更重要的位置。
“你怀疑是郎府所为?”赤梅从徒弟在惨案发生后没有向府上求援以及她今日破阵的事情上看出了她对郎府的敌意。
“我不清楚娘亲有没有参与,但二姨肯定参与了,她的侍夫就曾以奶爹的身份隐在简一弟弟身边多年,后来将小轩身上有水府胎记的事儿公之于众的也是奶爹的替 身”,说到自己的亲人,黄真还是难掩悲愤。
“郎蕴?她伺候在老府主身边,很少露面”,赤梅对惨案竟与那位深居简出的蕴小姐有所牵连很是惊讶,但看徒弟十分肯定的样子,明白必是有了确着的证据徒弟 才会这么说。
“虽然我们已经派人盯着她和铁府了,但她们行事谨慎,一直没什么异动,因为还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策划这一切的人,或者此人目前还隐在幕后没有出现,徒儿和 简一商量着暂不行动,最好能揪出最终的黑手,之后将她们一网打尽”。
赤梅点点头,嘱咐黄真好好休息,既然知道了这么多的情况,“缘”也要在郎蕴和铁府那边加布人手了。
然而,此时的她们没有料想到,因为黄真被对方认出,她们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不过这事儿在简一那儿有了预感,不知是不是她的第六感特别强烈,自黄真破阵后,萦绕在她心间的不安一直挥之不去,她隐隐觉得有大事儿要发生。即便一场激 烈的情事过后,简一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樊多轻轻抚上她的眉间,“妻主,有心事儿?”
“有些不好的预感”,简一拍拍胸口,试图压下烦躁的情绪。
“别乱想了”,樊多安抚到,随又佯装委屈的撇撇嘴:“难道如今的我已经引不起妻主的兴致了,以致妻主在面对我时还能分心去想其他事儿?”说着,就要翻身 背对简一。
“你可冤枉为妻了,本以为你累了,没想到宝贝儿还这么有精神,那为妻就要继续了”,简一连忙箍住身侧人儿的腰身,唇也吻上了他滑嫩的肌肤,接着,娇喘 声、身体相撞声、低吼声再次在房间响起,夜正长。
第二日一早,樊多就去“奇铭”的举办场地了,因为之前怀孕,他已经缺席两次了,想起昨夜被妻主几番索要,今早起床时腰还酸的很,临出门时,他“狠狠”瞪 了满脸嗜足的妻主一眼,不过在简一眼里,那就是美人儿风情的一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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