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sd花流]伤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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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并非梦境,而是身历其境的现实!
空气似乎凝固了,流川闭上眼良久才睁开──
对了,他还有一个约会,在那里一切都会解决……
藤真已快气疯了,他想杀人,杀光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
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把表弟折磨得连身也起不了!像流川那样的人物,不知是怎样狠心的人才下得了手?
藤真不愿再看见流川那一脸的空洞与茫然,不想呆在流川的房内,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逼问流川是谁做的?他会揭开流川的伤痛,然後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杀了那个伤害他亲人的凶徒!
阗静初目光有些忧怨,多少年了,只有一遇上流川的事,她的丈夫就会这样,有的时候她真怀疑藤真心里最在意的人到底是谁?
流川遇上这样的事她也非常难过,可夫的反应却激动得让女人心酸,阗静初按住快发狂的藤真:“冷静些,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
“你让我如何冷静?”藤真甩开妻子的手,不安地来回走动:“怎麽花形还没回来?让他去查就这麽难?”
“健司,这麽短的时间你让花形去何处著手调查?何况现在你应该通知湘北一声……”
“我知道我在干什麽!”藤真硬生生打断妻子的话:“难道你还想让小枫更加抬不起头吗?”
阗静初想不到藤真会这样对她说话?
这也是她的丈夫第一次对她如此说话,她不由气道:“你怎天小枫、小枫的,你到底要保护他到什麽时候?他不是小孩子了,你……”
“我当然在意他,你以为小枫他真是什麽山王的皇子吗?他可是我亲弟弟!”此语一出藤真也呆住了。
这个秘密他还从没有对任何人讲过,不是不相信妻子而是顾虑太多的人。
阗静初吃惊地望著丈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藤真见此,也只得叹了一口气:“小枫真的是我的弟弟,在姨娘怀著我爹孩子的时候,她便被送到山王去了。”
“你说什麽?”阗静初不解,那泽北益责对流川母亲的爱众所皆知,为什麽她怀的却是别人的孩子?
藤真有些出神,怔怔开口说道:“爹和娘成亲是双方家长的意思,他虽大了姨娘许多可与她相爱至深,可是规矩是不能破的,爹只能与流川家的长女成亲。”
阗静初听著他继续说道:“在我九岁时姨娘嫁到山王,两年回她便回来,你现在可知她为何执意要回来了?为何定要小枫随她姓了?”
阗静初沈默了,她知道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明有对她们极好的人,明明可以选择不同的人生,可是她们就是不喜欢──
因为她们对爱情是固执的,因为她们是不怕受到伤害的。
阗静初听著丈夫的下文,原来回来不久,泽北益责因水土不服患病去逝,流川的母亲很後悔他的死,她虽不爱这个男人可是毕竟也被他感动,在深深的自责中也得了重病,弥留之际她亦不想再与她的姐夫纠缠下去,可是流川年幼需要人照顾,而她也只有依靠她的姐姐,因为在那时流川家已败落。
藤真的眼中有一丝伤痛:“姨娘临死前跪在我面前求我谅解,求我照顾小枫,我能拒绝吗?”
阗静初握住藤真的手:“你别太苛刻自己了……”
藤真苦笑:“当时我没有原谅她的作为,只是答应照料小枫,可是我并没尽责,你知道小枫的病是怎样得的吗?”
阗静初目光一转:“婆母?”
“你真聪明。”藤真平静下来:“是我娘把枫逼成这种样子的,女人的嫉妒相当疯狂!那时小枫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啊……当时醉心於名利的我根本没时间去好好照顾他,所以娘对小枫所做的一切都已过去很久我才发现……虽然我救了小枫,可是慢慢我也发现小枫从此便有了双重人格,就像娘在外人面前是个慈母,可是在背地里她……”
藤真痛苦地闭上眼:“我对不起小枫,我真的对不住他。”
阗静初知道公公过世得早,想不到一向慈祥的婆母在暗地里不知对一个小孩子做了什麽过分的事,她低下头,眼里有著让藤真看不清的後悔。
藤真反手握著妻子的双手:“静初,原谅我刚才的话,我只是气自己又一次保护不了小枫。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想把这些话告诉你,可是你叫我怎说得出口?我也对小枫说不出口:我不愿让他多想什麽,也不想让他母亲与我父亲的名誉受损。我本来想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公开小枫的身世,因为我不愿见他成为两国交战的牺牲品。可是你是最了解我我,我真的不忍心让小枫再受一次打击。”
阗静初伏在丈夫身上,感觉到他的体温,也感觉到他的无奈。
“小枫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而你……”藤真捧起怀中丽人的脸颊:“是我最信任也是最爱的人,你们两人对我来说是不同的,你说我怎能不去关心他?”
阗静初再也忍不住掉下泪珠来,丈夫这话早些对她讲说就好了!如果那样,她也不会,也不会……
两人片刻的温存被一个下人颤抖的声音打断:“表少爷,表少爷他不见了。”
“你说什麽?”藤真跳起身,一向以智称奇的他脑中一片混乱。
“你别急。”阗静初皱眉说道:“让人分头去找,小枫身上有伤应该走不了多远,我遣人尽快通知湘北他们,多些人好一点儿。”
藤真点点头,看著妻子:“你别出去了,小心身子。”
阗静初点点头,看著夫匆匆离去心中却另有打算。
***
樱木在外徘徊了半天,没见流川回到湘北,心中也是一片混浊,不管怎样──
他决定先进去再说,希望是碰上流川呢,还是……
樱木也不知道,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樱木。”一个声音叫住头晕脑涨的樱木,他定眼看去却是一向不与他怎麽说话的三井寿。
“什麽事?”樱木有些不大愿意面对此人,毕竟对方与流川交甚好。
三井却没察觉樱木的反常:“我想与你谈谈流川的事。”
这句话立刻拉住了已萌去意的樱木,他不由自主地跟随三井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园中。
三井静静看了樱木一眼,久久才开口:“流川他就是银狐。”
樱木不语,他不知要说什麽?
三井看樱木并不吃惊,不禁苦笑道:“以你对流川的了解,我想这些天你定已知道了。可是你要原谅流川,他不是存心骗你的,他有病!”
“我知道。”樱木涩声道。
“我们只将流川的病情告诉你一部分,他的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三井摇头:“在他体内有两个流川。”
樱木抬起头,不解他这话。
“我们不知道小师弟幼年时遇到什麽,只要他睡下没插银针醒来时他就会成为另外一个人:没有平时的记忆,没有平日里的性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你胡说,哪有这样的病?”樱木喃喃说道:“你又想替他掩饰什麽?”
“是真的,如果流川在以後的两年内以银狐的身分出现,他会活下去,可若他一直是平日的他,他就会死!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自我暗示。师父也没办法解开他心中的死结,流川把他自己硬生生分为两个,所以你试他武功时他才完全没一丝内力反弹,因为他那时不是银狐!”
樱木张大嘴,不知该怎样反驳三井的话,却听三井继续说道:“流川是个很聪明的人,在师父传我们武功的时候只在一旁观看就已悟出武学的真谛。你要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有意骗你,这个湘北只有我与木暮知道他是银狐,连师父都只知他睡醒时会成为一个有武功的人,他的身分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上次见你怀疑他,所以我不得以才擅自假冒他挑战仙道……想不到反而引你更加怀疑他。”
“你给我说这些干什麽?”樱木几乎是在用哭的音调。
他不想知道这些,真的不想,若这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对流川做了怎样残酷的事?
“因为你是流川无论以何种身分出现都记住的人啊!”三井看著快似崩溃的樱木悠悠说道:“你是唯一一个让他记住的人,那天出手救你的人正是他!”
樱木只觉心脏似刀钻样的疼,眼前闪过流川那张因痛苦而失色的脸,他现在脑中一定很混乱吧,他现在究竟是哪个人?无论他是谁肯定都一样会痛吧,而最讽刺的是伤他最深的人居然是自己──是自己这个曾在心中暗下决心要守候他一生的人。
三井叹了一口气:“樱木,你对流川来说是最特别的,所以请你原谅他吧,他……”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樱木已狂叫一声冲了出去,三井担忧地看著樱木的背影,希望这人能守护到小师弟到最後。
第九章
樱木昏昏沈沈地走在街上,看不见身边的事物,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些什麽,他心里只有一个人:流川!
此刻他总算知道流川并没骗自己,从来就没有,他杀了谁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哪里?他现在安全吗?他的脑中在想什麽,会不会乱成一团?他,他没事吧?可是到哪里去找他?
樱木第一次有种想狠狠揍他自己一顿的冲动,不管流川以前做过什麽,现在他一定要找到流川,可是找到了又能怎样?他还可以对流川说什麽?
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什麽对流川做出那样的事,那天抱了流川究竟有多少次?
樱木想到这里,心已似碎了,那个人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是纤细得不容一丝伤害的呀!
正恍惚间突觉白影晃动,一人拦在自己身前,反射性地看去:阗静初?
樱木只记得这女子是藤真的妻子,便本能地打算避开,他此刻只想找到流川。
可是阗静初却从她有如银铃般的语声中说出一句让樱木心惊的话:“对小枫做出那件事的人是你吧?”
樱木猛地抬头,瞪瞪地看著她,只见阗静初伸出手,掌心里有几根鲜豔的红发。
“这是发现小枫时,我在他身上拿下的,若让健司见到……你此刻还有命在这儿吗?”阗静初冷冷地说:“我只是不愿湘北与翔阳发生冲突罢了。”
樱木不知现在该说什麽、该做什麽,只有怔怔地看著那几丝红发从阗静初手中飘落:“流川在你那里?”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