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到网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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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几年,我很幸福的,奶奶很疼爱我,将我当做亲孙女一般。”宁心圆知道父母爷爷此时肯定愧疚万分,尤其是自己年纪小小远离亲人的时候。于是,她将珍藏在心中的那份情感道出,不但只是安慰,更多感激,即使上辈子的有众多的不幸,因为有奶奶的回忆在,她也不至于心无可恋。
☆、往事2
庭院又见庭院;似乎想心事的人特喜欢呆在繁花绿叶底下;被各种各样的情愫熏染冲击。静静的;或是回忆;或是感叹。
虫鸣低声吟唱出古老的乐曲,淡然却生机灼灼。月光朦胧的散满整个院子;黯然黑暗中;增添了几分柔和温暖。
折了朵带花茎的栀子花,把玩着它大片洁白的花瓣,玩心一起,学人家花瓣占卜。
“嫁!”圆润漂亮的第一片华丽落地。
“不嫁!”接着第二片又遭毒手。
“嫁!”第三片…………
……………………
最后;仅剩一片孤零零的依附在花茎上,紧张惧怕的等候即将到来的命运。宁心圆握着茎枝,眉头微锁,小嘴不自觉的嘟起,鼓着泡腮,一脸不满喃喃自语。
“什么嘛?连你也不欺负我,郁闷!”
傲娇的宁心圆藕臂一伸,就要扔掉这个负心的花枝时,后方传来的一句话堪堪止住了她。
“你确定那花欺负你,而不是你欺负它?”低哑磁性的嗓音好像大提琴的浑厚华丽,带着深沉而复杂的感情,丝丝缕缕的溢出,甚是好听。
扬在半空的手一顿,瞬间蔓延到全身,僵硬的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是害怕。宁心圆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间,心头剧跳,思绪快速辗转几番,然后静寂下来。缓慢的降下抬累的手,揉揉有点酸软的小肩膀,扭头对着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人。脸上淡然的接近冷漠的表情,嘴角慢慢牵扯出一个似讽似笑的弧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它欺负我,就是它欺负我,有意见吗?”
来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没有说话,手肘随意放在支起的膝上,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怀念,像幸福,又像悲哀。宁心圆感觉更奇怪,他这人一看就知道是冷漠无情的,她怎么就那么厉害看到人家那么多表情?
“喂!你没事吧?”故意做出的神情维持不住了,宁心圆垮下小脸蛋。歪头打量此人,见其又是一身黑,心里翻白眼。知道黑衣服不容易脏,一个大男人,尤其是疑似单身不善家务的。她承认黑衣是最好的选择,可也不至于,那么多天都不换其他颜色吧。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黑衣人瞬间回神,瞥了一眼面露鄙视的女孩,有点好气又好笑道。
真翻白眼了!宁心圆实实在在不偷工减料的送了
他两颗特大的樟脑丸。明显敷衍的话,她会听不出来?别当人家是傻瓜,好歹她也有上辈子20多年的经历。只是,俩人对双方来讲仍是陌生人,甚至是敌人,没什么好说的。
将手里的茎枝放在身侧,抱膝不管他,抬首仰望星罗密布的光亮。眼珠子灵活的骨溜溜转动,不知想些什么,却是娇憨可爱。
“是在想怎样拖延时间,等家人过来援救?”黑衣人维持坐姿不变,学着宁心圆欣赏星星,风马牛不及的道出一句来。
顿时,宁心圆的背脊又是一番僵硬。转动琉璃珠子赫然停止,露出一丝丝的害怕。该死!好学不学,学古人对月述愁。刚才让父母的话勾起对奶奶的思念,想着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又不愿呆在自个房间。结果好了,瞧瞧,文艺个什么啥子,惹来祸害了。
“呵呵,你家里人没跟你说起我吧,看你怕成那个样子,像只炸毛的小猫。”黑衣人扭头望着宁心圆,眼眸快速闪过丝丝赞许,还好,临危不乱!心情颇好的淡笑出声,冰雕似的脸孔如春回大地般融化成水,暖心暖意。
“你才炸毛,你全家都炸毛!”气的弹跳起身,双手叉腰痛骂。宁心圆觉得自己要喷火了,脸红红的快要烧着的样子,可惜,天色太暗,常人看不到。只黑衣人不是一般人,自然看到她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刚刚还夸奖她呢,果然还是稍显稚嫩,欠些火候。
还不承认,黑衣人嘴角翘起的弧度越发上扬,好正闲心的瞄了她一眼,心情更加舒爽。视线不由的转移,望向不远处的小楼,笑意不再,却清减些许。
“我是源神悟,你妈妈的同门师兄。这次你爸爸可以平安归来,也有我一半的功劳。”源神悟淡淡的述说。
靠。尼玛的!爸爸明明带着一身伤的回家,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不能久站。还安全,无耻无赖无脸皮!你就胡扯吧!宁心圆眼角抽了抽,内心狠狠的腹诽。
“你现在在心里骂我,不知足的丫头。源惠子那女人,心肠狠毒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宁远能够带着命轻伤出来,已经算是万幸。”
摇摇头,他有点无奈了。再看看她悬疑的脸色,又道。
“在想我为什么帮你们?错了,我是帮小馨,你的妈妈。”源神悟看着宁心圆脸上五花八门青白红黑相间的表情,心中好笑,又顿生一股熟悉感,眼前一阵迷蒙扭曲,脑海不期然浮现他俩年少打趣的景象。恍然的继续含笑望着小楼
。
…………
无言了,若不是他会读心术,就是她的表情太过外露明显,想什么都让人一眼看的出来。麻烦了,以后得好好改进才行。下巴重重的压着膝盖,宁心圆郁闷的想着。
接下来,源神悟说了许多许多,多到好像要将这辈子的话一下子说完般。从怎么认识妈妈,到拜师学艺期间的事情,再到潜伏在源惠子身边,然后这次将计就计的策略,最后给不守信的源家一个巨大痛击。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的堪比姥姥的超长裹脚布,宁心圆实在无奈,但是,个中内容又是一无所知的她好奇的。唉!只好乖乖的听着咯。
“…………然后,宁远那家伙不知道怎么的串通到迹部家去,来个里应外合。搞乱源家股市,撑住迹部财团股市指数直彪上天。调出那个白痴警视厅厅长的黑账簿,轰轰烈烈的发送给全国厅级以上干部,不留痕迹的摘下自己嫌疑犯的帽子。那家伙,手段太麻利狠绝了,要不是……我还想跟他称兄道弟呢。”源神悟不知何时撇开冷酷淡漠的表情,一脸没心没肝的痞子笑说。
宁心圆不到巴掌大的小脸抽搐的媲美拍金逊综合症晚期病人。靠之!不要跟她说,这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啊!大叔。
“大叔,我明天还要上课,先回房睡觉了。”说罢便像背后有十万只狗狗狂追的样子,直冲回屋去。
“唉?喂喂!丫头,我还没有说完呢。”源神悟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不敢大声,却朝着她离去的方向极力嚷嚷。
一旁躲藏在树下的纪郁馨见状,捂嘴偷笑,脚步轻移,欲做离开。不想被源神悟发现,喊了出来。
“小馨,你女儿刚走,恰好你来了,快快,跟我聊聊天。”源神悟扬起大大的笑脸,挥手招呼道。
阳光般的灿烂笑容与刚才冷漠寡淡的气质完全搭上边,无论看了多少遍,纪郁馨依旧不能习惯。
“师兄,我还以为你性子改了呢。”纪郁馨蹭到他身边坐下,没好气的瞧着源神悟。话说,要不是当初他的性子太跳脱,而他俩朝夕相处仍旧擦不出感情来,她会对稳重刚毅的宁远动心,进而心生爱意?
“呵呵,你师兄我憋了那么多年,很痛苦的。就现在事情完结了,不许我恢复原状啊!”
“我哪敢。”
然后,被逼听话痨说话,由女儿以后轮到母亲,纪郁馨无奈的听着侃大山。最
终,在她快要被催眠时,骤然停止。沉默的递给她一份文件后就迅速离开。
“怎么回事?师兄?咦,这是?”纪郁馨眨眨眼睛,下意识的喊一声人,无果后,见到手中的东西,一看,即时明白了。
身后隐隐传来熟悉的气息,纪郁馨嘴角弯了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馨儿?夜凉了,回房吧。”宁远不问其他,单单关心妻子本人。
纪郁馨转身,眉目含笑的正要娇嗔几句,却在看见宁远昂然站立的瞬间,沉下脸。
“啊远,你怎么回事,伤口还没好呢,还逞强站着。快快,先坐下,我去拿轮椅过来。”气恼不已,仍是上前扶住看似稳站不倒的某人,焦急的说。
“没事,就一会儿而已,你手上拿的先给我看看,好不?”宁远不在意的淡笑,在看到她手持的文件刹那间,定住,脸色一沉,有点慎重的道。
“恩,可以。”纪郁馨听出他话里的慎重,微笑的递给他。
宁远接过后,快速的翻看起来,片刻之后,他满意的合上文件,朝妻子点点头。
“是这两份没错。”
“这下放心啦。”
“啊!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唉呀,你真是的。”
夫妻俩有说有笑的搀扶着回屋去,皎洁月光下的淡淡背影,若隐若现,幸福至极。
那份文件,正正是当初源神悟给纪郁馨签署的结婚及离婚协议书。不同的一份有男方签名,另一份没有。相同的是两份都没有法律意义。宁家夫妻在日本生活多年,当初结婚之时,便随了这边的习惯,女方改跟男方姓。但平时在称呼方面却延续之前的,让一般人都以为人家依旧维持祖国的习俗,而源惠子本人又没有那个闲心去特意调查,给宁远源神悟两人转空子。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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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夜空下,撤去遮阳伞,仰躺在长椅上,迹部老爷子神情寂然的望着闪耀的星星。
“景吾,很奇怪我们要帮着宁家,不惜跟源家交恶。”在迹部景吾以为爷爷会沉默一整夜之际,他出声了。
优雅的端坐躺椅另一边的椅子上,迹部景吾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芬芳扑鼻的红茶。对于爷爷的问话,他没有回,因为,
爷爷会自己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