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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花火 花火 大合集-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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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剧般地突然停下,他来不及收脚,竟直直地撞在了她身上。她小小的身子竟在他怀中刚刚好填满,她身上有种奇异的香气,直扑他的鼻息。

她仰起面孔,眼神依旧冷漠又严肃。他满脸通红地移步到一边,手心竟然在撞上她时出了细细的汗。唯唯诺诺的样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她看着那样的他,竟众目睽睽下,哈哈大笑了起来,乖张又讽刺,一双眼睛看着他,竟像是“镀”了光一样晶晶莹莹。又像深潭,碧碧幽幽。

他又气又恼又奈何不了,也不知是气得心脏打鼓,还是天气太热,他胸口那个叫心脏的地方,竟如小鹿一般乱撞。

一夏所谓的成人礼居然是在KTV,她长大成人的大事居然是大声地唱歌,大口地喝酒。

易初自然应邀参加,她穿着一件自己改良过的小裙子,在收腰的地方绑了朵大大的向日葵,微卷的长发,风一吹让她看起来美不胜收。

她一进去就挽住一夏的手:一夏,你今天真漂亮。

许至言立在一旁,冷冷旁观。易初素来都是那般凉薄又高傲的女孩,她如此恭维,也不过只是应付性的客套话。他冷冷地在一边看着,突然一怵后背发凉。连和她相识两年的一夏都喜上眉梢地接受她的恭维。他却看出其中的应付,他怎么如此清楚她的脾性?
她打开送给一夏的礼物,是小小的一瓶香水,蓝色的小瓶子躺在她没有血色的掌心中。一夏喜上眉梢,迅速地打开,洒了一些在手腕,凑在许至言的鼻息:清新吧?

 

他竟然闻出是易初身上带着的那种味道,瓶身上竟刻着绿野仙踪。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喜欢的香水也是这般的冷漠。

一夏不依不饶地攀上他的手臂:你还没有说,好不好闻?他竟潮红了脸,一迭连声地说:好闻,好闻。眼角却看到易初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嘲讽他平和的应答。

众人早就看出一夏眼里的企图,哪肯轻易放过他们眼中的男主角。灌了许至言好几杯酒,许至言连连讨饶。一直不说话,坐在一边看戏的易初却举着酒杯站起来:许至言,为了一夏也该喝了吧?

许至言看着易初,一仰头灌了下去。一夏未等他放下酒杯,竟像藻一样地蔓过来。他只看到她淡淡的笑,然后唇就落下了一夏盟约一样的吻。一夏松开他的脖子,在一边咯咯地笑。他唇还有一夏的发香,耳边都是朋友戏谑的哄笑:愿一夏许至言一往情深。

酒精在胃里排山倒海,他闭着眼睛,众人以为他醉酒。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夏吻他的这一刻,他的眸子里,脑子里,还有心脏那个地方,居然全都出现了易初的影子。长直发漫天都是,清清冷冷的一张脸无限地被放大。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借口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转弯的时候,他被人拉住手臂,赫然是易初,靠在墙壁上,醉得不轻:许至言,你真的会好好爱里面的那个人?

他抽回手,转身疾步走出。原来他的无措,他的难受,他的心思,她都看懂了,她看在眼里,却只问他这一句。他走到门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一身一脸全是泪。

五、她冰冷不卑不亢的模样,却像是把利刃割在他心上。

自KTV出来,刚走出大门就看到斜倚在路灯边的他缓缓走近。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绵密得像一张网,可是口气里却蕴含着不可阻挡的怒气:易初,你怎可以把我往别人身上推?

她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许至言,是你一直把我往你身上拉。

他看着她的眼睛,还是如初见般那么清亮,她仍旧是冰冷不卑不亢的模样,却像是把利刃割在他心上。那个叫心脏的地方,像破了个洞般,呼呼的作响。他到底是先缴械投降,一把拉过她,把她圈在怀里:易初,你要我怎样?

她不答,挣脱他的拥抱,低着的头终于仰起来:许至言,你当真喜欢我?

他喜出望外,只懂点头,一个劲地点头,生怕不够直白,她又将他置之她的天涯之外。她复而又笑了,依旧只问他一句:为了我什么都肯做?

他嗯一声,答得坚定又有力,他为着她,心酸心痛狼狈通通试过。还有什么不可以做?

那好,许至言,你明天就到班上去说,你自始至终要的那一个都只是我。秦一夏,不过是无知的看客。他惊住,看到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笑得有些漠然:怎么,许至言难道你也不过是嘴上说说?那么你就放手,以后消失在我的人生。

他恍惚中看到她的脸,那般决绝,他心急地拖住她小小的手腕:好,我都应你。哪怕是上天入地。

他一直看着她走远,才转身回到下榻的旅馆,躺在床上,竟觉得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屋内屋外都是她的影子,凉薄又无比冷漠,却让他心甘情愿,不顾后路。

他才刚刚走到回廊处,一夏就看到他,急急的从教室冲出来。也不顾后面的同学们个个递来心知肚明的眼神,拖住他的手,欢快地说:许至言,你昨天怎么不告而别?我还打算送走几个酒醉的姐妹,再去找你的。可你早就人去楼空了,哪有你这样做男朋友的?

他脸色苍白,从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了易初的脸,她坐在教室的一角,微微地笑。像是看戏的观众,等着他的粉墨登场,他明知她性情冷淡,不可爱又尖锐,样样都不好可是他就是入了她的魔,只要想她一下心里就铺天盖地地难受。

他冷漠地抽回手,微仰着头:一夏,我只想让你明白,我喜欢的那一个从来都不是你,一直都是易初。

他像个杀手一样看着一夏怔在那里,笑一声,再笑一声,用手拂上他的额头:许至言,你是不是还未酒醒?复而抱住他:许至言,你不要吓我。

他以为自己心地纯良,却不知也可如此狠心,他推开一夏:一夏,我从未喜欢过你,只有易初让能让我的心难过。

一夏终是清醒,怪叫一声,径直往楼上奔去,他正欲追去,手却被紧紧握紧。易初小小的脸出现在他的眼眸,她微微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我喜欢你,许至言。

那一个盛夏,一夏成了整所学校的笑话,好朋友劈腿抢走了她男朋友,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六、他只问她一句,说过的话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易初知道一夏会来找她,她冷静地从床底下翻出四年前的旧照,铺在一夏的面前。

一夏一脸苍白:易初,你怎么会有和我干爸爸的合影?

她踱到窗子前,推开窗户,风猛地灌进来,她像是回答像是呓语:怎么不能有合影?那是我父亲。四年前,他遇到初恋情人,不顾自己有家有室,抛妻弃子。整整四年,我见他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回家都是逼我母亲离婚,所以每一次见面都是鸡犬不宁,翻天覆地。你想想,他对我的爱有多稀薄,我和你整整同窗两年,他竟都不知道。

她笑一声,看一眼一夏:所以你炫耀地拿出你的那些宝贝时,给我看你跟你所谓的干爸爸之间的照片时,我被难过包围得没有退路。只要想到你的幸福曾经是我的,我就想毁掉。

一夏做声不得,听她一字一句地说完,背后早就是冷汗淋漓:所以你从不肯去我家做客,所以你处心积虑地夺走许至言,可是易初,许至言跟我们之间的家事,又有什么关系?

她冷冷一笑,趴在窗前,万家灯火暖得就像许至言的掌心一样,她的眼角竟流出泪来,她未回过头,只是一字一字清冷地回答着:只要事关你的幸福和痛苦,就和我相关。

一夏听得发冷,只问她一句:那你有没有喜欢过许至言?

她一怔,笑的有些尖锐:我只喜欢我自己。

六月的晚上,夜风有些凉爽,一夏看着面前不发一言的许至言,两个人坐在五一路的咖啡屋里,一夏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许至言,你听我说一个故事,像是午夜强档的肥皂剧一样的故事。

她说完,许至言抬头去看她,脚不听使唤地抖,像是自言自语:她曾对我说过的话真的没有一句是真的?

一夏付了咖啡钱,先走,留下他一个人在咖啡屋,搅着那杯咖啡。摔倒不哭,做错事被长辈责难,从不掉眼泪的一个男孩子。这一刻眼睛像是迷了沙子一样,竟蒙眬一片。

入夜了的大街上,本来一片冷清,咖啡店的老板扭开电台,他竟然听到《三套车》的旋律。他发疯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易初,我要见你。我会一直等你。

然后挂掉电话,握着电话的掌心冒出细细的汗来。手指剧烈地打战,明明是她做错,这一瞬,他竟心虚。

电台的歌原本只是一小段一小段地播放,可是《三套车》被循环播着,他脑中像是放电影一般,那个坐在教室里听歌不招人待见的人,那个在橘子洲头,握着他的手,像是梦呓般的那个人,在回廊处跟他说,我喜欢许至言的那个人。

想着想着,整张桌子突然被阴影覆盖,抬起头,就看到易初冷冷地望着他:许至言,我知道一夏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那么你将如何?

他却笑了,电台里刚好合声在唱:小伙子你为什么忧愁?为什么低着你的头?是谁叫你这样的伤心

他吸一口气:易初,我只问你一句,你跟我说过的话,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她扶着桌子的手没有撑住,整个人重心不稳地颤了一下:许至言,你都知道了,我心眼这么坏,说过的话,怎么会有真心的?

说完,她转身拉开咖啡店的玻璃门,窗外竟然下起了雨,他仍然不放弃,站起来,拉住她的手,神色凄然道:我希望有一天,你痛的时候,能够张口告诉我。

她依然笑,笑得眼泪都涌出来:许至言,我从不相信爱情,我父亲和我母亲当年结婚用的樟木箱子上,都印着永结同心,结果呢若干年之后,竟反目成仇。这世上很多人都以为幸福是那样凶猛那样长,可以地老可以天荒,只是很多幸福是曾经有的,没有永远。

七、爱情如同词典,从此天长挨地久,地老配天荒。

他待她说完,反手拉住她的臂膀,看着她的眼睛,一直看一直看,像是要看到她心里去一样:可是易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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