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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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是我爱你的方式。无论我的生命我的身体,只要你伸出手来,全部可以拿去。
说不清是恼怒疼痛的不肯休止,还是生气自己不断的回想昨夜。梅异把床上的两只枕头扔了一只出去。把另一只拉过来捂住头,低声叹气:“疼啊疼啊。”
床前伸过来修长的手,指甲修剪的整洁干净,手上的皮肤白皙保养得宜,一看就知道手的主人终年不见风雨。这只手递给梅异一杯水:“喝一点。”
梅异接过来抬起头咽了下去,水里有极淡的香气,不知道里面是什麽。梅异不发问,自己喝完後把杯子放在床头的小几上。
梅天滨抚摸他的背:“很疼麽?”
他的脸色如常,仿佛只是看见梅异摔倒了,轻轻问他一句。
梅异的脸却不为主人争气,在梅天滨的眼前红个彻底。
他害羞,几乎是垂著头回答:“有一点。”
梅天滨脱了鞋坐在他身边,梅异为他把外衣脱下去,梅天滨指了指衣服,梅异在他的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他握著那药膏,红色从脸向下漫延,连雪白的脚趾都有些粉意。
梅天滨伸手揽住他的腰:“我给你上?”
梅异摇头,第一次挣开梅天滨的控制,飞快的躲回到被子里去。
梅天滨把温软的棉被打开,躺在他的身边:“我困了,在你这里睡个午觉。”
梅异和他身体相接,微微的发抖,才忘记的情事又翻江倒海的涌回来,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梅天滨伸手去抚弄他的腿,渐渐向里揉玩他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在想什麽不好意思的事麽,呼吸都乱成一片。”
梅异不知道该说什麽,欲望被梅天滨握在手里轻轻摆弄,呻吟立刻溢出嗓子。有了第一声,後面就难以掩饰,少年的呻吟断续的连在了一起。
梅天滨笑著把他打横放在自己腿上,按著梅异的背。梅天滨现在的笑容有点邪邪的可爱,比平时的冷漠和霸气可亲的多,只是从来没有人有机会看到。他把梅异的睡衣撩起来,拿了那管药膏,分开梅异的双腿,露出昨晚饱受折磨的淫靡入口。
药膏略微推进一点,梅异就不适的挣动。
梅天滨安慰他:“很快就好了,不要动。”
他昨天夜里索取梅异直到接近凌晨,放开梅异没有多久,就被父亲的一通电话叫走办事,没能亲自给梅异清洗。梅异是那种小伤小痛从不肯主动医,要等伤口自己自然好转的人。梅天滨回去的时候看到床上的血迹,带了药来看他。
“枕头怎麽湿了,疼哭了麽?”
梅异羞赧,垂著眼睛,长长的睫毛挡住梅天滨戏谑的目光。
爱式五
梅天滨把他放回到床上,梅异趴着不动,一手轻轻在床头的被子上画圈。梅天滨按住他的手,一根根抚摸他的手指。
这动作并不过分,没有任何触及身体的隐私,也没有刻意挑逗淫靡色彩。可就是很暧昧,梅异脸色渐渐变红,他恼羞的把脸狠狠的埋在被子里。梅天滨这种毫不张扬的霸道,是梅异熟悉的。
梅天滨揽着梅异睡觉,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梅异觉得有些燥热,微微扭动腰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梅天滨被惊动醒了过来,轻轻抚摸他:“你喝的水里加了草药,安抚疼痛的,会有点热,出些汗就好了。”
梅异好看的眉有点皱,花瓣似的脸已经因为发热变得有点粉红了:“你不要欺负我。”
以他的身份,这句话说的有些失礼。但他的语气里有点委屈,有点责备,有点撒娇,听的梅天滨身心舒畅。
要梅异说出这种语气的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假如不是在床上,假如不是才得到梅异,假如不是那草药有微微的催情功效。就算霸道强势如梅天滨,也很难看到梅异露出现在弱势妩媚的神情。
通常梅异总是一本正经,像是玉石雕刻出来的美少年。秀色可餐却带着冰冷,温润如玉却不能真正亲近。
这可能是因为梅天滨额外的宠爱给他带来了一些烦恼。为了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而努力的做好一切。
梅天滨看着梅异移动身体,眼睛只睁开了一点,露出迷茫的光。长长的睫毛挡着明亮清澈的眼睛,要梅天滨把他翻了个身才能看见他的眼神。
梅异贴着他轻轻的颤动,长睫毛簌簌的抖,透着点可怜。他不说话,伸手去摸梅天滨的腿,用行动渴求梅天滨给自己身体上的安慰。
梅天滨把他抱起来:“怎么了,让我看看,这药是不是这么厉害。”
他掀开梅异的睡衣,还没有动作,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门铃声。
管家的声音恭敬的响起来:“少爷,周家的二少爷周屹石来访。”
梅家除了梅异还有一个每天都一本正经的人,就是这个从小看着梅天滨和梅异长大的老管家。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情,他不会亲自来传话。
周屹石一向极少参与家族间的聚会和接触。梅天滨想不到他为了什么会忽然到访,把最近几个月与周家的生意飞快的过了一遍。
梅天滨坐起来,按下床头一个装饰性的隐蔽按钮:“我这就出去,请周先生在杏花楼客厅等我二十分钟。”
一本正经、沉稳严肃的管家声音传进来:“少爷,周屹石是来拜访梅异。”
梅天滨十分意外,沉吟了一下:“告诉他梅异服药昏睡了,两个小时后请他到这里来。”
梅天滨穿好衣服,站在床边:“你认识周屹石?”
梅异坦白:“和同学聚会那天喝醉了,他的车捎我回来的。”
梅天滨笑了笑:“周屹石男女不忌,大约是喜欢你了。”
他把梅异拉到床边,亲吻梅异的唇。梅异身体轻颤,承受他的热情。梅天滨把梅异翻了个身,剥下梅异的睡衣,就着梅异趴跪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
梅异啊的叫了一声,已经被侵入了进来。梅天滨衣冠整齐,扣紧他的腰身不住抽送,每一下都用力的顶进去。梅异抓紧了被,疼的雪白的身体有些痉挛。六
即使梅天滨非常温柔,承受他对梅异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这样强烈的占有,疼的梅异几乎蜷缩起来。占有的动作像是没有尽头,梅异相信自己会像昨夜一样被梅天滨做昏过去。
这场激情来的太意外,他不愿意梅天滨占有自己是因为其他原因。於是尝试在梅天滨抽出去的一瞬缩起四肢,这个动作可以让疼痛不是那麽强,也可以表达出他不愿意配合这场情事的意愿。可只要梅天滨扣住他的腰轻轻摆动,就可以把他的身体重新打开按在床上。
“啊……”疼的呻吟。
“不快乐麽?”问的人毫无诚意。
“唔……嗯……”回答被冲撞的散了,只剩下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楚的呻吟。
梅异合著眼睛,渐渐支撑不住身体,放松了任由梅天滨摆布,发出一声声的低泣。被褥非常柔软,梅异干脆把脸贴在被上。狭窄的甬道有点疼的麻木了,一直被疼痛压著的快感缓缓的升了起来。梅异的低泣声提高了一些,希望梅天滨能温柔一些,最好直接放过自己。
虽然有点惩罚他的意思,但也确信还不至於让梅异疼的哭泣。梅天滨的脸上出现戏谑的神情,梅异还没有放弃求饶的念头麽?他已经敢在自己面前耍这种小花样了。假如一早知道上过床梅异就会变成这样风情,自己肯定不会等他到十八岁。
梅天滨掐紧他的腰身向後用力一拉,颇富技巧的了给了梅异点甜头。梅异立刻呻吟出声,但还是在低泣。
因为快感的呻吟和因为痛楚的低泣混在一起,变成一种让人心里痒痒的声音。就像是那种刚出生不久的小小奶猫在委屈的讨食物或者玩具。
梅异的腿有点哆嗦,他不愿意在这麽丢脸的情况下高潮。全身光光的被衣冠楚楚的梅天滨做到忘情。然而快感的冲击是不由他控制的,很快他就低声呻吟著颤抖起来。
梅天滨从口袋里拿了丝巾在手上,握住梅异的分身施加恰到好处的力。梅异尖叫,整个人抖成一团,过了几分锺腿还在抽搐。少年的精华全部喷射在梅天滨的手里。
梅异急促的喘息,胸口上下起伏。梅天滨把他翻了个身,这次让他躺在床上,用被子垫高他的腰臀。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压在胸口,粉红色的分身被像是有点嫌弃的目光审视。果真那薄唇里吐露出刻薄的话:“十八了还这麽小,比十三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梅异愿意为梅天滨付出一切,可这不代表听到这种对男人威严极为轻视的话语也能默然接受。他低声反驳:“我查过了,我是中等的正常的。”
梅天滨按著他,用力掐了一下梅异的大腿内侧,方才残余的快感被勾引出来。梅异整个人如触电般激灵了一下,露出高潮後迷茫的神情。
梅天滨俯身亲吻他,强悍的欲望随著这个动作重新一分分侵入梅异。梅异低声呻吟:“疼,疼。”
梅天滨在他的唇上辗转,良久才离开,用手指逗弄梅异粉红的乳尖:“就是让你疼,梅异……”他的声音里充满蛊惑的魅力,内容却是让梅异心惊的:“一直想做到你昏过去,梅异,每天都昏一次好不好。”
五年前十九岁的梅天滨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最终还是等待了五年的时间。梅异心里有预感,这次他是说的到,做的到。呜,快感过去後这种事情真的是折磨。
如梅天滨所说,梅异被做的昏过去又重新醒来,甬道里的东西让他很不好受。梅天滨看了下手表:“还有五分锺,周屹石会进来。”
他给梅异盖好被子:“我要你含著我的东西见他。”
梅异已经全无力气了,频繁的高潮耗尽了他的精神。眉目含春,眼神迷茫,让制造这个场景的人十分满意。
梅天滨俯身吻他的乳尖,在悦耳的门铃声想起时去了书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