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天子-第1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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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打扰到你平静的生活。”梁辰竭力保持心中的平静。可是,那两条玉臂是如此的顺滑,搂在脖颈中,让人心潮澎湃,无法自己。同时,后背上两团柔软的高峰紧紧地贴在上面,更让他心潮起伏,不可遏制。
“其实你懂得的,我永远都不怕被你打扰。”高丹幽幽的语气在耳畔响起,听上去是那样的柔弱,又是那样的娇憨,让梁辰心神悸荡。
深吸了口了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他刚想说什么,高丹素白的手掌已经伸了过来,轻轻地捂住他的嘴巴,“梁辰,也别这么紧张,好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我只是突然间见到了你,很高兴,很温馨,很幸福,现在,我只想好好地抱抱你,这一刻,只想让你属于我而已。”高丹轻轻地叹息着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这一次已经是你第三次救我了。第一次,你杀了刘华胜,救了我还有我哥哥。第二次,你在天台上救了我,当时的我因为母亲的背叛而轻生,想跳楼。第三次,就是这一次,原本,我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准备咬舌自尽了,你再一次出现,救下了我。梁辰,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就是缘份呢?”高丹搂着梁辰,将螓首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悠悠地叹了口长气道。
“其实,我一直就在想,你什么时候会突然间出现在我的身边呢?尽管我不想让你为难,不想给你找任何的麻烦。虽然我爱你,但我不想让我的爱成为你的负累,所以,我才远走他乡。可是梁辰啊,你知道么,这么长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其实这些话我是羞于说出口的,我也知道会让你左右为难,让你不知道怎么应对。因为我知道你是忠诚的,你是专一的,可是,我真的无法控制心底的情感。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幕,或许,我这一世,都不会如此直接地向你说出什么了。但经历了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发现,适当的时机,就应该说适当的话,如果不说,或许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现在,我只想对你说,梁辰,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无论你要与不要,我都在这里,为你守候着属于你的一切。如果,今天要是你再晚来半步,我被这个恶人给侮辱了,那就是我的失职,我没有守好属你的东西,我会死。幸好,你来了。梁辰,我爱你。梁辰,有你在身边,真安全,真踏实,真好!”高丹搂着梁辰的后背,喃喃地说道,说着说着,语声越来越轻柔了起来,半晌,她的呼吸已经均匀起来,娇柔的呼吸扑打着梁辰的后颈,她居然睡着了。
梁辰缓缓地转身,望着这个因为惊吓过度而后获救陡然放松的女孩子,心中一阵怜惜。
轻轻地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和脸上未干的泪痕,梁辰怜爱地抚了抚她如玉的脸庞,抱起了她,走出去,交给了手下人,让他们保护好高丹,离开这里。
坐在大厅中,他的脸上一片煞气,这一次,已经是动了真怒。
拉曼此刻已经醒过来了,他的鼻子已经高高地隆起,不再像以前扁平的形状——那是肿的,因为鼻粘膜都已经坏掉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算经过再精心救治,他的鼻子恐怕再难恢复以前的嗅觉了。
这件事情,梁辰已经通过张达知道了,他很清楚,为了救高丹,拉曼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这一生一世,恐怕都要在没有嗅觉的世界里度过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煞气更加浓重了,脸上阴云密布,仿佛随时都要滴出水来。
“带上来。”他轻喝了一声,随后,张山便已经大踏步地走了出来,将那个劳伦·基纳汉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第1553章;犯我朝阳者,虽远必诛
“你们,你是什么人?”劳伦·基纳汉赤着身子艰难地往起站,嘴里边惶恐地问道。只不过刚刚站起来,后膝弯儿上便挨了狠狠地一脚,“畜牲,跪着说话!”
他当即被一脚踹跪下来,紧夹着两条腿跪坐在地上,连动也不敢动了,心下又是恐惧又是羞愧又是愤怒,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梁辰,一个劲儿地咬牙,却不敢再说半个字。
没办法,他现在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这些黄种人凶狠悍厉,个个身上透着一股子百战余生的铁血杀气,属于那种杀人就跟喝水吃饭连眼睛都不用眨的狠人。
别的不说,这栋古堡之中可是严加守卫,自己将近二百多个下属,可是自从自己进了镜房,才短短的不到十分钟,二百多人,全部被他们解决掉了,屋子的大厅里堆了一堆堆的尸体,还有人在不停地往这边运送尸体,血水在大厅里的低处积了足有半尺厚,这简直太可怕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群从地狱里冲出来的杀神。
虽然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自己还是先不要增触他们的霉头才好。
他就纳了闷了,自己好像并没有得罪这样的人,怎么他们突然间就找上了自己呢?
“难道,是我的什么对头找来的国际佣兵组织来对付我的?”他打了个寒颤,一时间思维倒是有些跑偏了。
“我叫梁辰,你好,劳伦先生。”梁辰盯着劳伦·基纳汉,冷冷地一笑,眼中有针刺般的光芒射出来,让劳伦·基纳汉身体一阵哆嗦,虽然他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他对梁辰的畏惧。
事实上,出生于黑道世家,他的父亲也是九角星的当代掌舵人,虽然本身不是什么好鸟,但他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对方什么人,基本上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这个年轻人,虽然神色恬淡自然,没有半点阴狠的气质,但劳伦·基纳汉能从他身上感受到连父亲都没有的一股子伟岸磅礴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无形的,却是巨大的,什么也不需说,只需要往他身前一站,他便会渺小成一只蚂蚁,而人家自然就成为了一座让他永生永世都无法撼动的山峰。
“梁,梁先生,您好。”劳伦·基纳汉小心翼翼地跪坐在那里说道,收敛起了所有的骄傲和不该有的愤怒,低眉顺眼,像个刚进门的小媳妇。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倒是很识相,没有再做什么表现一下自己很有骨气的蠢事——事实证明,有骨气的人一般都死得很早。
“你现在一定很疑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我突然间对你发动了进攻,是么?”梁辰微微一笑问道。
“这个,这个……”劳伦·基纳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敢回答。
“其实我只想告诉你,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梁辰冷冷地一笑道,伸出了两指,张山已经给他点燃了一枝烟,他深吸了一口,吐出口淡白色的烟雾来。
“对,对不起,梁先生,无论我做错了什么,都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给予您以最丰厚的补偿。”劳伦·基纳汉身体一个哆嗦,感觉到有些坏了。好像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国际佣兵,而是自己好像真的惹怒了人家,才让人家这样直接闯到自己的家里大开杀戒的了。
“实在不好意思,有些晚了,劳伦先生,你已经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而这个错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宽恕,所以,您现在必须要得到您应得的代价。”梁辰阴森森地笑了,刚说到这里,劳伦·基纳汉已经被张山一脚踹趴在那里,狠狠地踩着脑袋,手中宽大的军刀绽放着狞猛的杀气,一刀便剁去了他的耳朵。
鲜血激飙而出,蹿射到了地面上,溅射得哧哧作响。
“啊……啊……”劳伦·基纳汉捂着耳朵狂吼了起来,吼得震天动地,骇得肝胆俱寒。他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的心狠手辣,居然说动手就动手,并且,到现在为止,他居然还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为什么要来杀他,让他胆寒的同时也无比的憋屈。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求你们不要杀我,只要不杀我,任何事情都好商量……”劳伦·基纳汉捂着耳朵狂吼不停地道。
梁辰无动于衷,只是坐在椅子里,冷冷地抬头望天,神色间一片冰冷,没有半点感情。
“小子,怨你命歹的人贱吧,记住了,下辈投胎,做个好人。”张山望着他,眼里掠过了一丝鄙薄的怜悯,随后手起刀落,再次削落了他的一只耳朵。
“啊……不要,不要杀我,我是欧洲黑帮教父的儿子,也将继任欧洲教父的位置,如果你们敢杀我,将承担噩梦一般的后果……”劳伦·基纳汉狂吼道,虽然嘴里在吼,拿自己的身份做威胁,可是内心深处已经彻底绝望了。
张山连眼睛都没眨,只是嘴里在笑,“你就算是世界黑帮教父的儿子,在我们眼里,也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渣而已。小子,死之前,让你清楚一件事情吧,那就是,你不该绑了刚才的那位高小姐,并且还企图侵犯他,这就是你该死的主要原因了。”
说到这里,他的刀已经再次砍向了他左肩,血光迸现,他的左肩也被砍了下来,神经反跳,手指还在一弯一弯的。
劳伦·基纳汉早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这一次倒也干脆,连痛叫声都没有了。
张山手起刀落,一刻不停,接下来是他的右臂、左腿、右腿,将这个人渣削成了一条人棍,而后,旁边的军医官上来开始给他止血,包扎伤口,不让他立即死去。
这也是朝阳对待最仇恨的敌人最残忍的手段,削成人棍,却并不让敌人立即死去,就如同当初对付金三角大毒枭的手段一般。
只不过,这一次行刑的人并不是姚伟林,而是换成了张山。
“辰哥,接下来呢?”张山撕下了一块窗帘,擦着刀上的鲜血,边抬头问梁辰道。
“你说呢?”梁辰也不看他,只是抬头望着天花板,冷冷地反问道。
“明白!”张山一低头。
“做得利落些,同时,我也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谁敢侵犯朝阳的人,虽远必诛!”梁辰站起身来,向厅外走去,身影出了大厅,声音还在厅里回荡,里面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冷酷残忍来。
“是。”张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个立正道。
看着外面的车子呼啸而去,张山冷哼了一声,脸上带起了一丝如猛兽扑食般残忍冷酷,“我要九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