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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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温柔的臂弯
第15章 温柔的臂弯
汤洁使出全身力气,想把靳柯弄上沙发,她先是拖,后是抱,但弄来弄去,就是没法把他拖上沙发。反而,神智迷乱的靳柯胡言乱语,一会儿把她当做阿芳,一会儿把她当做娅斌,后来,当汤洁抱紧靳柯,要把他拖到沙发上,却反被靳柯当做娜娅,紧紧箍住,贴面躺倒在他胸前,无法动弹。
靳柯在自己的身下,一阵胡言乱语,痛哭流涕,一个看似十分坚强的男人,却变得如此糊涂、脆弱可怜。汤洁看了,心里难受至极,眼水汪汪,流个不停。当靳柯搂紧自己,两片热唇紧贴过来,在自己的唇里热情搅动,汤洁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矜持。其实,她对这个男人早就倾慕已久,过去和他多次在一起开会,谈天交心,早已惺惺相惜,但她知道他身世奇特,不愿结婚,也没有情人,和自己不会有什么结果,便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感。在靳柯得病以后,她带着神的旨意,来关怀靳柯。原先,她的心里充满母爱,她一心要安慰这个可怜的孤儿,让他感受母亲的温暖、家的温暖。但靳柯的**热吻,奋力拥抱,却燃起了她的情爱烈火,她毕竟是个正常女人,刚到40岁的狼虎年纪啊。想到靳柯一生不幸,身边没有女人,长期禁欲,就要死了,把自己当做娜娅,要求最后一次欢爱,汤洁不忍心拒绝,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尽管知道,靳柯是一是失去心智,把自己当做了娅斌,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情感往往就是一种幻觉,如果他能够真切感受到爱,我就给他,这真爱与幻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汤洁热切期待着,就要与靳柯发生的事,但她心中还有一道坎,*是信教徒必禁之事啊。她内心矛盾之极,无声大喊,主啊,万能的主啊,我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这个男人,他得了不治之症,就要死了,你可怜可怜他吧。主啊,这是我爱慕的男人,是我可怜的男人,我要付出我的爱,我不是乱*,你不要惩罚我呀?主大声回答:主是爱众生的,主也可怜众生。你爱吧,你不是乱*,你是个好女人,主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让你来到他身边,就是让你疼他、爱他,把他当做你的孩子,把他当做你的爱人,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心中有爱,不要吝啬你的爱,把爱付出去,给值得爱的人。去吧,去吧,主会时刻保佑你。
于是,汤洁满脸泪水,感谢主的英明,感谢主的恩赐。她见神智混乱的靳柯,拉扯自己衣服、一心求欢,不再忍心拒绝,安慰他说:“你躺着,别乱动,我自己来。”说着,她站起身,坚决付之于行动,迅速脱去套头罩衫,解开裙子,脱去裤衩,把自己丰腴身体,暴露给自己的爱人;最后,她摘掉纹花xiong罩,露出丰满的双*,她要用炽热的胸膛,温暖这可怜的人儿。就在她注视靳柯,期待幸福的时候,忽然想起,他还睡在地板上,地板冰凉,必须拿个毛巾被来,于是,以最快的速度取了来,垫在靳柯身下。做完之后,她便一个跪步,伸展四肢,把自己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光光的身上。
汤洁不再被动,她像一匹圈了4年之久的烈马,被放归草原。她紧紧搂住靳柯结实的胸背,心在呐喊:爱吧,爱吧,主啊,我要以你的名义,在他剩下的日子里,让他感受主的恩赐,赶走他的孤独,驱走他的寂寞,让这个可怜的人儿,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滋味、幸福的滋味。于是,汤洁主动出击,把滚热的舌头送进靳柯嘴里(省略490字)。
**之后,这场**大戏也就谢幕了。汤洁摊开四肢,仰面躺在地上,她真的累坏了,细密的汗珠从身上每个毛孔渗出,愉悦充满了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她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她看着同样汗水淋漓的靳柯,知道自己不能休息,马上爬起身,顾不上穿衣,打来一盆热水,跪在地上,用毛巾为他擦拭。
*爱的**如强大的脉冲电流,击中靳柯的每根神经,也同样击中了闯入他脑里的病魔。这个坏东西现在刚刚发育,还不够强大,它受不了这股电流的刺激,停止了在脑里的乱舞,慌不择路,逃回原先的藏身之处。所以,当靳柯睁开眼,忽就觉得眼前豁然明亮,云消雾散,头脑也一下清醒过来。他一抬眼,就看见*体的汤洁,跪在自己的身边,给自己擦身。他看看自己身上,和汤洁一样,也是一丝不挂。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这样,我们刚才做了什么?靳柯仔细一想,“天哪,我们干了种那事。”他心里大呼一声,一个骨碌,坐起身来。
靳柯揉揉发痛的脑勺,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切,自己以为见到了娜娅,便使劲地拉扯她的衣服,**她做下了这等事。他立刻明白了,因为自己体内的病魔作怪,使自己神魂颠倒,乱*乱智,闯下如此大祸。靳柯突然一阵锥心之痛,他是个受党教育的国家干部啊,平时遵规蹈矩,曾拒绝了多少姿色女人,胆小如鼠,连桑拿房、歌舞厅都不敢踏进,今天却胆大包天,干下这等违法之事。汤洁是省政协委员,是自己同事,是受聘的护理医生,她也有尊严,今后如何面对?受到自己的**扰——不,*袭击,她要是告发,那可怎么办?……他越想越可恨,越想越可怕,无法原谅自己,手掌使出全力,“啪”的一声,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啊,你做什么?”汤洁一把抱住靳柯的手,生气地责问。这一耳光,打在他脸上,比打在自己脸上还要痛心。
“我是畜生,”靳柯痛苦地说,“我这是强*行为,是犯罪。”他一边自责,一边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裤衩,迅速套上。他心中十分后悔,刚才,不该不吃那个药丸,结果使自己走火入魔,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什么强*,什么犯罪,这事我心甘情愿。”汤洁也拿过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为靳柯解脱。忽然,她停止动作,想到了一件怪事,为什么,靳柯吃了药,头脑还会迷糊?为什么他迷迷糊糊,**之后,却又突然清醒?
汤洁把这个问题提给靳柯。靳柯回答说,他刚才担心药丸的副作用,害怕大脑会变痴呆,根本没有吃药。靳柯思维敏捷,立刻吃惊地反问道:“怪事,怎么和你干了这事之后,我就突然清醒?难道**真有作用,可以缓解和抑制舞蹈症状?”
汤洁听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好高兴啊,感谢上帝,我完全有理由和我的小可怜儿**了,这哪是乱*,这是治疗手段啊。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说:“小可怜儿,你这下知道了吧,刚才我是给你治病呢。你想得美,我不同意,你休想强*我。你不用自责了,我是你的护理医生,是在自愿为你治疗呢。不许你再提什么强*、犯罪的话。今后,你只要犯病,我就主动上,你可不能拒绝,医生有责任,要救死扶伤的。”
靳柯听到汤洁的调笑,内心也苦笑不已,是啊,自己也不是色魔,我哪里有责任嘛,惹祸的是病魔,汤洁是自己的好友啊,怎么会告发自己呢?瞧她高兴的样子,一点也不难过,她是真喜欢我呢。如果**可以缓解病症,那就太好了,可以不用吃药了,不吃药,也就不会变痴呆了。看来,真如汤洁所说,上帝可怜我,派她来帮助我,用这种完全可以接受的方式,解除我的困境,伴我度过余下的这段时光,让我顺利完成我的“终极任务”。可是,可是……
汤洁不亏是读过心理学的,她知道靳柯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她走到靳柯的身边,把他的脑袋抵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摩,就像母亲安慰孩子,深情地说:“小可怜儿,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沈娅斌,不会天天缠着你的。我们还和从前一样,是同事、好朋友。你就要死了,让我疼疼你吧,你就把我当做**妈,让我给你一些爱吧。你这一生太不值了,活得多孤苦,顾虑这、顾虑那,你别多想了,谁也不会知道,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俩的事,我是永远不会对谁说的。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心里爱的是林娜娅,并不真的爱我,但这没有关系,我们在一起,只要彼此开心就行,只要能抑制你的病魔就行,就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是在给你治病啊。”
靳柯被汤洁猜中了心思,脸红红的,头低得更低,就像个犯错误的孩子。面对这个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太做作、太虚伪、太渺小。是啊,他从小就失去了母亲,这个女人给他关爱,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给他安慰,就像他的母亲,自己什么话,都不瞒她,会对她说,他真想扑在她的怀里,喊一声妈妈,再痛哭一场。他一向是个坚强的男人,但在她面前,身上的铜盔铁甲都哪儿去了?没有留下一点威严,就是一个软弱的小可怜儿。靳柯想到自己这一生,一直与孤独、痛苦作伴,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想找个地方,偷偷地痛哭一场。现在,汤洁的话,打开了自己无限伤心的闸门,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便伸出胳膊抱住汤洁,把脸埋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胸前,“嗷嗷嗷”地哭出声来。在汤洁温柔的臂弯里,靳柯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哭得好伤心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弄得汤洁满襟、满胸,到处都是。
他哭了好一会儿,突然不哭了。待靳柯安静后,汤洁推开他的头,把他拉起来,心痛地说:“小可怜儿,你哭够了吧?你身上汗太多了,去吧,到浴室里,把身上好好洗一洗。”
靳柯满脸尴尬,忽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他连忙起身,拿了几件干净的衣服,躲进了浴室。见他走进去,还关紧了浴室门,汤洁偷偷笑着,心想这怪家伙,都和自己光身睡过了,还害羞个屁。她听见里面浴缸有“哗哗”的放水声,她好期待啊,等到哪天,他俩可以一起洗澡呢。想到这,她止不住一阵兴奋。
汤洁是个闲不住的人,她乘靳柯洗澡的间隙,很快就把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可干完了这些活,他还没出来。是啊,他洗澡时间也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