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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春禁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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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端到阳台上去喝。

没有一丝风的黎明紧紧包围我。我吸烟,喝水。发呆,恍恍惚惚站到东方发白。

拐带少女
五、拐带少女

我至今仍不明白,王静不跟我好,为什么又要让我挨着她睡呢?那段时间,我白天在河坝鬼混,晚上站楼顶上瓜兮兮的吹两三个小时的冷风,就为了等王静睡着后,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摸乳房。一般摸几下,王静就会醒,相当生气地喊我把手放好。只有一次我摸了好久她都没醒,于是得寸进尺的摸她下身,结果刚挨着就遭到强烈抵抗。我当时也横了,死死压到她试图脱裤子,大有强奸的趋势。

王静喊王君救她。王君假装没听到。王静的内裤都被我脱了,她才灵机一动扯亮灯。灯一亮我就不敢乱来了,我的胆子只允许我在黑暗中作恶。

王静掀开我,穿好裤子,咬着下唇,恨恨的把我推下床,裹着被子侧身朝里睡。王君坐起身,多同情的看着我。因为尴尬,我点了根烟。王君掀开被角,歪歪嘴,示意我挨她睡。我摇摇头,她嘟起嘴儿,要不高兴了。我只好灭了烟,挨她躺下。一躺下就觉得不对——这是个选择问题,只要就这么睡下去,恐怕就再没机会追王静。

我对王君歉然一笑,爬到王静那头,生怕她拒绝,还故意示意她朝里面挪点儿。王静很不情愿地挪了点点,我心花怒放,灭了灯,挨她躺下,顺势抱住她。她没有拒绝,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抓紧我手,防止我乱摸。王君幽幽叹息,滑进被窝,手有意无意地搁在我腿肚上。

那时的我真是可怜,被王静并不丰满的乳房诱惑,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觉得她好,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被人当猴要。深怕她生气,想逗她高兴,甘心情愿任她驱使,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甚至怀疑她不自动献身,是王君在从中作怪。其实王君是可怜我,她见我受性折磨,便想用性拯救我;她有着古希腊女神般广大的同情心,愿意用肉体拯救所有因肉体而受难的人。

也许是我跟王静每夜的儿童不宜刺激了王君,她限我三天之内给她找个男友。我图方便,把柳波儿抓来交差。没想到两人一见面,眼睛就拴了线,不到半小时,就腻成一团。

柳波儿娃娃脸,眼睛大,说话风趣,动作滑稽,跟王君简直绝配。两人碰头,三分钟不到就一个过场,想玩又敢玩,爱闹又会闹。

楼顶上吹风有伴儿了。四个人睡一间床有点挤了。王静只能任我轻薄了。虽然晓得这样做有点儿卑鄙,王静是因为柳波儿和王君是床上,所以不好意思把动静弄得太大,让我摸是心不甘、情不愿,而且坚决守好最后的防线;但我还是很满足,很得意,甚至可以说有些恬不知耻。豆姐姐说过——高尚和卑鄙都是人性,上流和下流汇成人流。王静的不耐烦和厌恶,阻止不了我前进的魔爪;她的欲望常常被我唤醒,有一次甚至放我的手指在她的内裤停留了好一会儿;但天一亮,她就一脸凛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夜的她她都不知道是谁谁谁。我相信,王静也不是没动过情,只是我太青涩,实在不适合做情人。我记得有一次,王静半夜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惊悸的汗水。她把头埋我怀里惊惶惶地说:“有人在追我们,我们从好高好高的地方跌下来。”她紧紧抱着我,双肩微微颤抖。我走不进她的梦,最多只能拥紧她,抚摩她的背,叫她别怕,有我。

豆姐姐晓得我跟王静姐妹混后,押我回家,再三警告:那两个不是好女孩,不准跟她们耍。其实我根本不在乎王静是不是好女孩,因为我都是坏男孩;倒是豆姐姐许久不见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了:一双滴滴娇娇清水眼,两弯烟雨江南柳叶眉,鸭蛋脸,菱形唇,飘逸发,身段婀娜,未语先笑。我牵着豆姐姐的手,好舍不得她走。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乖,好好读书,姐过两天来看你。”

在学校呆了一个星期,豆姐姐没来,王静反倒来了。刚看到王静我好喜欢,以为她想我了,跟她去明月乡的路上,她才说:“王君跟柳波儿跑青冈岭玩,都好几天了,老爸老妈都要疯了,我实在没办法,所以来喊你陪我去找她回来。”听到这话,我虽然有点失落,但红颜相邀,自然义不容辞。我们商量,今晚仍住化地,第二天打早上山,好当天打来回。

天黑以后,我依旧站楼顶上吹风,等王静在父母那边做完作业后来喊我。我心情特别激动,因为今夜我将和王静两个人度过。孤男寡女同睡一间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更何况今天王静对我好像特别温柔。

晚上八点半,王静就来了,比往常提前了一个多小时。我隐隐约约觉得睡早了不安全,王静说没事儿。我见她那么自信,也就放放心跟她进屋。进屋后,气氛有点儿怪——谁也不好意思先喊睡觉,只好对坐发呆。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轻轻牵王静的手,脉脉看她。她低下头,脸微微有些红,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静脸色都变了,着急地示意我躲阳台去。

我狸猫一样梭到阳台,轻手轻脚带上门,大气不敢出,尖起耳朵听。

我听见王静喊妈,知道要糟。果不其然,后门被拉开了,一个和王静长得很像的少女走到阳台上,惊诧的望着我,失声问:“你……你在这里干嘛?”我看不是妈,心存侥幸,冲她连连摆手,又做阿弥陀佛。她根本不买账,恶狠狠地说:“出来!”然后快步走进屋喊:“妈,你快看。”

为了证明自己心不虚,也是迫于无奈,我尽量露出最灿烂的笑容走进屋,用世上最乖最乖的声音喊了声“伯母”。伯母脸色瞬间就变了,估计是女儿绣房里忽然窜出只大马猴,让她一时接受不了。她瞪眼如照妖镜一般上上下下打量我,看看捉拿我归案的少女,又用目光询问王静。

王静的脸先是刷白,咬咬下唇又转绯红,怯怯地说:“妈,我是请他来帮我去找王君的。”妈眼神怀疑,但很快就宁愿相信了,问:“真的?”王静点点头,模样老实得吓人。妈用目光询问捉拿我归案的少女,我估计她是王静的大姐,她可不是一般的刁恶,冷哼了一声,生怕我绑不起。当时那状况,大姐完全不信,妈宁肯相信,王静静候处理,我则听天由命。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见妈也拿不出什么处理方案,抓紧机会赶紧告辞。我故做冷静的对王静说:“我回去睡了,明早车站见。”然后又礼貌地向妈和大姐告辞。大姐似乎很不甘心,而且看我相当不顺眼,冷笑一声别过脸。妈留我不是,不留也不是,但她良心大大地好,居然担心我没地方住,跟大姐商量是不是喊王静回家去睡,让我就睡这儿。大姐正欲反对,我慌忙谢辞,并举例说明自己不但有地方住而且是早就约好了的。妈仍不放心,追问并挽留了一下,才放我走。走时大姐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你小子还算懂事。

那天晚上我其实是现找地方睡,但给我天大的胆,也不敢在王静那儿睡,不是胆小,而是怕王静她老爸半夜来审我,“妈”好对付不等于“爸”好对付。

夜半风雨,次日艳阳。王静眼含笑意,脚步轻快,显然在家里没受什么委屈,而且骗取了信任。

带着心爱的姑娘去大山,感觉像是奔赴一个梦。

王静出门之乖,连上厕所都要我在外面等。她怕晕车,推开窗吹风,吹风也没用,“哇哇”开吐。

头伸出窗危险,吐车子里讨人嫌。我脱下外衣铺车厢上,一只手扶着王静,一只手轻捶她的背,让她吐我衣服上,然后包起来扔到车外面。

幸亏王静晓得要晕车,没吃早饭,所以后果并不严重。她软绵绵地靠我肩上,泪光闪烁,楚楚可怜。邻座农家女孩,含笑递来一瓶汽水。我连忙道谢,接过来喂王静漱口,她有气无力地望着我,用指尖有意无意地划了划我裸露的胸。

人下得差不多了,我才扶王静下车,下车后再寻递汽水的女孩,已人海茫茫无处可寻。

柳波儿的表哥在青冈岭开了家理发店,我们先去那儿找。一问,柳波儿带王君到小鱼洞玩去了,他表哥喊我们在街对面的茶馆等,说百分之百等到。

永恒的记忆中,窄小而破烂的茶馆里,王静捧着我给她买的廉价的蛋糕,小口小口的咬,像小松鼠那么可爱。匆忙而又缓慢的时光里,王静微笑三十五次,娇笑六次,笑来掀翻茶碗伏我腿上一次,含羞打我一次,皱眉托腮一次……那一下午的时光,如春雨润湿墙角,留下一幅幅,只有春雨和墙角才明白的画。

柳波儿听见我的呼声,像蛾儿一样飞来。王君刹住脚,愣了三秒,眼珠儿又灵活地转动,抬手指着王静,笑弯了腰。王静从椅子上一弹就跳了起来,跑过去抓住王君的手,笑骂:“死女子,爸妈都要给你气疯了。”

我跟柳波儿简要地介绍了一下情况,又喊他帮忙找件衣服穿。他侧转身向站王君身边的一个低点高、穿黑T恤、长得扯兮兮的不良少年喊:“刚娃,回去给徐哥拿件巴适点儿的衣服来。”

“收到。”刚娃做了个国民党的军礼,最多八分钟就拿了件红色T恤来。

王静两姐妹站街中间怄气。看情形是王君不想回去而王静硬要她回去。柳波儿走过去劝王君,王君很不高兴,踩了他一脚。柳波儿也不生气,插科打诨逗王君笑。我过去劝王静,她白我一眼,怒道:“走开,不关你事。”最后在柳波儿的协调下,姐妹俩各让半步,再玩一晚,明天打早回家。

我们到柳波儿的表哥开的理发店玩,我烟抽完了,到斜对门买。一个杵拐杖的老头站屋檐下;直愣愣的瞪着我。我正眼也没看他,没想到他忽然冲我破口大骂,听他骂的内容,好象把我错认成拐骗他孙女的某某人。我本来可以不理他,快步走回理发店也就完了,但当时年少气盛,听他骂得难听,一时忍不住,就回了几句,喊他别乱骂。没想到这下捅了马蜂窝,他竟然挥动拐杖打将过来。我不敢还手,狼狈不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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