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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拉普兰-江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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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莲花,木了半晌,终于爆发出此生最大的咆哮声:“九条莲司,你给我去死!”    
   一整天我就成了个木偶,对着这朵白色莲花发呆,想那个诡异的男人到底抱有什么目的,不过后来我还是放弃了。    想不出来不如不想,这样放松了身体之后就感觉肚子饿了,该死的麻将男,居然没有给我送过一顿饭!    绑着的身体让我想上卫生间也不现实了,郁闷地不得不叫他的名字:“九条莲司,我要吃饭!”    打算只喊一遍,多了我也没力气,还不如缩在床上无所事事。等了一会,见没有反应,就放松身体,打算好好睡一下,不然我的体力一定快透支了。    正迷糊间,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随手把那只扰人清梦的手拨开,忽然感觉到不对——手可以动了?!    顿时清醒,不由喜上眉梢,一看眼前这个精壮男子,想了想,发现自己的逃跑可能性——还是零。    瘪了瘪嘴,闻到食物的香气,马上无视这个碍眼的男人,专心对付我的华丽炒饭。    男人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你不怕我下药?”    “我觉得你比较喜欢被抵抗的感觉,我跟条死鱼一样你有什么快感?你肯定会比较喜欢我被你带出来的反应吧?”擦擦嘴巴,满足地停下来瞄了这个男人一眼。    他的眼角抽了抽,笑道:“真的不好奇我绑你来的原因?”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憋不住会主动坦白的,大学心理学果然没白修啊!”得意地看着他。    九条莲司拿着他阴寒的目光扫过我的胸前,吓得我又是一瑟缩,但还是鼓起勇气:“我记得九条家的族谱都很清楚的,你的名字好象不是他们家的风格诶。”    他的眼光更形杀人,飞刀似的直射向我:“我说了我是嫡系的了?你知道九条家在镰仓时期曾经出过两位将军吗?何况九条不是你们中国眼里的族姓,九条是藤原分出来的,它的始祖是藤原兼实,擅长和歌,出过诗集的一位名人。”    “哦,既然你不是嫡系的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喏喏,这个男人真奇怪。    “其实我确实是不姓九条,因为我的母亲……”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好象是我害他不幸一样。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他忽然很不符合他风格地叹了口气,“你准备一下,等会带你去京都。”    他用的仍然是英文,所以我听到KYOTO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直到他走出去才反应过来:“你应该把我送回家!”    虽然知道他一定是把门锁住了,可我还是不甘心地去旋了旋,果然!    郁闷地撇了撇嘴,洗澡去吧。    好好冲了一个澡,感觉思维终于冷却下来了。等到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凑近门缝,感觉脸上的温度“噌”地就上去了。    这个麻将男,好死不死居然就在外面做!    “恩,莲……”娇柔妩媚的女声,那种一听就可以让人软掉骨头的。    那个麻将男淫邪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你湿了,真快……”    “莲,快,进入我……”这个女人真是媚,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麻将男显然顺从了她的愿望,那女人的呻吟声真是够尖利的,不知道麻将男怎么忍得下去。    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睡吧。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成了绝佳的催眠工具,木木地听着那个声音睡着了。    感觉好象被我留在西雅图的那只小猫球球又趴在我身上了,它最喜欢埋在我胸部,把小小的身体缩成一个球。    微笑着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身子,感觉到不对,蓦地睁开眼睛,瞪向埋在我胸前的物体——一颗看得见黑发的头颅。    竟然是安静沉睡着的麻将男……    他把头枕在我的胸部以下,和我一样侧身睡着,长而浓密的睫毛罩在闭合的眼睛上,刷下淡淡的暗影,眼睛下有些青黑,睡眠不足——不会是纵欲过度吧,有些恶劣地猜测着。    正想要去揪揪他的头发,看看软硬程度,却被低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别玩了,去洗洗,我们出发。”    “我可没说要陪你去京都,你快放我回去,不然Fabio会报警了。”我故意瘫在床上。    麻将男一个翻身就压上了我,身上倒是没什么脂粉味了,不过还是觉得这种没节操的动物很讨厌。    他睁开眼睛之后里面的光芒太凌厉了,让我非常不适应,只能将视线移向其他地方,他倒笑道:“他会报警?不见得吧?你以为,是谁把你送到我手上的?”    是他?“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向是光明磊落的,我不愿意,他就一直没有强要过我。”    麻将男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他是谁,他就是纽约现在最炙手可热的教父的长孙,他所在的家族,是唯一一个次次都能够逃过警方行动的家族。”    “这次他的家族有求于我,而我刚好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很有兴趣,他果然就提供给我一个好机会,”九条莲司修长的手指轻易解开了我的睡衣,微微粗砺的手掌扣上我的左乳,粗暴地揉捏起来,我感觉自己的乳房快要被他捏爆了。    “痛……”让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蹙紧眉头,做出厌恶的样子,但是不敢让眼睛里有水汽,总觉得眼睛里的泪雾反而更能够激起某些禽兽变态的欲望。    “痛了?”他气定神闲地扫视我完全袒露的胸部,看到另一只没有被掐住的,便俯下身,张口就将我的乳尖含入他湿热的口腔。     “恩……”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含住,他得意地抬起头,下唇上带有淡淡白色的液体:“你居然有乳汁,很甜……”    他说我有乳汁?俯下头去看,果然在右乳乳尖上看到非常稀薄的白色液体,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碰了你而已,”九条莲司微笑,犹如恶魔,“我是个调教师,专门调教像你这样的冷感少女。”
“调教师?我看你可以去SM去了……这么变态……”用自己家乡的方言,小声咕哝。这样这个麻将男总听不懂了。    他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反手掐住我的乳尖,整个人压到我身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赤裸胸膛辐射出的热气。    “你,”他凑近我,“想知道我对你用了什么药吗?”    我摇头:“我只想回家。”    推开他的过程中,彼此的胸部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他干脆紧紧箍住我的腰,狠命地压住我:“乖乖地给我去京都,不然你的同居人,我可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冷笑着,一边用手指轻勾他下巴一侧的皮肤,微微有刚硬的胡茬,然而非常性感,看他眼底的火焰燃烧起来,手指缓缓滑过他不断滚动着的喉结:“你真以为……我会在乎背叛我的人吗?”    他的分身更形膨胀,紧紧抵住了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顶端的热力:“不怕我进入你吗?”    “怕,”我微笑起来,感觉光裸的大腿已经缠在了他的腰上,“但是,你不会那么做。”    他忽然笑着抓起了头发:“到底是被你发现了啊,调教师是不可能碰自己的调教对象的。”    他的收放自如令我非常惊讶,看着他下身已经敞开的裤子拉链,暗中庆幸自己果然是赌对了——不过这个男人,还真是性感得要命。    他随手就丢给我一套套装,灰色千鸟纹,貌似很淑女,却明显不是我的风格——“你能不能给我找条牛仔裤和一件毛衣啊?我不穿裙子的。”    他闻言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真正的女人只会选择裙子,你还真是个不成熟的处女,怪不得连做爱的愉悦都不懂得。”    “穿裙子?时刻等着被你这种人上吗?”用词可能不太文雅,上帝请宽恕我吧,我一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麻将男郁卒地叹了口气,笑道:“怪不得你被交给了我,看来你的同居人对你已经用尽了耐心。”    “不可能,男人如果真喜欢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放任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抚摸身体?你编的谎话越来越低等了。”不屑地看着他。    他不理睬我,转身就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条超长的牛仔裤和一件很大的灰色毛衣扔给我。    “那内衣裤呢?”皱眉看着那件貌似有些粗糙的毛衣,皮肤会被弄伤的,实在是扎人啊。    “毛衣里面有镶隔层的,内衣,我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的东西——来我这里的女人,从来不愿意穿内衣。”他恶劣地笑着走出去了。    等到我换好了衣服,他居然也穿上了西装,弄得头是头脸是脸的样子:“看不出来,你还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啊。”    “走吧,你的同居人威胁不到你,你的父母总可以了吧?”他的面色忽然变得阴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之前的强硬,其实只是建立在他觉得好玩而没有施加压力的基础上的,这基础对我而言非常脆弱,因为取决于另一个人的情绪。    沉默着到了机场,九条莲司说得很对,我最大的弱点,在于我那对看起来十分专业,其实除了专业以外就十分天真的爹娘身上了。    所以他的要求我只能服从,哪怕叫我杀人放火——只要他会危及我的父母。一直以来我就是个十分淡漠的人,读大学去了温哥华之后,母亲还经常因为我没有给她每天一个电话而向老爹哭诉,此时我那个经常沉默是金的爹,就会发挥出他庞大的经济控制力,叹息,谁让我懒散,打工的钱不够生活费呢。    他在服务台拿了机票,就急匆匆地拉我去了VIP候机室。我是可以跟着他去,但我必须打电话给我娘:“你必须让我打电话,确认我家人的平安。”    他近乎嘲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手机丢给了我,我明白,在我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是不会动我父母的,但还是不放心:“妈妈,我要和同学去中东玩两个月,现在就要出发了。”    “什么?!绯儿,你说什么?!”    听着我娘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知道事态不对,赶紧搁掉电话:“就这样了,我会跟你报平安的!”    九条莲司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时间到了,等会好好服侍我吧……”    我现在最郁闷的的是,今天飞到东京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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