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骚一朵,暗贱难防-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度进她口中,呛的她直咳嗽。
她挣扎,他压制,算是宽敞的车厢霎时间憋闷潮热。
宁丛风看她痴傻惊吓的样子不禁失笑,舔了舔湿亮的嘴唇,退开身,放过她,心情很好的拍了拍方向盘,发动引擎。
“去哪?”西珂面红耳赤的问,心里无数个小问号,这个人,是宁丛风?
是宁丛风?
妈的!我怎么变受了!姐明明是攻来着。。。
“去你家。”
“干吗啊?”
“提亲。”
……
*
郁北从楼上看着郁氏大厦门口的别克如风一般滑出去,转身问身旁刚到的老公,“你确定,丛风要和西珂结婚?”
“嗯。”唐季城走到她身边,从后面圈住腰身,享受的闭上眼睛。
“可是,丛风不是恨她么?”郁北仰着头问。
“傻瓜,”唐季城摸摸她的头发,“一个男人要是恨一个女人,那就证明,他被这个女人困住了,困的不轻,物极必反,否极泰来,休戚相关你懂不懂啊?”
“不懂…”郁北摇摇头,她粗人一个,风花雪月圣经哲理她实在是学不来。
“唐唐,那你恨我吗?”
“…”
唐季城想了想,“恨,恨到快疯了都。。。”
“啊。。。?我就这么可恶啊?”郁北甜腻腻的笑,等着他的话。
“当然了,恨你把我困的这么死,恨到想折腾你一辈子!”
“嘻嘻,我明白了,那就是爱了,丛风爱我们家珂男。”
唐季城不可置否,搂紧她啄了下她的嘴唇,“小鱼,我们也结婚吧。”
四年前一场误会两个人花前月下私定终生,过了四年的二人生活,他觉得是时候了,卿夏已经回到轻夜身边,他们也该结婚了,然后…要个孩子。
郁北甜甜的“哦”了一声,在他怀里幸福的蹭来蹭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更,实在忍不住,就放这吧,这个还没有修改,凑合看
☆、明媒正娶
*
“你是说…去我家?”
沈西珂端着肩膀有些不安的问身旁专心开车的男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拄着头,侧脸的棱角在夕阳下更显迷人,毛绒绒的睫毛下黑曜石样的眼珠闪闪发亮,虽面无表情,却似是蕴藏了许多情绪。
有的时候,爱上一个人很简单,不小心发现他的睫毛很美,不小心看到他的酒窝摄人,不小心看到他白皙干净的手玩转着一支钢笔…
或许是他俯□帮你扣安全带,发丝之间带着清爽的香气;或许是他回过头抬手和你说再见,暖黄的路灯拉长他的影子;或许是他接过你幼稚的可爱包包背在自己身上,不怕别人指点的牵着你逛遍整个游乐园。爱上一个人只需一秒,在不小心间陷入爱河,再用一辈子,去消磨回味。
西珂从思绪里抽身,又问了一遍,“你要去我家见我父母?”
“嗯,我习惯明媒正娶。”
“噗!”西珂笑了,“还‘习惯’…你到底结过多少次婚啊!”
“…”
“停车停车!我不要回家!”西珂想想那个家就觉着心里烦躁,她不想让他去见那些人。
车子还在行驶中,西珂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上起身,探身到后座去拿手袋,宁丛风见她几乎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抿唇一笑,恶作剧似的,一脚踩上刹车!
“啊!”西珂没有任何防备,被巨大的惯性甩向后方,丛风顺势将双膝凑到她身下,准备接她入怀,没想到手一拉,她便倒在了他的腿上。
“砰”的一声闷响,脖子恰好磕在了丛风坚硬的膝盖上,痛的她连一个音节都再发不出来!
宁丛风没想到会是这样,见到她眼神开始涣散,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把她往自己怀里挪挪。
“喂…喂…?”
“宁…宁…”西珂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吐字不清,“宁丛风…你给老娘…等着…”
说完,眼珠子一翻,便晕了过去。
*
一栋低调奢华的现代化别墅内,阳台上站着一位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色的修身西服,手里夹着就快燃尽的香烟,烟雾似乎也迷恋上了他极致俊美的五官,萦萦绕绕,久久不肯散去。
他抬起手腕看看表,眉峰一转,熄灭了烟,转身向床边走去。
床上躺着的女人在他身形的对比下显得有些娇小,静美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男人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拿起一旁备好的水杯放到唇边,微含一口,继而俯□去,贴上昏迷女人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口齿,引水侵入。
唇与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湿湿润润的。
西珂在无意识中只觉着一股温热的水流侵袭而来,口干舌燥的感觉顿时消失,她舒服的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与她鼻尖顶鼻尖的男人俊美的面容悬在她上方,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人的心跳,像是被剪了耳朵的小兔子一样胡乱的撞向胸口。
这男人趁她睡着…在做什么?
禽兽
!西珂假惺惺的也是本能的去推他,他却压住她,睫毛警告性的扇动了一下,摁住她的手臂将她固定住。
那水被他强行推进入一大口,西珂一时没把持住,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他松开她,唇边的笑意扩大。
沈西珂不是那种娇羞的小女孩,只有佯装愤怒掩盖羞涩。
☆、一箱子面具的沈西珂
*
“宁、丛、风!”沈西珂推开被子一个翻身便把身上的男人拧到了身下。
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一上一下,隔着彼此,能够闻到呼吸的距离,丛风只要一动唇便能挨着她的,可他对她,根本再没有心动的兴趣,反倒是西珂,强压着悸动不安的心,与他怒目而视。
傍晚昏暗时分,房间里没有开灯,阳台的了落地拉门开着,晚风将白色窗帘吹的胡乱的飘,她在他上方明眸皓齿,调笑嫣然,
“我说丛风啊,你在国外待得好好的,回来干什么呢?扰乱祖国治安么?你看看你看看,”沈西珂指着自己的脸颊瞪眼睛,“你看看你看看,把祖国良民弄成什么样了?脸颊多苍白啊!”
“嘁!”丛风别过脸不屑的笑,“祖国良民?你觉着你哪点算得上良民?”
“哎呦哎呦,啧啧啧~学会顶嘴了你?”
西珂自觉没趣,瘪着嘴从他身上退下来,开始整理自己的形象,装晕这种事果然是件技术活。
“你要走我送你。”丛风面无表情的从床上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站在床前。
“我没打算走啊,这儿挺好的。”西珂大字形的躺回床上,厚脸皮的放挺。
她的头发像是被浪花冲开的海藻般铺在凌乱的床上,呈扇贝形分开,美的摄人心魂,丛风在昏暗的房间中无声的动了动喉结,强行将自己的表情变成不屑,“你就这样随便的在男人家过夜?”
他的眸失温,深不见底。
“随便?这个词太具攻击性了吧?”
“那你就攻击回来。”
“我怎么舍得?”西珂媚笑,慢悠悠的起来,有几缕发丝贴在湿濡的唇间,她的手不安份的游走在丛风的胸口,在最中间的位置点了点,开口道,“过夜又怎样?你哪里我没见过…”
丛风抿抿唇,觉得羞辱,又有些心慌,不动声色的拿开她的手,
“你再不老实我不介意让你再温习一下我的身体。”
说是这么说,这种女人,白给他,都不想碰。
西珂刚要说什么,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是悠悠打来的,悠悠高中是西珂的好姐妹,毕业后去了韩国留学,回来时在国内开了一间舞蹈学校,手下的几个舞团都是内地一线歌星的御用伴舞,目前签在郁氏旗下,今天悠悠有事不在,恰巧要陪小天后肖伊练舞,于是便给西珂打电话叫她来做教练。
西珂和肖伊可是宿怨,年少时肖伊阴过郁北,又是西珂哥哥沈井原的宠妃,不好好练练这女人,不是她沈西珂的性格。
西珂挂断电话就站起来,对着房间墙壁上的装饰玻璃将头发束成马尾,急着离开的样子。
“你去哪?”
“玩去啊,难不成留在这里温习你身体?”
沈西珂贱贱的微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这样的女人,白给你都不会碰!!”
宁丛风黑着脸,下楼取车。
这女人会读心术。
*
车子停在郁氏门口,西珂头也不回的下车,仿佛丛风根本不存在,她总是这样,前一秒或许还在你怀里辗转承欢,后一秒就可以收起娇颜冷眼相对。这种阴晴不定琢磨不透的样子,时隔五年犹在。
四面都是镜子的练舞厅里一群灵动的伴舞女子正紧张的排练着,汗水浸湿披散着的秀发,反射出迷人的光。
而与这紧张气氛截然相反的是坐在一旁观看的天后肖伊,在经纪人的扇风下叠着腿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她新专辑的主打舞本是要悠悠亲自教她的,现在悠悠不在,要那些个不知名的小伴舞教她,她自然是看不上眼。
沈西珂以为丛风已经走了,却不知他就立在门口悠闲的站着。
她恢复了女流氓的架势踩着七厘米的高跟踏进了练舞室,练舞室本就大而空旷,那尖细的鞋跟声撞击地板发出挑衅的声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