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正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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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谨言叹了一口气,隐约听见有敲门的声音,怔了怔,再听,果然又轻轻的响了一下。
是谁,不用想就知道是冉士锐,这么鬼祟的行径,她没有起床,或许情感上还没有完全放下,可理智上,还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谨言扯了被子蒙住脑袋,可门外的人显然很有毅力,一下接一下,一下的声音大过一下……
不想把妈妈吵醒,谨言烦燥的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把门打开,一个身影像鬼魅似的闪进来,右手勾着她的腰,左腿顺势把门关上,唇就吻了上来。
谨言挣扎了几下才站稳,双手去推他,可冉士锐铁了心似的,不止吻着她,还把她抱起来,一步一步往旁边挪去,没走几步就把她压下去,谨言脑袋有一瞬间的晕眩,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男人火热的唇,辗转吮吸,仿佛要把她吸进肚子里一般……
谨言睁开眼,冉士锐的表情看起来挺沉醉,眯着眼,仿佛吃到了上好的美味一般,唇舌火热,如同火山喷发的融岩,就要把她烫成一汪水。
“谨言,我很想你……”
她忽的就觉得哽咽,他想她,不过是这几个字,就能让她丢盔弃甲,她等这种软绵呢喃的情话等了多久,她甚至无数次幻想过冉士锐对她这几个字的表情,可是现在他真的说了,她却想不起她以前幻想时,梦中的冉士锐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心里不是不遗憾的,曾经这么期待,等到真的得到时,没有开心,反而是一阵一阵难过,那些感情在五年的岁月中已经消亡,就这单纯的几个字,已经挑不起她爱他的心情。
火热的手掌已经沿着睡衣下摆向上,她不过才离开几天,身体那些熟悉的感觉还没有褪去,□的味道像他身体火热一寸一寸漫延,睡衣被往上推,他的身体蛮横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他贴她那么近,她能感到他的□火热而巨大,谨言呻吟了一声,伸手推开他。
还好,五年的时光,已经足够让她变得理智,有些错误,不该一犯再犯。
“士锐,你来这儿是为了找我吗?”她问。
冉士锐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这不废话吗?这小地方,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为了来找她,难不成是来观光啊。
“士锐,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想清楚了吗,就是为了这样吗?”谨言揪着被子,却仿佛纠着的,是自己的心。
为什么来找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她,房子里没有了她,他感觉很不习惯,以前过去的时候,就算她很安静,可至少看她一眼也是好的,可是她说走就走,连一点余温都不留给她。“我想你了。”他说,是的,他想她了,想她的身影,想她说话的声音,想她微笑的样子,想她身体的温度,缠绵时的软语……她的一切,他都想。
“那……”谨言揪着被子的手渐渐放开,眼睛不眨的盯着他。“我再问你一遍,你爱我吗?”
什么是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爱,他也没爱过人,这样不挺好的吗,女人干嘛非要纠结着那一个虚浮的爱字呢。“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说。
“那……”谨言觉得自己像一个在海水里挣扎的人,绝望,却存着百分之一的侥幸。“你会娶我吗?”她安慰的想,现在不爱没关系,他愿意娶她吗?可是心里却知道,早已没有希望,那样看起来坚固的浮木,其实只是海市蜃楼。
“我没想过……”冉士锐坦白道,他家里的情况让他从来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家里有催,但是他还真没想过自个儿的老婆会是什么样,但是从心里坦白说,谨言这样的家庭,会很难。“谨言,想这么多干嘛,开开心心的不就可以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结婚的事,太遥远……我暂时还没打算……”
“不用去想了……”她苦涩的道,她总是一次一次这样的自我伤害,然后让自己慢慢的疼痛,只有疼得再也没有感觉了,才会彻底的放度,离开他时是这样,现在仍然是这样,冉士锐的人生,不可能娶她这样的家庭,她其实很清楚,可更心疼的是什么,他也从来没为她想过,连努力的话都不曾说过,她在他身边的意义,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结婚的事,太遥远……”,她的奢望,换来的不过就是这么几个字,冉士锐三十岁,正是男人得意的年纪,他还可以玩,他还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可是她呢,已经二十好几了,孤单了这么多年,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好好的恋爱,好好的结婚,好好的养孩子,过日子。
“士锐,明天你就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冉士锐皱皱眉着,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可眼下,掌下的细腻肌肤,总不能看得着吃不着吧。
“言言,给我好不好……”
“不要……”她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像是含了沙子。“士锐,不要,你就抱抱我,不要再逼我了,好吗?”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蓦的一疼,所有的热情在这种疼痛里渐渐冷却,搂紧她,点点头。“谨言,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回答他。
欲八
第二天醒的时候,谨言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是湿的,仔细回忆,却又不知道一晚上究竟做了些什么梦,恍惚只是在不断的奔跑,怎么也停不下来……
冉士锐还没醒,她就偏头去看他,谨言平时并没有仔细瞧他的习惯,潜意识里仍然是怕,如果记得太清,忘不掉了要怎么办?
他睡着的样子比他白天的模样要柔和很多,习惯微皱的眉也平顺下来了,冉士锐的脸有些方,眼睛和眉毛都生得很好,看上去有一种英伟的气势在,只是平时瞪人又皱着眉的时候,便变成有些凌厉。鼻梁很挺,据说他有几分之几的外国血统,所以轮廓有一些外国人的影子,唇倒是薄的,他周围的人似乎都是这种唇型,对待感情的态度也一样,寡情薄性。
谨言叹了一口气,谁知却把他惊醒了,张开眼微微笑了笑,唇凑上来就想吻他,谨言掀开被子坐起来,神情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冉士锐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也跟着坐了起来。
“怎么了,谨言……”
“士锐……你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好好谈一谈……”谨言正了正脸色,严肃了些,她记得第一个夜晚,她在疼痛中度过,第二天醒来的的时候,茫然无措,他看着她,也是这样严肃的开口,幸小姐,我们谈一谈,有些事,我想有必要交待清楚。
女孩朝女人的转变,没有温柔的安慰,没有柔情的疼宠,她看着他的脸,内心的温度一点一点冷却,夜晚的疼痛,似乎卷土重来,她低垂下头,怕他那时的表情,会成为她夜晚的梦魇。
他冰冷的交待之后,转身离去,拖着身体的不适,她一个人泡澡,一个人收拾弄脏的床单,一个人在厨房做着早餐,看着偌大的餐桌,孤伶伶的一个人,餐具也是冰冷的,他的厨房,不知道怎么回事,点不着火,一切都是冰冷的,爸爸打电话来,让她不要做傻事,就算去做牢,他也不会委屈女儿,她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却在挂断电话之后,蹲在角落,蜷着自己的身体,放声大哭……
她后悔了,可是,已经无路可退。
弹指一挥,一千多个日子悄然溜走,五年前是他掌握话语权,告诉她不要做些不现实的梦,而如今,却是她掌握主动权,五年,那个刚出校园的女孩已经变成了一个沉默成熟的女人,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关系,仍然没有结果。如同二年前的那天清晨一样,她绝望的告诉他,那个梦,她做过,却已经醒了。
谨言缓慢的开口:“士锐,我辞职之前,我们也没有好好的谈一谈,所以,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
他是何其敏锐的一个人,立刻知道这一番谈话,可能会造成引起重大的改变,他不喜欢幸谨言这个样了,太陌生了,陌生得让他心慌,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画面,自己伸出手去抓她,却穿过她的身体,抓住一片虚无。
昨天晚上闭上眼睛,他很久都没有睡着,脑海中是幸谨言五年前到现在的模样,一点一点的改变,一点一点的陌生,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害怕她的离开。
这不对劲,这不是他冉士锐,他烦燥的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她睡着的样子。
掌下的肌肤温软,他留恋的不肯把搁在她腰上的手抽出来。
从小到大,父亲在外面都有很多女人,虽然他母亲很厉害,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不敢放肆,可是因为这些女人,家里的争吵还是经常发生,所以他长大后对女人并不太迷恋,对谨言,也一直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更在开始之初,就把一切讲清楚,免得有麻烦。
可是这几天来,他是真觉得事情不对劲了,幸谨言不对劲,他也不对劲,其实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只是他还不愿意承认而已。
“谨言,不用谈了,我都明白,我们也可以……”结婚,他开口打断她,可结婚两个字,到底没有吐出来。冉士锐视线停留在窗外,窗户上依稀可以看到他眉毛略挑的脸,结婚,他的确没打算和幸谨言结婚,他只是喜欢和幸谨言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其它女人聒噪,也没有其它女人的心机,甚至不会特意去烦他……那具身体,也是极柔软,极温暖的……每每沉浸在那里面,他都有一种既将溺死的满足感……
可是婚姻,他清楚的知道,他和谨言之间,是不怎么可能的,他们之间的起点,是缘于那样的一份协议,他的母亲稍作调查,便可以一清二楚,而他自己呢,愿意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吗,他愿意为了她去和家里的母亲抗争吗,幸谨言,谨言……他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怎么样……
谨言对他的疑惑没有任何的意外,她平静的看着他。“士锐,你这一份犹豫,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我们之间,到此,应该划上一个句号,呆会儿吃过早饭之后,你就回去吧。”
说完她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