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正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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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谨言笑了笑。
说话间,凌铭的电话就插了进来。
“谨言,你已经去见了他三十三岁二十六秒……”
这个没安全感又小心眼的男人,谨言无语的道:“你就不能……”
耳边是他愉快的笑声。“谨言,怎么办,你的后半辈子要交到一个小心眼又爱吃醋的男人身上……”
“你倒有自知之明……”
他笑了笑。“我进来接你吧……”
“你在哪儿……”
“咖啡馆外面的车里,和伯母在一起……”
谨言挂断电话,对上冉士锐的眼睛。
“是凌铭……”她说。“接受你的道歉,我先走了……”
凌铭在车子里等着,有些无聊,便盯着一处看,那个地方有一个女人,提着一个黄漆的小桶,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那女人趴在玻璃上,一直盯着里面看,顺着视线的方向看去,她的目的,似乎是——谨言——
凌铭心念动了一下,赶紧打开车门冲了出去,里面的谨言和冉士锐已经站了起来,而那个女人,也开始动了,边动还边看着谨言,凌铭皱了皱眉……冲过去想夺过那女人手里的桶……
走近就闻一股刺激性的味道……
“谨言,别出来……”凌铭大叫起来,这边就想去夺那女人手里的桶,女人见状不对,提起桶就泼,凌铭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着谨言,他觉得,后背的地方,很疼。
欲四十一
凌铭觉得自己这伤受得挺值的,至少在他看来,为这么一点皮肉之苦,换来了幸母的认可,这意外的惊喜,让他再来一次也决不犹豫。
话说抱着谨言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衣服似乎一下消失了,背就像有人拿着火把在烧一样,那种疼,就仿佛谨言离开之前,心脏都要碎裂了似的,他咬着牙几乎忍不下去,好在,谨言没事,那些硫酸一点没有溅到她身上。
“你没事就好。”他坚难的说。“我的背,疼死了……不会破了一个窟窿出来吧……”
谨言此时可没办法配合他的冷笑话。
“凌铭,你怎么样……”谨言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她没想到那个姐姐为了替妹妹出气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总是这么傻,不找男人的麻烦却找好欺负的女人,凌铭靠在她身下渐渐滑了下去,他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一滴一滴的冷汗,豆子粒大小,咬着牙几乎要咬出血的模样。
周围开始乱了起来,那个女人丢了桶想跑,冉士锐几步把她追了回来,问她是谁指使的,她却不肯承认了。
谨言也懒得管这么多了,现在凌铭最重要,她让冉士锐打了电话报警,接在再在咖啡馆里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凌铭的背,弄妥之后,她扶着他往车里走,还没打开车门,幸母已经出来了,刚才的情形似乎是吓着她了,现在脸色还有些差,只关切的看着凌铭。
“你怎么样,孩子,凌铭,小铭,铭铭,你怎么样……疼不疼……”
谨言紧绷的心情愣是被她妈的称呼弄得想笑,铭铭,怎么听着都像在唤孙子,她看了一眼凌铭,凌铭难受的脸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
“阿姨……我没事,除了有点疼之外,真的没事儿……”
“真没事吗?”幸母一下格开谨言,紧张的亲自扶着凌铭,那表情,仿佛手里搀扶的是自个儿子,凌铭眼眸深处一亮,可不就是儿子吗?儿子,幸母把他当成儿子了……
“其实……阿姨,还真有点不舒服……”这时凌铭已经坐上车了,谨言开车,幸母坐在后面,不敢去看到伤口,却又忍不住不去看。
这一说不舒服还得了,幸母小心的扶着凌铭,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嘴里还安慰着。“没事儿,没事儿,躺着舒服点,马上就到医院了……”
凌铭恍惚觉得自己的背没那么疼了,眼前这个妇女的腿已经没多少肉了,搁得他的脸有些疼,可是却是暖的,她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里的热量让他觉得温暖极了。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凌铭低声道。“我对妈妈最深的感觉,就是她的手很暖,那时还没有凌涛,我和她相依为命,在冬天里,很冷的时候,他也这么握着我的手,像炉子似的……”
幸母在谨言的交待里知道凌铭的童年,很惨,母爱没享受多久,也没有父爱,甚至连佣人,也没能给他多少关系,幸母本来就是一老师,感情丰富,对孩子,那更是刀子嘴,豆腐心,听凌铭在这个时候这么提他的母亲、他缺失的母爱,这可怎么受得了,简直是在烧旺的火上撒了一把油。
尤其,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还毫不犹豫的救了她女儿,在那一瞬间,毫无迟疑的扑上去,这不是爱是什么,她想,就算那个女人拿的是一把刀子,凌铭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幸母不傻,一个男人,平时说多么多么深爱,在家表现得多么多么好,给多少钱给你花,这都是没用的。
只有在关健时刻表现出的心疼和奋不顾身,才能证明爱得有多深。
凌铭,算是通过考验了,她的女儿,总算找到一个真的心疼她的男人,就算年纪小的,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别人说丈母娘疼女婿,其实又何尝不是疼的自个儿女儿,因为这个男人对她的女儿好,这才疼,凌铭这一扑,算是彻底踏实了幸母犹豫的心,她又想起谨言告诉她的,谨铭为了她曾经屈下男儿的黄金膝,又默默的等了她三年,风雨不改的一日一封邮件,这种恒心,这种种毅力,这种珍爱。如今又……这种情况下,幸母怎么受得了凌铭说从小没有母爱,想念母亲,这不是要了她这个疼女儿的母亲的命吗……
幸母觉得自己眼眶湿湿的,这种心疼,这种怜爱,这种认同让她毫不犹豫的开口道:“铭铭,以后你就跟着谨言,叫我妈妈……”
凌铭怔了一下,缓慢的抬起头来,眼里隐隐的有着泪光。“真的吗?”
“真的。”幸母重重的点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半个儿子了……”
车子嗤的一声停下来。
“怎么了……”凌铭抬起头,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谨言。
谨言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我想说,医院到了。”
到医院医生给处理了一下,虽然衣服给挡了一部份硫酸,但最严重的地方,还是把衣服穿透了,大概有一巴掌大的地方灼伤严重,医生开了药,留下四个字。
留院观察。
医生还说可能有疤留下,不过好在是背部,衣服一穿,谁也瞧不出来。
谨言办了住院手续去扶他,结果手才抓到他的胳膊,就被幸母瞪了一下。
“怎么了……”谨言被幸母瞪得悻悻的缩回手。
“你就不能轻一点……”幸母小声的斥道:“凌铭现在还是病人,哪能让你拧小鸡似的拧着走……要扶着……真是的,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会照顾自己,也一点也不会照顾人……幸好凌铭不介意,现在女朋友就这样,以后怎么做老婆……”
凌铭抿着唇乐不可支。
谨言无语,按照幸母的要求和指示,小心的扶着凌铭,缓步的朝病房走了去。
凌铭伤在背部,不身躺,只能趴着,谨言扶他上床,谁知幸母又开始念了。“先垫床被子,这床这么硬,躺着会难受的……”
谨言瞪了凌铭一眼。
“阿姨,我没什么事了,只是伤口还有些疼而已……谨言这样就可以了……”
他不说还说,一说幸母的脸就有些不对劲了。“车子上我让你叫什么……”她沉下脸,模样似乎有些不悦。
凌铭怔了一怔,笑出来。“妈妈。”
谨言把幸母拉到走廓。
出来之后,幸母脸上还挂着笑容,谨言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幸母是认可女婿呢还是想认干儿子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幸母倒还干脆。“凌铭这一关,算是过了……”幸母道。“谨言,虽然我放心了,可是,我想,凌铭的爸爸,是不会同意你们的,凌铭又是那种个性,我想,他和他爸爸,大概是会闹翻的,谨言,你得想想你们以后,可能还要面对些什么,妈妈老了,帮不了你们什么了,只有祝福你们,一切顺顺利利的……”
“妈妈……”谨言没料到母亲会说得这么感伤,可她似乎也没什么话安慰母亲。“谢谢你,妈妈……”
“傻孩子……”冉母抚了抚她的头发。“你一辈子的幸福最重要,这是妈妈给不了你的东西,只有靠你自己去争取……”
谨言点点头。
屋内的凌铭还在等她的回音,谨言推门进去,凌铭看她眼角有些湿,心里顿时咯吱了一下。
“谨言,别难过了,就算伯母一时没认可我们,还有时间,别哭,你不知道,我最受不你哭,像有人拿刀戳我的心似的,那个人还一定就是冉士锐……MD……今天这件事,非得找他拿医药费不可……”
谨言被他的形容弄得不笑也笑了,坐在旁边抓着他的手道:“我要告诉妈妈,你不信任她,这点很重要,她会收拾你的……”
他怔了怔,嘴角笑容微开。“谨言,你怎么这么坏,嗯,吓我,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的手搁在她腰上,一伸腿,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浓黑的,像是黑洞一把,她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笑颜,所有一切都要被吸到里面,独他所有,不可分离。
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谨言被他瞧得脸都有些红了,她别开视线,念道:“想不到受伤了还有这么的力气,你是什么做的……”
他微微笑了笑,唇离她越来越近,渐渐的凑到她耳边,呢喃道:“我还可以做更需要力气的事,我很想试试……”
欲四十二
谨言手上端着一碗鸡汤和凌铭对视。
白色的小汤碗,里面还放着一只细白的小勺子,米色的鸡汤,上面飘着几点浅黄的油珠,几粒翠绿的葱花浮在上面,香味倒是很足。散散的阳光投在地面上,窗台上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