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正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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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离他几步。
“念念还不行,现在的小孩子真难伺候……”谨言转身去厨房给他倒水找药。
楚征铭盯着谨言的背影又坐到了沙发上,她的身影就在他的眼睛里转来转去,翻箱倒柜的模样,看说明书的表情,被开水烫着的模样,中和温水的细心举动……
仿佛一个妻子对丈夫的体帖。
楚征铭收回视线,心里酸酸的,像是舌头在醋里浸里一圈,无论再吃什么,都成了酸的。他有些无力的捧着脸,窗外的天空一片黑沉,那种黑,似乎就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沉淀淀的压得人很不舒服。
老师说仿佛是一个假设的词,是一种虚拟的场景,所以她也只是仿佛成了他的妻。
谨言在他面前一直叫他小孩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她何其聪明,就算没有十分之十的肯定,却一定有所查觉,可是她却佯装一点也不明白,却又时时提醒着他,她只把他当成一个晚辈在照顾……
没有刀锋的刀子割在人身上,不会破皮流血,却仍然只有一个感觉,疼。
别人说感情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幸谨言呢,连一个尝试水温的机会都不给他,他晚出生了几年,这就成了一种原罪。
于他,又何其公平。
谨言把药和水端出来,对上他微微疼痛的眼神,怔了怔。
“感冒药,退烧药都有……快点吃了……”
他接过来的时候看见她抽离得相当迅速的手,连指尖都没有碰到,杯子上只有她留下的浅浅温度,这一点余温,也很快消失……
一把药塞进嘴里,咕咕的灌下一大杯水,谨言对他的听话有些意外,又怕他说出什么让她无法回答的话来,赶紧道:“你先回去睡一觉吧,明天早上起来要是还没有退烧,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早上的时候果然还没有退烧,谨言从他腋下把温度计抽出来一看。
“这什么药,一点用都没有,看来还是要去医院了。”
楚征铭点点头表示没异议。
“如果要打针,打针的时候不要跑……”谨言警告的看着他。
楚征铭沉沉的看了她两眼,眼里某种情绪一闪而过,他突的站起来,伸手勾住她的腰,用另一只手紧握着她的双只手,然后紧紧的贴在后腰上,空出来的手迅速的抬起她的下巴,眼看就要吻下去,她眼里一闪而逝戒备却仿佛一根针一般扎进了他的心里。
楚征铭紧紧的盯着她。
“你干什么……”谨言把头偏向一边,眼里闪过一丝惧意。
他深吸了口气。
“第一……”楚征铭慢慢的挪近了距离,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谨言脸色一下变得通红,楚征铭莞尔,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张狂的危胁意味。“以后不要再我面前叫我小鬼,小孩子,小混蛋,或者小盆友,总之,任何一个带小的称呼……我都不想听到,知道吗……”
这小混蛋,谨言挣了挣,没挣脱,腰上的手臂还是得像钳子似的。“你退远一点我就答应你。”
楚征铭缓缓的把头抬起来几分距离。
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我答应你了,你放开我。”
楚征铭毫不犹豫的摇遥头。
“楚征铭,不要让我对你反感……”
他笑了笑,妖孽极了,浓黑的剑眉扬了扬。“为什么要反感,我一没强了你,二没暴了你,三没吃你豆腐,我只是跟你谈谈而已……基于平等地位的友好磋商,这是人权,谨言……”
“有你这么谈的吗?”谨言炸毛。“你给我放开,我是你姐姐,我是长辈。”
“我不觉得这样谈有什么问题。”楚征铭云淡风清的回答。
“你……”谨言内伤。
“第二,不要在我面前自称我的姐姐,我的长辈,最好心理也别这么想……答应吗?”
眼看他的唇又要凑到她的唇上来,谨言赶紧点了点头,用身高体力压迫她,胜之不武。
“第三,把我在你心里的年龄提高的二十五岁。”
谨言眼见他越说越不像话了。“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第四……”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谨言干脆利落的提起腿,朝那个据说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撞去。
效果很明显。
“这是你自找的。”谨言去卧室拿了包出来见他还趴在沙发上。“反正都要去医院,伤了就顺便看下,大不了我出医院费……”
楚征铭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谨言打开门走得潇洒。
下了楼就见冉士锐倚在车边,左手提着维景的外带早餐,右手拿着电话似乎正要拨出,楚征铭毫不怀疑那电话将会拨给谨言,再看他呢,黑色的西装挂在手弯处,浅蓝色的衬衫刚好把男人上半身精壮的线条勾勒得若引若现,没系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颈部的麦色肌肤,男人像征的喉结,再往上就是那张比他楚征铭只差一点脸……
眉眼柔和,嘴角微弯,楚征铭刚想伸手抓住谨言的手,却见谨言已经朝他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问得还真亲切,楚征铭有些不是滋味的想,被她踢过的地方越发的疼了起来,这就是两种不同的待遇。
“送你上班,还有维景的早点……”
她没有说话。
“谨言,我只想向你表明我的诚意。”
谨言顿了顿,接了过来。
“上班就不用了,昨天我炒了凌涛的鱿鱼……”
“那你这么早……”
“我带这个小……”谨言回头对上楚征铭不善的脸色,又想起他之前警告,生生的把小字给咽了回去。“我带他去医院,昨天淋了雨,感冒了,今天早上还没退烧。”不过这小子好像不会配合,谨言在心里想,又哀怨自己干嘛这么早就学着做别人的老妈子。
冉士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皱了皱眉。
“你不喜欢谨言做我的车。”冉士锐看见楚征铭盯着他车的眼神像块石头。
“是。”楚征铭倒也干脆。
“所以我说你还嫩了点……”冉士锐压低声音,微笑着看着他。“只有不成熟的男人才会在这些问题上斤斤计较,就像男人选老婆一样,聪明的男人会看是否和这个女人合得来,毕竟要过一辈子,所以外表是其次。而肤浅愚笨的,就只看女人的长得漂不漂亮……”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坐谁的车不重要,关健是她的心在谁身上,我想说,现在,我和你两个,谁在她心上都没有太大的份量,既然如此……你在害怕什么呢……或者,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话还没说话,楚征锐已经绕过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谨言有些傻眼。“你怎么做到的。”她问。“他不像会听你话的样子啊。”
激将法呗,冉士锐微微笑了笑。“秘密。”他说。
冉士锐发动车子往后瞟了一眼还提着早点的谨言。“趁热吃,凉了就不好了。”
谨言偏过头就瞧见楚征铭一直盯着袋子瞧。
他也没有吃早饭。
谨言把袋子递给他。
楚征铭霍的一下偏过头。“我不吃。”
谨言瞧着他那样子就有气,不吃就不吃,她难道还要去哄着他。
“不吃也好……”谨言打开早点塞进自己的嘴里。“可能呆会要抽血化验,吃了反而坏了……楚征铭,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嘛,还把这事记得。”
他就听见前面开车的冉士锐低低的笑声。
一到医院,楚征铭迫不及待的就下了车,走了几步回过头,就看见谨言下了车,也不知道对冉士锐说了什么,他微微笑了笑,谨言也微微笑了笑,楚征铭有一瞬间的恍惚,谨言清淡的性子,冉士锐稳重成熟的个性,他们两个,看着挺配的……
他移开视线,绝不承认心里的想法。
远远的便看见两个人,楚征铭在心里唾弃了一声,真该洗洗眼睛再出来,一大早看见两只狗。
脚步移开,却仍然被看见了。
“楚征铭,你来医院干什么,告诉你,你不要这么嚣张,等老大好了,十倍还回来。”
楚征铭冷笑。“王仲磊还敢来,小心下次没命……”
谨言过来就听见他这句,心下当即有些不悦。“一大早的,又在乱说什么……呆会儿是不是应该带你去精神科看看……”
楚征铭瞪了她一眼,握成拳头的手缓缓入下。
他说了要长大的,他不能再这么冲动。
可是,冥冥之中,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欲二十五
楚征铭闯进去的时候冉士锐正在看一份文件,伴随着秘书的尖叫声,门被蛮横的推开,他抬起头,就见楚征铭发狂似的冲进来,却一下被面前的地毯拌倒,清脆的脑袋撞地声,可也顾不得什么,几步窜过来,双手夺过他手里的文件,瞪着他,就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他的眼睛,一片通红,右手被输液针扎过的地方还残留着血印,皮微微外翻——他是强行拔了针头跑出来的。
“总裁,对不起,他太蛮横了,我拦不住他,需要叫保安上来吗?”门边的秘书有些忐忑。
冉士锐挥挥手。“你先出去。”又瞟了他一眼,楚征铭还像头老牛似的喘个不停。“怎么了……”冉士锐端起一旁的咖啡。
楚征铭咽了咽口水,声音很哑。“谨言……被绑架了……”
吞咖啡的动作顿住,冉士锐抬起眼皮紧紧的瞧着他,楚征铭的模样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怎么回事。”
冉士锐虽然也吃惊,也着急,倒没有太大的慌乱,语气听着也挺平静,他虽然没有处理过绑架事件,可比绑架事件更复杂的情况他却处理过,楚征铭既然还有时间来找他,就说明还没到最危险的程度。“你把话说清楚。”
夺过冉士锐的咖啡灌了一大口,楚征铭一边扯着他往外走一边交待着刚才发生的事。
谨言给他挂了号之后两个人去找医生,医生说要输液,他没意见,谨言还有些兴灾乐祸的看他扎针,他不乐意了,就把她支使出去给他买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