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粒糖_甜到伤1- 2-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了想,我点点头,转而反应过来,说:“你不要告诉我,这才是你进学生会的真正目的!”
她朝我眨眨眼,摆出一副我就是为了帅哥才去的样子。
我一脸苍白地双手抱头望天:我早该想到的呀!
可是木已成舟,我最终还是沦落到了去学生会里当干事。
最要命的是每月学生会都有例会,偏偏第一次例会我就搞错了时间,差点儿迟到,当我到会议室的时候,其他成
员基本都到了。
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位子坐下,还没坐稳,我就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果然撞
到纪严那双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眸。身为会长的他;正襟危坐在主席台最醒目的位子上,窗外充足的光线打在他的
身上,很好的诠释了“气宇不凡”这四个字。
眼前的纪严和暑假给我补课的那个男生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此刻他给人的感觉却和在我家时完全不一样。这样
子的他,霸气中带着沉稳,内敛中露着锋芒,已经不再是暑假里那个尖酸刻薄的恶魔了,而是整个学生会中英明
神武的领导者。
在望了我一眼后,纪严快速扫视了一遍全场,然后用手里的笔敲了敲桌子,沉声道:“好了,开会。”会议室里
顿时鸦雀无声。我不得不佩服,这就是领导者的魄力,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无不透露着威严。
会议按着次序轮流发言。坐在会长边上的几个人,说来说去无非是学校的纪律管理问题、如何制定更有效的制度
之类的。对于那些坐在他身边说话谨慎的人,我表示同情—纪严平时最拿手的技能就是用恶毒的语言挤兑人,如
果在这个场合说错一句话,还不得被他活活噎死啊。
这样的会议气氛实在是沉闷无聊,我拿着手机在桌子下面玩起手机版本的“梦幻农场”。我的账号暑假前还稳居
排行榜前十,就因为暑假补课没有管过,居然退到了一百多名。那可怜的几块菜地,连最基本的几个农作物也被
偷光了,让我沮丧极了。
一只手突然在我肩上拍了拍,力气虽然不大,却着实把我吓一跳。我机械地抬头,看到展思扬弯着腰,眼含微笑
的看着我。
“我们又见面了,菜菜小朋友。”
“是你!”是他!那个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学生会副会长。为什么每次他的出现都让人
出其不意?
这一喊,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这边。顿时,我想撞墙的心都有了―作为一个新任干事居然
一点儿都不低调!这么想着,我头皮一阵发麻,嘴角抽搐着说:“好……好……好巧。”
展思扬低笑一声,转头朝看过来的众人微微颌首,在我身边的空位坐下来,淡笑着对其他人说:“我刚刚被王主
任叫去检查教学楼的卫生,来晚了,你们继续。”
不是解释也不是掩饰,这是典型纯正的官腔。
众人瞬间都心领神会,转头又继续讨论起来,只是他们在收回目光的时候,多看了我一眼。
以后的日子绝对要不好过了!我狠狠瞪了一眼身边笑眯眯的展思扬。可他全当没看见,只是看着我,笑得像个笑
面虎。
我正默哀着,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长形的会议桌最前方传来:“田菜菜。”
我一个激灵坐的笔直—这是通过一个暑假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我马上抬起头,献媚地笑着说:“请问,会长大
人有什么指示?”
纪严清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我愣在那里,嘴立刻张成O型,手机差点儿从手里
滑落。我仰头望天:老天,我到底哪里又得罪了恶魔?
纪严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坐过来。”
迫于纪恶魔的淫威,我只能颤巍巍地在所有学生会成员怀疑惊讶的目光中走了过去。
一个调笑的声音划破沉寂:“会长记性真好,新人刚进来你就连名字都记住了。”
纪严望了一眼展思扬,嘴角一弯,邪笑一下,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我看看纪严,再看看若无其事的展思扬,心
里了然:纪严不肯撇清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而是让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转到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新人头上,摆明
了就是不让我在学生会里低调地混日子。这一切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分明是针对我面试时讲的那些话在进行打
击报复。
对于这样暧昧不明的态度,我只好开口解释:“会长是我的家教老师。”向来高人一等的学生会长居然当家教
,似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会议室里面响起了微声。
纪严笑得十分优雅,慢条斯理地开口:“是啊;自己人。”一语惊全场,在座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我再次成
为人群中焦点。捕捉到纪严眼里的一闪而过的狡黠,我更加肯定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只
想低调地蒙混过去,他居然还故意说得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一样,这么暧昧!
纪严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正好我缺个助手,你以后就协助我处理学生会事务吧。”
学生会会长都发话了,众人均点头没有异议,只是看我的眼神更冷了几分。刹那间,我心里默默地淌下两行热泪
。
离纪严身边越近,如坐针毡的感觉就是越强烈,我好不容易盼到了会议结束。
学生会的人从会议室里慢慢退出去,纪严却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看我,脸上明显忍着笑——那表情让我浑身汗毛
都竖了起来。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我才开口哀求:“会长大人,我知道我不该在面试的时候胡言乱语……我充其量也就是微不
足道的干事,会长助理这种神圣的职务实在是不适合我,我能不能……”
我的话还没有讲完,纪严眉毛一挑,脸立刻冷了下来:“你敢!”
我满头大汗地赶紧摇头再点头:“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
窝囊啊,居然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我在心里再次哀叹,嘴上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为什么是我?”
纪严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说自己是我女朋友吗?我自然要给你这个‘女朋友’表现的机会,看你配不配得上
我啊。”
我一愣——本来还指望纪严看在我一个月的相处对我手下留情,现在看来照顾不是指望了,连把柄都落在在他的
手里了!我郁闷地说:“纪严,那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附中的学生会会长,如果知道,借我10个胆子也不敢这么
说阿。”
我垂着头,几近恳求地讲:“我这个没那么高的志向,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好吗?”
纪严没有讲话。我微微抬起头,看到她的脸已经黑了一般,神色古怪,我忽然觉得会议室里气氛安静的诡异。
很久,他才冷冷开口:“你果然很笨、”
我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辛酸,说:“是啊,我是很笨,既不聪明也不漂亮。。。。。。可你为什么总是要找我麻烦,
跟我过不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就跟纪严扯到一起去了呢?
窗外刮过一阵大风,天空是明澈清晰的蓝色,阳光从树叶间落到纪严脸上,照着他清俊的面容。深邃的眼眸里有
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左手支着头,笑的颇为气定神闲:“是笨,笨才可爱。”
风吹的会议室的“吧嗒”一声关上了。
良久,我才想起要呼吸,刚刚我的心好像要跳出胸口一样,咽了一下口水,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刚刚那
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见我满脸通红,纪严笑着说:“把你留在身边,这才不会祸害其他人,我这也是为其他学生服务啊。”
我捂着头,摇摇头,心里叹气:长得好看的男生都是危险品,看上去清秀温和的人其实都是恶魔,眼前的纪严就
是最直接的例子。
叹气归叹气,郁闷归郁闷,面对记严,我已经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忍。他当我家教的时候,面对山一样高的练
习册,我忍;现在在学生会,成为他的指派助理,我也要忍。
好在,学生会事务并不是很多,有时候碰上学校考试,例会都取消了。可是我在下课时间还要把成堆的文件档案
整理归类……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这样牺牲休息时间,只因为纪严说:“整理学生会的资料,有助于你这样的
新人熟悉学生会事务。”
所以,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我也要忍。
中午的时候,我不停地把资料分类然后整理,知道额的瘫软在桌子上。对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太久,我的眼睛
都有些发晕了。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看清楚人后,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饿得发慌,我不悦的说:“怎没又是你?”学生副会长难不成都像展
思扬一样清闲吗?
展思扬看了一眼我刚整理的资料,眯着眼笑:“这不是3年前的档案吗这都被翻出来了,看来我们会长没有少照
顾你啊。”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老天,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我不仅是打杂的助理,还是被摧残打击的对象。
我也学着他的语气,讽刺到:“是没少照顾,就差没让我把创校时期的档案给翻出来了。”
展思扬“扑哧”一声笑出来:“行啊,还有力气调侃,会长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还叫手下留情?”我泪流满面的指着身后那对文件,顺道安抚了一下自己正在抗议的肚子。
展思扬摇头道:“有多少比你优秀的人想进学生会啊,我就没见进来以后像你一样整天一副要死不活样子
的。”
我反驳:“那是因为我的职位特殊!你试试被会长这麽变态的压迫看看!”换做了我是展思扬,我也乐得
四处滥用职权,或者随便做个干事没事露个脸就行。
展思扬撇撇嘴:“当初要你跟我混,你不听。”
我一愣:“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这个职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