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作者:miss_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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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三位的眼睛都各自忙着——其中那穿月白色球衫的英挺男子,目光遥遥望着球场上一个身影。那身影像个悲催的小企鹅,左右摆摆地走来走去峥。
他旁边着粉色球衫、墨绿球衫的两个男子,则将四只眼睛都望在月白球衫的男子身上。他们四个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惊讶神色,仿佛白衫男子面上开出了牡丹花儿似的。
月白衫子的自然就是月明楼,粉色球衫的是容盛,墨绿球衫的则是祝炎。
说话的就是容盛,“你还亲自把国宝小妞给调离了你的总裁办,给送到你五叔身边儿去了?你脑子不清楚了吧?客”
祝炎虽然没说话,不过目光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却是一样一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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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百忙之中调开一丝儿眼神,扭头白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转头去专注遥望他的私宠“企鹅”——可怜的杜兰溪,穿着黑套裙,踩着高跟鞋,在草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费力地拖着月明楼的球杆袋。
一想起杜兰溪听见他要让她陪他来打球,她脸上刹那涌起的惊讶,月明楼的心情就更是愉快——他知道她想什么呢。她以为她都被他赶出总裁办了,于是她就能逃出他的“魔爪”了……啧,真是个笨到家了的女人。
月明楼直到此时还很得意自己当时的回答,“我知道你们私下里提到我的时候所打的比方,说我是什么公司的帝王——那你给我背背那句词儿:那个什么普天之下、率土之滨的……”
她当时就睁大了迷蒙蒙的黑眼珠乖乖给他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当时真是心花怒放,真是太喜欢那小傻瓜一步一步被他牵着走的感觉了。
可是他还是忍着笑,故意很严肃地挑起眉毛点头,“就是啊!你就算再调离总裁办,难道你还不是月集团的员工了?我月明楼身为月集团的总裁,难道还使唤不动你个小助理了?!”
然后那个小傻瓜就萎靡地垂下头去……月明楼想到她那小模样,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她当然猜不到他将她调离总裁办的用意,他也不会告诉她。其实这也是他跟自己打的一个赌:既然她那么想要到五叔身边去,他索性让她去好了。他相信这反倒会让她自己明白,也许那里根本就不是她真的适合呆着的地方——然后她就会自己转头,乖乖自己走回他身边来。
谁让她就是那么个性子呢,宁折不弯。她说要去,他若拦着,她反倒恼了;只能冒了风险跟自己打一个赌。不过他相信,他终归会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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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的神情,怎么会逃得过容盛和祝炎的眼睛去?容盛按捺不住好奇宝宝的心,扯着祝炎就偷偷问,“小祝,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觉着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呢,难道真的有点儿病了?——难道堂堂花心大少月明楼,也有一天会对着那么个女人,发花痴?”
祝炎正喝清酒,好悬一口给喷出来。
其实三个人的交往里,容盛是吃了一点先来后到的亏的。祝炎跟月明楼是自幼一块长大的发小,两人一同经历过曾经那段荒诞不羁的少年时光;容盛是月明楼回了月集团之后才认得的,所以月明楼好些当年的事儿,容盛就都被蒙在鼓里。容盛这家伙也千方百计打听过不少回,不过都被月明楼不软不硬地一个钉子一个钉子地给敲回去。
后来容盛也学聪明了,就不直接跟月明楼问了,转而跟祝炎来打听。
祝炎当然也不会放弃能够刺激月明楼的乐趣,便也偶尔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说给容盛听,然后在容盛夸张的尖叫里,看月明楼被气白了或者囧红了的脸。
祝炎老神在在望容盛,“没错,他就是犯花痴了。”
“对对对那国宝小妞?”容盛不淡定了,一着急也结巴了,“他他他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
月明楼就霍地回头盯了容盛一眼,目光里嗖嗖飞过刀片儿去,“我准你在我面前也结巴了么?”
容盛就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诶?怎么我结巴也干你的事了?你月大总裁管天管地,连我结巴也要管?”
月明楼冲他呲了呲犬齿,“在我面前,就是不可以。”
容盛捂了捂脑门儿,“完了,我现在越发确定,他真有点儿病了。”
“你有药啊?”月明楼眼睛不离开私宠小企鹅,嘴上却不耽误回击容盛。
容盛就委屈地凑到祝炎身边去,“小祝你别吓我的小心脏啊,他真的对着那国宝小妞发花痴?”
祝炎忍俊不已,“除了是这样,否则没办法解释他现在的状态啊。”
月明楼面上有些囧红,抓过桌边的手套朝祝炎丢过去,“瞎扯什么呀。我是看着我球杆呢,怕她一不耐烦了再把我球杆给撅了。好几万块呢。”
祝炎也不示弱,晃着头就笑,“小月,你敢说你那晚上带着她来让我化妆,真的就只是让我给她化妆?——难道不是让我给她洗净了脸,让我在灯下仔仔细细看清她的五官相貌,然后帮你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个人?”
月明楼就一口气呛住,咳嗽得惊天动地。兰溪正好走到近前,忙丢了手里的球杆袋跑过来;容盛则是好奇心长出刺儿来,扯着祝炎问个没完。祝炎却只是笑望那三个人的慌张忙乱,淡然起身,“打球去吧,别在这儿闲磨牙了。三个长舌妇,怎么也变不成一个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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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跟祝炎打球,一来二去两人就有点较上劲了。容盛的心早就不在打球那,扔了球杆就凑到兰溪身边来,托着下巴问,“诶国宝小姐问你个事儿:你该不会是以前就认识你们总裁吧?”
兰溪原本一脸凝重地当自己的活体球杆架呢,猛然听见容盛的话,惊得身子一偏,高跟鞋一下子踩进草坪松软的土层里去,一下子就崴了脚。
“哎哟!”容盛连忙伸手扶住兰溪,“你小心点儿啊。”
兰溪眼神慌乱得不敢看容盛的眼睛,“没事儿,是我自己不小心。下回我得提前准备一双运动鞋就好了。”
容盛还想追问,却蓦地感觉后颈一凉,转头回望,正好看见月明楼想要杀人一般的目光……容盛就一激灵,连忙瞅自己的动作。心说,难不成是小楼把他扶着国宝小妞的动作,看成是拥抱了?
容盛就乐了——好吧他不急,他会慢慢来揭开这段隐情。相信,一定是段好玩儿极了的往事。
月明楼却哪里肯放过容盛,他舍了祝炎,掂着球杆就朝容盛走过来,“怎么着容三儿,上回让我给打趴下了,就觉着不忿;跟我打又没胆量,所以就转头欺负我的助理来了?”
容盛这个百口莫辩,“谁说的呀!我没欺负她,话再说回来,我要是真正经跟你打,谁说就真打不过你?”
祝炎也走过来,就乐,“你们二位大少爷就甭攀比了。事实上小月连人家兰溪都打不过!”
“啊?”容盛这才有点惊了,不敢置信地望向兰溪。
兰溪脸一下子白了下来,连忙向容盛摆手否认,咳嗽得是惊天动地。
月明楼倒笑了,“容三儿你要是有胆儿,就跟她打一场呗?”
容盛五官扭曲了下,却还是摇头,“我跟女的打?那多丢人啊,不玩不玩!”
月明楼却仿佛不甘心,“要不这样,你们打一场球也行。”
兰溪连忙跳着摆手,“总总裁,我我不会啊!”
月明楼的眼睛就邪气儿起来,扭头瞪着她,“谁说你不会呀?你上回跟我五叔在这儿玩得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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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就说不出话来了。
会过意来的容盛登时爆笑。
当初兰溪跟月慕白相依相偎地打球的照片儿,还是被他给月明楼传过去的呢,他就明白月明楼这是要整事儿,便乐着使劲点头,“国宝小姐我求你了,你就赏脸陪我打一局吧。不然我容三儿在这球场的面子就毁了。”
小小杜兰溪,哪儿经得起容三公子这么搭架子?虽然心底不安,可还是硬着头皮应了。
祝炎有眼力见儿地接过兰溪手里的球杆袋,月明楼则自然地扯住兰溪的手腕就走。跟容盛并排站定了,月明楼就自然转到兰溪背后,倾身环抱住了兰溪……
兰溪的呼吸一窒。
直到此时她还记得,上回月慕白教她打球的那一幕。她那时也紧张,她还记得那一刻她闻见青草和土壤的气息,闻见月慕白身上成熟男子的香气……可是此时她在月明楼怀里,却什么都闻不见了。
她只能感受到,他的心脏紧紧贴着她的脊背,噗通噗通的跳声。那跳声一点都不平稳,与月明楼表面呈现出来的情形一点都不一样;那心跳声激烈得连带着她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仿佛天地万物这一刻都只化作了两人交响的心跳,其它的,便都不存在了。
“诶,你们俩是来打球啊,还是来练拥抱啊?”直到容盛不满的嚷嚷声传过来,兰溪才醒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己握着球杆,竟然半天都忘了挥杆。
月明楼就笑,故意贴了兰溪耳鬓低声说,“哎,不如天天都来练打球吧。”
他说的话,字面上真的没有半个字的过分,可是兰溪就是要命地听出了其它的含义——这一听懂了,便是头脸压抑不住地热了起来。他就贴在她耳鬓边儿上呢,她这一热,他哪里会不知道?月明楼就笑,手握紧她手腕便私下里又多用了几分力,然后趁着兰溪一时晃神,球杆便已经有力地挥了出去,小小白球在半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又准确又潇洒地一杆直接进洞!
容盛便不满地猴叫,“哎,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这样不专心的,还能打出这样的小鸟!”
最后他们两方算账,容盛不好意思小气,直接多抽了几张粉红的票子塞进兰溪手里。兰溪自然推着不要,月明楼就挑着眉毛乐,“别坏了规矩。”兰溪讷讷攥着票子,月明楼倒是又乐,“容盛你没钱别出来玩儿行不行?没得这么丢人现眼的。”
容盛都急了,“我怎么没钱了?我还多给了呢!”
月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