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与你重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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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顺平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柔地摩挲,渐渐就有些不规矩了,钻进她的毛领,摸在她的颈脖上细腻的肌肤。安静感到有些痒,身子扭了扭。
上方他的呼吸声渐粗,就算是电视声也不能淹没。
安静的脸又热了,起初害羞他的抚摸,后来渴望他的抚摸,心头有小虫虫不停地爬啊爬。
只听沈顺平深吸口气,手就抽离开,温热的呼吸声也渐行渐远,低声说了声,“太晚了。”
安静不舍地离开他,心里空落落的。
沈顺平起身,没有往门口走,倒是朝她卧室走去,也就进去转了圈就出来了。
“地方小。”安静呐呐地说。
这次,沈顺平没说什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没过几天,沈顺平送她回去的时候,给了她一套茶杯,景德镇产的,上面的青花图案很精美,是上好的瓷器做的。
她拿回去的时候,珠珠笑她,发神经,家里基本就没客人,买套茶杯,不是糟蹋了。
她很得意地说,男朋友送的。
珠珠当时的表情很精彩,最后只蹦出一句,傻帽,送什么不好,吃得穿得都比这强。
安静没有告诉她缘由。有些事情,她希望只有她和他知道就好了,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晚上,她拿起那本厚厚的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她从十四岁第一次见到沈顺平悸动的心情,一直到前不久她表白前的心情。她轻轻抚摸着书皮,“宝贝,我已经达成所愿了。以后,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没过多久,沈顺平又带她去了他住那栋大楼,不过不是他那层。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也是套一室一厅,精装修的,厨房厕所装修得颇有特色,家具家电,一应俱全。走进房间,床上的被褥,被套都是崭新的。
“这是谁的家?”安静疑惑地问。
“我朋友的,人去国外了,一年半载的是不会回来了。托我帮他照看。这里离公司近,你来住再好不过了。”沈顺平淡淡地说。
“可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空着也是浪费。”
安静不疑有他,兴奋地在房间转了个圈,“这么好的房子,我可从没住过。托你的福,沈总!”
沈顺平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一句歌词,你像只蝴蝶飞呀飞,飞呀飞呀飞到了我心中。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拜年!
18
18、相处 。。。
转眼就是三月天,草长莺飞,春暖花开。
从过年至今,安静和沈顺平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就连晚饭,也是在安静这先吃好了,沈顺平才回到自己的住所。
每次买好菜,都是安静摘菜,洗菜,沈顺平则负责切菜,做菜。
安静有时候会不好意思,毕竟从小受的教育都是厨房是女人的天地。至少在她家是这样的,她从没有见过父亲烧过一次菜。
负疚感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安静开始自告奋勇地要求进厨房,也耍耍做大厨的威风。
沈顺平笑笑地看了她很久,然后点头了。安静当时被看得心毛毛的。
案板上有块猪肉,春笋,红辣椒,安静知道这道菜叫春笋炒肉丝,也吃过沈顺平做的,肉鲜美爽滑,笋丝又脆又嫩。她想,先把肉切成丝,总没有错。她是行动派,想到了就去做。
切肉,难不倒姑娘我。她心里嘀咕着,手里的菜刀也没闲着。好不容易,肉丝切好。接着笋丝也切好了。
啪嗒,她打开煤气灶,倒油,倒菜,一气呵成,然后拿起铲子,吧嗒吧嗒炒了好几分钟,眼见肉也变成白色了,心想,差不多了。然后放入调味品,翻炒几下,就装盘出锅了。
平常俩人吃得很简单,也就两菜一汤。
安静准备搞个紫菜肉丝汤,既简单又美味。还有一道菜,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蔬菜,炒个酸辣土豆丝,很开胃的。
她兴冲冲地将三道菜端上桌,然后目光殷殷地看着沈顺平。
沈顺平先是吃口饭,然后在她热情地注视下,夹了块肉丝,吃是吃了,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怎么样?”安静迫不及待地问。
沈顺平就两个字,“还行。”
安静浑身的热情被冷水从头到脚淋湿,只剩一点微弱的小火苗还在顽强地抵抗。
她也夹了块肉丝,尝了下,像是在嚼渣滓,老得够可以的。
“是还行。”她讪讪地重复一遍。
至于那个紫菜蛋汤,盐放多了,咸地够可以的,土豆丝,醋放多了,酸得够可以的。
安静匆匆地扒了饭,菜就吃了几口。沈顺平倒是和往常一样,该吃什么照常吃,可也没有故意多吃。
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菜肯定就剩了不少。
安静先盯着菜,再看着沈顺平。
沈顺平放下碗筷,起身倒了杯水,意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安静有些不高兴了,“阿平,你为什么不把菜都吃光了?”
“为什么?”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得,女主第一次做菜,就算是里面放了毒药,男主也会全部吃光,一点也舍不得剩。”
“安静,你确定你没有发烧?”
“你才发烧!”
“安安,我不想让你造成错觉。”沈顺平故意绷着脸,“请珍惜生命,远离厨房。”
安静重重地端起盘子,在厨房发出哗啦啦地响声。
沈顺平知道她心里还有气,也随之走进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鼻息灼热了她半边脸。
“小东西,脾气可真大。”他嘴里抱怨着。
安静咬着嘴唇,“我就这脾气,爱要不要。”
“要是以后生了小孩,也跟你一样,那可就糟了。”沈顺平低喃。
小孩?安静被两字吸引住全部的思绪,两边的脸颊都红了。
一个星期后,安静和沈顺平面临恋爱后的第一次分离。
沈顺平接总公司命令,要去香港参加一个会议,为期五天,加上提前去,还要押后一天回来,总共得七天。
临走前的那晚,俩人窝在安静这,坐在沙发看电视。她心里不舍,就缠住他,总想多呆片刻都是好的。沈顺平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那经得起如此的腻歪,手就不老实伸进她内衣。俩人唇舌相接,气喘吁吁的时候,幸好沈顺平及时清醒,抽身离开了。
待他走后,安静还是晕晕乎乎的。手捧着发烧的脸,心里又纳闷,不是说男人都是禽兽。刚才花好月圆,孤男寡女,他怎么就舍得走呢?
想到这,安静啐了自己一口,太色了!
他走后,安静每天正常的去公司上班,可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前段时间,俩人整天出双入对的,虽说每次早上,车子还没到公司,她就先下车了,可日子多了,还是被人看到了,一传十,十传百的,现在公司是尽人皆知。
安静也问过沈顺平,现在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办呀?
沈顺平倒是很镇定地说,公司又没有明文规定不许员工恋爱,知道就知道了。
安静心想,当初说不暴露的是他,现在让暴露的也是他,横竖他都有理。
第三天,她刚到办公室。
刘姐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刚才人事部找你。”
安静也很奇怪,人事部没事找她做什么?不过想归想,她还是去了。
一去,经理就递给了她一个信封。
她心里有强烈的不详预感,果然,是封辞退信。
“凭什么?为什么?”她扬起信封。
经理是位四十岁的男子,很诚恳地说:“小安,非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你工作不负责,出了不少差错,你不适合再做总秘了。可实际的原因,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的。从你和沈总在一起那天开始,你就应该预料到这一天。”
安静心头的怒火就浇熄了,她挺直脊梁,很优雅地离开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太可笑了。
她现在有很强的冲动,向别人诉说的冲动。
起先是打了个电话给沈顺平,他可能在开会,手捂着出声处,小声地问:“有什么事?”
安静没做声。
后来他的声音大了许多,可能走出了会议厅,“安安,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被辞退的时候她没有哭,孤零零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她没有哭,可他一句话倒把她惹哭了。她满肚的委屈借着眼泪全部流出来了。
“安安,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沈顺平声音急切了。
安静吸着鼻涕,“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傻瓜,我过几天就回去。”
“我知道,就是想听你的声音了。”
沈顺平沉默了片刻,声音分外的温柔,“乖,在家等我。”然后,迅速挂了电话。
安静还握着手机,传声处温温的,就像是他的话语,简单几句,已经让她满心温暖。
第二天,安静就开始了求职生涯。这次,她打算找个对口的工作。可临江市的银行像是约定好了似的,没有一家在招聘。退而求其次,她应聘去证劵公司工作,也就是营业部的职员,每天负责开户销户什么的。工作没什么创造性,待遇也不高。这几年股市不景气,证劵公司的收入也锐减,底下员工的收入当然也低了。
不过还算幸运,失业俩天就找到了工作。后天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