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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只害怕我爱你(伪兄妹)-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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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深深低着头,像个受气包似的待在原地。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辜徐行也动了真怒,“我站在窗户外面看你好一阵了,不是发呆就是和人玩小动作。你就是这么读书的?”
  
  以沫用脚尖在地上戳着,眼底的泪水早把世界模糊成了一片。
  
  “怪不得你每次考倒数第几名,原来不是笨,是一点都没认真学!”越想越来火,辜徐行加重了语气,“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妹妹!”
  
  以沫抹了一把眼泪,隐忍地抽噎着,小小的肩膀还打着颤。
  
  见状,辜徐行的心一下软了。他牵过她的手,黑着脸走到学校小卖部买了手帕和香皂,将她带到食堂后的水龙头前。他将帕子打湿,蹲在她面前,一手抬起她脏兮兮的小脸,抿唇给她擦了起来。
  
  以沫撅着嘴,一抽一抽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将她脸上的乌龟全洗掉,辜徐行伸手理了理她额角的头发,语气一松:“这还像个人了。”
  
  以沫憋了满腔的委屈终于爆了出来,呜呜大哭着,一边哭一边大声抽着气,哭得几乎厥过去。
  辜徐行连忙拍着她的后颈帮她顺气:“别哭了,现在还哭什么?”
  
  哽咽了好久,以沫把气稍微喘匀点,大声说:“他……他说……他说我长大没人要!”
  
  一句话说完,一声更惊心动魄的哭声爆了出来。
  
  辜徐行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把头扭去一旁。
  
  其实以沫根本就不懂“长大没人要”是什么意思,但是结合起马照的表情,她觉得这一定是种天大的侮辱。
  
  辜徐行默然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的哭势降了些,伸手扳正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
  
  “不……”
  
  辜徐行极耐心地擦去她的眼泪,认真地说:“没人要,以后哥哥要。不哭了,乖。”
  
  以沫的眼泪立马就收住了。
  
  辜徐行满意地看了看现状,不失时机地循循善诱:“那以沫以后都要听哥哥的话哦。”
  
  “嗯。”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嗯。”
  
  “期末每科都要考九十分。”
  
  “嗯。”
  
  “以后每周末,我教你数学,江宁哥哥教你语文,不准不听话哦。”
  
  以沫把头点得像小鸡吃米。
  
  “那你说说,现在都知错了吗?”
  
  “我知错了……”以沫闷声闷气地说出了这句历史性的台词。
  
  辜徐行终于宽慰地笑了。
  
  从那以后,这句“我知错了”几乎伴随了以沫的整个童年。
  
  考试不及格说“我知错了”,和小朋友吵架被发现又说“我知错了”,跟江宁去游戏厅被逮到还说“我知错了”……
  
  一开始,她还要被辜徐行苦心教导一番才妥协似的说这句话,渐渐的,她就摸索出了一套对付辜徐行的方法:先低头,不说话,等他气消了,抬头含着泪说一句“我知错了”,一切错误就烟消云散了。
  
        
第四章(2)
  直到跟辜徐行回了家,以沫才知道为什么辜徐行会出现在她教室外面。
  
  那天是辜徐行十一岁生日,辜家专门摆了晚饭,请亲朋好友吃饭庆祝。
  
  辜徐行早上临出门前,被辜振捷一再交代接以沫一起放学回家。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以沫的恶劣表现才被提前接人来的辜徐行撞见。
  
  辜徐行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乌龟”事件后,他一丝不苟地当起了以沫的数学老师,每周都会抽两个晚上给以沫上数学课。他还软硬兼施地把江宁变成了以沫的语文老师。上课地点就定在辜徐行家的书房。
  
  两个辜老师上起课都很像那么回事,尤其是辜徐行,一手清秀刚劲的行楷写在小黑板上,格外醒目,他抱着书本站着讲课的样子,比学校的老师还多几分师者气质。每到他上课的时候,以沫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江宁则不同,每次上语文课时,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跟以沫瞎扯。他从小就喜欢看国内外名著,扯起来没边没际。偏偏他还有表演欲,一边说还一边配以动作表情,活像演话剧,逗得以沫捂着嘴乐。
  
  有时候,辜徐行也会来听下他的课,他就只好应付差事地在黑板上板书点东西,他写字的时候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粉笔头在黑板上横竖撇捺地画着,浑然不管别人看不看得清,讲课的声音更像是在梦呓。
  
  倚在窗边看书的辜徐行则会轻轻摇几下头,不齿他这种虚浮的做事态度,但是又暗暗欣赏他的艺术才华。
  
  一般一个小时的课上完,时间才不到晚上八点,要是徐曼不在家,几个孩子就会围在客厅里说笑玩闹。
  
  一次课后,三个人开着电视在客厅里拍画片玩,玩了一阵,电视上开始播当年大热的某琼瑶剧,一听到主题曲,江宁就丢开手上的画片,抓走几颗奶糖,万分投入地坐在电视机前看了起来。
  
  辜徐行对这类片子从不感冒,以沫也因这个片子里没有人会飞而兴趣寥落,所以两人依然兴致盎然地玩着自己的画片。
  
  辜徐行似乎很享受逗以沫玩的过程,有时候故意连着赢她几局,有时候又故意一直输。
  
  以沫输的时候,就会很焦躁,恨不得去抢他手里的画片,赢的时候,就会包着一嘴巴奶糖,歪着彤红的小嘴朝他坏笑。
  
  两人正玩着,电视上忽然传来一阵高音量的咆哮,声音来得突然,以沫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也瞄了几眼,瞄着瞄着,她忽然指着电视问:“哥哥,他们在干什么?”
  
  正在整理画片的辜徐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骤然红了。电视上的男女主角在吵闹一番后,正深情地拥吻,而且还是个正面特写。
  
  那时候的电视剧大多拍得很含蓄,武侠片里的男女主角拥抱一下就了不得了,哪里能看到这样的清晰特写。辜徐行扭回头,抿唇不语。
  
  “哥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呀?”以沫的好奇心一旦上来,哪里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想了想,辜徐行十分尴尬地低声解释:“他们……那个哥哥在抢那个姐姐的东西吃。”
  
  江宁恰巧听见了,回头朝辜徐行丢去一个万分鄙视的眼神。
  
  “哦。”以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头朝辜徐行露出一个小坏小坏的笑容,猛地朝他怀里扑去,“啊呜”咬在他唇上,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要抢。”
  
  坐在沙发边上的辜徐行当即就被吓得翻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冷厉的断喝:“你们在干什么?”
  
  刚好撞见这一幕的徐曼站在门口,气得有些发抖。
  
  辜徐行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尴尬地从地上站起来,束手低头。
  
  “我们抢糖吃。”以沫的兴奋劲还没褪下,包着一嘴糖,含混不清地说。
  
  徐曼脸色铁青地看着她,倒像是自己受到了亵渎。她本想开口骂些什么,但是面对着那样一张天真无邪的脸,那些骂人的话又全说不出口,只好愤怒地走到电视机前,“啪”的关上电视,指着江宁和她说:“你们都给我出去!别带坏我儿子!”
  
  江宁知道这个伯娘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咬了下唇,上前把以沫从沙发上牵下来,一言不发地带着她出了辜家大门。
  
  徐曼余怒未消地盯着辜徐行说:“你自己说说,成何体统?”
  
  辜徐行正自尴尬,红着脸不敢回话。
  
  “你一向都是个听话孩子,怎么越长大越不走正道,跟这些歪门邪道的孩子搅在一起?”徐曼在沙发上坐下,抚了抚胸口,痛心疾首地说,“我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可是交朋友也要讲层次。江宁是你弟弟没错,可是他有那么个妈妈,爸爸又不上进,自己也甘于堕落,天天跟地方上的一些孩子混,迟早是要变坏的!还有那个小女孩,她是什么出身,你是什么出身?你还真拿她当起妹妹来了。”
  
  连珠炮地说了一通,她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你年纪小,不懂交朋友的重要性。现在看起来,他们确实还不坏。但是看人要用发展的眼光看,总有一天,他们都会开始打你的主意、拖你的后腿!我听说有个部长的儿子就是交友不慎,天天跟社会上的坏小子玩,最后被人下了毒‘品,不明不白的就变成瘾君子了!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你不要以为我危言耸听。”
  
  听到这里,辜徐行忽然抬头回了一句:“妈,如果你不高兴,想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这样说他们。我不知道什么是层次,我只知道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的灵魂都是一样的。”
  
  “好啊!”徐曼的眼圈一下子红了,颤声说,“你果然是被他们蒙心了,居然为了他们跟妈妈顶嘴!”
  
  说罢,她懊恼地紧闭双眼,默默流泪,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沉闷得令人窒息的氛围像一座山那样压在辜徐行身上,他望着妈妈,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错了?不,他没有错!可是如果不按照她的意思做,就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他心底盘桓:他们也许真的会被分开。
  
  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徐曼的行为是一种典型的软暴力,像徐曼这样的人,习惯于用感情为武器操控别人的行为。他也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没有活得像自己,而是活成了一个好孩子标本。
  
  见辜徐行丝毫没有认错的样子,徐曼又大声哭了起来:“你还不承认自己被带坏了!子不教,母之过,你这样,我以后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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