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树 麒麟正传第2部快乐人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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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不断地渗透在两人的皮肤上,彼此交融。分不出哪一滴是你的、哪一滴是我的。皮肤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之间产生的快感是如此的鲜明诱人。陆臻清楚地感觉到夏明朗背部的肌肉在不断起伏,每一个线条都在脑海中找到它应有的样子,如同夏明朗寝室窗外的山脉一样,宽厚、雄浑,错落有致。
混乱中,陆臻迷迷糊糊地想:“这个蛋糕里面的巧克力酱好多啊……”
PS:话说,此日过后,陆臻少校很久未曾再吃食堂里面巧克力配料的蛋糕。做蛋糕的小姑娘非常不解,于是发短信给她西点培训课的学姐“一个非常喜欢巧克力的男人,突然间不喜欢吃巧克力了,这是为毛,为毛捏?”
30秒后,远在西安的学姐回了一句简短的话:此男恋爱中,危险,速离……
2。
巧克力夹心蛋糕是刚刚烤好没多会儿的,里面的巧克力酱还带着烤箱的温暖,陆臻指尖却是微凉,于是那种由温暖到微凉的感受开始一层层地在夏明朗的胸前铺开……横折、弯勾、再加一竖——每一笔对于夏明朗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没错,名副其实的“甜蜜”的折磨。他带着宠溺,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在自己身上认真地胡闹,呼吸随着笔画变得混浊——两横、一竖、一竖折——夏明朗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抓住身下的床单,以克制自己搂住陆臻狂吻的冲动。
最后一顿,陆臻看着夏明朗身上用巧克力酱写的“陆”,舔了舔手指,“还不错~好,继续。”
“继续?还写?”夏明朗有点后悔了,这太他妈折磨人了。
陆臻点头,“不许动,不然有你好看。”边说还边呲牙,以示威慑。
夏明朗单手覆眼,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不动。”我他妈当你是国民党逼供,打死我也不动!当然,我们夏队长没有意识到国民党没有这么色情的逼供……
于是,下面的刑罚自然更加让人难耐(没办法,臻字笔画多嘛),夏明朗没有动,闭着眼睛,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陆臻的手在身上滑动的力度,夏明朗呼吸越来越重,而陆臻似乎很好地配合了他呼吸的起伏,时而轻、时而重。夏明朗的思绪越来越模糊,已经跟不上笔画的变化,唯一的想法就是等陆臻写完了一定要生吞了他!
最后一点,伴着陆臻欢快的一声“写好了”落下。
夏明朗毫不犹豫地拉下陆臻狂吻,撬开牙关、舔弄上颌、勾起舌纠缠,一连串的动作让陆臻喘不过气来,只得呜咽求饶,夏明朗吻够了才松开,边轻啮陆臻被吻肿的唇边问,“说,刚才写什么了?”
“啊?”陆臻还没缓过来。
“算了,我自己看。”陆臻“别”字还没说出口,夏明朗已经弯身起来,低头一看,不禁失笑——自己身上书“陆臻的”三个大字,“陆”字由于刚才起身的动作,两横皱在一起,一副挤眉弄眼的样子,“臻”更是皱得一塌糊涂。
夏明朗笑倒:“怎么办,把你的杰作毁了。”
陆臻撇嘴:“真是,我还没再多欣赏一下,不过没关系,签字盖章,即日生效。”
“盖章?”
“没错” 小陆少校迅速地扑上去,压住夏明朗的胳膊,嘿嘿一笑,却忽地俯下头去开始用舌头一点点地舔食那些巧克力。温暖的舌尖一点点地描摹,如同临帖般地认真仔细、一丝不苟,夏明朗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挣扎着摆脱陆臻的钳制,一把拉起陆臻吻了上去。纠缠、吮吸,甜蜜而饥渴,激烈得仿佛要把对方拆吃入腹一般。一吻过后,陆臻气喘吁吁地笑,“字也签了章也盖了,你夏明朗这辈子就是我的了。”
夏明朗失笑:“这还用说?”
“要说,”陆臻直直地看着夏明朗,那眼中流露出的坚定,让夏明朗一愣,“一定要说,一定要做,我能对你说、能为你做的太少了,所以能说的、能做的,一句话、一件事都不能少!”
夏明朗缓缓抱住陆臻,这孩子心细,什么都明白,他知道他全部心思,极力地在弥补那些缺憾。“陆臻,”夏明朗轻叹,“我这辈子就是你了的,你可要负责任啊。”
“嗯……”陆臻收紧手臂,好似博物馆里的那只盘子,终于到了自己的怀里,他不能放松,不要放松!
“队长……”陆臻闷闷地说。
“嗯?”
“我们做吧。”陆臻撑起身,定定地看着夏明朗,眼中多了些欢愉,好似满天星辰在闪烁。
“好……”夏明朗叹息,勾住陆臻吻了上去。
陆臻身上有一种很清朗的气息,夏明朗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山间的清洌泉水?雨后拔出的竹林?但夏明朗被这种气息所包裹的时候,莫名地安心。
夏明朗不常在下面,他更享受那种占有、控制的感受,当然,他也并不讨厌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尤其需要自己的这个人是陆臻。夏明朗眯着眼享受着陆臻的吻,吮吸、舔舐、欲望被一点一点点燃,思绪一点一点地抽离。陆臻的手有力地滑动,在敏感的腰侧反复挑逗,唇在夏明朗胸口游移,最后在夏明朗心口重重咬了一下,夏明朗吃痛地咬牙,抬身却又被陆臻吻倒。靠,这小子又发什么疯,夏明朗瞪着眼,看着几近狂乱的陆臻心中叹道。
“队长……队长……”陆臻喃喃,“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
夏明朗突然意识到陆臻的手指停顿的位置——小腹上弹痕。那伤痕早就已经结痂脱落,只留下淡淡的疤痕,新生的肤色比原来的肤色浅,变成了狰狞微凹的圆痕。猛然间,仿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掐了一下,记忆倏的流出——葱绿而潮湿的植物、浸染着暗红色的土壤、带着硝烟和血的气息的吻、失足下落的空虚、湍流中激荡的起伏……一个个画面光怪陆离地闪过,最后,定格在那个余辉里,背着手倒着走路的人。
太阳把他的脸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红色,他目光闪闪却不灼人,笑容灿烂而温暖——那是……陆臻!夏明朗猛然张开眼,隔世一般死死盯着陆臻,陆臻并不知道夏明朗脑中那些龃龉,只轻喘着离开夏明朗的唇,吻慢慢地向下移——下巴、脖颈、锁骨、胸前、腹肌——最后,吻上那个疤痕。
夏明朗猛地抽气,呼吸霎时急促起来。拉起陆臻吻了上去,近乎噬咬。身体被打开、进入、填满,将自己完全地交付出去,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但是现在,夏明朗看着陆臻,看着这个犹如三月阳光般和煦璀璨的孩子,一切又都是那么自然。午后的阳光在陆臻眼底化成星星点点的碎片,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这样的陆臻,只有他能看到、只有他才拥有!夏明朗抚上陆臻的脸,吻上他的眼眉,于是交合的过程更加激烈,夏明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拆开后重新拼接一般,每个关节都不属于自己。
幸好下午是训练总结会,夏明朗无不庆幸地想。
下午训练总结,夏明朗一身寒气犹如万年冰山般坐在陆臻后面瞪视,全体队员在队长的威慑下对陆臻同志的提议无异议全票通过,陆臻满面春风,回头灿然一笑,队长登时无语问苍天,这小子一定是故意报复!夏明朗在感慨自家小狼崽子开始长牙了的同时决心自己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夏大人的日记
By 距尘埃一米六
我,带着他,回家了。我肖想了良久、计划了良久、等待了良久的日子,来了。
在这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温馨时刻,在看着我媳妇儿——我一个人的媳妇儿——和他的老丈人——他自己的老丈人(笑)——亲如一家地勾肩搭背推杯换盏的日子里,也许不该说这些,因为这词儿里似乎带上了一点惨烈的味道,和这热乎乎的气氛实在太不搭调。
套一句电视剧里看到的话:“在我说这个故事之前或者之后,别对我说‘我懂了’,没有经历过那场残酷的人,永远无法真的懂得我们付出了什么——那绝不止是鲜血、青春和生命。”
如果用一场是尸山血海的远征战役来比喻我们的爱情,是不是实在太矫情了?可我觉得,我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这个决定,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又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只不过,这血腥流在心里,这战斗不见硝烟。
我这一切悲伤可能都来自偶然的内分泌失调,也可能是回到家因放松而变得软弱,再或者,是他的眼泪。他就那么地敞开了自己,就那么没有隐瞒说了他想说的所有话,就那么毫不克制地流了眼泪,大概,他也完全扔掉了戒备,在我家,我的床上,在我姐做给我的棉被里——我妈把它晒得蓬松而温暖,还有他老丈人给他灌下的那瓶伊力特。
在我妈带着她的焦虑期盼和伤心无奈念念叨叨的时候,我嘴里不说可心里明白,我是一个从未尽足孝道的独子。我烦躁地转过头,可堆砌在角落里的艳红俗绿刺痛了我的眼,那些被我,不,我媳妇儿背回来的大包小裹,此刻变成了一幅幅不屑的脸孔,在嘲笑我的自私。我听见它们说,我们不就是你用来掩饰你对家人内心负疚感的遮羞布吗?我承认,我真的动摇了,在那一刻,那一霎那,一个闪念,我真的有过。然后看见了他带着醉意水汪汪的眼睛,我甩甩脑袋,扔掉那些念头,我知道所有一切都没得选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句话,我知道我的问题会让他伤心难过。我很不安,也许是我太想听到他的答案,为的是从他的回答里捞到一点信心,一点就够,就像之前我对他做的那样,无论什么方式都好。也许,那时候我很渴望结结实实地挨他一顿揍。但我知道他一定舍不得,如果他真的生气和失望了,只会默默笑着倒退,然后说“再见,我的队长”。于是,我在被子下面摸到他的手,紧紧握着,我是怕话一出口,他就从我面前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谢天谢地,他这次没有挂上他那招牌一样干净冰冷的笑,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