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弟别闹了-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我这麽说,他还以为在称赞他的本事呢,继续甜甜的啮咬下去。
湿滑的舌头继续进攻我的嘴跟脖子,要不是开著冷气,交缠的体温准会把人给烫伤,鼻息也同样交互在两人的脸边,耳边,肌肤相亲的感觉真的很好,我舒服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今天时间够,他耐心地进行爱抚,可这样憋的是我,下部胀疼著难受,讨厌,得想个办法反攻。
故意装成是撒娇,其实是藉势压他在身下,学著他亲吻抚摸,想办法夺了对方的理智──有效,他放手让我主导了。
愈来愈燥热,他的身体,我咬著扯著他的肌肤,柔韧弹性,是练武者的特有质感,虽然我几乎没看过他动武,不知道他的段数到了何种程度……没关系,不妨碍目前的爱爱。
也把手伸进他已经松开的裤头里,唰的一声拉下来,悄无声息地往後偷袭……
他的警觉性立刻回来,往後扣住我的手,残忍地笑:“……不是说过你还嫩吗?现在就想爬我头上,太早了……”
反攻失败!可恶,革命了几十回,次次铩羽而归,我、我不依啦!
在他身上乱扭乱动,哀求恳求,他都无动於衷,还直接把我挤在沙发的边区,一寸寸淫笑著攻进去。
可恶,太……太舒服了,继续让他伺候下去得了。
死黑鸡,哪来那麽多精力?看准明天是星期六,纠缠我到後半夜,最後是我使尽浑身解数,努力的把他榨乾,否则真得闹到凌晨才能合眼。
我自己当然也累坏了,爱爱比练跆拳道还耗力,尤其是我也陷溺其中,自己同样尽情享受合欢之乐的时候。
睡了会,迷迷糊糊做了梦,然後听见电话响起的声音──不是家用电话,而是黑鸡的行动手机。
不太正常,自从他渐渐转移转重心经营正派事业後,不但作息正常,以往在三更半夜接到必须紧急处理的事情都少了,印象中最近这半年来,除非应酬他会晩归,电话几乎都不曾在夜里吵人了。
我眼睛睁不开,也没动,感觉身边的人抬了抬手、意识不清接听了电话。
“喂……你?什麽事?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一开始不高兴,後来他刻意捂住电话,低低说著话。
有鬼!我继续装睡,听听黑鸡玩什麽把戏。
“我现在不都尽量划清界线了……什麽,你来了?我不是说过你别出现……好,好,你待著别走。”
之後黑鸡停了会没动,我猜测他在评估我熟睡的程度,然後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衣服的声音悉悉嗦嗦,最後连关门都小心不发出声响。
搞外遇?我睡意全消,耳朵拉尖,听到他开了门出去。原以为他会搭电梯到楼下开车会情妇,没想却听到另一道开门声,还有陌生男子招呼他进去坐。
我气到发火,这个死黑鹰,居然把情妇安排到对门去──难不成当初他买下这一层两户对门的公寓除了让手下进驻之外,另个原因就是为了以後偷腥方便?亏我还口口声声说信任他呢,这下不把鸡翅膀折了我不甘心!
想想不对呀,今晚明明将黑鸡榨的乾乾净净了,他哪可能再续一摊?不行,就算是精神上出轨我也不允许,在他甩了我之前,我一定先把他给甩了,哼!
缓慢地〈没办法,我已经举步维艰〉下了床,以最小动作穿好衣服,出了公寓大门。本来想侧耳倾听对面公寓里的谈话声,没想这墙壁跟门板的隔音效果太好,我听不到任何说话声。
愈是听不到愈想听,像是隔靴搔痒,难耐。我乾脆试试门把……没锁,太好了,直接长驱直入抓奸!
先将门打开一点点,用脚踢,显示我的愤怒──好痛,还是不该做出太大的动作,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这笔账绝对要算在黑鸡头上。
“黑鸡,你、你们?”打算大声指责的话停在半空中,我原本以为会看到黑鸡跟别人亲密的画面呢,居然没有?失望,少了个揍人的理由。
只见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男人坐著,黑鸡则靠著窗台,两人原来谈著什麽,却被我的突然闯入被硬生生打断。
“小弟?”黑鸡眉头压低,有些不高兴。
为什麽不高兴?我又没做错事,而且是他鬼鬼祟祟在先,我因为好奇想过来看个究竟是天经地义的,何必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我讨厌他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我,头一次,他在我面前张开防护网,想将我屏除在他以外的世界。
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吗?
黑鸡没说话,那年轻人却开口了,展开迷人的笑容问:“你就是小弟?我常听妈妈提起你,说你很可爱……嗯,果然、果然……”
不客气地在我身上乱瞄乱瞄,我也反盯回去,老觉得他像谁。
此外,他说的妈妈是谁啊?我哪可能认识那麽多欧巴桑?等一下,这个人的眼睛阴阴地,薄薄嘴角上勾的样子狡诈奸滑,像极了谁……
转头问黑鸡:“你弟?”我知道他上有姐姐下有弟弟。
黑鸡闷闷郁郁地没回话,年轻人却立刻答:“对呀,我单名一个昱,日立昱,叫我阿昱就行。”
周昱?外表是比不上黑鸡的变态啦,不过,两兄弟同样遗传自黑鸡他妈玉面女无常的特徵很明显,全台湾可以长得这麽邪的人没几个。
“我叫石华,你可以叫我小华。”礼貌性的回答,直觉这个人的危险性并不高。
他表现的很亲和,笑著说:“小华啊,我电话打过去吵醒你了吧?其实我也刚到,因为急著有事想找哥谈……”
黑鸡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小弟,我有事要跟阿昱谈,你先回去睡觉。”
他在赶我回去吗?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包括对我说话的语气,像是把人当成洪水猛兽。
静静回视他,他脸色不动,蓦地觉得自己心有些凉。我难道反应太过?还是因为有个周昱在,我打扰了他跟兄弟之间的交流?
一定是报应,就像我讨厌每次都会出现阻碍我与哥相处的Vincent,总恨不得将他踢得远远,再也看不见了最好,所以现在黑鸡也不愿意我在这里,用这样难看的脸色撵我走。
好,我走。脚步又重又痛,可是我不示弱,抬头挺胸,决不表现出是被黑鸡赶回去睡觉的。
推开还留有我脚印的大门,回到住了两年的地方,找著睡了两年的床躺下,蜷在被窝里,背对著门,维持不动的姿势好久好久,久到黎明的光都透过窗帘了,我仍睁著眼在等。
终於听到房间门开启的声音,闭上眼,我让鼻息深沉,听来就是酣熟入睡的人,不让他发觉我仍醒著。
我不想再看到他那种眼神,就算是邪佞、就算是嚣张、就算是噬血,都比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好。
他躺下来,同样钻入被窝里,以胸膛靠著我的背,单手环腰搂著我睡,就像过去两年的每个夜里,以他炽热的呼吸吞吐在颈背之间,痒痒、却舒服。
这种生活即将出现变数了吗?我想起爱河边遇到的李姓兄妹,还有黑鸡跟周壬这对兄弟,然後……很想现在就到自己哥哥身边去,寻求安慰。
可是哥也是别人的,过著他自己的生活,没有我介入的馀地。
我有些後悔,这两年将自己整个灵魂都投注在背後这人身上,没想过其他,以至於现在,在突然惊觉自己并不了解黑鸡全部心思的时候,我无所适从。
我的个性很倔,可是精神力绝对没有外人想像的那麽坚强。
就在周昱来的第二天下午,黑鸡整整装要出门,见我从睡醒到现在都没理会他,只是躲在书房里看书写报告,知道我为了夜里那件事生气。
走过来,从後头搂著,他说:“别闹了,最近成德会发生了些事,我爸搞不定,派阿昱下来,要我……总之,黑道事你别多管。”
我当然不会多管,我也不想跟他说任何话,更不要看他的眼。
“这几天我不在高雄,阿至会留在公司里坐镇,有任何事就连络我或找他。”他继续交代。
不在高雄是要上那儿?出门谈生意还是回成德会?我一时冲动想问,却还是忍住,装成漠不关心。
见我仍旧跟块石头一样,他也没辄,最後只好说:“你乖乖的,一切听我的安排就好。”
这样的语气有些刺耳,乖乖听他的安排就好?我是洋娃娃随他摆弄吗?当场想反讽回去,可是这样似乎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乾脆继续保持沉默。
“亲一下好不好?要好几天不能见面呢……”邪邪地语气跟平常一样,我一个动心转头看了看,他趁机咬了口,嘴唇还被舔了个够。
瞪他,我仍在气头上,不管他做什麽我都生气!
“好好,回来我带太阳饼给你。”哄小孩似的,他问:“要几盒?”
太阳饼就想打发我?黑鸡也太小看人了,真当我是小孩还是情妇,以为施个小恩小惠任何事都会烟消云散?
“就爱闹脾气,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他有些无奈,说完正想再占人家一次便宜,外面有人敲门,他立即火大,冲出去开门。
“不是说我马上就要出发了吗?你还来敲门做什麽?”怒气冲冲,他骂门外的人。
“何必发那麽大脾气?我不过是过来告诉你说爸打电话来催了。小华在里面吧?我跟他道个别。”轻浮的说著话,是周昱。
“不准踏入这间屋子!”黑鸡冷著声拒绝:“擅进的话,我剁了你的脚,再把你丢到高雄港去!”
周昱不再说话,我突然意会到,自从他来了之後,黑鸡这两年来刻意掩饰的黑暗面居然瞬间苏醒了,刚刚那几句话,明明就一个黑道大哥的口吻用词嘛!
那麽,昨晚让我心寒的眼神也是吗?
听到黑鸡出去并且关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