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如花,终于裙下by驚蟄-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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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夏晔的声音。
“今天见到伏姝,我才明白你是真的没有爱过许娴,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她?你在英国那几年,她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可你一回来,她就乱了。你知不知道那晚她约我是为了跟我结束这一切?她说你们要订婚了,所以必须和我彻底划清界线。她那样一个聪明的女人,偏偏遇上你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她还傻傻地以为伤害了你,一定要我先来找你——”
穆扬越说越激动,他实在难以理解,也无法接受,夏晔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松地伤害许娴,为什么又可以轻易地爱上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
“她应该和你在一起,不应该陷在过去的回忆里。”夏晔内疚地叹了口气,“我们都变了,我给不了她要的。”
“你确实给不了。”穆扬扶额,声音听上去很无力,“我现在都不确定自己到这里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这一刻,穆扬想起自己来漓川其实是希望得到夏晔原谅的,希望得到夏晔的祝福。他既不想看到一个消沉的夏晔,却又见不得一个活得过于滋润的夏晔。他本身就是矛盾的,他爱许娴,却也格外看重和夏晔之间的友情。
眼下,夏晔似乎太令他失望,他不得不更为许娴感到不甘和心疼。
“对不起。”夏晔说得声音不大,却再无除了抱歉以外的其他意义。
“回不去了——”穆扬重重地叹了口气,沉着嗓子开口,“我们都犯了错,所以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下个月我们打算结婚,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希望你能来。”
听到这里,伏姝的心一沉,莫名慌了起来。
第4章
4。
伏姝随便找了借口;先回了裙臣。
此时,她开始有些后怕,夏晔和穆扬方才的对话着实令她不安。她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忽然被摆上了台面;她不知道夏晔会决定走;还是留。毕竟他不属于这里,他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小小的漓川,如何能困得住他?
她心不在焉地坐在窗边,出神地倚着窗沿。直到望见不远处昏黄的老旧路灯下出现一个身影;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伏姝屏息静气,仔细地寻着那渐渐走近的影子;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愈发紧张起来。
房门没有锁,她以为夏晔会过来,或者说今夜她更希望夏晔出现在她的房间。
可隔着这一扇门,她听到了对面那扇门的开门声。
他,没有来……
夏晔走出库房的时候在拐角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他下意识地便能认定那是伏姝。他本该亲口告诉她这些乱糟糟的过去,没想却意外让她用这种方式听到。他心里没底,不确定伏姝听了多少,他不知道伏姝介不介意他的过去,会不会再把他推开。他应该一开始就将他的身份,将他的过去悉数讲给她听,以期她的理解与包容。而现在,他变得被动尴尬,被逼到情感的死角,他又要如何开口坦白,如何解释自己的谎言?尤其是当施睿告诉他伏姝先回裙臣之后,他心里越发憋闷懊恼起来。
夏晔第一次感觉到伏姝过分的敏感和纤细,也发现她的矜持与骄傲从来都没有减少。他宁愿伏姝当场就冲进库房,冲着他发火,向他撒娇抱怨,可是伏姝没有。她的静默隐忍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插在他的心脏上,再难j□j。
他和伏姝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本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好转,却未料这感情经不住任何外力的干扰,经不得短暂的消磨。
这一晚,穆扬竟把自己灌醉了,夏晔却无论如何都是清醒的。
他离开酒吧已是午夜,老情街上早已没有了行人。脚下的砖石,两旁的老屋,在昏蒙的夜色里透着难以言所的古老寂寞。
他走上楼,立在伏姝的房门前,伸了手,却迟迟没有敲门。他可能有些醉,又或者他没想好进去之后要说些什么,于是他缓缓放下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晔坐在床沿,酒精慢慢开始在他身体里作祟,耳后隐隐发胀,脑海里更是杂乱得理不出个头来。
蓦地传来一阵敲门声,将他从昏沉里拉出来。
伏姝立在对面的房门前,犹豫着还是敲了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并不是很好。
“你回来了——”伏姝轻声开口,似问非问。。
夏晔抬起头,露出惊喜的笑容:“见你房间灯暗着,我以为你睡了。”
“我——”伏姝说得极慢,也极不自然,“等等你。”她慢慢挨着夏晔坐下,浓郁的酒气顿时充盈鼻翼,于是她低声问,“你喝酒了?”
“本来是陪穆扬喝点的,我没喝多少,他倒自顾自地灌了半夜,结果醉得不省人事。”夏晔伸手握住伏姝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伏姝不说话,只将头枕在夏晔肩膀,闭上了眼睛。她静静呼吸着弥散了酒精味道的空气,仿佛只要这样,自己也就会醉了。
夏晔垂眸,凝视着朦胧灯光里那张醉人的脸庞。她卸了妆,自然地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肤,那细小可爱的绒毛在暖色调的光影下宛如光晕,诱人得叫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他手伸一半,却又收了回来。
从来都是他死皮赖脸地留在她的房间不肯走,可今夜是她敲响了他的房门。他不清楚她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尽管欣喜,却也多了份不安。
“伏姝。”夏晔轻轻唤着。
“嗯?”
“你都听到了?”他问道。
“嗯。”
“许娴是——”他顿了顿,有些不知从何开口,“她是——”
“我是不是该问——”伏姝双唇轻启,“她漂亮吗?”
“她以前很有个性,现在也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人。”在血液里流窜的酒精似乎对他不起作用,他的语气客观而平静,只带着些许歉疚,“是差一点就成为我初恋的人。”
“差在哪里?”
“因为我遇到了另一个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理智在警告他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
“怎么不说了?”她半张起双眸,连带着密卷的睫毛也微微震颤,“遇到的,是怎样的人?”
夏晔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浅笑着调侃:“那都是年少时的事,为了避免你吃醋,我还是不提了。”
伏姝又问:“那你不怪穆扬?”
“说不上来。”他说,“我几乎没有愤怒,只是感到可悲和无奈。”
“若不爱她,又为什么决定和她订婚?”伏姝极浅得叹了口气,“给了希望,却又叫人绝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穆扬和她早已在一起。”
“爱一个人,又怎会无知无觉。”伏姝紧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她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的不是你。”
“那时的我,是不是特别可笑?”夏晔自嘲,“我甚至觉得她和穆扬在一起是应该的,我才是多余的人,才是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一切的人。”
心仿佛被划开一道小口子,她忍着疼,小声问:“所以你来漓川,为了等一切都风平浪静?”
她靠着他的肩,问得那样含蓄,那样不明了,一句“你是不是要走”,始终问不出口。她没有勇气去挽留,她害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像缩进壳的蜗牛,深深隐藏起全部的脆弱。
“不,我是为遇见你——”他说的明明是实话,却显得不够诚实,“才翻越了千山万水。”
他的答非所问对她而言,竟像是预示着一个注定要离别的结局。这个仿似宣判一样的情话,不禁意间将她心上的伤口放大,令她痛,并痛快着。
伏姝缓缓抬起头,一眼望入那温柔幽深的瞳眸。幽暗的灯光落在他英俊的侧脸,打下一片阴影,神秘而迷人。她伸手抚上那落着阴影的侧脸,像触碰羽毛般小心翼翼。
她微阖着眼一点点凑近他,直到唇畔充满他的气息才偏过头去。她的眼角似有若无地划过那英挺的鼻尖,带来丝丝麻痒的触感。她将连埋入他的颈间,细细感受着他的温度,嗅着他的味道。
伏姝主动的调情既令夏晔受宠若惊,又让悬心。他克制地哑声轻哄道:“你今晚,怎么了?”
“夏晔,你爱我吗?”伏姝的声音轻如丝缕,幽幽传来。
“我——”
“别说,别说——”伏姝骤然用食指封住夏晔的唇,微微晃着头。
寂静的悲伤就快从眼底溢出来,她紧闭双眼,微仰着头吻上他的唇。
她的爱情,死亡了太久,即便重生,也是沉默不语。
她忘记了该如何用语言去表达,忘记了该如何用语言去困住一个人。
一句“不要走”,硬生生哽在喉间,咽不下,也吐不出。
她会的,唯有这种单调到令人绝望的方式——用身体的欲|望表达心底的渴望。
她俯身趴在他炙热的胸膛之上,固执地进入他的唇齿,近乎卑微地献上自己舌尖。
她吻过他的颤动的喉结,吮|吸他性感的锁骨,挑逗他胸前艳色的茱萸,啃噬他腰腹敏感的皮肤。
她与他十指紧扣,让他彻底进入自己——
她分明做着自己最熟悉的j□j,身体却是第一次没被情|欲淹没。每一次销魂蚀骨的酥麻,炽烈难耐的颤抖都像是心底的呐喊!她在证明自己的爱情,证明她要他,证明她——不要他走。
这一切发生得如梦似幻,叫他意乱情迷,仿如置身云端。
他骤然起身将她捞进怀里,紧搂在胸前,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
无尽的欲|望被释放,他们缠绵,他们相互给予,一次又一次。
她的温柔顺从如同化骨绵掌,将难言的悲愁碾碎,融入骨血,寸寸断人肠。
他终于进入她的心,看到一滴眼泪,如钻石般的珍贵。
不知过了多久,夜风已吹开天边云月,整个漓川格外安静地沐在柔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