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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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登徒子双手搂着纤腰,却岔开话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爱娘子,天日可见!今日只一见娘子,便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说。」
忽地左手握住若贞右手,用力将她右手引至跨间,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爷之心,我这活儿,俱是见证!」
若贞此刻丰臀打横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怀中,直如小女子与情夫调情一般亲密,实是避无可避,拒无可拒,又怕惹恼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怯怯乏生生张开小手,缓缓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刚一触及那坚硬之极的硕大阳物,不由一缩手,却被高衙内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张大小手,隔衣将那远无法满握的驴大巨物根部轻轻握住,顿觉大肉棒坚硬如石,火热透衣,似欲将小手融化!
粗壮更甚往日,肿大如槌,似这些日又有精进!
若贞娇羞欲死!今日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动手握这强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实是无可奈何,只有先迎奉于他。她羞闭凤目,轻抬臻首,玉兰般香气喘于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内,怎这般大?您,您吓着奴家了……您若确因奴家才这般,只应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样……都行……」
高衙内见她这般娇羞,肉棒不由大动三下,险险将若贞握棒小手震开,忙握实小手。他怎能答应林娘子,假装正色道:「本爷知你与你家官人情深意重,但我从不轻易许诺,何况你家官人之事,实犯吾父大忌……也罢,自那日岳庙会得娘子,我便茶饭不思,后三度得了娘子好处,更知娘子天下无双,只娘子称我心意。娘子,实不相瞒,今日本爷也曾新肏得一人妻美妇,唤作曾氏,后又令一绝色妇人为本爷吹箫多时,但娘子可知,我一心只想娘子,至今不曾在曾氏身上爽出,实为娘子也!」
若贞听他今日已连玩一对人妇,却为自己不肯泄阳,端的羞杀人了!不知何故,竟微生一股妒意,握棒右手一挣,想要甩开那巨物,却被高衙内握住,心中没来由隐隐生痛,醋意之下,右手不由一紧,死死握住巨棒棒根,左手环上男人粗腰,羞红秀脸藏于男人肩头轻轻一咬,气嗔道:「您,您又玩别家人妇,既这般快活,又何必为了奴家……不到那爽处……」
她心中委屈,不由涌出一行清泪。
高衙内见她从未这般小鸟依人,心中狂喜,却不喜形于色,右手揽住纤腰,左手放于若贞柔嫩大腿之上,仍正色道:「本爷只为娘子,甘愿难耐!今夜实有心腹之事相求,只求娘子应诺!」
若贞以为他必求她交欢,正好托付他解救林冲,从此与丈夫远走高飞,便紧握棒根,羞道:「衙内,您说便是,奴家,奴家听着……」
高衙内道:「娘子,本爷那活儿着实憋屈,且为我撸撸,娘子一边撸,我一边慢慢道来!」
若贞含羞横他一眼,嗔道:「讨厌,只想让奴家帮您舒服……奴家不撸嘛……」
口中虽说,却不敢轻慢于他,右手只得隔衣缓缓撸起那巨物来。
高衙内只觉她那小手撸得又柔又腻,通体畅快,不由吞出两声浊气,右手搂着柔腰,左手轻抚若贞滑嫩大腿,淫笑道:「娘子小手弄得本爷好生舒服,果然大称我心!自与娘子欢好三回,每每想起,均是畅快平生,死不足惜!如今天下女娘,便是皇宫美人,也全不放在本爷眼底。我虽玩女甚多,但美如娘子者,万般难寻;能让本爷全根没入者,实无一女;凤穴如娘子这般紧凑者,天地无双!能与我那活儿如此契合者,更无来者!便是令妹若芸,也差之天远!淫水儿如娘子这般多者……」
若贞此刻香躯横坐于他双腿上,听他说得如此不堪,心中颤紧难当,小手握实巨物,忙打断他,羞气嗔道:「您,您强要了奴家身子,害奴家背夫失节,莫再说了……」
高衙内右手搂腰,左手顺着若贞大腿上抚,忽地握住一堆丰弹臀肉,正色道:「当然要说!娘子,你且莫停,继续为本爷撸棒,本爷所说俱是心窝之语!」
天下女子无有不喜男子夸赞,若贞虽然羞气,但听他这玩过无数人妻美妇的登徒恶少如此看重自己,也是有些心动,小手不由又轻轻撸动开来,轻声道:「说便说,别如此羞奴家……」
高衙内只感小手撸得肉棒舒畅,右手搂实纤腰,左手轻抚若贞大腿,续道:「那三回交欢,娘子高潮无数,可谓淋漓尽致,本爷也欢畅之极,平生未有之美!我与娘子实有肌肤之情!我爱娘子,已入骨髓,今日肏别家人妇时,方知今生只娘子为我良伴,再无她人可替!本爷,本爷只求今生能与娘子完聚,夜夜抱娘子欢睡,再无憾事!」
言罢,左手隔衣抓揉肥臀,只觉手感极佳,当真是无双臀肉,色眼直盯若贞羞脸!
林娘子听得芳心乱颤,丰乳急剧起伏,挤出深深乳沟,撸棒玉手随他这话缓缓停了下来,香躯颤抖,在他怀中软成一团,猛地用力握实巨根,支住欲坠娇躯,轻轻抬起臻首,凤目瞧着那花太岁的色眼,羞惊道:「衙内……奴家,奴家有乃夫之妇,怎能,怎能与您……完聚?奴家与您那三回……已然对不起夫君……实不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左手轻抚肥臀软肉,淫笑安慰道:「本爷玩过无数有夫之妇,早不将所谓妇人操守放在眼里!我爱娘子入骨,那日岳庙一见娘子,便知今生只爱娘子一人。当日若不是你那官人林冲闯入,早强要了娘子身子,实是因欲生情!娘子,你且用心为我撸棒,我好生舒服,有两件紧要物事,取与娘子看!」
言罢,右手搂实纤腰,令她丰臀安坐自己腿上,左手伸入怀中。
林娘子芳心大乱,不知他要取何物,又是好奇,又是惊羞,下意识间左手揽着男腰,右手竟听话般用手撸棒,凤目怔怔瞧着这花太岁。
高衙内舒服地「呃呃」怪叫两声,巨物更加坚硬怒耸,忍住精关,取出那两件物事,竟在鼻前深吸一口。
若贞一边撸那巨物,一边凤目含羞去瞧那物事。一瞧之下,顿时羞得乳肉泛红,左手抓着男人后腰衣袍,右手不由紧张地加快撸棒,浩齿一咬下唇,羞急道:「衙内……您……」
高衙内又深吸一口那两件物事,强忍着跨下大肉棒被美妇小手撸动的极度舒适,正色道:「娘子可记得这是何物?」
林娘子如何不记得,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又藏于男人怀中,小手上下大撸那粗长之极的巨物,嗔道:「您,您那日在岳庙,几乎强……强奸了……奴家……您强索了奴家这贴身羞衣,还,还用这胁迫过奴家,怎么,怎么您又带来了……」
原来,那两件物事正是当日被高衙内强行剥下的粉红肚兜和白色小亵裤,难怪若贞羞极!
高衙内巨物被她那小手全程用力撸动,全身舒畅,不由右手搂紧枊腰,淫淫盯着林娘子,正色道:「我虽用强,却将娘子羞物收藏甚好,每日思念娘子子,必取出赏看把玩,只因其上残留娘子香气!娘子,你的羞衣,便是一千件一万件,我也会一一藏好,实因爱娘子甚深!那日在我府中,本爷撕拦了娘子那薄纱透明肚兜,早令能工巧匠修复,与原物无异!」
言罢,将那粉红肚兜和白色亵裤收于怀中,又取出一件物事来,翻手打开,却是那日太尉府中强行从若贞身上撕下的红色薄纱肚兜,果已完好无损。
若贞虽然羞气,却也着实感动,眼中泪珠滚转。她腾出左右手去抢那薄纱肚兜,口中嗔道:「坏蛋,淫虫,那日在您府上,是您强奸了奴家,为何却还留着奴家羞物,快还给奴家!」
高衙内哪里肯还,手在空中飞舞,林娘子抢不回肚兜,羞得换左手紧紧握住男人跨下巨物,支住娇躯,臻首埋于男人肩头,香腔咬了一口这花太岁的肩肉,右手雨点般乱捶男人粗壮胸膛,娇嗔道:「您坏,您好坏,再不还奴家,奴家用力咬了!咬死您这祸害人妇的淫虫!」
高衙内见她羞得竟撒起娇来,双手一揽美妇后背,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左手取下美妇盘发上的发簪,只见一头乌黑秀发如波浪般披散下来,直垂至腰际,端的诱人之极。他右手搂着林娘子,左手持着那肚兜,勾起美人下巴,色色道:「娘子当真美到极致,只可惜错嫁了林冲那厮,你那男人不懂房中之乐,实是辜负了娘子这大好身子!若是嫁与本爷,必让娘子夜夜欢美,享尽人间极乐!娘子,本爷还有一极贵重之物,送与娘子。」
林娘子长发垂腰,又被他勾住下巴,又羞又奇,右手轻捶男人胸膛,咬着下唇嗔道:「您,您又有什么物事?奴家不要嘛!」
高衙内却道:「包娘子喜欢!」
言罢将那红色肚兜揣于怀中,双手一合,环搂着若贞,左手忽从右手袖中取出一物来。
高衙内右手仍搂着美人,左手在若贞眼前抖开那物事,只见那物事薄如无物,轻如鸿毛,全然通透,却是一件全透明连体肚兜亵裤。这贴身羞衣掐金边走银线,金边银线上镶着106颗极小钻石,肚兜乳首处却镶着两颗大钻石,共一百单八颗,在房内烛光下闪闪发光,好不耀眼!
若贞哪见过这等物事,只听高衙内淫笑道:「娘子,此乃连体肚兜亵裤,由天蚕丝打造而成,产自西域大雪山,接合处上绣金线,下绣银丝,俱是真金白银!更有108颗钻石,便是夜晚,也自发光。这羞衣收缩自如,自然弹收,无论妇人身材几何,均能穿下,本是西夏给皇宫后院的礼物,实乃无价之宝!本爷担着老大干系,截下此物,专一送与娘子!也只娘子,配得上这羞衣!」
若贞见钻石闪烁耀眼,知他所言非虚。他这高官子弟,平日宝物自是不少,但能冒险截下后宫之物,确是为已,不由芳心大乱,泪珠滚转流下。她换右手轻撸男人跨下巨物,左手勾住这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