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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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也心乱如麻,忙将小姐合腰搂住,好言安慰。她一手揽着若贞纤滑细腰,一手轻抚若贞后背,只觉小姐泪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怜惜。此刻两女两对丰乳相压,挤成一团,锦儿只觉小姐那对奶子,累累实实好生浑圆高耸翘弹!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龄人中已无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对丰奶压迫之下,顿时陷于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惭形秽。而小姐那柳腰,却又细到极处,柔到极处,偏偏她那丰臀坚实挺耸,又紧又翘!锦儿自觉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与小姐相拥,便知天差地远。
抱着小姐这傲人身子,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想到那高衙内曾三次用过小姐这大好身子,强害小姐背着官人红杏出墙,实是淫乱背德,锦儿不觉也有些乳首发麻,乳头翘硬起来。她动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抚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觉好不弹腻怡人,心道:「小姐这身子,我见尤怜!我若是男子,也会如那花花衙内一般,对她茶饭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贞在锦儿怀中哭泣,也觉锦儿那对乳房这些日愈发弹耸丰硕。这丫头打小跟着自己,本是大好闺女,原想替她觅个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内强行开苞后,闺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却平添几分少妇丰润,更显动人。她又哭了一会儿,突感锦儿乳头勃起,硬硬顶着自己乳头,好不麻痒,又觉丰臀受抚,吃了一惊,忙轻推开她,羞道:「锦儿,快替我想想法儿……」
锦儿也觉有些失态,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这莫非是衙内耍诈,吓小姐来着?」
若贞想了想,恨恨道:「这倒不会,他已……已夺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连你也没放过……何……何必再来吓我。再说官人冲撞高俅一事,衙内怎会晓得?必是其父发火,要害官人,有人报知他……」
锦儿听她说到「连你也没放过」,不由红着脸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淫虫还算有点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贞幽幽叹口气,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还没良心……」
说完顿觉太过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内恣意淫玩之景,秀脸顿时如蒸薄酝,忙转过身去。
锦儿轻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与衙内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奴婢想来,衙内玩女无数,女人堆中打滚,但终非负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兴许是对小姐……对小姐动了真情。如今能劝住他父亲,也只有他……」
这话点醒了林娘子,不由脸色酡红,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脏了,脏一次也是脏,脏两次也是脏,他若真对我有情,官人这事,还得着落在他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曾帮他……帮他解过铃,他也应帮我解一回……只是这事,太过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冲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动什么真情……他已尽兴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无数,床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打做打算……」
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
她低头轻咬下唇,平定乱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子,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日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
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交宛儿……」
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淫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
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淫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
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淫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淫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
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何况是那淫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
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
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
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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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
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
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
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
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
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
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
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
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
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淫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
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
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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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冲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