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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水浒揭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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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见自己轻施小技,就将林娘子逗得春水涌出,暗叹此女真是敏感之极的绝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裤带,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阳具亮将出来!
  就在这时,却听大殿外有人喊:「少爷,寻事的来了!」
  然后就听见「嘭嘭」的打斗声响成一片,知道林冲来了,不由大惊失色。他知道手下绝不是林冲对手,林冲转眼就要抢进房来,忙站起身来,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内衣、肚兜和亵裤,冲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误会!」
  林娘子见丈夫来了,欣喜若狂,自己终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领悟到这淫棍的意思:「现下自己一丝不挂,夫君进来,还以为我已失身贼手!到时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淫徒倒想得周到。」
  她忙穿上罗袍,系上系带,见高衙内将自己已被撕烂的内衣肚兜亵裤揣入怀中藏好,不由脸色大红,这明明是他意图强奸,反到好像是与他通奸一般!
  正想着,林冲已「嘭」得一声踢开偏房大门,抢了进来。
  (以下改自水浒传)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挡着入楼去处。林冲正没好气,上去「扑扑」几拳,将拦道的一一放倒,冲进楼中大殿,却见大殿无人,心中「咯噔」一声,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却听偏房有男人说话声,忙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门口有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你且莫走,和你说话。」
  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都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原来高衙内装作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
  见林冲不动手,他先发这话把林冲口封住。
  众多闲汉家丁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冲妻子问道:「若贞,可曾有失?」林娘子脸色绯红,想起刚才被扒精光,内衣尚在高衙内怀内,如何敢直言真相,今后可没处见人,当下便红脸道:「不曾。」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 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正是:好汉难奈高官子,太岁色掀贞妇裙。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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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快快不乐,回到府中纳闷,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内衣亵裤把玩,只觉香泽如斯,心痒难耐之极。
  过了二日,众多闲汉都来伺侯;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散了。
  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她。」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她,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她时,我自重重的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
  赚得她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
  高衙内喝采道:「好条计!就今晚我亲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正文)当下高衙内携富安赶赴陆家。路上忽问富安:「早闻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卓越,就不知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陆谦出面,倒也麻烦。」
  富安笑道:「谅他一个区区教头,能恶衙内?小的亦有耳闻,这豹子头虽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问问主人是谁,才敢寻事。这样一个人,衙内何惧于他。」
  高衙内奸笑道:「你倒胆大,把我比成狗了。」
  富安吓得浑身一抖,掌嘴道:「衙内,小的万万不敢,只是朝堂内确有此说,林冲怕事,绝不敢得罪衙内。」
  高衙内道:「如此最好,为那小娘子,我却什么都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至陆家,但见一幢三层高的破败院子,正门倒有一对大大的喜字。高衙内问道:「这便是陆谦家?为何如此破落,却张贴喜字?」
  富安道:「衙内可知,这陆谦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举不中,落破街头,不想被太尉垂怜,这才拜在太尉门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于此,三月前刚刚新婚,故贴有喜字」高衙内道:「他与林冲那厮最好,却是为何?」
  富安道:「他师从林父林提辖,与林冲本是同门,打小就是师兄弟。那林冲子继父业,做上教头之职,陆谦却只能依本事考武举,因无钱权相依,故武举不中,甚是嫉羡林冲。倒有一事,要向衙内告知。」
  高衙内道:「只说无防。」
  富安道:「林冲娘子闰名若贞,尚有一妹,闰名若芸,皆为张尚张老教头之女。三年前林冲娶妻时,张尚许诺将姐妹嫁与他师兄弟。只因陆谦武举不中,故三月前才完婚,门上喜字未退。婚庆当日,小的也曾去了,见周围亲友,嫌陆谦出身,到贺的也没几个。那新娘子,倒是水灵的紧,与林冲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内奸笑道:「我只为林小娘子,你提陆家小娘子干什么嘛,不过姐妹双花,倒想一见。」
  当下叫富安敲门。
  却说陆谦开门迎客,见是高衙内亲自登门拜访,直感受宠若惊。这些年,陆谦虽跟随高太尉,但甚少听候,很不得志,旁人只当他不受用,少有登门往来的。
  今日见衙内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拜揖道:「衙内折杀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烦衙内亲自上门?」
  高衙门打量了一下陆谦,见他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馀岁,满脸尽是恭维,心想:「此人当可用。」
  便道:「可是陆虞候。」
  陆谦长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内今日登门,自是有要事相商。」
  陆谦道:「衙内吩咐一声便是,何劳动足,还请速速入内小歇。」
  三人进入二楼客厅,陆谦亲扶高衙内上席坐定,只听这花花太岁言道:「今日听富安说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礼数相赠,今日补上,也是迟了。」
  言毕从袖中取出一锭5两的金子,递与陆谦。
  陆谦惊道:「这可万万不敢收,衙内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内厚礼。」
  富安道:「虞候见外了,衙内视钱财如粪土,仗义疏财,这番慷慨,却是看重于你,难不曾还要衙内尴尬吗。」
  陆谦这才收下,又道:「小人这就叫拙荆安置酒席,还请衙内稍歇片刻。」
  言毕转入三楼内堂。
  内堂中,陆谦将高衙内亲自上门的事告诉娘子张若芸。若芸见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样子,不由脸生桃花,也乐道:「瞧你前两天还自怨自哎,生不逢时,今日衙内一来,便乐成这样,你速去陪客,我这就去买些果蔬酒食来。」
  陆谦道:「走时,先去拜见衙内,莫失了礼数。」
  若芸微笑道:「我理会得。」
  陆谦下到二楼,忙倒上香茶,请高衙内吃了,只听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内今日为何到访?」
  陆谦揖道:「正要请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内今日,除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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