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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水浒揭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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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肏得高潮迭起,奸至脱阴。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幻想,去追寻高潮。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深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乳,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女人,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人。」
  「你不是我官人!」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人要射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射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深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女人欢合,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潮边缘,实在忍不住了,口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射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下)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冲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余温撩发贞妇魂。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尽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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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脱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若芸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今日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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