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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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甚么富安。」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
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
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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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党,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设应奉局和造作局,大兴花石纲之役;建延福宫、艮岳,耗费巨万;设「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为弥补财政亏空,尽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民怨沸腾,币制混乱不堪,实是祸国之贼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儿请高俅、童贯和杨戬共进晚宴,席间四人妄论朝政,谗笑连连。蔡京见私党齐聚,个个对其恭维倍至,心下甚喜,便唤女眷出来,与来宾共饮。
高衙内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见个个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乱舞一般,顿觉无趣。听到唤太师女眷出席,便来了兴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说也有十来个。这花花太岁一一看去,但觉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入眼,不由暗自冷笑:「这些个老小女娘,不要说和张氏双花比了,就是我和玩过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远。」
他唤富安近前,贴耳轻声笑道:「你说老太师这般权势,怎的家中女眷,没一个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远不如衙内了。」
顿一顿又轻声道:「我倒听人说,太师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却不曾见。」
高衙内举杯喝干,笑道:「哪有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听蔡京冲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见你家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何不问门亲事?」
高衙内细耳倾听,只听高俅应道:「老太师见笑了,他是个混世后生,整日没个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谦虚了。我观令郎,生得风雅倜傥,相貌堂堂。男儿嘛,在外风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这门亲事。等小女年满十八,便许与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师厚爱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顾,实是福泽不浅!我儿,还不谢过太师!」
高衙内心下也是一阵狂喜:「若得太师之女,京师之中,更加舍我其谁了!」忙拜倒道:「谢老太师抬爱!」
那边童贯和杨戬也起身贺道:「恭喜太师,贺喜太尉!两家结为亲家,可喟军政联姻,强强合壁,从此天下必将更加昌盛!」
众人坐下又饮。高衙内敬了蔡京数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见您这府院气势磅礴,有王者气象,我虽来过您家多次,却未得一游,可否允我出去一观?」蔡京哈哈大笑道:「贤婿已是自家人,还客气什么,快快赏玩去吧。」
高衙内正喝得气闷,听言大喜,便唤富安跟着,出厅赏玩。
这太师府气派豪阔,庭院楼阁,星罗棋布。蔡京是个文人,尤擅书法字画,将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贵,竟似江南园林一般。
两人正赏玩间,忽听右边玉兰花林中,有一女子抚琴唱道:「红影随风,醉卧闺兰房,春情满绕。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莲小。临窗燕探,皓齿透,嘤咛轻笑。梨花了,雪烟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长亭翠掩,葱郁遮阶箫缈。长天紫韵,幻非幻,仙音飘袅。迷离觉,算来呓语真多少?」
这声音仿佛雾中仙子一般,直听得高衙内未见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结「咕咕」作声,竟要流出馋液来,忙吞下馋液,轻声问富安道:「你适才说,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惊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内道:「你且住足,本爷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样。」
言罢轻步迈入林中。
他转入花林,便见林中玉兰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抚琴。此女四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三岁。高衙内张大了口,一时合不拢来,刹那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心中直叫:「怎么林家那娘子,却到太师府来?」
再细一看:「这乳沟,这脸孔,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但那张美脸上,却多了一颗美人痣!」
心中直叫:「岳庙那愿,端的还得好!」
那丽人见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后生,一双色眼盯着自己怒耸的双峰,也吃了一惊,起身道:「足下是谁?何故闯入贱妾院中?」
高衙内淫心失措,双手微抬,若这里不是太师府院,当真要一扑而上,将这丽人怒耸双峰,拿在手中!他双膝一软,几乎便要扑出,口中却道:「我是高太尉儿子,来的唐突,来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见她便被自己的绝世容光所镇慑,这丽人生平见得多了,自是不以为意。那丽人微微一笑,唱一轻喏道:「原是衙内,贱妾这相有礼了。」
这花花太岁喉中「咕咕」乱叫,忙又吞一口馋液道:「不敢当。啊哟,什么貂婵,小乔,在我看来,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长得好看,又有什么好。贱妾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这才独作幽客,苦苦忏悔。适才一时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叫笑了。」
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一二?」
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定他倒能找到?」
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忽然双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
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这可折杀贱妾了。」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没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来听听。」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颤,又见他鼻息近前,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衙内好生唐突。」
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
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
高衙内骂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说甚么!」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与太师家女使阿萝,私交甚好,她打小侍从太师,必知底细。」
高衙内邪邪笑道:「没想你在太师府竟有相识的。无论如何,便是送些钱财,也要套出底细来。」
富安应诺去了。
第二天午牌时,富安急急赶来道:「衙内,套出来了。」
高衙内喜道:「还不快说。」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唤贞芸。却是被太师强抢来的。二十三年前,她本与一男子相好,却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