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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泣幽冥-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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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这阵魏楠和张行是熟门熟路,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几下就在肖家的客厅里把阵布好。魏楠在心里发狠,这次不能手下留情,只要把鬼母子困在五行捉鬼阵中,他再上前用捆仙索一绑就万事OK了。

    在阵中心放了几把椅子,肖家人就坐在了中间。

    魏楠四个人则一个方向一个的人坐在了外围。鬼婴还没长成,对他们的威胁不大,只要自己不上前死磕,完全可以确保安全。

    过了晚上十二点,气温开始越来越低。

    奚晴搓着手问鬼婴是不是来了。

    一听奚晴这话,除了在肖长国怀里睡得踏实的肖凌雨,其余几人都把耳朵坚了起来。

    魏楠对着众人摇摇头。

    现在的冷只是山区正常的气温变化,和怨气无关。鬼婴和女鬼已经有了实体,来的话不用感觉,直接就能看到。

    一提到鬼母子有了实体,魏楠又有疑问。

    鬼母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怨气会这么重?

    听到这话众人不语,都默默的沉思了起来。

    肖母神情闪烁,内心做了良久的斗争,最后怕自己一家人都死在这里,于是对魏楠提起来一件事情。

    这事,恰巧就是和林巧有关。

    肖长国在外面有情人从不瞒着自己的老父老母,林巧怀孕的事也是一样。

    肖母听儿子说林巧野心不小,想要毁了他的前程,在心里暗暗的较上了劲。林巧生孩子可以,要钱可以,但是想要毁她儿子的前程,那是万万不可以。

    肖母左思右想,想用个什么办法可以把林巧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只要孩子没了,林巧也就失去了威胁肖长国的筹码。

    这也是山沟里农妇狭隘的想法,林巧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儿子做下的荒唐事也能没?

    最后她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十几年前来到木依村的,名叫郑怀。郑怀到木依村的时候,已经年过五十,北上有个罗锅。村里年纪轻点的人,叫他一声郑老爷子,年纪长一点的,就叫他郑罗锅子。

    郑怀年轻时不简单,是走江湖吃阴饭的。看个阴宅相个面,相相风水指指坟,他都拿得起放得下。

    靠着这门手艺,郑怀在木依村立了足,时间久了,也成了村里的名人。哪家有个婚丧嫁娶,搬家迁坟的事都愿意去找他。

    肖母当时就找到了他的门前。

    郑怀本来不愿意管这事,因为有损阴德。

    可是肖母当时就放话,他儿子在城里可是大官,要是不帮着把这事办明白了,那木依村他郑怀也就别待了!

    大棒打完又给个蜜枣。

    肖母承诺,只要把这事办好了,三万块钱马上送到郑家的石板房内!

    郑怀咬咬牙,冲肖母伸出了右手的五根指头——五万!

    成交!

    五万换他儿子前程,值!肖母次日点了一万放在了郑怀的手里,并许诺,只要事成,余下四万马上兑现!

    肖母说到这里则叹了口气,“可惜天不帮我,那罗锅子死了。就在一个多月前。他当时和我说马上就成功了,谁知道他就突然间死了?我那一万块钱啊……”

    魏楠问肖母知不知道郑怀是怎么处理的事,肖母皱着眉头摇摇头说她不知道。魏楠听后心里犯嘀咕,那这鬼母子的死,到底和那个郑怀有没有关?

    可惜郑怀已经死了,鬼母子又见不到,这个答案是没有解了。

    转眼过了凌晨二点,不仅是肖家人受不了了,就连魏楠四个人也哈欠不断,神经上有些发木。

    奚晴盯着阵法的红线,眼睛一动也不动,脑袋直线向地下磕过去,一顿,又清醒了。盯着一点再看一会,脑袋又向下一沉……

    魏楠站起来四处走动,凌晨二点是个坎儿。这个时候人的精神力最差,而鬼神又最容易出没,没准哪个磕睡一打下,鬼婴就来了。

    此时唯一清醒的,也就是汪汪了。

    汪汪蹲在奚晴的肩膀上,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对耳朵像雷达一样不停的前后乱转,仔细听着周围的细小动静,偶尔外面风吹树叶,它都能把尾巴炸起来。

    平时汪汪对奚晴寸步不离,只有在看到鬼婴时才会发了疯一样追出去,没人能搞清这中间的关系。

    凌晨三点半,一声鸡鸣过后,天边开始变白,天亮了。

    这一夜,平安的过去了。

    肖家人在阵中心多少还睡了会,魏楠四人是一眼没合。上午四个人补觉,吃过中午饭后,魏楠提出去郑怀家里看看。

    肖母听到魏楠的要求,心里有些不情愿,毕竟那里刚刚死过人,连百天都没有过,她心里忌讳。

    可是一想魏楠是儿子找来帮她们家消灾解难的,本事肯定了得,也就同意了给魏楠他们指路。

    郑怀住在村子的中间,屋后种着两棵硕大的柳树。看到这柳树,魏楠心里一活。把鬼婴捉住后,不愁没地方埋了。

    郑怀到木依村的时候是孤身一人,后来在村里混得有些起色,就办了一个寡妇,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俩人无儿无女,十几年来相依为命,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郑怀的死对寡妇打击不小,魏楠几人去看她时,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的,仿佛郑怀刚刚咽气。

    寡妇不会说普通话,肖母就在中间当翻译。

    郑怀是在屋后的柳树下被发现的,发现时双目流血。村里人沸沸扬扬的传,说郑怀是这辈子违良心的事做多了,被厉鬼勾了魂。

    寡妇一个妇人,从小在山里长大没见过世面,匆匆把郑怀的白事办了。只觉得郑怀入土为安了,村里的那些谣言也就随郑怀到土里。

    可谁曾想,寡妇门前是非多,郑怀的尸身前脚刚落土,后脚就传出寡妇和别人家的男人有染,郑怀是被寡妇的相好的下毒害死的,不然怎么可能双目流血?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寡妇除了每天以泪洗面外,想不出别的折来。

    说着说着,寡妇的睛圈又红了。

    张行听不懂寡妇说话,就站起来在屋内四处看。只见石板屋的后墙上,隐隐贴着一张黄裱纸,由于年代太久,已经和墙融为一色,看不出本来面貌。

    张行轻轻捅了捅正和寡妇聊天的魏楠。

    魏楠顺着张行所指一看后墙,的确是一张符咒。心中暗道,看来这郑怀还是茅山一脉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真本事。

正文 第五十八章 木依河

    咒,祝也。符,裱也。引气聚气,借天地之灵气,行天地之仁道。

    茅山道术,其中的符咒术尤其厉害,抓鬼布阵都离不开那小小三寸的黄裱纸。

    孔二所学就是茅山一脉,所以魏楠对此有所了解。

    想到孔二,魏楠又叹了口气。

    要说干这一行,也是命。魏楠有阴阳眼,想学,孔二不教。孔二什么也没有,却被拉到了驱鬼除魔的行列。

    孔二的本事是一个南蛮子教的,可是孔二却从来没有对那个人叫一声师傅。

    魏楠小的时候也问过孔二那个人的事情,可是孔二却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吐出的烟圈里,满满的全是故事。

    孔二大名孔仁德,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父母都是工厂里本分的工人,一辈子没什么大作为。除了少许的工资外,就是拿着个小红本本每月领二十四斤的成品粮。

    这点东西,现在的人是看不上眼,可是在那个年代,却是让农村人眼红的东西。

    1966年,工厂停工学校停课。一个月二十四斤的成品粮根本不够维持一家人正常生活,孔二的父母也只能四处打零工勉强度日。

    十三四岁的孔仁德平日里除了跟一群孩子袖子上带个红布条到处喊口号示威,就是想法子到郊外弄点野菜糊口。

    那个年代,饿啊!吃了上顿没下顿,路边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哪家要是能一天两顿都吃稠点的菜叶粥,那就是上等的好日子。更有甚者,有人在火车上用一个苞米面和高粱面两掺的大饼子,就换回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当媳妇……

    就算是现在,孔仁德想起那个时候胃里也是一紧。好像那饥饿感,越过几十年的鸿沟,跟到了二十一世纪。

    孔二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教他本事的那个人的。在路边的地沟里,饿得已经快死了。路边呐喊示威,喊打喊砸的人一拨一拨路过,就是没有人看到地沟里那个要饿死的人。

    孔二心善,放下手中的条幅,把怀里半个带着体温的野菜团子给了那个要饭的。

    一个细小的决定,便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这个要饭的,给了孔二无尽的本事,却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他从来都没有问过这个要饭的是从何而来,为何而来,可是当红卫兵冲进他家的时候,孔二知道了他为何而去,向何而去。

    进牛棚的除了那个要饭的,还有孔二的父母。

    特殊时期是干什么的?破四旧立四新。废除的就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

    而那个要饭的,恰恰就是旧思想旧风俗旧文化旧习惯,装神弄鬼封建迷信的典型!

    要饭的能掐会算能捉鬼能除魔孔二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要饭的曾经和南方某个政治家关系密切。

    要饭的跟错了人。

    他所跟随的那个人已经倒台了,所有和那个政治家沾上边的人,全都倒了霉。

    要饭的倒霉,孔二的父母更倒霉。

    在牛棚改造的几年里,孔二的父母相继去世,要饭的最后不知所踪。

    马天成所用的那把铜钱剑和魏楠摸出来的那两串珠子,就是那个要饭的留下的。

    孔二在父母过世后痛心疾首,发誓一辈子不碰要饭的教给他的本事。可是到了1979年,祖国大地一片欣欣向荣之时,他才发现,自己除了这门手艺,什么也不会。

    而此时的民间,会阴阳之术的人是少之又少,很多人得了这种病后只能硬挺,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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