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天神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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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爷没回答,抬头盯着我:“你刚才掉进棺材,没出啥事吧?”
我心里一毛,条件反射似的拨浪脑袋:“没有!”
刚才碰她我真不是诚心的,再说了,那种事谁好意思说出口!
济爷没疑心,喊人从门脸里运了两口棺材,补给我爷爷一个,给女尸留了一个,等我爷爷那边葬好了,济爷指着棺材破败暴尸在外的大姑娘对我说:“你把她换到新棺材里去。”
想起了刚才的事情,我顿时有点尴尬,济爷以为我嫌弃尸体晦气,瞪了我一眼:“棺材是你破的,你不去谁去?”
亲戚们生怕我不去事情落在自己头上,没敢继续看热闹就全走了。
我只得咽了口唾沫,下到了破棺材里,刚要伸手去抱那个姑娘,济爷忽然在我背后喝了一声:“慢着!”
我赶紧回头:“咋?”
“三件事,我说你做。”济爷盯着我:“一,千万别拿她身上的东西,二,千万别把你自己的东西掉进去,三……”
济爷从怀里摸出来了个东西塞给我:“你把这个塞进她嘴里。”
我低头一看,是个翡翠核桃。
那个翡翠核桃是济爷最喜欢的东西,吃饭睡觉就要拿在手里抟,我想摸一下他都不给,这会却要拿来给大姑娘陪葬,不禁更纳闷了。
济爷迥然暴喝一声:“日头落了就来不及了,磨蹭啥!”
济爷平时虽然爱开玩笑,但是从小没跟我说过一句重话,这一句说得我心头一颤,只得答应了。
到了女尸面前,我一手穿过了她白嫩的脖颈,一手穿过她合拢的柔腻双腿,搁现在讲是个公主抱的姿势,她身材虽然修长却苗条,抱起来并不沉,只是凉……隔着那层凌乱的吊带睡衣,我都能感觉到刺骨头的阴冷。
心里像是闯进了一只蛤蟆,蹦蹦哒哒跳个不停,我这辈子还没抱过女人,没成想第一次抱的居然是个女尸。
新旧棺材只隔着几步,可我走起来却觉得十分漫长,女尸一头柔顺的青丝在我胳膊下微微飘荡,挠的人心里发痒。而她曲线玲珑的身材,更是让我嗓子眼儿发干,再加上刚才跟她的亲密接触……
突然间我的腰冷不丁凉了一下,像是……一只手掀开了我的衣摆,缓缓的摸了上去!
能在我腰间的,只有女尸的手!可是这个感觉,分明那只手是有生命力的,卧槽,诈尸了?
我一个激灵,低头一看,可女尸还是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难道刚才是我心猿意马产生的幻觉?
“千树!”济爷看我撒愣,急的大叫:“你等雷劈呢?”
西边的晚霞已经烧起来了,照的四下里一片赤红,我赶忙回过神,将女尸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棺材里,拿翡翠核桃就想往她嘴里塞,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咬的紧紧的,我怎么也弄不开,急的出了一头汗:“济爷,塞不进去!”
死人不松口,一般是喉咙里有咽不下的怨气,我忍不住对这个女尸有了好奇心和同情心,她身上到底发生了啥事?
济爷瞅了瞅日头,又瞅了瞅那个大姑娘,像是实在没别的法子了,才一咬牙:“那就塞她身体里!”
“啥?”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特么的不是耍流氓吗?
“让你塞你就塞!”济爷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你别拿她当人!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破棺之后不在日头下封住她的阴气,你就上了人家的套了!”
上套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济爷却不肯说,只催着我赶紧动手,别问那么多废话。
裙摆下的隐秘就在眼前,我咽了口唾沫,有道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个对女人的身体不是充满好奇的,何况,还是个这么美的女人。
不过她死的也确实怪可怜的,生前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恶事,死后还要这样受辱,搞得我心里有点理亏:“非得这么做?”
“你这个傻王八蛋!”济爷一巴掌重重盖在我天灵盖上:“离着太阳下山没多长时间了,你他妈的要气死我!”
太阳已经在西方沉的就剩下了一个尖儿,眼看着就要到地平线下面去了,我转过身去,握着翡翠核桃的手微微有点颤抖,对着那个大姑娘,我的心里忍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
大姑娘像是一直在沉睡,我觉得自己宛如趁虚而入的变态,就在我的手即将落下时,我忽然看见她眼角边,像是带着一抹泪痕!
我心里一颤,死人哭,魂无主,这个大姑娘的灵魂屈得慌!
我更下不去手了!
但是面对济爷不住的催促,我也只好低声对大姑娘说了句对不住,并暗自想着,我李千树虽然不是啥正人君子,可绝对也不是心存不良的色狼,今天也确实是迫不得已,你要是个姑娘,我肯定就对你的清白负责了。
想到这我又觉得自己八成吃错药了才这样异想天开,就算人家是姑娘,我对着个来历不明的尸体又能负啥责?
所以真的动手封阴气的时候,我赶紧就把头转到别处去故意不看她,但没想到正当我觉得这件事情做完了,手上却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心里有点纳闷,低头一看,一下子就给傻了眼!
第3章 鬼上身
有丝丝缕缕的血,从她那里渗了出来,流在了我手上!
我不禁蒙了,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真是我坏了她的清白?她那宁谧的面孔绝美,像等待亲吻的睡美人一样,好看的惊心动魄!
在翡翠核桃嵌进去的那一瞬,天色像是拉了帷幕,完全暗下来了。
济爷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事成了吗?”
我下意识把染上血的手抽回来,应了一声,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抓挠的我说不出的不自在。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忍不住问道:“济爷,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别的我没法跟你说,”济爷的声音苍老了下来,喃喃道:“我只告诉你,这是个祸患,要是这次不解决,一辈子也安生不了。”
一辈子?我越来越纳闷了,她到底跟济爷和李家有什么关系?
济爷指挥我把棺材盖子重新楔上,圆了坟,就带着我往回走,叫我不用想那么多,事情算是过去了。
事后很多年,我一直在想,那个时候事情如果真的那么简单便过去,就好了。
那天夜色之中,济爷的身影显得越发单薄,我第一次意识到那个曾经把我举脖子上,身强力壮的济爷真的老了。
回到了家里,济爷用桃树枝把我从头到脚拍了一遍,又让我烧艾草洗澡泡尸气:“千树啊,我也照顾不了你多久了,你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讨个女人。”
一说到女人,我心头一动,脑海之中浮现的,竟然是那个棺材里的大姑娘,还有她玲珑的身材,娇艳欲滴的红唇……我赶紧摇摇头甩开了这些邪念,把衣服囫囵拽下来一扔:“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还得抱孙子呢!”
只不过,我没法跟她那样好看的女人给济爷生孙子吧。
叹了口气,洗完澡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谁成想到了半夜,我忽然隐约觉得有人轻轻的上了我的床!
这天是个毛月亮天,月色朦朦胧胧的照下来,我看到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那个大姑娘!她低头望着我,眼睛像是月亮边最美的星辰。
我心里一颤,半张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她怎么来了?
“千树。”她轻轻的开了口:“你真的要负责么?”
那个声音柔和而缥缈,像是仙界里传出来的!
月色从她白腻的肌肤上倾泻下去,我再也控制不住,想跟初见一样去亲近她……
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梦,觉得怪丢人的,打算偷着把裤衩子洗了,没成想一拿衣服,有个东西掉了下来,我捡起来一看,是条细细的银链子,上面坠着一颗指甲盖大的珍珠!
我一愣,这特么是哪儿来的?拿在手里细看,发现项链扣上刻着蚊子脚似得两个小字。
“千树!”还没看清楚,门就被撞开了,李国庆喜滋滋的冲进来:“你嫂子把鸡炖好了,哥说到做到,请你吃鸡……”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珍珠项链上,直了眼:“这是城里的东西,你在哪弄来的?我操,是不是从昨天那个棺材里掏出来的!”
“不是!”我耳朵一热,脑子乱糟糟的就想起了那个梦,链子来的也太蹊跷了,难道真是那个大姑娘的?
李国庆挤眉弄眼,问我看上二丫还是小花,这么早就把聘礼准备好了,我敷衍过去,就被拽他们家去了。
酒过三巡,他念叨起我爷爷生前的事情,跟个猫似得呜呜哭了半天,我跟我爷爷都没见过几面,心里也有点难受,手在口袋里摸着那个项链,珍珠柔润的触感,跟梦里的大姑娘真像。
李国庆说着说着,醉醺醺的瞅向了我的褂子:“没个媳妇就是不像样,扣子掉了都没人给你缝。”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靠近肚子的地方是有个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李国庆耍酒疯,嚷着长嫂如母,非让他媳妇给我补上,还张罗让他媳妇给我介绍对象。
他媳妇有点烦的接过衣服,大概觉得白补不上算,指着门口对联冷冷的说:“你不是跟济爷学测字吗?这是你哥那个野狐禅写的,你给看看。”
我一眼扫过去,看见的是个“好”字。
这个“好”字有曲折看似蛇,写的左小右大,左方为阳右为阴,坤为乾配,是个坎卦,地孤阴为阳,夫宫争苟,内主淫,摆明了妻子对自己不满意,是红杏出墙之兆!
济爷说过,拆字不解字,冷眼莫管事,我要是说实话,不管他们信不信,搅屎棍是当定了。
这会李国庆嗷嗷的唱起了歌:“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我心说没关系,你头上有一片草原。
他媳妇以为我啥也没看出来,冷笑了一声:“想找对象,得自己锻炼点本事,难道让姑娘来了跟你一起啃老?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