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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现代聊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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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兰,你是谁?此前的一切都是你所为? 
我来到成来家,他不在。我去看奶奶,奶奶还是老样子,闭目养神,脸上的神情好像洞察一切的样子。 
“奶奶!” 
“小宜啊。你是来问纸人的吧?纸人用不着了,我收回来了。” 
奶奶竟然说她收回去了,可是她从没去过我那里。而且昨晚睡觉的时候纸人还在的。 
“我是晚上收回来的。” 
奶奶的表情让我一辈子都能记住,那是一种混合了惊异、惋惜、理解、欢欣甚至有点激动的表情,反正我没法描绘,可是我绝对能记住。 
奶奶是个老神仙,这我知道。她能通阴阳三界。 
母亲曾经告诉我,我小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周围的医生已经不再给我治了,母亲抱着我来到张奶奶那里,张奶奶说人家医生不收了,那就放到我这里吧。但是这几天你们都不要过来,三天以后你再来。 
母亲回去了,她说起这几天来只有流泪,因为她总是担心不能在我临死的时候见我一面,也整天祈求菩萨保佑我,希望减她自己的寿换的我的新生。这三天,母亲可以说是度日如年。 
三天的期限到了,母亲来到张奶奶的房子里,张奶奶有些疲劳,但是一脸的高兴,“小宜他妈,把孩子抱走吧。” 
母亲进去了,见到我熟睡着,均匀的呼吸表明这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她给张奶奶跪下了! 
再后来,母亲和成来的母亲聊天,成来的母亲告诉我妈,老太太那几天天上地下的跑了好几遭! 
我开始回去紧张的准备着,周围的婶子大娘也在帮我的忙,为我的婚事而忙活。 
怪事也没再出现,好像到我的牙齿就为止了。 
我有时还盯着那张牌,很平常的黑桃Q。厨房里的口袋和“过床”,似乎也平静了。 
是不是他们都折腾累了?     
第九章 身 
身无彩凤双飞翼。 
虽然超自然的力量在改造着我,可是毕竟没有给我加上翅膀。但是,我还是感觉自己在改变。包括我的力量。一连串的事情没有击垮我,我感觉自己更有力量了,对于我来说,我的责任更大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境况就要结束了。 
大雪开始封路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我没有心情赏雪,我觉得有两件事近期占满了我。 
一件事就是弄清楚发生的这一切,我仔细回想每一件事,可是有些已经模模糊糊了。另外一件事,就是迎娶我的新娘,洞房花烛夜,人生美事之一,何况我26岁的人。 
这两件事都很繁琐,所以我白天晚上的忙活。 
第二件事还好,总算有人帮忙,第一件事呢,就只有靠我自己了。成来当然可以帮忙,但是这小子最近看我要办喜事,也有点红眼,竟然张罗起他自己的事来了。 
我曾经顶着北风在一个下午来到东沟水库,水库的水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站在那晚睡觉的地方,仔细回想,在所有的事件中,只有这一件让我不能理解,因为如果我再走几步就会掉进水库,那不是要淹死我吗? 
从其他的事情来看,大致没有恶意,但是这一件呢? 
当然,我会游泳,可是在那么一个夜晚,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掉进水里,身上还穿着衣服,后果还是不堪设想的。想起来我还是觉得寒浸浸的。 
点着一支烟,我默默出神。 
我的身体里有股莫名的躁动,不是那种冲动,就是一股躁动。好像长身体的时候,长的过快似的。 
我想不出什么原因。对于水库无法探知究竟。 
这个问题,也许“她”有办法。 
我现在想起这些问题来,总是以“她”称呼。我觉得一定是个“她”,说不定就是笑兰呢。 
我的房子也重新布置了,里里外外一片喜庆气氛,在一个彤云满天的上午,我迎来了我的新娘。 
一切都像是另一场梦,那一天,腊月初八,我就像是个傻瓜。 
到了晚上,梦犹未醒。 
也不是没醒,而是,进入另一场梦。 
笑兰!我的美若天仙的新娘!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成来也在,他看着笑兰的表情,还是含混不可思议。或许他一直觉得笑兰不是我良配吧。 
在我们这里,闹洞房可是大家都喜欢的事情,这天新郎新娘都是木偶,只能任人摆布。不能生气,还要陪着笑。大人孩子们都可以来闹,闹一阵,我们就要拿些糖果香烟出来,分散给众人。 
但是人们还是不满足,他们觉得孩子们在这里会碍手碍脚,有个人就要给讲故事。 
孩子们倒是愿意听故事,可是才听了两个,个个头皮发麻。 
我开始含着笑听着,后来竟然听进去了。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讲过这么个故事? 
一家三个孩子,父亲母亲在外忙着呢,很晚了,孩子们已经上床了,可是他们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最大的孩子就爬起来,凑在窗口一看,月光下看得分明,有个东西在动!这个孩子赶紧让二弟三弟不要出声,他下去把门关好了,又给顶上了。然后他回来凑在窗口继续看。 
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盛满了粮食的口袋!自己往前跳! 
这孩子吓坏了,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大哥,应该保护弟弟,所以不让弟弟们看,自己则继续守在那里。那口袋就像是一个独脚的人,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跳。它的目标是哪里? 
它跳到门前,跳上一级台阶,就要去撞门。可是门已经顶住了,纹丝不动。 
两个小的孩子知道发生了异样的事情,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那口袋看看这里撞不开,又往窗前来了。它倾斜了一下,似乎像人那样仰起脸打量什么似的,然后要往窗台上跳。 
窗台很高,它能跳上来? 
但是男孩沉不住气了,他拿出床后面撑蚊帐的的竹竿,从窗孔里伸出去,向口袋打去。 
口袋就在这一推之下倒了。但是它又站了起来!似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它就站起来了,还是要努力往窗台上跳。 
男孩再给他一下,它又倒了,但它嗨哟一声,竟然又站起来了! 
男孩头皮发麻,鼓不起力气再作第三次打击。 
那口袋飞身跃起,快要到达窗台的时候,由于它没有手,没能抓住窗台,重重的跌落!口袋的口开了,粮食撒了一地! 
而那男孩,也像是经历了一次重重的撞击,失魂落魄,成了痴呆儿。 
事后孩子们的父母发现,口袋上有男孩的血,男孩在换牙,又一次把血抹在了口袋上。 
洞房里听故事的孩子们都大睁着眼睛,然后就三三两两的回家了,有的则央求自己的叔叔姑姑带着自己回家。 
我也听得入了迷。这故事的中心是血! 
我想起有一天我的手被刮破了,血迹沾到口袋上、墙上、“过床”上。 
而一系列的事情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血! 
这是一切的起源?或者是超自然的力量? 
我不能承认,我多少次的出血,好像也没引起什么。 
一定还有别的因素,我未知的因素! 
笑兰看我神思不属的样子,以为我累了,温柔的对着我笑,她的笑,对我是个莫大的安抚。我宁静了,拿香烟和瓜果。 
都散去了,我的身体感觉疲惫不堪。我起身关上房门,今夜属于我和笑兰。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了。 
我还是没有勇气向笑兰说明以前的一切,无论如何,眼前的洞房花烛,不能笼罩着阴森森的气息。 
笑兰则向我说起前因后果,是的,前因后果。 
前因后果?很复杂吗? 
笑兰看着我,笑靥如花。 
“你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不做豆腐?” 
是,我记得在李嫂子家里问过她,当时她的神色有点不自然。 
“我的外婆就是做豆腐的,人称豆腐西施。但是她生下我妈妈就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况。” 
豆腐西施?我想起成来给我的外号。 
“我的妈妈是寄养的,从小她就知道。她很吃苦,但是在我十岁的那年,她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不治而去了。”笑兰的眼里含着泪。 
我的眼圈也红了,我理解她的感受。 
“我一直跟着哥哥嫂子,后来,后来,有很多人给我说媒。”笑兰的脸羞红了。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自然,正一正身,继续向我诉说。 
“可是有一天,外婆给我托梦,说我不要轻易答应任何一个,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 
看我不相信,她继续:“你觉得我既然没见过外婆,怎么会能确定是吗?”我点点头。 
“因为我长得特别象她,我一看她梦中的形象我就能够确定。” 
原来是这样。那外婆是怎么安排的呢? 
“外婆告诉我,她会让我姐给我提亲的。那个人,和我差不多。”外婆是这样说的。她姐,就是李嫂子。 
“有一天,我姐来了,她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有人给她托了个梦,让她把我许配给冯宜。” 
笑兰温柔的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 
“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呢。我姐说就是来卖豆腐的那个小伙子,我想起来了。” 
“我那时候就特别中意外婆的安排。”笑兰说着,低下了头。 
原来是这样,可是她的外婆,为什么看中了我? 
笑兰也不能给我解答。她只知道,她的外婆死得很早,死了葬在何处都不知道。 
室外北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 
一夜春风,我们都突然长大了,笑兰依偎在我的怀里,看得出,她非常满意。 
而我的身体,好像又开始躁动了。 
第二天,我们都起得很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起身打量着院子,干干净净的,显然被人收拾过了,人来人去的痕迹都没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到了厨房,墙上出现了一张笑脸! 
那像是我的脸,也像是笑兰的脸。可是都不是。我正要去擦,那张脸隐去了。 
笑兰随后走了进来,我们要先吃早饭,然后请本村的几个长辈吃饭,下午还要去祖坟祭奠一番,告诉我的父母,让他们看看儿媳妇。 
吃过饭,我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了。血液在里面奔腾,我觉得自己在长大,真是不可思议! 
但是每躁动一次,我都觉得自己的力量增长一分。我宁可相信是老天助我。 
吃过早饭,我们先来到成来家,去请老奶奶。 
奶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们,准确的说,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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