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逆袭-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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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虚狂妄……”
“我……原来的我一直都是这么的可笑吗?”
纷乱的世界开始在他的眼中消退,那个纯白世界的囹圄又要把他包围其中。
“又,又要回到这里,这个原点的位置上吗……总是在这里瞭望着那个懦弱家伙的世界,总是在这里打量着那个懦弱家伙再做蠢事……因为惶恐在陌生的幼稚园不敢上厕所,而尿裤子被嘲笑;因为胆小被同龄的孩子抓来甲虫在身躯上螨爬而嚎嚎大哭;因为讨厌过去而冷漠自己,在另一个孤独友人的主动下,才有了新的交谈;那个一脸猴样的大个子是他的朋友吗?孤独彷徨,沉溺与网络射击游戏,感受那里的杀伐,屠戮,感受在那里的领导地位……这就是那个家伙,那个懦弱的家伙,比平凡者更加平庸的生活在世界上,而我所观看到的就是这样可笑的生活……”
“你为何那般懦弱……”
没有回答,没有声音,就如同是单线的电话筒,只有我一个人可笑的“喂喂”,自己对自己的嘲讽。
是谁在这心灵的链条上施加的枷锁?命运?神?使徒?
“我想让你听见我的声音,主导那身躯的懦弱!”
“可是……可是……”
可是不过都是笑柄而已。创造神话,或是创造传奇,那种杀伐的感觉那种站在高位腐蚀蝼蚁的威风……呵,平凡?到头来真正可笑的或许就当真是我自己吧,疏远,疏远……叛逆,叛逆……
“我……我……”
就这样的在这里止步吧,感受身临同受的死亡,直至让那白色的囹圄把我束缚,把我吞没,从此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了我,而你依旧可以那般幸运的支配,我承认我的可笑……但是希望你,不要重蹈我这条可笑的道路……
“你……”
……
惊错之余,Ghost机甲已经顿开了Sunmelt Eye机甲那粒子光束剑的锋芒,左膝盖腿的附在顶压之下,Sunmelt Eye机甲再一次的仰倒在土石废墟的大地上,紧接着鬼姬高声喝音,已做威势,那粒子光束剑的锋芒便紧紧的朝着Sunmelt Eye机甲的右胸口出落去。
思念之中,生离死别的彷徨错觉,令人尴尬,鬼姬信仰中那交织盘旋的两股绳索不知怎么的猛然的脱扣,那个时候,在那个夏末秋初的沙场上,那个时候,那个还是少年的笑靥令她错觉不能。
“死?”
恍惚间她的身子一阵颤朔,她母亲喋血的碎瓷片,以及那一幕幕的荒凉,令她心生恐惧,懵然的时候,下落的粒子光束剑的剑锋一转,偏离了Sunmelt Eye机甲右胸口,更改的穿刺插进Sunmelt Eye的头部之内,碎裂的金属元件,还没有来得及溅射落地,那苍红色的机甲摄像眼,便就失去了颜色。
“结束了……”某处的废墟掩体后,一身灰土狼藉的白莲从其后趔趄走出,在之前White Lotus goddess机甲与Strength Faith机甲咫尺近距离爆裂的时候,已知机甲无法承受如此爆裂打击的她,便抢先的从那机甲驾驶舱中跳跃出来,那几乎是与那爆裂同一时间的发生,火光掩盖了一切,同时掩盖了她的身躯。
被爆炸冲击波的辐射冲击下,她的身躯跌撞到了一块还算是平滑的建筑墙体上,致使她的胸腔没有受到太过剧烈的撞击,但是接下来那建筑废墟间接的坍塌,便把她的左臂以及左腿砸中,左腿的砸压并不算什么,那左臂的砸压却是废墟土石的尖锐穿刺,几乎是生生的把她的左臂卸下。此刻白莲用右臂死死的按住那耷拉的左臂,其上不断涌出的鲜红色彩,已经让她略感麻木,当习惯了那痛苦后已经是微不足道的感觉。
在苍灰色天空之下,那废墟残破之间,白莲猛然的抬起头瞭望时,仓惶的感到有湿润的水迹敲打在她的脸上。
“是雨吗?”白莲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合,当在仔细追寻那湿迹时,那阴灰色的天空却依旧是那般的色彩。
“难道还没有结束吗?”
第二十四章 光谱(深色彩虹)
题记:……
当肖阳还没有来得及诧异的时候,狂野的雨点便絮乱的拍打在他的身躯上,脚下的大地反复的摇曳,在凶猛的暴风中,人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跟随扭动。
“喂!你那个家伙还愣什么神?难道你想被这暴风雨吞噬掉吗?赶快去工作!赶快去排水,别让拍打上来的海水冲进舱室!!”
不远处有人对肖阳呼喊,在没有光亮朦胧的暴风雨中,肖阳只能是依稀的前看到那人模糊的剪影,当恢复自身的视觉时,才发觉自己此时此刻正身处在一艘舰艇的甲板上,那不断摇曳的并不是大地,而是船只在急骤的大海中反复颠簸。
“这……这是……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呵,你为什么不会在这里?”有人接过肖阳自言自语的声音,同时一只宽厚的手掌压按在肖阳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肖阳微微一怔,随机扭头朝那人看去,在阴黑的暴风雨中,咫尺间那人的模样依旧是不可瞧看仔细,只是朦胧的存有熟悉的味道。
“你,你是……”肖阳试探的询问着,这宛如噩梦的印迹让他琢磨不到头绪。
“啊,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哈哈哈哈……”那人爽朗的大笑起来,在暴风雨惨厉的磅礴中,分外可怖,懵然时候,一记闪电如利剑般的撕破这阴黑的苍穹,强光逆袭之下,肖阳的视觉在那瞬息间,透过那磅礴的雨点穿梭,瞧清了那人的模样。
邋遢的胡子,黝黑的脸庞,一摸一样,与那个曾经夏日之时的相遇如同一般。
“乞丐大叔?梦吗?又是梦吗?”
“梦?你在说什么鬼话?难道不久前你嚼咬在口中的那个肉夹馍,那面粉以及肉片的味道你都遗忘了吗?!梦?什么梦不梦的,在那个世界中,这一切是梦,在这个世界中,那一切何尝不也是梦境?!”
“但……”
“啊,别啰嗦了,拿住这个排水管,这里的人都在这暴风雨中拼搏,你可不能在这里放任的打酱油歇息!”那邋遢的大叔随意的把手中的排水管塞进了肖阳的手中,肖阳身子微微趔趄,把那水管抱紧,同时调整水管头,把水管中断断续续涌出的水液倾倒入甲板之外的大海之中。
暴雨随同风暴的节奏开始时来时止,淅沥的水迹已经让肖阳倍感寒冷,他就这般的伫立在原地抱着那水管头,略似无所事事的打量着这只船舶上所有人的焦急忙碌,他不知道谁是船长,谁是舵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地,或是太平洋,或是大西洋,或者只不过是一处近陆的浅海;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切都开始漠不关心,因为没有感情,没有意义,从一开始就是未知的,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普通至极的游戏。
“你小子把这一切当做游戏是吗?”邋遢大叔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肖阳的身边,肖阳只是微微一愣,并不惶恐,因为有过之前的经历,他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虚幻的场景,这一切不过都是在自己的睡梦之中,而眼前的这位大叔就是一直以来给予自己启示的引路者,每当自己深陷彷徨之时总是会有令人鼓舞的力量被这邋遢的大叔引导,这一刻语气说他是邋遢的大叔,倒不如说他更加的类似趋向于——
“喂,我可不是你心中所想象的那般伟大,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种地位,那种东西的存在。”邋遢大叔懵然的再次开口,打断了肖阳思绪中即将的肯定,这种窥探揣摩他人心绪如此精准,令肖阳惊讶咋舌。
“大叔,你……”
“我只不过就是一个邋遢的乞丐大叔罢了,呵。”邋遢的大叔轻声咳嗦了一下,随后继续的讲道。“还记得近六年前那个夏天我对你讲的话吗?”
“话?”肖阳再次一怔,头脑内思绪记忆的碎片开始倒映。
“现在那时候积压的暴风雨已经开始洗礼世界了……”邋遢的大叔嘲讽的一笑,那黑暗中的风雨声息几乎是要把他的声音全部吞没。
“暴风雨……”肖阳的心头不由得一心悸,一种远要比这外风雨在的更加刺骨的冰寒开始从内向外的并发,惶恐的寒冷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原以为原先的那场暴风雨是指自己故土城市的覆灭,自己命运如此重大的转折,却想到命运在如此的折回扭曲下,最终的定义转折点,是在这个令人难以琢磨的点上,可笑的他原以为是度过了一切的磨难,原以为自己是在暴风雨后的世界去追求崭新的意义,却不料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可笑的楔子,命运在一开始就对他的人生书写下了无法拔出的悲伤之源。
“我……我该怎么做?”再也不是少年的肖阳已经成长,懦弱倔强所带来的苦果他已品尝的乏味,这一刻他主动的低头向这梦境中的邋遢大叔求助。
“怎么做?你想怎么做?在暴风雨中充当英雄的海燕,还是懦弱的海鸭?实际上那都不过是文学辞藻中的修饰而已,在这样狂野的暴风雨中就算是展翅高飞的海燕注定不过还是折翼的命运。”
“一个人不可能是另一个人,另一个人也绝不可能成为另一个人,每个人都是自我,当一人从母体脱离开之后,继承的只是血肉,并没有继承什么意志,每个人从诞生之后的那一刻便要开始领略孤独。因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任何人与你共存,与你相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此刻你也应该明白,人可以指挥命令另一个人,但却不能改变一个人心中最原本的想法……”
“我知道的大叔,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你想做什么?拯救什么?或是改变什么?是这样吗?呵,但遗憾的是你却自卑,胆小,懦弱,惶恐是吗?呵,死亡啊,真是一种很轻松愉悦的事,但是那种愉悦就是属于你这种人的。”
“我……”
“啊,算了算了,你看天空不也是晴了吗?”邋遢的大叔随意的摆了摆手,肖阳惊诧的才发现前一刻还是黑暗的视野,这一刻却是可以清晰的瞧望到一切的真实,那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