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重生记-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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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担架上被抬回坝寨的付正义,头部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发起了高烧,情况很是有些不好。
坝寨的医疗条件,顶多就是能打个针、打个点滴,因此不等医生开口,尚铁军便想要找村长帮忙,让山民们将付正义抬出山进行治疗。
只不过村长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十多个小伙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一看是这种情况,村长当即就让山民们进去将付正义放在了担架上,抬起便往青木县的方向赶。
事发突然,尚铁军慌了神。
胡艳虽说也被吓坏了,但还是按住尚铁军不让他跟着走,而是揪着他去了村委会的办公室,让他立刻开始联络医院、安排车辆,确保付正义被送出山的第一时间,就可以被送往医院。
胳膊严重扭伤的索菲亚,将付正义的随身物品收拾好之后,随着尚铁军一起出了山。
虽说三个人都没有背负重物,也仅仅比前面的队伍晚出发了半个小时,可等出了山上了大路之后,却被告知救护车在一个小时前便已经开往医院了。
做完详细检查之后,当地医院判断表明付正义仅仅是脑震荡,可就算他烧退了,却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尚铁军为此是急的火烧火燎的,到了第三天见付正义还是没有苏醒的任何征兆,打电话拜托了他姥爷的通讯员马志东,他便带着付正义回了魔都,住进了最好的脑科医院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CT、核磁共振、经颅多普勒、脑血管造影……
所有的检查手段都上了,可付正义却依然处于昏迷中。
要不是他有自主呼吸、心跳和脑干反应,医生甚至都要怀疑他已经是处于脑死亡的状态了。
“马叔,他就是脑袋被块拳头大小的碎石砸了一下,按索菲亚的说法当时虽然出了些血,可被她用丝巾裹住之后很快就止住了,您觉得是不是该送到国外去检查会更好?”
“国外的设备是先进些,但我跟他的主治医生聊过,对方本就是去年刚从瑞士研修回来的,他说就算是送到那边去检查也不太可能有更多的发现,目前病人是处于一种自我保护状态,跟他所受到的伤害关系并不是很大……”
“可问题是已经昏迷十天了,就算是严重脑震荡也不该这么长时间不苏醒啊!”
“我不是医生,我只是将医生的判断说给你听,人家可是国内脑科方面的权威,你小子对人家客气点,不要动不动就是要打要杀的,你姥爷也帮你打过招呼了,你还想怎么着?”
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所有关心着的人们心情沉重且压抑。
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脑干反应也正常,因为主治医生要求将付正义搬出ICU病房,急了眼的尚铁军又差点要揍人,要不是因为胡艳跟索菲亚的阻拦,他差点就被他姥爷给关了禁闭。
只不过虽然是被转出了ICU病房,可付正义还是被安排进了一个条件很好的特护单人房,到了他昏迷的第十五天,被家里连续催促实在是没办法在这边拖延下去的索菲亚,晚上十点将负责陪护的人给赶了出去,说是她要在临行前的最后一晚,陪护这个两次救了她的大男孩。
被一块落石给砸中的付正义,实际上从昏迷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一种古怪的状态!
有的时候,前世的记忆就犹如是开闸泄洪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那些画面变得非常清晰,就仿如是在真实的发生一样,让他有种自己还是前世那个下单员、还是那个为了生活在挣扎、在努力的社会最底层的小职员!
而有的时候,虽然他口不能言、眼不能睁、身体也无法动弹,可身边人所说的话他都能够听到,任何触碰他身体的行为,他也有着清晰的感觉。
可就仿如是自己跟外界有着一层隔膜一般,虽然他很想苏醒过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让自己醒过来,只能是徒劳的在心里面呐喊、呼吼!
关上病房的门,索菲亚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将门反锁。
来到病床旁,在大男孩的身侧躺下来的索菲亚转过脸,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义!明天我就要回国了……三年前你救过我一次,三年后又是因为我的任性而让你陷入了昏迷,我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挽回,可在临行前我希望你能够知道,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你!如果知道去天坑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我宁愿被石头砸中的人是我、而不要是你……”
第466章 陪床
清晨六点到晚上十一点之间,付正义都能够清楚的听到身边的动静、感受到诸如自己被人抬起、被打了针、被扎了手指头等一切跟身体有关的事情。
所以当索菲亚侧躺在他病床上、在他的耳边低语,他也就听得清清楚楚,感受到了法国美妞在无需顾忌时的热情,以及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竟然会喜欢上自己?
付正义有点惊讶,因为他真的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其一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班导,虽说付正义本人并不排斥“师生恋”这种事情,可索菲亚平日里那种“法国式”的爽朗,反倒令他没想到过这方面的事情,只觉得对方喜欢借着“吻面礼”的机会来逗弄一下自己、还将自己视为一个大男孩,双方并无情人间的暧昧,更没有给过自己男女之间的那种暗示。
因此即便身体还年轻且健康,但心理年龄已经让他过了饥不择食的阶段,所以面对这个法国美妞的时候,付正义更多的是则是站在成年人惯常“欣赏”美女的角度,感叹于造物主之神奇,能够将一个女人塑造的如此诱人。
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索菲亚,从第一次飞机上偶遇开始,讲述了她记忆深刻的那些过往,还专门表示了对自己藏在树干中那些玻璃瓶的好奇,以及还需要等待几年才能取出一个的深切怨念。
“义!你知道吗?我曾经悄悄带着工具进了那小树林,也找到了你藏玻璃瓶的那几棵梧桐树,可惜最终我还是没将那些玻璃瓶取出来,总觉得不告而取的行为过于卑劣,自己心理的那一关过不去……”
听到这番话时付正义想笑,可紧跟着他就察觉到耳朵被人拧了一下,虽然并太痛,可这明显是索菲亚因为郁闷而在泄愤!
心说可惜了,自己知道的太晚了,要不然类似于法国美妞这种热情奔放、且重感情甚于重视形式的大美女,付正义可不会介意跟她发生点什么,别说她只是自己的班导了,就算她担任了外国语学院的校长,可在付正义眼中她首先是个漂亮的女人,其次才是她的身份、她的家庭背景、她的国籍。
口不能言,体不能动,时间也到了十一点。
因此付正义在进入沉睡之前,也就只记得索菲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便下了床,跟着他就在仿佛是脱衣服般窸窸窣窣的声响中,带着满腹的遗憾和强烈的想要睁开眼看看的欲望,迅速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一次的入睡,他的梦境跟之前的梦境有了些不同。
前世记忆的关于工作、关于苦闷、涉及到李雪瑶的片段都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他带着在夜店、酒吧里所勾到手的那些女孩们滚床单的场景!
尤为让他所不解的,就是这些记忆中自己全都是平躺着的,视线里的女孩们跟自己犹如是隔着层毛玻璃一般,那些或是妖媚、或是精致、或是憔悴、或是哀婉的面孔无一例外都非常模糊,只剩下那种温暖和被包容之后的爽快,以及最终“八秒钟”所带来的强烈愉悦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付正义从梦境中脱离出来、再一次可以听到外界声响时,他很快就感觉到病房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头。
“……病人昏迷的第十六天,身体状态良好、脑部活动也正常,就连未婚年轻男性所会出现的晨勃也存在,因此在医学研究上被称之为‘持续性植物状态’……”
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教授,可今天病人好像并没有您所说的晨勃现象呀?是我看错了还是病人出现了什么问题?”
“是吗?不应该啊,刚才你们还都检查了病人夜间的各项检测记录,难道有新的变化?”
一个男孩说。“教授,昨天夜里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病人的心率比平均值增加了百分之二十,显然在这段时间里病人处于无意识的亢奋状态!”
教授:“不应该啊,前十五天夜间病人的监控数据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怎么就昨天出现了变化?护士长呢?将昨天值夜班的护士长叫来!怎么搞的!赶紧去叫人!快点、快点!莫名其妙,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这么重要的情况竟然没第一时间汇报,简直是乱弹琴……”
病房里乱了起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开门、关门的声响,老教授在门外走廊里的斥责,逐渐变成了单方面的咆哮。
付正义知道这是每天早上例行的查房,他在这里的主治医生就是这位教授,他肯定是又带着他的两个学生过来了,可干嘛非要提什么晨勃?而且还是在有女研究生在场的情况下进行公开的讨论?
片刻后,老护士长带着昨晚上值班的小护士进来了,负责陪护的人员也到场了,老教授听说是法国女人主动要求陪护病人的,又嘟囔着“乱弹琴”之后,便开始对昨天晚间的监测记录进行检查,还要求他所带着的那男研究生进行记录给。
而被留在病房里的女研究生,等人都走光了这才发现病房里就剩下自己,扫了一眼常规项目的那些记录,见还有几个数据没有进行登记,于是便开始忙碌。
可等她事情忙完了,转过脸见病人躺在床上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想起之前老教授所提及的那问题,好奇心一起可就再也按捺不住,于是蹑手蹑脚的走近过去,想要亲自验证一下。
躺在病床上的付正义虽说是眼不能挣、口不能言,但因为之前老教授的那一番说辞而窘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所以当盖在身上的薄被被那女研究生掀了起来,又气又恼的付正义可就再也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