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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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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褥子的床单里,睡姿相当随性自然的姿态。
他像是早已习惯了自己室友的这种睡姿,上前轻手轻脚地拽出了手机,将视频和其他正在耗内存的组件关掉,把手机拿到了远离拓麻脑袋的地方充电。
插好充电电源,王行云又返回拓麻的单人床前,帮他把露出的后腰和大腿,塞回了被窝,掖好了被角,又调整了他略微扭曲的睡姿,顺手关掉了台灯。
在一片黑暗中,王行云屏住了喘息,像小动物般,用自己的鼻尖在冰冷的空气中摸索到了拓麻的脸前。
他用指尖在他湿润的唇上轻轻点了点。拓麻的唇,柔软得简直出乎意料。
王行云勾了勾唇角,桃花眼在黑暗中闪着幽光。他没有再犹豫不决,闭上双眼,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干燥灼热的唇,在他的唇瓣上,贴了又贴。
不知是不是拓麻在睡前吃了什么零嘴儿。这仅仅持续了不到五秒,轻轻浅浅的一吻,王行云竟然尝出了荔枝糖的甜味儿。
他回味般地舔了舔下唇,为了确认是不是荔枝味,再次探入了那湿润的唇。
“果然是荔枝的味道。”王行云帮拓麻擦了擦湿润的唇角,再次帮他整理了下被子,就放轻脚步,关门出去了。
“晚安,麻烦精。”王行云在门后,轻声叨念着。
“晚安,接吻狂。”拓麻把掖好的被子,往上拽了拽,再次闭上了双眼,真正地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拓麻是被手机闹钟的嗡嗡声,硬生生吵醒的。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枕头旁够手机,可这次怎么摸,都找不到发出噪音的声源。
万般无奈之下,这才光着脚丫蹦下了床,找了一圈,才在衣柜前的地板上,找到了边震动边移动的手机。
他恼火地拔下了充电线,心道是谁这么缺德,把老子的手机放到这破地方充电。刚睡醒的脑子不甚清醒。等他稍稍醒了点,才想起。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和王行云,也没别人了。
估摸着是昨天自己睡着了后,他过来看看,帮忙把手机充上电的。至于为什么特地放地板上……拓麻看了看跟自己床头并肩而立的写字台,用脚想也知道王员外的思考回路。他这个老人家似的思维模式,肯定是觉得放在桌上充电,距离脑袋太近,怕有辐射影响智商一类的。
他又想起了那个明明帅得云里雾里,脑子里却不知道装满了多少陈年烂谷子破道理的王行云,转而又回忆了下昨天睡前的那个甜甜的吻。
嗯,早知道不睡前吃荔枝糖了。王员外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他那颗糖真的融化得只剩下一片小糖渣了。要控制着自己努力装睡,不让王员外尴尬;又要控制自己掺了大半截糖水的口水,不至于像个弱智似的,因为太多满溢,而顺着嘴角全部流淌下去,他可是用尽全力去控制自己整个嘴的肌肉。
早知道王员外这么积极主动,他就应该在他帮忙盖被子的时候,就直接睁眼。跟他大眼瞪小眼,也总比吻着吻着,一个控制不住,哈喇子决堤而出强多了。
这要是真搞砸了,本来就有身心双重洁癖的王员外,就更加雪上加霜了。没准还会连带着影响两人之后的各种其他后续活动。
拓麻越想越心虚,决定以后一定要改了上床后还吃东西的陋习。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跟王员外打啵,他睡前坚决不能偷懒,牙线、漱口水和刷牙的步骤,一个都不能少。
但是看昨天王行云偷亲了一下又一下,意犹未尽的兴头,拓麻又犹豫了。
他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荔枝糖的味道怎么办!有荔枝味儿的漱口水或牙膏么?急,在线等!
慌不择路地拓麻,很焦急地在常混迹的本地论坛生活美食情感板块,发了一条求助帖。
可能是时间太早,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刚刚才达到八点一刻。帖子发出去许久,也没半个人影出来顶帖回复。
“唉,真是空虚寂寞冷啊,大清早的。”拓麻仰天长叹道。
卧室门究竟是什么时候开的,拓麻并不清楚。反正当王行云挑着眉毛,一脸面瘫相地拎着早点,站在他大门口的时候,拓麻被吓得差点触发了心脏病。
“我擦!王,王员外!你属猫的么?走路都不带出声的。”拓麻披着被子爬下了床,把手机顺手仍在枕头上。
“先吃早点还是先洗脸刷牙?”王行云直白地问道。
“我要说先吃,你会嫌弃我么?”拓麻揉搓了一把眼屎,特别真挚地问道。
“那就快吃,天太冷,刚买就开始变凉了。今天要去的地方,你心里有数了吧?十五分钟后出发可以么?”王行云递过去一小袋子刚出炉的炸糕,还有一大杯简装的鲜榨豆浆。
“我知道今天要去哪儿。本地人称之为‘第一博物馆’。虽然这个叫法有点夸张,但是……总觉得说出那个真正的名字,就目标太过显眼了。”拓麻喝了一口豆浆,就着吃了一口刚出炉的豆沙馅儿炸糕。满嘴松脆,瞬间缓解了他后挫力十足的起床气。
“故宫博物院嘛,全国人民都知道。哦,好像最近某宝上的旗航店,比该旅游景点更有人气和知名度。”拓麻在王行云张口表态前,又补充了一句。


第195章 东华门
“知名度什么的咱们车上再谈,因为预约的时间是上午九点,预计路上还需要至少一小时。你吃完赶紧收拾,咱们尽快出发。”王行云交代完,就转身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两人收拾好了再下楼上车,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周日清晨的路况不错,原本预计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仅仅用了四十多分钟就开到了。
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让原本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拓麻,安静了许多。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街景,似乎陷入了什么久远的回忆。
车辆缓缓进入限速的沙滩后街。王行云在丁字路口突然左转,驶入了路面狭窄,仅容双方向各一列车辆通过行驶的北池子南街。
“唉?咱们不是要去故宫博物院么?应该在天安门对面的那个南门进入啊。王员外,你可能不太理解,实际上,自2011年下半年开始,故宫只支持自南向北的参观路线。也就是说,观众只能从午门(南门)进来,从神武门(北门)出来。神武门,就是与景山公园隔着一条马路,遥遥相对的那个门。你别为了抄近路,按照导航瞎拐弯。除了午门,那四个门哪个都不让进的。”拓麻难得认真地跟王行云解释道。
“咱们这次不是去参观。”王行云正集中精力在狭窄的街道里穿行,简要地答道。
“唉?不是去参观么?”拓麻有点意外。
“都说了是去办正事,难道你还打算先参观一遍再说别的?”王行云挑了挑眉道。
“嘿嘿嘿,毕竟我最后一次来这里,还是七八年前,好像是放暑假陪谁家的亲戚去参观。当时光为了一跟冰棍儿跟远亲家的熊孩子打架来的,太过专注,也没注意那天到底参观了什么。只记得我妈气得差点把我御花园里的荷花池里。”拓麻缩了缩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说最近的展览,有梅花鹿。”王行云说完踩了一脚刹车,减速慢行。让一个骑自行车先走。对方点了下头,在一个小路口转了弯,拐进了胡同里。
“周日人多,周一休馆。等把你答应梦貘的事情解决完了,我单独请一天的假,咱们悠闲地来逛逛。今天的行程都是未开放区,碰不到热门旅游景点的。”王行云在下一个大路口提前打了右侧转向灯,拐过弯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王行云让拓麻先下车,找个避风的地方等他停车。
拓麻裹紧了大红色冲锋衣,缩着脖子眯着眼睛,找了个背风口,才有精力把周围的环境好好瞅一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颇有气场和规模的标准故宫建筑风格的门楼。
拓麻看了看门楼正中央,挂得老高,伸长脖子才勉强能放入视线内的蓝底金字的门匾。‘东华门’三个字,就像是屹立在风中永垂不朽的丰碑,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与风云的磨砺,而变得有任何时光的痕迹。
东华门的西边,是一条蜿蜒的干净水泥小路。拓麻记得清楚,一直走到头,就能到达中山公园。那里面的绿化环境很好,里面国家扶植和投资的公益项目也挺多。为了省钱,大多数单位都在原来的古建筑群基础上,经过批准和监督,改造成了集中办公地点。
虽然绿化环境挺好,但作为曾经在一个机构实习过的拓麻来说,秋冬季节,没有集中供暖和热水的古建筑群里,是越待越冷,越晚越冻人。还因为要保护古建筑,房间里不能随便插电暖气,也不能安装大功率照明设施,每个人的工位上,都特别猎奇地插着一个节能护眼的台灯。
一群人穿着军大衣,戴着套袖,哈着热气嘬着热水的镜头,虽说已过了两三年,但还是清晰无比地铭刻在记忆中,用来当做拓麻坚决不出去上班的最佳理由。对比着窝在家,饿了点外卖,渴了喝温水,电脑电视电热毯,想怎么开怎么开,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稍不注意,就可能成为国家级古建筑群的纵火犯。
东华门的东边,现在也是游人止步区。以前是密密麻麻的平房居民区,居住的大多是故宫博物院的职工和家属。十多年前,统一全部迁走。有分派到市内闹市,面积相对小一些的落户地的;也有分派到三环以外,开发得尚不完全的新兴住宅小区的。拓麻一家曾在这个入口处,紧贴着河边,大约需要走一公里左右的距离,就能看到的门牌号的大杂院里,住了十年之久。
从搬走后,到十二年后的今天,他从没有机会回来过。据说为了规划护城河的景致,从五年前开始,这里已经不再住人,而是统一改成了停车场。
拓麻望着空荡荡,毫无人烟痕迹的胡同入口,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被定义为‘家’的避风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早就被拆得彻底,被夷为平地不说,还在曾经松软可爱,适合挖坑做陷阱的土地上,铺满了沉重而冰冷的一层水泥,变为了只用来停靠交通用具的停车场。
这种认知,让他突然有了真正想哭的冲动,虽然这情绪来得太突然,简直让他自己都意外。最为不幸的是,偏偏还让不知从哪里刚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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