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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入地眼-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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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历史最好的见证,就这样毁在你们手上。”
    “当时没想过还能活着出来,大家都做好和神殿同归于尽的打算,哎,说了也白说,你们什么都忘了。”我无力的摇头苦笑,指着叶知秋那头短发。“你头发就是在神殿里割掉的,神殿对你有多重要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当时你差点把头掉里面。”
    “等会,你刚才说,我在最后一个冰室里掰了十二个黄金面具。”田鸡在乎的重点从来就没和我相同过,他举着三眼麒麟图案的面具问。“剩下的呢?剩下的十一呢?”
    “当时连逃命都来不及,谁像你还惦记这些东西,也就只有你了,据说昏在河里手还抓着这个背包,估计你昏死过去的时候心里还惦记着面具。”我瞪了田鸡一眼没好气的回答。“不过幸好你把这个面具带出来了,不然我真以为是自己脑子给撞傻,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既然我们一起去过神殿,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记得,而我们却完全没印象?”宫爵低头思索了半天还是摇头。“我最后的记忆也是在澜沧江沉船的时候。”
    “沉船以后的事你们一件都记不起来吗?”我问。
    其他人面面相觑对视,好像在努力回忆,可最后大家都茫然的摇头。
    “从我们找到线索并进入神殿,直到最后神殿崩塌前,我感觉你们都是正常的啊。”我揉了揉额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昏迷后就什么都忘了……你们会不会是掉进河里的时候把头撞了啊?”
    “对,我们所有人都撞傻了,只有你一个人没事,你认为这样的机率有多高。”叶知秋问。
    “那就应该在昏迷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才导致你们忘记在神殿的事。”
    “不,不是忘记在神殿的事。”将军靠在门口一脸严肃。“应该是所有和神殿有关的事我们都不记得。”
    将军这么一说还提醒了我,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沉船的时候,那就意外着我们后来见到九黎后裔,并从祭司口里得知九黎祖神,以及最后找到神殿,这一切但凡和祖神之殿有关的东西,他们都毫无印象。
    “你再好好想想,在我们昏迷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田鸡问。
    “去神殿的路上有专门吃人脑的蛊,还有穿着青铜盔甲的螳螂,然后是长着蝴蝶脸的神殿禁卫以及成了精的老母虫,最后还有一个牛高马大的蚩尤……你问我神殿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事,他妈就没一件是对劲的……”我心有余悸的看着田鸡,忽然眉头一皱。“蚩尤,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一件。”
    他们连忙追问是什么,在神殿崩塌前我们看见笼罩整个冰室的红光,那是被将军炸掉的蚩尤三面兽首眼睛发出,我记得当时所有人在看见那红光之后全都僵硬的呆滞,然后神殿才彻底的崩塌。
    在红光出现之前,我感觉他们都挺正常,掉进河里最坏的结果是溺水而亡,但绝不会让所有人同时忘记经历过的事。
    “是那红光!”我从床边猛然站起来。“蚩尤是用青铜打造的,可眼睛最后却睁开,应该是祖神在制造蚩尤的时候专门留下了什么,蚩尤并没有思维,像一部被设定好的机器,一旦冰室里的冰雕冰棺被损毁,他就会被激活来保护祖神的安全,想必神殿崩塌也激活了蚩尤另一个功能。”
    “什么功能?”叶知秋问。
    “你之前在神殿一直质疑为什么九黎祖神和巨大的青铜蚩尤没在文献中出现过,而且修建那么庞大的神殿,后世也没丁点传闻,同时你和温儒都说在九黎族的历史上曾经有一段空白的断层期,大致时间刚好是祖神修建神殿那段时间。”我在房间来回走了几步看着叶知秋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么多人参与修建怎么也该有传闻才对,除非……”
    “除非那些参与修建神殿的人和我们一样。”宫爵聪慧很快和我想到一起。“他们完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
    “对,他们修建神殿和对祖神的崇敬,这段记忆完全被抹除,就如同抹去你们的记忆一样。”我点点头说。“但神殿中的蝴蝶女王需要饲养,所以只有祭司被允许保留不完整的记忆,而这些秘密只有掌握祭司语言的人才得知,在世代的传承中知道这秘密的人越来越少,同时秘密也越来越残缺,到最后祭司只能模糊的记得有祖神和复活的蚩尤。”
    “如果是这样的话,祖神的能力超乎想象,按照你的描绘,能修建出那么庞大的神殿,参与的人应该很多,能同时抹去数以十万计人的记忆……”宫爵走到我面前疑惑的问。“为什么你却能清楚的记得所有发生的事?”
    事实上宫爵的疑惑才是最让我不知所措的事,那神殿中有太多我无法去解释的东西,比如为什么我被虫子攻击会没事,为什么蝴蝶女王触及到我鲜血时会突然驯服,还有我一直听见的声音以及我看见的那些画面……
    可这一切随着神殿的轰然倒塌,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探查,我有太多的迷惑随着倒塌的神殿一起湮灭。
    

第109章 百密一疏
    我专门叮嘱叶知秋,关于祖神之殿和我没失去记忆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温儒,在找寻神殿的一路上,温儒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他隐藏的秘密似乎比那神殿还要神秘。
    我们在苗族停留了十多天,等到田鸡伤势好转大家才动身离开,苗人热情好客临走还拉着将军大喝一顿,巴瓦朵把调配好的草药交给我们,再三叮嘱路上记得换药。
    巴瓦朵把我们送出山路,告诉我们沿着澜沧江一直走,一天左右就能到沙乐,在那里就能坐到去大理的车。
    我们走了很远还看见巴瓦朵站在山头目送,山里人的淳朴让我感激不尽,等有时间真打算再回来看看,这里的宁静和朴实远比世俗的喧嚣让人留恋。
    我看见走在前面的田鸡,背包干瘪,上去摸了一把,发现里面松软。
    “你的金子呢?”田鸡爱财如命,什么都可以忘,那么大一块黄金面具绝对不会忘,我看叶知秋搀扶温儒走在后面,压低声音笑着问田鸡。
    “跟做贼似的,早上起来我看他偷偷放在枕头下了。”宫爵回头笑着说。
    “哟,您这是唱那出啊,那可是你命根,居然没带上?”我戏虐的问。
    “人家救了咱们的命,管吃管喝大半个月,滴水之恩都要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一块金子算啥,人得知恩图报。”田鸡嘴里说的豪迈,可表情多少能看出还是不舍。
    “不心痛?”我乐呵的笑了笑。
    “咋可能不心痛,手都差点没了,就换回一块金子,你说我亏不亏,可做人总不能忘本不是。”田鸡挠挠头深吸一口气。“就当这趟我白忙活了,再说,命捡回来比啥都强,只要还活着,我就不相信,这辈子就缺一块金子。”
    “说的好,是个爷们,你这脾气对老子胃口。”走在最前面的将军回头豪爽一笑。“瞧你平时挺贪财的,做人倒是够忠义,都谁教你的?”
    “我家老头子天天耳提面命,忠孝仁义礼智信,这几个字打小就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们是没见过他,我给你们讲,我都快被老爷子逼疯。”田鸡提到他爸,一脸焦头烂额。“我打小就知道什么叫忠孝仁义,不是学的,是看的,全刻在老爷子脸上,他往那儿一坐,那就是大义凛然的岳飞,起身一站,活脱就是义薄云天的关二爷,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估计再待家里,指不定他得在我背后纹上精忠报国四字。”
    我和宫爵还有将军被田鸡的话逗的快笑岔气,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叉着腰说:“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现在跟我们刨坟盗墓,指不定得被你活活气死吧。”
    “上梁不正下梁歪,气肯定是得气,不过这事他还真不能怪我。”田鸡淡淡一笑回答。
    “你爹叫什么,有机会还想见见,能把你教成这样也不容易。”将军随口一问。
    “我爹……”田鸡挠头笑了笑欲言又止。“老爷子就一普通人,前辈还是别认识的好,指不定还得把您给说烦了。”
    田鸡好像从不愿意提及他家人,认识他这么久,别看田鸡憨厚其实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估计在家也没少气爹妈,一路说笑,天黑之前我们到达沙乐,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坐车到的大理,原本以为温儒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温儒在车站向我们告别,样子很惋惜说是廖凯和其他人不知所措,那青铜面具的来历也无从考证,他还是放不下,所以打算立刻去江西当年发现遗迹的地方重新考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和青铜面具有关的线索。
    叶知秋不放心温儒一个人去,说是陪他去江西,温儒摇头说不需要,看温儒的样子很急切,在神殿我就发现他似乎对九黎祖神极其在意和感兴趣。
    可惜他已经记不得神殿中发生的事,不过这反而是好事,像温儒这样居心叵测看不透的人,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叶知秋也不再勉强,送温儒上车的时候,温儒客气的对我们一一道谢,说是一路多亏我们照顾,也算是同舟共济,希望来日方长还有机会一起同行。
    最后温儒特别对将军感慨万千的说:“都说叶掌柜手下藏龙卧虎,这一次有幸见识果然非同凡响,咱们都是同行,以后还请多指教。”
    “不敢当,我就是一个盗墓的,上不了台面。”将军不骄不躁面无表情。“再说你是考古的,咱们之间还是少来往的好,免得脏了你名声。”
    “说笑了,我素来对盗墓并没有成见,盗墓虽是陋习,不过传承千年里面精髓又岂止考古能相提并论,如果能去其糟粕,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发扬光大。”温儒谈笑风生并不尬尴。“其他不说,就您那一手百步穿杨的枪法,那也是叹为观止的绝技,叶掌柜身边有您这样的帮手,难怪他这几十年能风生水起。”
    等温儒上车离开,将军点燃嘴角的烟,向旁边吐了一口唾沫,不屑一顾的瞟了一眼远处的车:“这人说话文绉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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