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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家轶闻辑录槐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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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枢机轻轻拍着他后背,心道,六合天劫果然霸道,竟让他神智迷失到如此地步。
  商承弼抱着他,心绪缓和了些,半天才坐起来,又让他伏在腿上,用手指在他閮口打着圈,晋枢机不敢再激他,乖乖将他手指含了进去,商承弼像个孩子样笑起来,“重华,你这里有些肿了。不过不要紧,李嬷嬷说得不错,稍稍调敎下,要进去,就容易多了。”
  晋枢机知道他此刻还有些心神不属,也不敢贸然答话,只安静趴着。
  商承弼轻轻拍拍他背,“这二十天乖乖的,你是朕的,不许胡思乱想。什么幸宠孪佞,谁敢再说你,朕诛他九族!”他说着竟拣了一颗椒梅直接推进他甬径,进上的果脯本就不敢有丝毫怠慢,晋枢机又偏好食酸,这梅子就腌得更有功夫。晋枢机身子一颤,商承弼用手指轻轻扣着他閮口,“仔细夹住了,这也是训练。”
  “驾骖?”晋枢机转过脸,有些难以置信。商承弼虽时常有些恶劣的戏谑,可到底极有分寸,怎么竟会——
  商承弼笑道,“那些老嬷嬷跟朕说了,这里每日含着东西,是能让甬径变得松弛些。可是日子久了,那里就会失去弹性,所以,不止要扩张,更要训练收紧,朕每天替你换肉条的时候都会记得帮你。”他说到这里就用指腹轻轻刮擦着褶皱的嫩惢,“用力些,认真夹紧。本来也想不到用梅子的,谁叫你今天惹朕生气。重华,不要偷懒,用两壁嫩惢将椒梅上的糖霜都化了就饶你。”
  他话才说到这里,晋枢机就没有夹住,那颗椒梅立刻滑到更深的地方去,晋枢机内璧极为敏感,哪里受得住,纵然羞耻也只好收紧了两壁奋力夹紧,不敢再让那椒梅掉进去。他那里原就没受过苦,起先还只是双腿发抖,后来随着那梅上盐糖化开,那么柔嫩的地方又哪能禁得起痛蛰,更加上用双臀翘高的姿势跪着还要小心用力,后面又是困又是酸又是蛰又是痒还带着疼,真像是被一万只蘸了盐的爪子拂搔,忍又忍不住,挠又挠不着,连他这么克制的人都想直接伸手进去。
  商承弼见他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一张脸更是皱成了一团,便轻轻捏捏他耳朵,“都说重华公子琴通三古圣道,剑寒九州英豪,怎么如今连一颗小小的椒梅都制不住?”
  晋枢机恨得攥紧了手,商承弼却突然一巴掌拍在他臀上,“怎么,还想和朕摆脸色吗?”
  晋枢机低下头,“重华不敢。”
  商承弼笑了,轻抚着他后背,“每次定要逼到整治你才乖,行了,都含得苦了,排出来吧。”
  晋枢机原想伸指去拿,却听他说得竟是排字,霞晕的双颊立刻变得煞白。他到底是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商承弼看他,“这是为了训练你后面的力量,那里不懂用力的话,到真正云雨时就会勉强,勉强就容易受伤。”
  晋枢机汪着一双水眸,“驾骖——”
  商承弼轻轻叹了口气,“别再叫了,朕也舍不得。你看,你含了那半日,我一张折子都没看完。可是,这后面的功夫都是逼出来的,便是狠心,你就当作——”
  晋枢机不住摇头,脸上指痕浮肿,眼神空洞洞的,叫人看着心疼。
  商承弼揉了揉他脑袋,“这个有什么难的,深吸一口气,再用力推出来,不就和,每天都必做的——”
  “我——”晋枢机突然抱住他,“驾骖,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乖乖的,每天做浣肠、带玉势,你别再让我练这些了,求你,饶了你的重华吧。”
  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时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见的那男妃惨样,却终于狠下心将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来,“还是打得少,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数着,舒舒服服地不愿做,就打肿了再给我排出来!”


第10章 十、惩罚
  “我——”晋枢机突然抱住他,“驾骖,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乖乖的,每天做浣肠、带玉势,你别再让我练这些了,求你,饶了你的重华吧。”
  商承弼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揉碎了,立时就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可想到那日见的那男妃惨样,却终于狠下心将他拉到腿上,重重一巴掌罩下来,“还是打得少,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朕用強了!二十下,自己数着,舒舒服服地不愿做,就打肿了再给我排出来!”
  晋枢机呆呆趴在他腿上,再也不敢求,那颗话梅因为那铁一般的巴掌落得更深了,晋枢机的声音哑着,数了第一声,“一。”这一开口,就是真的示了弱讨了饶,再也不敢跟他争了。
  商承弼再抬起掌,才要落下,却见刚才那一巴掌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肿了起来,就在他眼前,就是这个他最想保护最想珍爱的人,他就这么凶狠地,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自己施加疼痛,重华是最怕肿的,他比谁都知道。旁人面前阴狠的、无情的、甚至是被人当作吃人的妖孽的那个人,每次都会抱着他的腰,用半哀求半撒娇的声音说,“你心疼我,打红就好了。”
  “啪!”又是一掌,商承弼似乎能看到那含痴隐怨的眸子,带着水,猫一样地蹭着自己,他说,“驾骖,别打肿了。”
  自己欲念那么盛,商承弼一直知道,打肿他那里对后来的靘事意味着什么。重华不是忍不了痛的人,却次次都谨慎地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求他,可如今,他竟然因为逼迫他最不能放下的骄傲,说出了“二十”这样残忍的数字。
  “二。”晋枢机默默咬住了手。
  他总是这么乖巧,每次自己真的发了脾气就不求。
  商承弼扬起了巴掌,第三下。
  白皙的双丘,肿得像祭祀时点了粉的寿桃。
  “呃!”他叫了一声,“三!”
  商承弼想,重华是不是哭了。大概不会的,五年了,无论被欺负得多狠,他从来不哭。最多只是眼里含着泪水,捏住鼻子,灌一大口醋,听他说,这样眼泪就会被蛰回去。
  “四!”商承弼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残忍,可是他知道,为了说服自己不要心软,他的巴掌越落越重了。
  “皇上。”晋枢机叫。
  就两个字,商承弼却觉得他加诸自己的比自己给他的重得多。
  “罪臣请一道恩典,我,我愿意—呃—出来,剩下的巴掌,等,等罪臣——”晋枢机偏过头,他的膝盖是微微跪着的。
  商承弼强忍着心疼,“不和朕犟了?”
  “不敢了。”晋枢机跪了起来,一时不察,脚碰到被打得青肿的臀,疼得一阵瑟缩。
  商承弼真的很想将他揽在怀里,好好替他揉揉被打肿的屁股,擦些很快就能止疼的伤药,再像他抱着桃儿一样的,揉揉他的脑袋。挨了打的晋枢机很乖,会蜷在他怀里,小心地认错,小心地抱怨,小心地说,驾骖,你还是疼我的。可是,他只是沉下了脸,“就在这!跪好,用后面的力量推出来。”
  晋枢机像只摔断了腿的兔子,团着膝侧了半个身,叩首下去,“罪臣遵旨。”
  商承弼真的觉得自己太残忍,但是他又觉得,这个要求那么理所当然,“背过身去,朕要亲自看着你做。”
  “是。”他果然就听话背过身去,腿在抖,因为巴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为什么,商承弼不愿去想。
  他眼睁睁地看着晋枢机用膝盖跪爬着转过去,看着他高高翘起满是青肿的臀,看着他狠狠攥住拳头,看着他吸气、吐气、用最不该被展览的姿势做最私密的动作。那粒椒梅仿佛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刑具,他放下了全部的骄傲去努力,梅子却卡在那私密的甬道里,根本不得出来。
  他的脸红得很厉害,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用力太过。
  商承弼看着这样的景象,那粉嫩的幽穴随着他的努力在自己面前一开一合,他那么屈辱,可他却看得有些兴奋,连下腹的欲望也胀起来。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臀肉,“再用些力!”
  晋枢机身子一僵,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温度的,那双曾经带嗔带怒带喜带愁带羞带怯的眸子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商承弼却觉得,满是怨恨。
  晋枢机重新转过脸去,再次收缩了娇艳的嫩惢,幽穴翕合,这一次,他掐破了握住拳的手,那椒梅像是动了一下,晋枢机更加用力,却终究卡住了。
  他的呼吸已开始急促,商承弼也是。可惜,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为欲孽。
  商承弼用手撑住晋枢机的腰,那已经迫不及待的欲望立刻就擦上他閮口,晋枢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而是摆动腰肢迎合他,“奴婢伺候皇上。”
  商承弼像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他一把抱住他,“重华,你说什么?”
  晋枢机膝盖还是弯着,“奴婢伺候皇上。”
  “你!”商承弼张口结舌。
  晋枢机挺了挺腰,撑着两条颤抖的腿抬起臀,“请皇上赏赐雨露。”
  商承弼一把将他扳过来,狠狠吻住他唇,撬开他贝齿,将他舌头全部含进口里,撕扯、啃咬、噬啮,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吸进自己肺里。
  晋枢机不动,任他吻,他舌头过来就张口,他要咬、要吸、要吞全由他。他虚虚地瘫在他身上,像一具死尸。
  商承弼疯狂拥吻,他的手勾着晋枢机的腰,他的腿缠着晋枢机的臀,他的皮肤甚至还能擦碰到他胸前的茱萸,可是,哪怕他的身子烫得像火,他的人却冷得像冰。
  商承弼放开了他,晋枢机伸出舌头舔掉了他留在自己唇边的湿润,“奴婢谢皇上恩赐龙涎。”他说着便叩下首去,“奴婢这个身子无趣得很,明天,就请皇上将奴婢送到娈伎所去吧。”
  商承弼呆呆看着他,“重华,你在吓朕吧。”
  晋枢机牵唇一笑,“皇上要的,不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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