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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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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四贞的一切,并不用自己费心,完全由太皇太后和皇后给张罗去了。 
  虽说出身于将门,从小就习武,又当了这么长时间女武官,但女子的娇羞也在所难免,好几次,她都想趁皇上召见孙延龄时去偷看一下,这未来的驸马究竟如何,但都没敢去。 
  她终日在猜想着这未来的郎君的种种可人之处,雄武的身材,英俊的脸蛋,既温柔又体贴…… 
  那一天,终于到了。孔四贞和孙延龄完成了婚礼。 
  满人有许多规矩,行婚礼在晚上而不在白天。而孔四贞是做为太皇太后的干女儿来出嫁的,自然也应采用满人的礼俗。 
  孔四贞是和硕公主,当然规矩也就颇多,排场也就较排场。 
  那夜,迎亲队伍真是浩浩荡荡的,街上挤满了人看热闹。 
  一个汉人的女儿竟然独蒙满族的皇上恩赐而升为公主,以满人的公主出嫁之礼待之,谁不感到好奇?谁不想目睹一下这朝第一例的盛况? 
  婚礼队伍蜿蜒了两里路。 
  孙延龄骑马前行,后面有仪仗队、宫灯队、旗旗队、华盖队、宫扇队、喜字灯笼队…… 
  再后面是八抬大红轿子,坐着陪嫁宫女,然后才是公主孔四贞那乘措金镶凤的大红喜轿子。她贴身的奶妈崔嬷嬷,带着七宫中有福的嬷嬷,扶着轿子缓缓前进。 
  孔四贞几次试着从轿帘的缝中,想看看驸马的尊荣,可惜隔得太远,又在晚上,怎么也看不清,只看见孙延龄骑着马在前面,不紧不慢地随着婚礼队在行动着。 
  当晚,经过了繁复的婚礼程序,孙延龄和孔四贞终于被送进了洞房。 
  又经过一番恍忧惚惚的折腾,新娘的头盖掀了,合欢酒也喝了,子孙饽饽也吃了…… 
  众人终于退出了洞房。 
  孔四贞和他的额驸面对面了。 
  孔四贞羞答答地注视着新郎官:只见他身穿一领红衫,头戴软翅帽,高高个子,俊美的脸蛋……两只火辣辣的眼睛在凝视她。 
  她娇羞地一红脸,低下了头。 
  而孙延龄凝神看着:公主穿金戴银,珠围翠绕,盛妆的脸庞圆圆润润,两道柳叶眉斜扫入鬓,垂着的眼睫毛浓密修长,嘴角挂着个浅浅的微笑,一半儿羞涩,一半儿妩媚,真是天生丽质,仪态万方。心里却剧烈地翻滚着,眼中快冒出火来。 
  这时,门外高声朗诵一声: 
  “请公主与额驸,行‘合雹’之礼!” 
  接着,又一个人朗声说道: 
  “唱‘合和歌’!” 
  于是,门外檀板声响,“合和歌”有板有眼,起伏有致地唱了起来。 
  孔四贞的头垂得更低,却用眼角偷偷地瞄了一下孙延龄。 
  这不经意的一瞄,早已情急难耐的额附竟一下子捕捉到了。 
  这种暗示给了他充足的勇气和胆量。 
  他一把抱起了公主,快步走到床边,放到了铺着锦锻被的大床上,随手放下粉红色的罗帐。 
  孔四贞静静地等待着。 
  新郎轻轻地拉开了那个活结,把披在孔四贞身上的描金镶凤的红披风脱了下来。 
  一件一件,头上的装饰给拿掉了。 
  一层一层,身上的衣服给脱掉了。 
  孔四贞就剩下了一件紧身的内衣和内裤。 
  孔四贞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新郎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很快,孔四贞就一丝不挂了。 
  孔四贞的脸蛋红得发烧,红得要着火,心跳也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等待着,等待着! 
  等到她再睁开眼时,她惊呆了。 
  新郎红着脸,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旁,手足无措。 
  门外,“合和歌”又从头开始了。 
  孔四贞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孙延龄像得到圣旨似的,迅速压上了公主的玉体。 
  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温软的唇,细腻的颈头,柔软的乳房…… 
  心中默念着公主的名字。 
  两手轻轻地在她身上游动着:乌黑的秀发,雪白的粉颈,滑溜溜的双肩,细嫩的皮肤,柔软的细腰,丰满的臀部…… 
  孔四贞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新郎。 
  随着一声混浊的声响,孔四贞感到一阵刺痛,抱着新郎的手更紧了。 
  两个人缠扭在一起! 
  门外,歌声停止了。 
  一片静静的夜。 
  整个驸马府静悄悄的。 
  只有公主和额驸的寝室中不时传来微微的娇喘声,低低的呻吟声,以及呢呢喃喃的碎语和吃吃的嬉笑声。颠鸾倒凤,三个月很快过去了。 
  孙延龄对待公主,可谓是百依百顺,侍奉得孔四贞满满意意的。令孔四贞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活! 
  一天晚上,二人恩恩爱爱地一番巫山云雨之后,孔四贞随手从枕头下掏出一件东西。 
  孙延龄一看,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金钗。 
  孔四贞小声对他说道: 
  “这是我母亲亲手送给我的一件东西,是外祖父家中几代人传下来的,后来给了我母亲。她在交给我时,郑重叮嘱我要好好珍藏着它,现在,我们已是夫妻了,我想把它送给你,希望我们俩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孙延龄满口应承地接过了金钗。 
  想起这些往事,想到孙延龄从前的恩爱顺从,孔四贞不觉动了情肠,长叹一声道: 
  “你也不用这样,总是我心肠太软,还要操这份心!只是你犯的是谋反的大罪,即便我去求告太皇太后和皇上,也未必就……” 
  孙延龄忙道: 
  “太皇太后最疼爱你,你亲自去求,没有不答应的。你只要肯去,便是朝廷不肯开恩,我也就无甚怨言……” 
  孔四贞想了想,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不过你这一关恐怕是很难过的。你不立点功,我在皇上跟前很难说上话呵,他拿国法堵人,太皇太后也是无可奈何于他的。” 
  “我能立点什么功呢?”孙延龄惶惑地问道。 
  “随我来!” 
  孔四贞一挑帘子进了精舍。 
  孙延龄跟着进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室内,室内布置素朴雅致,虽没有什么大的家俱与摆设,却也整洁干净。 
  只见孔四贞至神幔前轻轻按了一下机关,一尺余高的磁观音神像便缓缓移开,座下却是一个小石槽。 
  孔四贞从里头取出一柄铁如意,递给孙延龄道: 
  “这是傅中丞的信物,我走之后,你亲自持它,速和傅大人联络了,先占个反正的地步,能合着劲儿打一下尚之信,往后就好说话……” 
  孙延龄忙接过来,破涕为笑道: 
  “想不到你这里竟有这个物体?” 
  “我乃朝廷侍卫,并未罢官,自然要替朝廷办事。”孔四贞冷冰冰说道: 
  “目下你军中无饷,傅大人也缺粮,为何不向那个来做总督的刘诚要点东西,有了饷就能打仗,与尚之信一开战便有了功。若能拿住吴世琮,我料不但你死罪可免,说不定官职还能保住。” 
  “谢公主——”孙延龄眉开眼笑,说道: 
  “也是凑巧了,昨儿恰接尚之信的搭子,吴世琮奉吴三桂命,要来广西巡视……” 
  “不要再耍弄小聪明了。”孔四贞嘱咐道:“只此一次机会了,我的驸马爷!” 
  当晚,孙延龄便宿在孔四贞处。 
  为了向公主表示歉意,他极力奉迎。 
  他把侍女们全打发了出去,亲自给孔四贞端菜、端饭、提壶倒水,忙前忙后,忘乎所以地一心讨四贞欢心。 
  饭后,就寝时,他又亲自给四贞端来洗脚水,亲自给四贞洗了脚,轻轻把四贞抱到床上。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一对已经那么长时间没在一块呢! 
  孙延龄使出浑身解数,尽情地报答她的公主,只有她才能使自己摆脱困境! 
  除了极尽夫道职能外,夫妻二人又切切密议了许多,直到四更多天,两人才如胶似漆地紧紧拥抱着安静下来。 
  第二日,孔四贞带着长久失落后的满足,带着孙延龄的希望,北上回京去了。吴三桂好不容易策动的一支力量又这样在密谋中反正了。 
                  
二十六、西北投降
  汪土荣当场被骂死。 
  王辅臣惊得浑身起慄,想想康熙皇帝对自己的恩宠,赠送豹尾银枪,放回自己的儿子,不觉泪下,摆摆手说道:“周先生,望勿食言,我……我……降了。” 
  战争初起,湖南巡抚卢震便弃长沙逃遁,常德、岳州、衡州、漕州顷刻崩陷。四川巡抚罗森与提督郑皎鳞、总兵谭洪、吴之茂合谋倒帜迎吴。一时间,南北东西,仅是狂风乱云,黑水逆波,康熙的政令不出北方数省。 
  然而,由于康熙在战前早有筹划,如后方稳固,兵粮又不缺,这样的情况无疑就有了转机。 
  于是,尚之信归顺了清廷。 
  于是,耿精忠也投降了大清。 
  随着中国南方二藩王的归顺反正,康熙多多少少算是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康熙的后院却烧起了大火。 
    
                  
变起仓猝
  北京城。 
  紫禁城内。 
  这天夜里,一则惊人的消息使本来就紧张的气氛更趋紧张,更加逼人! 
  亥末子初时分,康熙双手捧着一杯俨茶,盘膝坐在上书房里,盯着房外漆黑的夜空发着呆。 
  没完没了的秋雨还不紧不慢地飘洒着,自入秋以来,北京城像戳漏了天河似的。 
  湖南的战报不断传来,他身边的奏报、文书已是堆积如山,里头还夹杂着各地报来的河汛片子,新从保定召来的太监李德全几次要替他整理案上的文书,都被他拦住了。因为只有他自己才能得心应手地从杂乱的文卷中寻出任何一件来。 
  耿精忠归降后,广东、广西的情势也有好转,连吴世琮也密密地联络傅宏烈,准备后路;尚之信派人和孙延龄联系,准备倒戈。这些翻云覆雨之徒,虽然不可信赖,但是从中可以探知吴三桂的处境不妙,指挥不灵。 
  可虑的是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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