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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阴阳食谱-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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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先生好眼力!”前门招待挥手指着那匾额道:“这匾是我家姑娘祖辈从南方,带来的。有近百年历史了。”
  “哦!”我点头,再次问道:“那你们家小姐……是富春江人么?”
  “这……”门口招待见我说出富春江三个字,当时便慌张惊愕了一下,不过她职业操守和保密意识很好,依旧冲我摇头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哈哈笑着,打马虎眼道:“带我们去见瑞木钧吧!”
  这一次,前台女招待看我如临大敌一般,丝毫不敢再有片刻的怠慢,径直把我们领进了渔舸内的一处雅间。
  这雅间不大,也就七八平的样子,但装修的非常细腻,船墙上挂着松梅竹兰四君子的扇面,窗台上还放着渔船上常有的烫酒小壶。
  窗户开着,我抬头,便能看见启明湖对岸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远处大厦高楼的灯光。
  船舱里并没有人,我们进去之后,女招待说了一句稍等,便关门出去叫人了。
  人去匆忙,我刚落座,徽嗣杺便问我道:“你怎么知道瑞木钧是富春江的人?这又意味着什么?”
  见徽嗣杺问,我便回应她道:“简单,这个牌匾上的渔字多一点儿是有特殊含义的,而这个含义……只有富春江地区的渔民懂得。”
  “你先别告诉我意思!”徽嗣杺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道:“我很好奇,你一个北方人,怎么知道这渔民的事情的?你去过南方?”
  “没去过,”我摇头坦然道:“但我以前是开鱼馆的,‘霍记煮鱼’,为了好好开,我在鱼上的研究可是很费心的,整整五年,我几乎天天都在研究鱼和渔民,所以说……”
  我抬头,看着这笑渔舸里的摆设,冲徽嗣杺道:“所以说,你找我或许真找对了,至于这笑渔舸的渔字为啥多一点儿,是因为富春江上有一种渔民,叫……”
  我的话还没能说完,就在这个时候,这舱室的门外传来一阵轻敲,随后有女人开口道:“里边的客人,方便么?我们船主有礼!”
  瑞木钧……终于来了!
  闻声而穆,我们仨停止了讨论,齐刷刷站立起来,迎接正主。
  这个时候,舱口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暗红色短摆旗袍,长腿黑丝袜的女人,娓娓而来。
  瑞木钧的照片,我在何芝白的资料中见过,堪称绝色,可当见到真人时,我还是由衷的感到惊艳。
  这是个女画的女人,一双秋水眼,两叶杏花唇,看多了令男人心神荡漾,脑后盘着的金丝步摇与胸口典雅的金叶胸针又衬托着她的雍容。短的旗袍和丝袜彰显着诱惑,淡淡的粉黛又体现着典雅。
  很……会捯饬的女人,懂得把自己身体的优势挥到极致,同时又不太艳丽,免得刺伤别人。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她这一身看似合理的打扮,却总感觉那里不对,好像……
  正在我思索间,这女人先对我们行了一个躬身,随后她扭头,望着徽二丫头道:“二小姐远来,照顾不周,还望海涵。”
  瑞木钧的话柔滑如绢,让人听着打心眼里舒服,徽嗣杺听人家俏声恭维,自然也不好绷着。
  但就在二丫头颔,刚说了一句“好说……”,的时候,我却挺身把她的话硬生生顶了回去。
  我拦住徽嗣杺,旋即开口,大大咧咧冲瑞木钧这个狐狸精道:“喂!我说,我说!你上来就给徽二丫头打招呼算怎么个意思?今天和你谈判的正主是我!她徽二丫头,就是个给我打杂提鞋的丫头。”


第十五章 :屁股垫
  常言道,真作假时真亦假,假作真时假亦真,话说多了,难免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而我要的,就是让瑞木钧搞不清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明白,以我的身份,若果我说是跟着徽嗣杺来帮腔的,那顶天也就是徽嗣杺的水平,依照瑞木钧那玲珑八面的脑袋,绝对不会尿算我。
  但如果我张狂一些,说徽嗣杺是给我提鞋的,那么我保证这个女人会晕头转向,搞不清我的来历目的。
  而胡乱猜忌,难免会漏出真实的想法来。
  有了这个打算,我才会尽情的“踩”徽嗣杺,让她这朵红花……甘当我的屁股垫。
  我这野路子,徽嗣杺和瑞木钧这样的人恐怕连想都没想过,因此在我狂言出口的瞬间,瑞船主整个人都是错愕的,更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看我,又看看徽嗣杺,片刻后,她还是将头探向徽二丫头道:“这位是……”
  我遍踩的话,已经让徽二丫头气的脸都粉了,不过好歹这女人知道大局,现在不是拿我开刀的时候。
  于是乎……人家认了!
  徽二丫头点点头道:“没错……我给人家提鞋的,我只管引荐,有什么事您找他谈。”
  “哦?!”瑞木钧这女人对徽二丫头的语气和承认异常震惊、意外,于是她回过头来,非常沉稳,但又如临大敌的问我道:“您是谁?方便露个底么?”
  听着这女人的话,我冷笑一声,随后当仁不让的翘起二郎腿坐下,紧接着开口道:“下雨天打破伞,出门不怕淋?张口就抓龙抓虎的,抓住了你养的下?规矩呢?烧了?”
  我这话,是火工语,更是欲盖弥彰,头一句是在告诉瑞木钧,不要多问我的来历,问多了怕淋坏了伤身体。后一句则是告诉他我背景硬,说出来怕吓到她,反而“养不下”。
  可其实,我哪里有什么背景可言,无非是借力打力而已,而且按照我的计划,只要今晚能把这女人唬住,到了明天,我不怕他查我……
  听了我的话,瑞木钧脸色明显变的不那么游刃有余了,她连连点头之余,又匆忙开口道:“这位先生好大的源流,那我先报个堂口……”
  说完这话,瑞木钧缓缓抬头,细细审视着我道:“小女一张杨帆起,生于秦淮河人家,葫芦蔓子结着藤,鱼刺编篓背生娃。”
  瑞木钧的话,头两句是自己的来历,后一句是恭维与套近乎,最后一句则是威胁。
  用鱼刺编制的背篓怎么能背娃娃呢?还不把孩子扎死?她这分明是在告诉我不要挑刺,纵然我势力大,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不过可惜的是……我还真是她的对手,因为就在她用火工语报出她的“蔓子”(来历)的时候,我就已经看穿这个女人了。
  从那块四点水的渔字匾额,到这女人的装扮,从她唯唯诺诺的表情,到她隐隐扎扎的威胁,我确信我掌握了她的一个把柄。
  而做实了这个把柄……我便有办法让瑞木钧就犯。
  到时候,她想不去展交会当评委都不可能。
  听完瑞木钧的蔓子,我平静的笑了笑,随后冲她开口道:“陈八妙船主,咱们俩能不能借过一下,单独谈谈呢?”
  “单独?”瑞木钧陈八妙被我接二连三的咋呼和古怪的要求完全搞晕了,因此她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抬眼拧眉,仔细盯着我这个人。
  从她眉眼间,我看出这个女人在猜我,我的出身,来历,能力,背景……不过,她猜不透。
  我口气猖狂,不按照常理出牌,徽嗣杺却又对我言听计从,这女人屡次试探,却又全被我抵挡了回来,搞得莫名其妙。
  在我强大的烟雾弹下,她已经彻底懵了,而我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见瑞木钧不说话,我打了个哈哈,站立起来道:“到底约不约?不约,我就带着徽二丫头走人了,往后出了什么事,你可别后悔!”
  说完话,我撂挑子便走,但脚还没出阁门,后耳便听见陈八妙那个女人道:“这位先生请留步。”
  闻言,我把以迈出去的一条腿又收了回来,旋而道:“留了,怎么着?”
  瑞木钧请咬嘴唇,须臾后下了决定。
  她微笑道:“您赢了!要是想和我单谈,请跟我来吧!”
  说完话,这女人径自走出门去,冲门外侯着的服务员吩咐道:“给徽小姐和那位大哥上‘三盏十二宝’,细心伺候。”
  说完,这女人回身冲我,勾魂一笑道:“走吧!神秘的先生,我带您去个能单处的地方。”
  听了她的话,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随后别了徽嗣杺和赵海鹏,在瑞木钧的引领下,走出了临窗的雅间,再次进入了过道。
  跟在瑞木钧短旗袍的后边,我又在大而宽敞的船舱内穿行了许久。
  期间,我这才领略到了这位鲁北第一船主瑞木钧的……手段与能力。
  沿着船舱走来,我路过了七八个有客的雅间,只见每个雅间外都立着两个身穿粉色旗袍,风华标致的女招待。
  最让我称绝的并不是那些女人服务员的美,而是经过我略微的观察后现,这些站立在门口的服务员……都是双胞胎!
  每一个雅间的门口,都站立着一对标致的姐妹花,她们从穿着打扮,到外貌特征,身高体态,无疑不保持着高度的一至。
  一对对姐妹花让人看在眼里,大敢惊奇之余,也不免赞叹这瑞木钧还真会安排,连服务员的挑选上,都如此用心用脑,匠心独运。
  这样的姐妹花招待,可是比一两个单独的美女吸睛的很,定然能让客人在笑渔舸上享用正餐时,处处体会到与别家大不一样的曼妙感受。
  用火工语说,这叫“典观”。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如此会做典观,说她家是鲁北最顶级的私房菜第一,过去我还有所怀疑,可现在,我全信了,而且……不服不行。
  在经营上,她瑞木钧真的很有独到。
  带着这份感叹,我跟着陈八妙一路走着,从船的正一层来到负一层,走过一个八面玲珑的转角楼梯后,进入到一个单独的小间。
  那小间更小,小到里没有桌子,进门便是一张双人木雕大床,床上放着个不知什么木的雕花床桌,桌子上摆设着两个下围棋的棋盒与一盏波斯水烟葫芦。
  显然,这里是供客人小憩休息的地方。
  瑞木钧引我进入之后,转身而立,又撩起腿,端坐在床上,一边歪头冲我笑着,一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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