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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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了罢。”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金氏道:“怎么倾了?”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舔刮。”金氏道:“轻些舔弄一回。”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
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大里心内道:“他的屄等射个爽利了,一发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屌儿,再不肯软,你的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精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屁股眼舔湿。金氏道:“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舔的。”大里慢慢的把屌儿插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龁龁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大里放屌儿进去三寸,再不动荡。
金氏道:“怎么不抽?”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汉有甚么趣儿,不要管我,凭你弄罢。”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儿拔出来,却把淫水只管擦进去些,一发滑溜了。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便紧紧抽泄,只不尽根。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刚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头上,屌边旁边带出一块来,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
金氏问道:“这是甚么?”大里道:“这个叫做油,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锁得快活。”又问金氏道:“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么?”金氏道:“看见。”大里道:“我书里头有些意思??你晓得么?”金氏道:“不过要射得我屄破的意。”大里道:“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说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无毛的,我弄你屁股,这不是深入不毛么?”金氏笑道:“天杀的!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天也要亮了。”大里道:“只怕你嫌屌头在里面顶得慌。”
尽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来,竟洞宫带出三四寸来。大里道:“甚么东西?”金氏低头看道:“这是洞头,你尽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样,屁孔里其是迷闷,又有些坠人疼,怎么样弄得进去才好?”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我有个计较,就得倒把舌头舔一舔、抵一抵。”金氏道:“这个处所在粗糟的,谁肯把舌头舔抵,我感你这样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细看这洞里头,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东西?”金氏道:“是紫菜。”大里道:“这是我用过的,你怎么晓得了?”金氏道:“不瞒你说,家中新讨这个余桃,是京中惯做小官的,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儿硬得紧,不见精来,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金氏道:“阿秀模样儿倒好,只是年纪小些,快过去!”
阿秀道:“赵官人东西大得紧,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金氏道:“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还不在我面前戏哩,我正要看看。”塞红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轮到你身上了,还不脱裤儿哩!”阿秀道:“我看娘合赵官人弄,我也动心,只是恐怕当不起。”金氏道:“你且脱了裤儿。”
塞红把阿秀的衣服,脱的精光光的,立在旁边。阿秀便要跑,被塞红一把抱住。金氏道:“拿他上凳来,我揿了他的头。”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不许他动。阿秀道:“就像杀猪一般的。”大里道:“妙!有趣。好个小屄儿,毛也一根儿没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样的流出来,只是屄还不曾戏动,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金氏道:“他人小的紧,疼先发,擦些嚵唾儿。”大里道:“开黄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射进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儿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道:“疼得紧,轻些!慢些!”
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儿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大半屌头。阿秀道:“不好了!射杀了。”只见鲜血流出来。阿秀叫道:“娘,说一声定用饶了。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开一般,真个疼得紧。”大里道:“只有屌头大些,下边又有些小。”阿秀道:“再不要进了。”
大里又一送,秃的一声,把一个大屌头,都放进出了。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道:“如今射杀了,疼得真难过,血流出来夹屌儿流下滴滴的不住。”金氏笑道:“射的这丫头好。”塞红道:“赵官人一发把屌儿都射进去。”金氏道:“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他是头一次,怎么当得起,再进去二三寸,够他受用了!”阿秀叫道:“赵老爷、金奶奶定用饶了,再进去些不得了。”大里轻轻拔出来。阿秀道:“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就往里边连根一塾,秃的一声,直射进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声道:“如今死了。”乱颠一阵,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阿秀道:“疼死了。”大里道:“便饶他。”就尽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见一抽出,一送进。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动了。”大里不管他,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只见满地血流,眼泪汪汪的乱滚,面像土色,渐渐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饶了他罢,这丫头这样没福,略进去半根儿,就射的晕去了。”
大里忙拍屌儿拔出来。塞红把阿秀扶起来,坐了一歇,阿秀醒来道:“嗳呀!嗳呀!疼死了。”开眼道:“赵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进些去,小肠都断了。如今疼的难熬。”只见满地是血,对塞红道:“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一世没用了。”金氏道:“且去睡罢!”
塞红道:“方才笑我,我却是快活杀,你怎么就等赵官人射杀呢?”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屌儿拭干,从新与金氏洗面,吃了早饭,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屌儿口咬舌舔一会,放他出门去了。金氏屄肿身困也睡了。
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从大里书房门口过,直走到书房中,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东门生看了不觉兴发,随扯下裤儿,将屌儿插进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会,大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