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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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也没办法,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修筑的房屋务必结实牢固。而且设计图纸必须先由自己看过后才能动工。
诸位宰相自然同意,再说修建这些的都是户部、工部和将作监的事情,只要把清心书院修在洛阳城里,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在政事堂议事完毕后,武清先到宫中觐见天后,既然决定了站在天后这边,那么就得表现出来,免得被天后心思一动,真给忍痛处理了,那就悲催了。在贞观殿东下角的丽景殿中,武清见到了天后。
天后面容依旧没有显老的样子,反正就武清看来也不过三四十的美妇一般,看那诃子包裹的高耸胸脯,就知道那里十分坚挺。
天后看着武清这个侄子,这个外甥,这个干儿,心中总是难平。毫无疑问武清是武氏一脉中最出色的一个,而且也是唯一的。尽管太平公主下降给了他,天后依旧对武清没有把握。不过这孩子。今日来面见自己,也许从某种程度上说明了什么。
天后问道:“清儿今日来,看是为了什么?”
武清说道:“没什么,只是来看望阿娘。”
“哦,本宫知道了。”
于是二人又陷入了沉默了。
等喝完了茶,武清说道:“清心书院迁到洛阳,是阿娘的意思吧。”
天后笑道:“嗯。清心书院如今天下闻名,本宫想把它迁来,是想看看它有多少能耐。”
武清一愣。但继而想到,天后不应该会拿清心书院开刀的,毕竟理学就目前来说,冲击对象是儒学。所以理学和儒学的骂战虽风声小。但一直没有停止。佛教和道教都有影响,但不是很大。因为武清的几篇论述都还没有发出去,也没有写入理学的教科书中。
“你也别担心,你那些思想,还不能构成妖言惑众的。”天后说着话,面容却笑了起来,按理说,自己家的孩子。他能够如此出色,能够开创一个学派。她应该高兴和荣耀才对,可她一直以来都没有高兴过,她只有爱护。
关于天后的心里,武清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在宫中没有呆多久便出了宫,到吏部视察一下。
天后照着铜镜,看到镜中那张依旧美艳的脸,那丰腴的身体,那依旧细腻的肌肤,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幽怨。
武清来到吏部,跟魏玄同打了招呼后,便走进自己的官舍,郑希文赶紧跑了进来。
武清一愣,问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郑希文说道:“朝廷下了旨意,派了十道巡访使,咋没属下呢?”
武清一笑,说道:“不让你去,陪着妻子孩子不是很好吗?顺便告诉你,这是我的主意。”
“啊,是侍郎您的,哎呀,侍郎啊,这么个好的机会,您咋就,哎,算了。”郑希文神情有些沮丧。
武清不禁大为奇怪,这家伙,他好心让他留在朝中,不让他去风吹雨淋,这家伙竟然还一副幽怨的表情,像是一个寡居多年的少妇一般。
“说,到底怎么回事?”武清问道。
郑希文左右看了下,才凑近武清道:“这下去呢,下官掌考功,自然能受收到很多孝敬啊。下官孝敬多了,这侍郎不也就多了吗。”
武清一愣,官场竟然还有这一套吗,这政绩是很明显的东西啊,也能作假?他看了看郑希文,觉得那张嘴脸十万分丑陋。他自然能够想到,那些搜刮了民脂民膏的贪官们,自然会造些政绩出来,只要不是太差,那么一个中上考是一定的。大唐的根基就是被这样的人给毁了。
武清是算过账的,在大唐为官,哪怕是九品小官的生活都比贫民百姓强多了。养活一家老小的是完全没有问题,更何况大唐的福利是相当不错的,不说那些休假,就是逢年过节都会有慰问品,加上不菲的薪俸、职分田、官廨田,这些一年下来的收入不知道有多少。更何况这考功员外郎是正五品官。
武清没有发怒,因为多年来的养气功夫,让他能够很平静地思考问题,武清摆摆手,说道:“这次不让你去,是因为本将军在这吏部熟知之人不多,你得给我监视着吏部,不要让属官们懈怠,可明白呢?”
郑希文自然听明白了武清话中之意,能够成为武清亲信,他是一百个愿意的,于是赶紧拱手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好了,你去忙吧,有事直接找我便是。”
“是,下官告退。”
看着出去的郑希文,武清取过毛笔,在纸上写下了“吏治”两个字,而后又握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不多时,少府大监裴匪舒来到了官舍。
一进门,便盯着武清,说道:“侍郎,你说的那种墨研究出来了。”
武清一听,不禁狂喜,赶紧问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做成的。”
裴匪舒笑道:“前几日家中淹死了两只鸡,扔了可惜,裴某便觉得,既然不用宰杀,那烤了吃总可以吧。结果在下把鸡放在了火上,却思考关于墨的事情,结果把鸡给烤糊了。于是在下便突发灵感,这烤糊的鸡不是也变成了碳了吗,何不加进墨汁看看。于是裴某不吃不喝,昼夜不分,用烧过的鸡油作墨汁,加进数种药液,这才成功了。”
武清看着裴匪舒深陷的青黑眼窝,真想亲两口,可还是忍住了,抑制住心中狂喜,武清便笑道:“快到在下家中一试!”
裴匪舒也是对武清所说之物,非常感兴趣,自然答应。(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铜活字
武府书房。
武清从角落里取出一个大木箱,而后取出一个铜盘,赫然是那活字印刷的铜字盘。
裴匪舒大为惊奇,目不转睛地盯着武清,也不询问。只见武清取出几只小盒子,而后把字盘放在了大方桌上,从小盒子中取出一个个字模,在裴匪舒震惊的眼神中,很快摆满了字盘。
武清问道:“墨汁呢?”
裴匪舒心中巨震,但依旧没有询问,他从袖兜中取出一只精巧的铁盒,而后缓缓打开,一股刺鼻药草味扑鼻而来。
武清忍受着取过一只大号毛笔,醮了墨往铜字模上刷去。等刷匀后,武清盖上了一页竹纸,随即铺平,而后取下来看了看。
只见竹纸上一个个方块字工整地印在上面,不过有的地方墨太浓了,有的地方有些浅。
但是裴匪舒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有些结巴地问道:“公。。。。。。公子,你。。。。。。这是准备印刷?”
武清笑道:“嗯,没错,多年来,武某看到刻板印刷太过费时费力,而且若刻错一字,便算是废了,需要重刻。武某一日看圣旨玺印,忽然有了这种想法,于是便命人刻了这字模,但发现普通的墨汁印刷效果很差,所以才找了你。”
裴匪舒抑制住心中的激动,猛然抓住了武清的双手,说道:“请先生收我为徒吧。”
武清一手拿着竹纸,看上面的字迹。被裴匪舒一拉,差点把竹纸给扯破了。武清看着这个中年人,不禁哑然失笑。这难道就是前世所谓的技术宅吗?
毫无疑问,裴匪舒是大匠,他造的镜殿还在那里矗立着,若自己把银镜反应的原理告知裴匪舒,他会不会在几年后能够造出穿衣镜呢?
不过这样不是太好,任何一件东西的出现,都应该有其合适的过程。若突然出现,要么被认为是祥瑞,要么就是被判为妖孽。其所谓反常必妖。
武清虽被自幼誉为神童。但神童也是界限的,若把一个毫无基础根据的东西弄出来,那便是妖孽在世了。他还不想早死,尽管天才必早死。可武清很清楚。自己不是天才,所以只要按着这个世界的脉搏前行,他就不会早死。
武清被裴匪舒的双手紧紧攥着,虽不至于疼痛,但俩个大男人这样执手相望,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所以仆人们早就远远地躲开了,在那墙脚下议论不休。
玉漱沏好了茶,走进了书房。到了门口,不禁呆住了。
主上这是在做什么。忽然间,她想起了早先在外平叛时,军中的谣言,主上好男风。但她一个女奴,又如何管得了那么多,更何况,即使主上男女通吃,也不关自己的事吧。
于是便走进了书房,若无其事地欠身道:“阿郎,茶沏好了。”
武清挣开了裴匪舒那有力的大手,说道:“裴大监,先喝茶。”
裴匪舒一脸失望,他确实是想拜武清为师的。可他看到武清并不想收他为徒,或许自己哪里出错了吧,他是闻喜裴氏偏房,但他是少府大监,是从三品官,品级上也不差啊,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工匠?
想到这里,裴匪舒看向武清,这个刚刚成年的青年。
武清的成年礼是在路上度过的,也没人主持,毕竟武清也没啥男性长辈,心中自取了个字,远山,在户部和吏部作了备案后,便就这样了。
在古代,特别是唐朝,孩子行冠礼,朝中为官者都可以休假三日,同宗子嗣行冠礼,都可以休假一天。可见大唐对冠礼的重要性。武清没有男性长辈,而且自己也早已为官,加上又是护驾的途中,所以这冠礼是没法行的,只能自己给自己在心中过了。
武清心中苦笑,这个裴匪舒,还真是爱钻牛角尖,于是便说道:“裴大监啊,武某何德何能做您的师父啊。往后若是您看得起在下,就常来商讨。您看如今这铜活字还不是很完善,我看还需要裴大监您多多考虑啊。”
听到这话,裴匪舒也明白,武清是不轻易收徒的,不过能够共同探讨,也是很不错的,看武清的意思,这是要将铜活字交给自己来改良啊。于是他便拱手说道:“若公子能够把这铜活字借裴某半月,裴某定能印出合格的字来。”
武清心中大喜,果然上钩了,对于这种技术宅来说,一件新颖的技术是最能吸引他的,武清站起身,说道:“好,武某就借大监半月,等大监改良之后,武某上报朝廷,为裴大监请功!”
裴匪舒大喜,他作为大匠,他可是太明白这项发明创造了,铜活字一旦出世,那么那些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