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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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被眼前的成功冲昏了头脑,但我依然记得自己还有为封建社会的变革而努力的神圣历史使命,而这份使命远比统一天下要艰难得多。
我看着小昭若有所思的神情,又道:“建功立业,本是男人的事情,你不用太过操心,什么时候能为我生一个儿女才是正事。”
说起来,我明明在小昭身上耕种得最勤,但已经五年过去,蔡琰和贾羽纷纷中枪生育,她的小腹却依然平坦如少女时,不见丝毫的动静。
“天下大势……小昭确实不太懂,”她摇了摇头,没有理会我刚才说的生儿育女的大事,“但小昭听人说过,当年楚霸王已是天下诸侯共推的霸主,汉高祖只能屈居巴蜀偏僻之地,但双方形势逆转,也不过三四年的事情……”
小昭不是蔡琰和贾羽那样的有条件读书的才女,因而少有机会和我谈论历史和政治,今天她在这个话题上坚持不放,让我忍不住不得不稍加思考。
我将目光转向了房间里悬挂着的小型全国地图。
凉州、司隶、并州、冀州、兖州、豫州、青州……我已经手握七州,而且中原核心之地已经尽入我的囊中——虽然从面积上来看,这七个州还不到全国的三分之一,但要知道……这个时代南方的绝大部分地区仍是尚未开发的蛮夷之地。若从人口来看,我手上的七个州已经占据了全国人口的近六成,控制的都是最富庶最繁华的核心。
但是……对比历史中的三国时期,我手中的地盘,似乎还不如鼎盛时期的曹操。在掌握了以上七州之外,曹操还拥有大半个幽州、大半个徐州和一小部分荆州,从人口和资源来说,孙刘两家加起来都远不如曹操。
不仅地盘、兵力占据绝对优势,曹操还拥有传说中遇山开山、遇海分海的无上法宝——汉帝刘协,据说能够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结果依然被两个逆贼搞得狼狈不堪。
如今的我,手中地盘还不如当时的曹操,又凭什么说大局已定?
当年的曹操,是不是和我刚才一样意气风发、目空一切、连御三女而不倒?
我越想越是心凉,到了最后,后背更是满是冷汗。
“公子?”小昭摸到了我后背的冷汗,“小心着凉……”
我摇了摇头,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骄傲……会让人迷失心智,看不清形势,也记不得历史与教训。
如今,我的灵台深处已是清凉一片。
面对一个不会轻敌、不会大意的马超,刘协和刘表还会有翻身的机会吗?
71 立法的基本原则
不知道是不是被小昭当头棒喝地一顿洗礼,还是三炮之后精虫退去,我现在感到五官灵敏、思维清晰,简直有些灵魂出窍直欲凭虚御风而去。
于是我给小昭盖上了一层衾被,自己则披上一件短跑走出了侧室。
“主公。”侍立在外的梁聪朝我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跳下了石阶,随口问道。
“呃……就在刚刚、刚刚。”他微微一怔,而后才连忙答道。
“呵呵,”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有些心事?”
“没、没有。”他慌忙摇头,但脸上的神色却更是显露无疑。
“我现在心情不错,你要是说了……说不定我就替你解决了。”我在院子里扩了扩胸部,又扭了扭微微有些麻木的腰部。
“是,那小人就直说了。”他迟疑了片刻,缓缓说道,“同为归顺主公,曹操、孙坚、黄祖三人都有了很高的封赏,但家父却似乎没有得到同等的对待,小人有时想来……心里总是有些不痛快。”
“哈哈哈……”我转过身来,一掌按在了他的背后,“原来是这样……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家老爹的意思?”梁山虽然没有因“从龙之功”获封侯爵,但他之前在河东与李典、徐晃等攻取上党,已经凭借战功封了关内侯,他若是再计较这么一个爵位,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了。
“没有没有!”他连忙摇头否认,“王上三日前才刚刚在朝会上对他们做了封赏,家父即使想授意小人,也根本没有时间啊!”
我一想也是如此,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你家老爹已经封侯了,但你既然当面表示不满,我也不能厚此薄彼……这样吧,给你老爹加三百户食邑,算作对之前的追补。”
“小人多谢王上!”梁聪急忙躬身道谢,却又追问了一句,“王上,这是你特许小人说的……你可不能因此而看低了我……”
我原本还真的想看低他,但被他这么诚恳直接地说了出来,我只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利益,原本也没有什么错,我岂会和你计较。”
“我本来……是准备挨一顿骂的……”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稍稍用力给了他一拳。
他咧着嘴抱头鼠窜。
-
在满足了身边人的要求之后,我决定检阅一下政务院各部门的日常工作。
首先来到了王烈掌管的大法院,如同其名,这里气氛森严,颇有肃穆之感。
但我刚刚跨进大门,就听到了一阵喧哗。
“这……什么声音?”我蹙眉问道。
侍立在侧的法院干部大气不敢喘,只回答道:“大概是诸位大人在讨论法条……”
“哦?”既然是在讨论工作,我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
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我朝喧哗的来源处走去。
声音逐渐清晰,我听到了王烈与曹操在热烈地辩论——不过……学识过于有限的我完全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于是我干脆推开了厅门:“诸位在谈论什么谈论得如此热烈?”
厅中坐了大约十余人,见我不请自入都是一怔,而后纷纷起身行礼:“拜见王上!”
王烈拱手道:“这似乎是王上第一次来法院吧?”
我笑着点头:“事实上,在官制改革后,我似乎一直没有时间在各部院走走看看。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
“呵,”王烈邀请我在上位就坐,“臣等正在讨论修订律法的事宜,因众说纷纭,迟迟未能统一意见报送中枢。”
“哦?”我来了兴致,“说来我听听如何?”
在我极其有限的历史知识中,中华历代王朝很少有特别重视法制建设的,法律对于统治者来说,大概只是政治斗争的附属品——因为君主的喜好和一句圣言远比法律上的白纸黑字更有分量得多,所以我虽然设立了大法院,并且特意将其推至众部院之首,但对于这个部门能否如我所想发挥作用,我在内心深处实在很是怀疑。
曹操并手一礼,道:“臣等刚刚在讨论的……是刑法的量刑尺度问题。臣以为当前天下未定,为政者当严肃法纪以规束官吏百姓,法度应有杀一儆百立威震慑之效;而王院长则认为乱世初定,百姓受暴政及战乱之苦久矣,应以仁政布施天下,刑法不应过重过苛,这是主要的分歧,彦方先生,在下没有说错吧?”
王烈点了点头。
“这是本次讨论的简要记录,请王上过目。”荀彧将一叠文书摆在了我的案几上。
我低头翻阅了几条,笑着向曹操问道:“孟德,你刚才是不是说反了?”
“王上……何意?”曹操讶然。
“你说你主张严肃法纪威慑百姓,彦方先生则主张宽松刑法,但我看了这几条,却恰恰相反啊!”我看了一眼纸上的条目,“比如这条……官吏贪污罪,彦方先生主张贪污过十万或十金即可弃市(死刑之一),你却主张罚金一倍,坐监三年即可,难道不是相反吗?”
曹操笑了笑,解释道:“操曾在旧汉朝廷,对官吏贪污受贿之事,早已见怪不怪,因而才认为坐监三年已经感觉够重了……”
“对官吏的约束……我同意彦方先生的意见,可以从重。”我朝王烈点头,“对百姓的治理,可以适当从轻。”这实际上基本就否定了曹操的主张。
但曹操也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感情,或许他心里早有准备。
我又翻阅了几条,道:“这几条涉及家庭婚姻之律……应该再修一修。”
我所说的几条,都是在家庭中男女之间、长辈与小辈之间的关系问题——我当然知道在传统的社会中,清官难断家务事,官府很少直接干涉单个家庭里的关系。而且,在强势的家族中,家法族规可以完全无视国法,事实上,直到满清灭亡民国败落,甚至新一代天朝成立很久之后,有些家族依然存在与国法相悖的私法。
王烈的意见不出所料地和传统观念十分相近:“恕老臣直言,一家一族之法,往往未必与国法相合,大族家长,地方长吏未必能管,即使臣等修正律法,也很难得到执行。”
我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不过若是在律法中都不做出明确规定,那地方官即使能够执行,却连标准都没有了。而且……对于这些律法,对妇人的处罚不要太过严苛,比如这条……妇人不德,丈夫殴打教训之,只要不用兵器,即使打伤妇人就不算犯罪;还有这条……当爹的当爷爷的教训晚辈,如果不小心打死晚辈,只要不用凶器,就可以掏钱免罪,这都算什么鬼法律?而且……什么算兵器?擀面杖和炒菜的锅子算不算?这可是能打死人的。再比如像我这种人,连手指都不用抬就能杀人,难道就可以不管吗?”(引自张家山出土汉简)
“王上怎能以自身作例子……”王烈忙拱手道,“臣等考虑不周,故而迟迟未能定稿。”
“这些大多都是在两汉律法的基础上修改而来,”曹操也道,“臣等之前基本都没有参与过修法之事,本无太多经验,很多时候只能通过讨论而集思广益,望王上体谅。”
“修法之事,本就不是一蹴而就一劳永逸之事,是我略有急躁了。”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