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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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这些,”我急切地问道,“我这脸……怎么办?”
“老夫可不知道……你找个大夫问问吧。”他撒手不管了。
我立刻打了个呼哨,追命踏风而至,还好,马大多是凭气味来辨别主人的,没有将满面通红的我掀翻在地,我纵马向沃野奔去。
只一个时辰后,我就冲入了沃野县长的官署。
“何人敢纵马擅闯官署?!”张机正在审读案牍,一看我风风火火地进来,立刻怒喝。
几名守卫拔出刀枪直接对准了我。
“白日依山尽。”我高声道。
张机一怔,脸色有所缓和:“更上一层楼……敢问足下是哪位?在下似乎不曾见过呀。”
“仲景……”我翻身下马,“我练功有些过头,脸就成了这样了……”
他和守卫们都是大吃一惊:“大人?!你你你……”他一把抓过我的胳膊,探出食指与中指,在我手腕上一模。
我凝神静气等待着审判。
“……应该并无大碍,”张机吐出一口浊气,把脉也需要运功么?“但是大人体内阳气太盛,又缺乏疏管,是以血气乱走,若长期这样,必然伤身。”
这肯定会伤身,就算不伤身……也伤脸面呀!蔡琰和儿子肯定不会认我了!
“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恢复吗?”我只关心这个问题。
“以前属下在沛国游学,曾遇到一位医学大家,他传授给属下一套功法,长期练习,便能养身健体,”张机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卷绢纸来,“大人可以一试。”
又是绝世神功?这该不会是乾坤大挪移或者太极吧?
我将信将疑地展开,最右侧是三个赤色的朱笔字迹:“五禽戏”。
“这这这……”我大惊,比听到九阳真经时还要震撼,“这是华佗的五禽戏?!”
“正是!”张机愕然,“大人竟然也知道华师之名?”
“华佗堪称当代扁鹊呀,”我喃喃道,“据说医术已经通神了哇!”
“呵呵,华师医学确实精湛,但……与属下也不过伯仲而已。”张机忽然微笑着说道。
我缓过神来:一个医圣,一个医神,我一个都不敢得罪……
“仲景胜在年轻,若能潜心钻研,著书立派,必然是一代医圣,也能庇护后世百姓呀。”时隔十个月,我又一次对他说道。
这次他没有一口回绝,只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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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捧着五禽戏苦练了一个时辰。
浑身上下的肿胀感确实消去了,但好像四肢有些乏力,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呃……”貂蝉扯了扯小昭。
小昭掩嘴道:“公子……你的脸色……”
“不红了吧?”我喘了口气。
“是不红了……”她将铜镜捧来,示意我自己观察。
镜中人一脸雪白的肌肤,面门中青色的血脉仿佛呼之欲出。
白得有些渗人啊……
天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室内多了些阴影。
我叹了口气:“今晚你们自己睡吧,我还要再练练。”
小昭和貂蝉点了点头:“公子……你……”
“不要紧,”我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臂,“走火入魔而已,我打坐一晚就好……”
我打开门,将她们推了出去。
院外,大雨呼降而至,窗棂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我褪去鞋袜,赤足盘腿端坐于床榻之上,双手拇指与中指相并连,余指微曲,放于双膝之上,腰板紧贴内墙,以后背感受着墙壁的凉气,而后吸气。
两道凉气从体外涌入,一道自鼻腔直通腹下,一道自尾椎逆向上突,止于脑下。
运气盘转于丹田之内,我仍无法完全把握这一环节,总有部分真气不受控制地四下流窜,或是散出体外化于无形。
呼吸逐渐沉重起来,五脏六腑开始微微发热,后背却仍是一片冰凉。
我同时运起九阳真经的第一重,闭上了双眼。
天地同时陷入宁静,只有悠长的呼吸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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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第一缕阳光透入房内照在我的脸上时,我便警觉地睁开了眼。
天色还很早,四肢已经充满了活力。
我往镜子里一看,肌肤也恢复了原有的色泽,健康的脸色,应当是白净而红润,并非是惨白如雪、剔透胜面。
还好,我英俊逼人的相貌得以保全。
至于什么九阳真经与五禽戏……一个月练一次得了……
练这种虚无缥缈的神功,又缺乏良师手把手教导,跟闭着眼睛摸索有什么区别呀?!
从效果上来讲,真的未必比得上去踢球锻炼锻炼骨骼肌肉。
八分之一的决赛场上,战况比起之前要惨烈的多,众多知名人物之间直接碰撞,谁对皮球的掌控能力更强,高下立判。
徐晃8:8与李典战平,最终在点球大战中以9:7胜出,双方均表示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
秦阵9:0横扫贾穆,贾穆表示,对方屡次以强横的犯规手段来阻止他的进攻。
拓拔野6:3送赵承回家,赵承表示,他很淡定。
孙文7:5小胜庞淯,庞淯表示,自己被孙文的队员堵死无法发挥应有实力。
爆冷的是那两只普通百姓的球队。
皇甫固和祖烈双双被淘汰出局。
皇甫固也就罢了,他来这里只是体验生活而已;至于祖烈的失利,所有虎豹骑战士都尽情地表现出自己的鄙夷之情:堂堂百战之师竟然输给大众队伍?!我呸!
由于比赛过于激烈,我不得不宣布休息一日。
当然对阵名单也已经公布了。
我的对手是与我一同出线的杜畿,徐晃对阵孙文,秦阵对阵甲子队,拓拔野对戊戌队。
如果有心的话,大家会提前将对手的资料细细研究一番。
对于杜畿的大局指挥能力,我早已经胜券在握。
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比赛而已。
16 我已经是叔叔了
“公子,你稍微看一下这些公文呀。”贾诩捧着一堆东西晃悠悠地走来。
“先生,你是故意消遣我的吧?”我急忙把公文推开,“你明知道我看不懂,还要拿来打击我么?”
“看不懂才要学习一下嘛,是不是啊,蝉儿姑娘?”他侧头问貂蝉。
貂蝉笑道:“蝉儿不大清楚……不过既然先生您精力充沛,不妨多多帮他一下嘛!”
我得意地朝贾诩笑了一声。
他无奈的耸肩:“……年轻人难道一点都不学习么……”他摇着头自顾自离去。
貂蝉给我梳了梳头发,而后为我加上冠帻:“虽然先生偶尔会抱怨你懒,但他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呢,你可不要在意呀。”
“我也十分高兴呀!”我这是多少辈子积攒起来的福气,捡到贾诩和程昱两大宝贝大叔,不辞辛苦、任劳任怨地为我工作,但我这个上司,连他们究竟干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在我眼中,我的工作就应该是等着一年到头派人去收取钱粮赋税,向朝廷汇报后就可以自己随便花销了,至于长史和农都尉的职责嘛……无非是记记账,督促一下各县到了时辰赶快播种、赶快收割,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无事可做才对……有什么好忙的?
但事实却是……他俩似乎越来越忙了,不仅如此,连杜畿都给我发来请示,希望我将比赛时间与工作时间错开,不然他只能选择弃权了。
我只好回复他,我们两人的比赛可以延后到傍晚时分——虽然你铁定赢不了我,但这个过程还是应该让我享受一下,毕竟重在参与嘛。
今天虽然没有正式比赛,但踢球之风已经逐渐传开了,饭前茶后,蛋疼的青少年们成群结伙地组织起来,也未必需要凑够四十人,只要是偶数能够对踢就可以开赛了。
北方的男儿身子本来就健壮,加上原来的那些外来人口,身体素质之佳,恐怕整个大汉都找不出这么多壮小伙子,尤其是看着一些十岁出头的孩子们欢乐的追逐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自制皮球,我不禁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我怎么会这么感慨?十岁出头……我也不过十六岁而已,至于产生这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么?
“叔叔,你会踢球么?”一名小男孩仰头问我。
我的笑容十分僵硬:“会……”叔叔?
“叔叔,你能教我们吗?”他的同伴又亲切地唤了一声。
“当然……可以……”我几乎咬碎了牙龈。
“虎豹骑叔叔要教我们踢球呀!”几个小屁孩兴高采烈地捧来一个破球。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将球抛下,前前后后地颠了起来。
我们的皮球都是粗制滥造而成,本身的弹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想要让球不间断地弹起,需要自身提供强大的动力。
“带球时不要直接用脚尖或脚背踢球,而是用内侧……对,”我做了个示范,“内侧才对,射门时也是如此,当然,如果需要挑射,也可以用脚尖,这个没有硬规定。”
几个屁孩子学着带了带球,倒是很快就学会了。
精神极度饥渴的孩子们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也是极其迅速的。
“叔叔、叔叔,能和我们真真正正的踢一场么?”孩子们满脸期待。
我并没有拒绝:“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八个。”
“八个啊……”我转身向四周巡视了一遍,“木头,你给我过来!”
木头在上轮已经出局,现在正无事可做,而且他的年纪也最为合适,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选了。
“公子哥?你要我干嘛?”他腾腾地跳了过来。
“反正你也没有比赛了,不如和我组队,陪这几个小弟弟玩一玩?”我指了指那边的八名小朋友。
“哥哥,你就陪我们踢一场吧?”他们依然满脸期待。
贾穆点头:“好吧,公子哥。”
于是叔叔和哥哥就陪着一帮小弟弟学习足球。
场面是二人对抗八人,而且一方没有守门员——不不不,是他们没有守门员。
我方的守门员,正是本人。
贾穆随我练武的时间已经接近一年,这一年来,我每一次出征,他都会跟随在侧,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