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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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知道我和江承一就合起来包了一份300块钱的红包,不知她作何想?
进到里面随意一览,我不由嘴角抽搐,一目了然可看到堂内就摆了两桌,真可谓精打细算啊。已经有不少同学到了,看我跟江承一一块进来,全都心照不宣地在笑。
我也不忸怩,找了位置坐下,送红包的事有江承一去做,用不着我。在进门时,新郎新娘是站在门口的,于是自然已经打过照面。我将钱薇仔细看了看,硬是没辨认出来到底她是不是去年给我送酸奶的那位,原因是今天她那脸上像刷墙一般刷了不知多少层,白得吓人,眼睛的妆化得那叫一个浓。
别人当新娘都是美美的,妆容遮掉本身的瑕疵。也不知道她跟化妆师有仇是不,化成这样我也是醉了。心底有个坏坏的声音在说:没准人家要遮的瑕疵太多了呢?
忍不住偷偷暗笑了下,刚好旁边站一女同学看到了,问我在笑什么。我眨了眨眼,说难得同学又能聚一起,觉得开心。女同学干笑着称是。
没多久,那女生就与另一边的姑娘在那八卦窃窃私语了,离得近想不听也难,说得还正是新娘的妆容,然后得知原来就没“化妆师”这号人物,是她自己化的。
至于钱薇的态度,我就想冷笑了。已经当了别人老婆,在看到江承一时居然还眼神直勾勾的,看我时那眼底就只剩哀怨了。今天菱子是没来,估计她来了以她那火爆脾气得再扇她几个耳光。不但菱子没来,张勇也没见。
这里头的蹊跷,心知肚明。其实我也可以不来,但我就是想认认这个传说中的钱薇到底长什么样,要不被她阴了几回,留存在脑中的都是模糊影像。现如今是看到,都说闻名不如一见,而我对她的印象是。。。。。。以后还是不要见了,免得看那张白墙脸晚上做噩梦。
一共就两桌人也没长辈,所以无需太拘谨,喝酒的凑一桌,不喝酒的凑一桌。江承一要开车,自然是与我坐在了不喝酒的这一桌,改喝饮料。在我这,基本上只要江承一不惹我,在他面前我都不会有意去喝酒。
然后讽刺的是,钱薇作为主家要招待客人要坐我们这一桌,而她老公秦何则在另一桌陪喝酒的男生。偏偏也是“巧”的,她竟坐在了我旁边。
原本的情形是这样,一桌同学坐下后就满座了,但钱薇要来,让服务员临时加一个位置。服务员问加在哪里时,她往江承一身上飘了一眼。江承一坐得是里面的角落,如果硬要把位置加他身旁,那就必须从我这起身让。
我似笑非笑地抬眼看着钱薇,打算若她开这个口,也就不用顾全谁面子了,反正到时下不了台的又不是我。总算她还知道要脸皮,扬手一指了我身旁,说:“放这吧。”
于是就成了眼下局面,她与江承一之间隔了个我。
整个过程里,我的余光飘到江承一始终都垂着眸,脸色阴沉。暗自伸手去拉他,他才微抬眼稍,看向我的眼神一扫阴霾,微带疑问。我抿唇而笑,他虽不知我在笑什么,面部表情却也温和了下来。
新人敬酒。秦何端着酒杯过来,钱薇自然也起身,但她杯中饮料喝见底了,居然直接越过我端起江承一的杯子,从他杯子里倒了饮料在自己杯中,笑眯眯地举杯。
这一举动令在场的人都愣了下,全都下意识去看江承一,我没扭头,定定地盯着钱薇的脸,恨不得目光淬了毒射死她。桌子正中摆了好几种饮料,且都是开封过的,她不拿瓶装饮料给自己杯里倒,却拿江承一的杯子!
我真有摔杯子走人的冲动了。
江承一在底下拉了拉我,愤怒地移转目光看他,却见他蹙着眉,将杯子里的酒给倒在了碗中,然后似想了下,扬高声音喊:“服务员,杯子脏了,帮我拿一个新杯子。”
这一喊,钱薇那本就刷白的脸又白了几分,然后几个看出些意味的同学暗中忍着嘲笑。至于钱薇的老公秦何是否知道这其中的微妙我是不清楚,但看他脸色也有些黑,不过碍于人前还带着牵强的笑容。等服务员给江承一换过杯子,重新倒上饮料后,新人才正式敬酒。
这一场算属婚宴的摆酒,显然是有人不能杯酒尽欢了。
对江承一的作法,我基本满意。直到宴席结束,桌下江承一拉住我的手都没松开。
席散后那对新人看似很忙碌,江承一直接拉了我招呼没打就出门了。到得门外就看阿明凑了过来,刚才他是坐在喝酒那桌上的,与我们不是同一桌。只见他鬼头鬼脑地向后看了一眼才道:“诶,知道猴子刚跟我说啥来着?他说那钱薇刚给他偷偷发消息了,说今儿这顿饭吃得很不开心,以后跟好多人都不会有交集了。你们说她这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呢?”
我笑了下,往江承一横了一眼,反问了句:“你说呢?”
阿明没留意我这边的眼神,兀自在猜测:“我看她是嫌咱红包给包少了,嘿,知道我给她包了多少吗?”视线看过去,他竖了两根手指,又比了个五,笑得一脸奸猾:“二百五,哈哈,江承一,你们包了多少?”
我立即对他竖然起敬,真是好点子啊,看来某人还是包多了。
这场闹剧总算是随着钱薇嫁去别县落幕,后头即使她回来娘家,也风声透不到我们这,到底是做到了与“好多人”不会有交集这句话,然后我看江承一是欣然接受,就没再去多想。
生活在四平八稳的继续,随着步入下半年,我这边老妈的唠叨越来越多,话题都围绕在年龄与处对象上。不光单位同事为我操心,就连村支书把这事都惦记上了,跑单位里跟我谈话,说要给我介绍个小伙。
能拖能敷衍的尽量糊弄过去,真的没法子就只好去见上一面,然后零联系。这些相亲我没告诉江承一,但估计他也都有耳闻,有时还开了车来接我。
有次夜里我问他就不在意我去跟别人相亲,不吃醋的吗?他沉吟了片刻答:知道你是因为长辈关系不能推脱掉,而你也瞧不上别人。
这才意识到,他对我有着笃定。知道我除他之外,不可能会去喜欢别人。
可能,他唯一在意过的人就只有王铮。
说起王铮,在那次事件之后,因为我的有意避之,很少再有联络了。本身他于我的意义不同,细算起来,我们认识都快十年了。不是任何人相识了十年还能成为朋友的,可当他将对我的有意挑破时,注定了我们再难回到从前。有些人注定了要被辜负。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无法从江承一这条河里拔身,也没打算拔身。
☆、72。平伏期
与江承一之间也到了个平伏期,没多大波澜,也少了那种天天都要相守而腻的情绪。
但在一块时,与他有好多逗逼犯二的事。
有一次,我们约好了一块吃晚饭,是在下班前约的,他近日不忙,挺空闲的,人已在公寓里等我。然后一下班我直接打车过去,敲门后自然是他来开门,却见他就穿了衬衫和四角短裤,连条长裤也没穿,我笑话他万一来得不是我呢?
他说早在我敲门时从门洞里确认过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别人看他“春光”,我嗤笑。
尔后他抱着我坐在沙发里闷闷的样子,我吃不准他是打算去外头吃还是在家里做,想问他时,他就开口说今天心情不好,打牌输了好多钱。
我默了下,可能真是闲得慌,他最近经常打牌,夜里时常我短信发过去,他都是在牌桌上。都说赌场上没永远的赢家,输也是正常。但难得两人在一块开心,也不想去触他霉头,于是就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大腿说:怪不得你没穿裤子,原来是裤子输掉了啊。
他顿时笑了,点头称是。我又问:“那你穿这样从赌桌上回来的?”他又说是,我故作惊慌地嚷:“那咋办?你这光大腿都让别人瞧光了呀。是要我去给你买条裤子回来呢还是帮你去找你朋友把你的裤子给赎回来?”
他说:“别碍那么多事了,直接穿你的得了。”
说完就来扒我,在我的尖叫声中,他将我狠狠吃了一回。回头还一脸满足的像在剔牙的老虎一般,从衣柜里拎出一条叠的整齐的长裤甩在我跟前,特拽地道:“瞧见没?爷是有裤子穿的人!”
还有一次,早晨醒来,他抱着我说:他要放屁。我蹙了蹙眉,这人怎么这么粗鲁的,于是我说你不要放在被窝里,可他却说我非要。于是真放了,而且还把被窝给打开了。
臭气熏天。。。。。。
时常想,如果生活里全是这些犯二逗逼的事,不去考虑现实问题的话,那么我与江承一是幸福的。可哪里能事事尽如人意呢?
我成大龄姑娘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以前小学一老师跑上门来给她侄子说亲,还领了人过来。一次两次三次的上门来,我就特烦躁,她侄子不说长得如何,反正是不喜欢,也没半点感觉。可这是我老师,又亲自上门了,我不可能下了老师的面子。
原本一直也没谈到年龄上去,老妈都还客客气气的,后来一问是82年的。晚饭桌上,弟弟就生气地说人家那么大年纪没女朋友,不是生理有毛病就是心理有毛病。然后老妈悠悠哉哉地回了句:82年的也就34岁,你当你姐还小才20呢?
一下子桌上没了声音,我听得心沉了沉。
到底年龄被拿到了饭桌上来讨论,尤其是自家人也没顾及我面子。老妈在见我不作声后,直接把话挑明了:“小芽,你自己说吧,到底在挑什么?前前后后给你安排的相亲也不少了,你要么推脱有事,要么匆匆见了一面没下文,还有的是连处都没处过一次就把人否决了。”
我抿了抿唇,低着头说:“能不管我吗?”
“啪”的一声响,是老爸把筷子甩在了桌上,吓得所有人都心头一跳,我快速看了一眼,只见老爸脸黑的不行,把头埋得更低。只听老爸沉着声说话,却不是对我,而是对老妈。
“你还怪自个闺女?你看看你托人找的都是什么样的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