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外挂去笑傲-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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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刚想答应,忽听得左侧车厢外有人斥道:“令狐冲这混帐东西,你还要为他强辩!”荒野之上,突然听到有人清清楚楚的叫出自己姓名,令狐冲不禁大吃一惊,第一个念头便是:“是师父他们!”但是,这女子的声音却不是自己熟悉的,或者说,他根本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
只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师伯,令狐师兄行侠仗义……”只听得这半句话,脑海中便映出一张俏丽清秀的脸蛋来,胸口微微一热,知道说话之人是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令狐冲心情激荡,没想到到现在,除了胜儿,还是有人相信他的。先前那尖锐而苍老的声音怒道:“你小小年纪,却恁地固执?难道华山派掌门岳先生的来信是假的?岳先生传书天下,将令狐冲逐出了门墙,说他与魔教中人勾结,还能冤枉他么?令狐冲以前救过你,他多半要凭着这一点点小恩小惠,向咱们暗算下手……”
“你这老尼姑,好不知羞。”坐在车前驾着马车的红花有些忍不住了,损了回去。“你觉得那是小恩小惠,那令狐冲可是不顾自己性命,去救你们的。如今却被你们当成了小恩小惠了!”那苍老的声音喝道:“令狐冲多半是个工于心计的恶贼,装模作样,骗你们小孩子家。江湖上人心鬼蜮,甚么狡猾伎俩都有。你们小姑娘没见识,便容易上当。”“你——”听到那老尼姑倚老卖老的声音,红花抓紧手中赶车的鞭子,几乎想抽出去。
“红花,算了!”令狐冲故意粗哑着嗓子,不欲让外面的恒山派众人听出自己来。“哼!”红花恶狠狠的瞪了这一群尼姑一眼,才将已经挥出去的马鞭收回,驾着车向前驶去。
车内,东方白了令狐冲一眼,“怎么,不舍得你那可人的小师妹了!”一出口,那醋味浓重的连东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但是令狐冲却受用的紧,捏着东方的下巴调笑了两句之后。才正正经经的解释道,“我只是在感叹,以如今我的情况,仪琳师妹还会为我说话,心中感动而已!——只是,前天你不是收到消息,那左冷禅派人假扮神教之人,要围杀他们一伙人。” 东方定定的看了令狐冲一会儿,才认真地道,“冲郎,我很霸道的。”“我知道!”令狐冲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说,“有时候我真的后悔,怎么会将你这个霸道的小妖精放在心上,让我以后三妻四妾的梦想都成泡影了!”然后作怪的将自己委委屈屈的蜷缩在东方的胸口,说的却很认真,“伦家以后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一定要对人家很好才行!”
妥协
不管令狐冲如何作怪;反正恒山派一行人的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很快,东方五人就到了前方的镇子上。镇子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茶楼旅馆,青楼楚馆一应俱全。东方五人刚进镇子;就被镇子口,一个眼尖的小厮便认出车厢上的隐秘的标记,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客人是外地来的吧;咱们酒楼有上好的客房;客人不妨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在赶路?”
东方想了想;点头应许。也不下车,由着这小厮前方带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家兼职酒楼与客栈的“运来酒楼”。五人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安置了下来。
没多大一会儿,绿柳便前来禀报,说是掌柜的求见。令狐冲丝毫没有回避,大喇喇的往东方闺房绣床上一躺,不一会儿便发出震天的鼾声。东方听到令狐冲那明显是作假的鼾声,为他那无赖的动作绝倒,心中也不如何生气,只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个“二皮脸”呢?无奈归无奈,面上,东方只作没看到,淡定的对绿柳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绿柳一出去,令狐冲立刻不装睡了,嬉皮笑脸的凑到东方的身边,感叹一句,“还是心肝知我心呢!”东方几乎被令狐冲这话恶心的身上一麻,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恶狠狠的给了令狐冲一个白眼,“你肉麻不肉麻!”却没想到,令狐冲却是将这个白眼当成是媚眼生受了,还乐滋滋的在东方的脸上“啃”了一口,才正经八百的坐到了东方的身边。
刚一坐定,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就被绿柳引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东方与令狐冲的面前,“小人烈火堂泉州分舵座下刘大元见过上使,不知上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上使赎罪!”
“不知者无罪,你还是起来吧!”东方轻快的对这小老头刘大元说道。“多谢上使!”看样子小老头也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来立在东方面前,等待吩咐。
跟了东方一路,令狐冲也大致摸清楚了这日月神教的行事作风,上下级关系分明,上面吩咐下面做事,是理所当然的。当然了,这做的事要与最高级的命令不相悖才行。否则,下面的人会把你当叛逆抓起来。
而,令狐冲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模式。说到底,令狐冲还是很有这种封建大家长的思想的,认为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热的,完全没有东方这种现代人的别扭感。所以,令狐冲命令起人来完全不手软。“刘掌柜,我想知道嵩山派以及华山派近期的情况!”
刘掌柜脸色一正,直起身来,“请出示您的身份令牌!”这种事情,属于教内机密,没有身份令牌,或者说,稍微低一点的身份令牌,都无法调出这种密令。更何况,以刘掌柜的权利,也无法调出,只能是拿着东方出示的身份玉牌,用神教独有的联络方式,调出这份档案。
东方点点头,身后的绿柳便上前一步,从怀中拿出一块黑色的,但是奇异的在阳光下发出五色光芒的,只有婴儿手掌大小的铁牌,上书日月二字。送到了刘掌柜面前。令狐冲看看铁牌,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日月神教内部这种铁牌的等级。铁牌共分九等,代表着持有人在教中的身份。最低一等的只能发出一种色彩,就像是刘掌柜,刘掌柜以下的普通教众,根本没有这种标示身份的牌子。牌子每多一种色彩,身份就高一等,传说中,东方不败持有的牌子,却有着极数为九的九种色彩的。至于八种色彩的,根本没有人见过。而黑木令,则是七种色彩。东方出示的这种五种色彩的铁牌,便是教内除了教主亲信之外的最高等级了。传说中,圣姑就是拿的这种牌子。好吧,东方虽说是为了不暴漏身份,但是无意中又一次变相的用了一下任盈盈的身份。至于这种色彩的来源,江湖中人根本分析不出,也无法仿制。
刘掌柜看到铁牌后,立刻肃然起敬,恭恭敬敬的接过铁牌,转身就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刘掌柜就回转了,这次手中多了一个密封的纸袋,递上之后,就站在下首听候吩咐。东方也没有看,只是将东西递给令狐冲,知道他心急这些情况。
令狐冲拆开来,细细的看着,脸色一会晴一会雨的,看的东方都有些好奇这上面的内容了!令狐冲看完之后,一言不发的将之又递回给了东方。东方大略的看了一下,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华山派岳不群发书信至各门派,以勾结魔教,行为不检的罪名将令狐冲逐出师门,嵩山派以及华山派,以保护林家福威镖局辟邪剑谱的名义,召集五派门人,在假扮日月神教之人,对衡山,恒山以及泰山三派的中坚力量进行伏杀。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不那么正派的小事,纸上都一一列举了出来。
“你想怎么办?”东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面上,知道令狐冲还在想着路上碰到恒山派一行人的事情,所以干脆挑明了说。令狐冲直直的盯着东方,“衡山派与泰山派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是,我不想恒山派出事情,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仪琳小师妹。”他也不管东方那冲天的妒意怒火,“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对天发誓,我对恒山的小师妹真的没什么想法,只是为了她一句话。除了你,他是唯一一个在这时候还相信我的人!”就连师父师娘,还有一起长大的小师妹,都没有为他说过一句话。
令狐冲也不顾刘掌柜还在下首看着,他直接起身,来到东方的身前,轻轻的抚摸着东方的鬓角,“虽然经过了这么多事,但是令狐冲还是以前的令狐冲,那个油嘴滑舌,没有正经的令狐冲。纵使师傅将我逐出华山,纵使现在,我发现,师傅不是我心中的那个正人君子,但是,师傅自小的教导,令狐冲从不敢忘!”
听了令狐冲的话,东方其实也消气了,若是令狐冲变成了其他的样子,自己或许根本就不会如此的喜欢他,但是东方仍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着他道,“刘掌柜就站在那里,你有什么吩咐,直接找他就是,跟我说什么!”
一听东方的话,令狐冲就知道东方其实已经消气了,至于这一丁点儿的不乐意,到晚上私下里哄哄就好,不过,令狐冲还想振振夫纲,私下里不管怎么样,人前一定到听自己的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令狐冲奸笑道:票票,推荐,收藏都拿来吧!
“无天德”将军
令狐冲定下主意;转头看向站在下首的刘掌柜。“刘掌柜的,你也听到了;不知你有什么好主意?”令狐冲顿了顿,又回到座位上,才说出要求;“我只是感念恒山派弟子曾对我仗义执言,如今他们有难,也不妨救上一救。只是不想暴漏身份。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身份吗?”
刘掌柜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属下这个小舵口到是有两个经常备用的身份。一个是前往福建省的富商;这个是咱们经常备着的身份;很好用。另一个,则是前往福建各州府的将领;下至把总,上至一州府参将,总兵,半天之内都能办妥,属下这里只有那么大的权力。上使若是想要更高的如总督,巡抚之类的,只能前往咱们泉州总舵才行了!”
刘掌柜的一席话,让令狐冲心中一凛,他没想到,日月神教的能量如此之大,一个小小的连舵主都不是的小人物,竟能安排泉州城内大大小小的官职,藐视皇权到了如此地步,怪不得武林中人视之如虎,也怪不得,在江湖中,那么多对魔教没有深恶痛绝的人氏,争相想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