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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墨色涟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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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儿,怎样才能让你爱上我?
    涟儿。。。
    早晨醒来的时候就后悔了。
    我怎么会把他当作涟儿呢?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嘛!我怎么可以把他当作涟儿而抱他呢?这根本是对涟儿的侮辱!涟儿,我背叛了你吗?我背叛了你。。。
    当看见涟儿站在我面前时,那一刻,惊讶、慌乱、悔恨铺天盖地地向我涌来。
    涟儿,你为什么哭了?我伤害了你吗?我害你心痛了吗?
    “涟儿,为什么哭啊?”我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是因为爹爹去了青楼么?”
    “嗯。”
    会是我想的那样吗?
    “讨厌爹爹去青楼?”
    “嗯。”
    “为什么讨厌爹爹去青楼呢?”
    “不喜欢青楼。”
    “可是以前爹爹去青楼问诊涟儿不是照样去么?”我认真地看着他。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爹爹去做了。。。那种事。”
    “涟儿不喜欢爹爹做那种事?”
    “嗯。娘亲说过,那种事是要和喜欢的人才能做的。”
    “涟儿的意思,是不喜欢爹爹和别人做那种事?”
    他点头。
    “为什么?”我小心控制着呼吸。
    “爹爹这样,是背叛了娘亲,娘亲会伤心的。”
    。。。
    是这样么?他只是为了他的娘。。。
    为什么我会感觉心脏好像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
    疼。
    我在期望什么?期望涟儿嫉妒么?怎么可能呢?我是他的爹爹啊!
    



番外 南祁山之行

           春天,万物复苏。金色的阳光仿佛流水一般流淌在整个空间里,象征着生命的绿色钻出土壤,在仍然寒冷的空气里随意舒展着肢体。小鸟儿兴高采烈地一路叽叽喳喳,欢庆着春天的到来。
    好吵!
    我抖了抖耳朵,往爹爹怀里缩了缩。想要继续睡,可惜一旦醒来便再无睡意,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我悠悠半睁开眼。翻了个身,我抬起两只小爪子,搭着爹爹的大衣边缘,探出头。阳光霎时晃了满眼,冷冷的新鲜空气充满了鼻息。道路两旁一片春色,虽然还只是小嫩芽小枝条,不过那生命的脉动还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旷神怡。
    “醒了?”头顶传来爹爹带笑的嗓音。
    “喵。”
    “再一会儿就到南祁了,涟儿再忍耐一下。”
    “喵~”
    爹爹加快了马速,我在他怀里也颠得更厉害。谁知没行多远便碰到一群人拦在路中央。我抬头看过去,发现其中一大半都是拿着明晃晃大刀的黑衣人,气定神闲的仿佛是正在戏耍耗子的猫,只等着玩够了再一口吃掉。而被围在中间的几个人则显得狼狈得多,基本上每个人都带着伤。这形势对比很明显嘛!不知道爹爹会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过,按照以前的经验来看,应该不太可能。果然,爹爹秉着一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速度都没减半分,直接就冲了过去。
    好、好嚣张。
    没一会儿,对面有一半的黑衣人都转过身,警惕地盯着这驶近的一人一马。
    呜,爹爹,我们绕道走就好了啊!
    离那群人越来越近,我紧张地缩在爹爹怀里,大气都不敢出。
    那群黑衣人见爹爹没有停下来或绕道的打算,纷纷转头过来,暗自警惕。甚至连那几个被包围的人都露出诧异和希冀的神色,以为是什么大侠好心相助。
    有几个人忍不住,大喊道:“什么人?停下!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爹爹依旧我行我素。我用爪子捂住眼睛——呜,人家不敢看了。
    一阵惨叫。
    我吓得猛地睁开眼睛。
    离我们最近的一圈黑衣人已然倒下了,接着更多的黑衣人涌上来,再壮观的相继倒下,在地上痛苦地打滚。我不得不怀疑爹爹是不是来救人的。。。。。。还是心情不爽?
    剩下的都怕了,踟蹰着不敢上前。其中一个似是头头的黑衣人朝爹爹抱了抱拳,道:“这位英雄,我们——”
    那人话还未说完,爹爹已经极不给面子的操纵着马跑远了,只留下一片扬尘。
    呃,呃呃呃。。。。。。我应该说“帅”吗?我们会不会遭那些黑衣人追杀啊?竖着耳朵担心受怕了半响,发现一切正常,连风都没什么变化,方才放下心来。
    又行了一段路,远远的,便看到了南祁镇,以及其身后高耸入云的南祁山。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街道上叫卖声此起彼伏,茶馆酒楼里也是人声鼎沸。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顶黑色的纱帽,牵着马在街上行了一圈,打听了客栈的所在,一路悠哉游哉漫步过去,要了间上房,让小二备了饭菜,关上门,洗了易容,往桌边一坐,开饭。我在屋子里晃了一圈,然后跳到爹爹的腿上,张开嘴等着吃。饱餐一顿后,我趴在床上,眼睛半睁不睁,脑袋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不要小睡一下呢?可是我这整天不是吃就是睡,是不是太那个啥了?长此以往,我岂不是要向某种动物看齐了?
    掀了掀眼皮,看见爹爹脱了鞋袜,侧身躺在我旁边,并伸手把我拥进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我舒心闭上眼睛。
    唔,既然爹爹也睡下了,那我也小歇一下好了。
    谁知这一歇便是好几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了。打了个哈欠,我无精打采地发呆。应该是春天的缘故吧?春困、春困嘛!一回头,发现爹爹不在,也许去WC了?在床上滚了滚,发现床的一角竟躺着装解药的那个小瓷瓶,走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拔了塞子,小绿丸立即撒了出来。
    给爹爹一个惊喜?
    当下毫无犹豫地吃了一颗。裹着被子从包袱里找了件衣服穿上,再把解药收拾好,然后就坐在床上巴巴地等。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声响。移步到门边,等门一开我就扑了上去。
    “爹爹!”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爹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把门带上。蹙眉,“穿这么少,想得病么?”
    我委屈,“这不是找不到其他衣服么~”
    “那就去买。”
    当下,爹爹翻了一件斗篷给我披上,准备给我易容,不过我不干。
    “爹爹,可不可以不要易容啊?这个好难受的!”我苦着一张脸,楚楚可怜。
    他像是早就料到,不知从哪里翻出一顶白色的纱帽,戴在我头上。我沾沾自喜,这不是和爹爹的那顶刚好配对么(情侣帽)?于是南祁镇的大街上便出现了我和爹爹一白一黑,好像黑白无常(汗)。。。。。。
    离那客栈不远便找到一间裁缝店,于是进去选衣服。正在我看中一件宝蓝色的长袍想让老板拿来试穿的时候,门外气喘嘘嘘跑进来一人。
    “老、老板!给我三套衣服!”
    留着小胡子的老板顿时有些为难,想了想准备先为我取衣服,不过那边又喊了一声。
    “让他先吧,我这儿不急。”
    那老板松了口气,感激地向我告罪一声,便去服务那人了。
    本来这事就那么过去了,可是那人好死不死挑中了我看上的那件宝蓝色长袍。心里顿时就有些气,我看你着急让你先,可是你竟然选走了我看中的衣服,真是得寸进尺。况且这衣服只剩一件了,这叫我怎能忍气吞声?
    于是我走过去,好声好气:“这位小哥,这件长袍是刚刚在下看中的,不知小哥可否让与在下?”
    没想到这人极不客气,把我上下扫视了一翻,道:“我凤家看上的东西岂有割让之理?”
    这什么态度!不过——
    我转了转眼珠,唤住正要走的那人,“你说的凤家,可是江南首富的那个凤家?”
    那人闻言转过身来,挺挺胸,“算你还有点眼光!”
    我假笑两声,说着“久仰”什么的恭维话。看他走远,我笑着回望爹爹。
    “爹爹,你听到了吗?是凤誉家呢!小小教训一下就是了,不要弄出人命哦!”
    “好,就依涟儿的。”
    小插曲结束,我继续挑衣服,最终买了件米色长袍,其上淡淡的腊梅暗纹最是讨我喜欢。买完衣服去吃饭,地点当然是这南祁镇最好的酒楼。酒足饭饱,我被爹爹拉回客栈。其实我本来是想去泡温泉的,那久负盛名的南祁山温泉就在不远处,说心不痒痒是骗人的。可是爹爹说什么天色已晚温泉又不会跑掉明日再去也不迟,我有什么办法捏?
    走进客栈大堂,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好吧,严格说来是“熟衣”。那么显眼的宝蓝色,不认出来实在对不起自己的眼睛。那人二十七八的年纪,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当然跟爹爹是没法比,爹爹是最棒的)。剑眉星目,五官有棱有角,显得刚硬,可细看之下又脸部的线条有几分和凤誉相似的柔美(我并不是说凤誉女气,请表误会),想来,他应该和凤誉有什么血缘关系。不过,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是他,凤誉是凤誉。所以我只是略微多瞥了几眼,便跟着爹爹上楼了。
    可惜,我虽不想与他有什么关系,关系这东西却硬要找上门来。
    当夜,我在爹爹怀里睡得正香,外面一阵吵杂声把我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爹爹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至门边,把门开了一条小缝,看了眼,道:“隔壁很乱,大概是寻仇之类。”
    话音未落,门外便撞进来一个身影。爹爹动作迅速地一掌劈了过去,那人一矮身,堪堪躲了过去。
    “在下没有恶意!”
    我坐起身,眯着眼睛想看清来人,可惜太黑了,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
    爹爹把门关上,点了灯。我这才看清楚,这一身狼狈的不是那个抢了我衣服又和凤誉有血缘关系的人又是谁?还真是有缘啊!
    那人看清我们,眼睛徒然一亮,随即咳嗽一声以作掩饰。面对我们作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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