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xx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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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Gabriel真的玩完了。
「你以后不要再找我。」
他抛下这一句,然后开始奔跑。
《女王XX中下》
安笙之于陆皙,不过就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仆人罢了,
就算明知他是自己最讨厌的GAY,
陆皙也从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但这份「安全」,却在他误喝被加了春药的红酒后全部破功!
他从未想过,安笙虽是他人眼中的「忠犬」,
毕竟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类,
被打骂了会灰心,被撩动时也会产生欲望。
他以为安笙会永远无怨无尤的跟随他,就算被整个世界背叛都好,
安笙是唯一不会离弃他的人。
哪里知道,最后将自己推向悬崖边的,也是他……
女王发飙中,生人勿近!
第十一章女王××中
不知道大少爷记不记得……
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早晨。
即使陆先生、呃,陆老爷没有解雇他,可是如果陆皙仍然讨厌他的话,他也做不下去吧。
像陆皙这样从小就被众人宠溺到大、外在条件又没得挑剔的天之骄子,与他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突然硬塞一个中途辍学的搬运工给他,要他朝夕共对,还夸下海口说是他未来的秘书……
换作他是陆皙,也会反感到不行吧。
但他也是有父生母养的,没必要拿热脸贴冷屁股,如果陆皙再故意为难他,他就……
等待接陆皙去上学的第二个早晨,安笙就这样在车边胡思乱想。
他想东想西的时候,陆皙手拿着书包,慢慢走过来了。
安笙抬头,在阳光之下,那个年纪与他一样的男孩竟可令他屏息。
陆皙的皮肤好像吹弹可破,能被晨光穿透,搞不好比白雪公主的皮肤更白更好。
……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叫陆皙的吗?
经过昨天擅自搭公车的胡闹事件,今天陆皙竟然还能落落大方,直直向他走来。
安笙这才如梦初醒,立即套上白手套,拉开车门……
「早安。」
「早安。把手伸出来。」
这只是他们主仆关系的第二天,陆皙这个命令下得满顺口的。
安笙虽感困惑,也不多问,奴性坚强地把手伸出……
蓦地,手心一凉。
陆皙毫不犹豫地扯走他的手套,然后,仿佛变魔术般……
他的手上出现了五个一元、八个毫子。
硬币在他的手中闪闪发亮,仿佛他刚才接下了一滩阳光。
安笙傻傻地看着那些新簇簇的金属,实在不明白陆皙的意思。
这……五点八元是什么意思?
「你还在这边发什么呆?你想害我迟到吗?」
「车……」可是车子就在这边耶,已经暖好了车、也打开了车门。
「你看不见我连零钱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去坐公车。」
哈……哈哈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一见他就塞了零钱给他?
为了向他证明他有准备好去坐公车?为了他昨天「鄙视」他没有零钱、只有大钞?
他昨天搞得大家一团乱、忙得一头烟,都快要在街头搞出群殴事件被抓去警局,也差点害得陆皙被当是非礼犯被扭送警局,虽然老爷已经既往不咎,还恩准他可以继续工作下去,但……
为什么陆皙也……
他甚至连车费多少都牢牢记住了。
安笙收紧拳头,把那几个面值虽少、但具有深重意义的硬币握牢。
陆皙这个人,真的是他所遇过最讨厌的人。
昨天才义正词严地当面狠狠嘲讽他一大轮、直接质疑他进陆氏工作的意图,今天却只用几个硬币——他还怀疑陆皙有没有接触过这么零碎的钱了——就教他感动得不能自已,这样也太划算、太卑鄙了吧?这个人真的……太讨厌了。
「如果你决定要在那边呆站,那我就自己走了。」
陆皙皱眉。
虽然老爸答应会派同保镖一路上偷偷跟随他们,但这个搬运工以为他是为谁做到这个地步啊?
啧,连他自己也搞不太懂了。
「陆皙……」
「谁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被这样专制地打断,安笙应该生气,但他没有。
那道逆光的背影,纤细而高贵,竟不再令人讨厌。
他垂头,笑了,「……大少爷。」
这是他首次觉得,当陆皙的影子也不错。
——如果说有什么喜欢上陆皙的时刻,这就是了吧。
十年了。
为什么这么显而易见,连Gabriel都看出来的情愫,他竟然在陆皙面临生死关口才承认?
他自欺欺人多久了?那个欲盖弥彰的蠢相一定很丑吧!
喜欢陆皙的心情与日俱增,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习惯而不是待发现的事实了。
如果他不能服侍在陆皙的左右、如果在以后的日子再也见不到陆皙的话……
他怎么能活下去?他要怎么过活都不知道了!
大少爷、大少爷拜托你一定要撑下去!拜托你一定要等我!再等等我,我带你的药来了……
安笙简直带着遇神砍神、见佛杀佛的气势一直杀到饭店,沿途的人看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都不敢拦他了,连被称呼「安先生」、「安先生晚安」的他也一概充耳不闻,只管直直进入总统套房的那一层,跑去陆皙专属的套房前!
他用力拍门,深怕就迟了那一、两秒,「Y,开门!是我安笙!大少……」
Y很快地打开了门,眼眶红了一圈,神色远比他冷静,「安笙,快进来。Issac他看起来好很多了,他说现在只有一点点不舒服,你快让他吃药吧……你不知道刚刚他真的吓坏我了,他突然就腿软然后心跳加快,脸也红得跟什么似的……」
Y一直在他身边倾诉着陆皙的情况,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大杯水送到他手上。
安笙大步流星地接近大床,陆皙连皮鞋也没脱,整个人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
一方面庆幸情况没有想像中糟糕、一方面心疼得都快要死了,安笙立即把陆皙扶起来,Y果然所言非虚,陆皙盗汗很严重,即使已经脱去西装外套跟解开几颗钮扣了,额上仍渗着点点汗珠,裸露出来的肌肤粉红,整个人像从热水中捞出来似的……
安笙没有多想,立即拿自己的衣袖替陆皙抹汗。
陆皙睁开眼,神智好像清醒了点,「……笙?」
「是我,大少爷,我给你拿药来了。来,张开嘴巴。」
一颗药丸就躺在弯成半月形的手心中,安笙拿着水杯。
陆皙的眼再睁大一点,看看药丸、眼珠子又转过来看看安笙。
看大少爷没有要张开嘴巴吃药的意思,安笙急了,「大少爷,你先快点吃药吧!让病情恶化下去就不得了,你不想进医院的话就快点吃药……」
越说,他的声音越降阶。
这……是他眼花了吗?为什么陆皙的脸上好像写了大大的三个字「真讨厌」?
安笙还没有理清头绪,Y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Y把一直握着的手机拿起一看,没有听就放下,似乎早知道是谁打来了。
这时候,陆皙微微喘气地发声了,「……Y,你先走吧……那边在催你了吧,录音室……」
Y看看陆皙又看看安笙,咬咬红唇,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没关系的,这次害你不舒服我也有责任,如果我早知道你有心脏病就会阻止你喝这么多酒了……」
话还没说完,女人的手机又再度响起来。
也不知道是进入饭店房间之后的第几次了,正当Y尴尬地想把手机转成来电震动时,安笙也说了,「Y,你这样耽误了工作也不好,我看录音室那边一定有很多人在等你吧。你先走吧,我会照顾大少爷的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会打给你的。」
Y大概被他那段话给打动了,她为了陆皙而不去工作是一回事,别人为了她而空等就是另一回事了。于是Y毅然地戴上假发跟大墨镜,对他们说:「那我就先走了,安笙,如果有什么你就拨给我吧。Issac就交给你了。」
「谢谢你通知我过来。」
安笙点点头,目送Y离开房间。
他怀中的重量渐加,似乎是陆皙没有办法支撑自己,只好完全依靠他了,而且那高热度也让他很在意。安笙转过头去,用手去量陆皙的额温,「你究竟是怎样了?你发烧了吗?Y说你心跳加快,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心脏病发……不管怎样都好,你先吃药吧!」
「……嗄、嗄,没人教过你……没事不要乱吃药的吗?」
连说话都有点吃力的陆皙,万分不愿躺在男人的怀中却又不得不屈服。
那究竟是什么见鬼的穿肠毒药啊?竟然恶毒成这个样子?他不过是喝了一杯红酒而已……
这药令他燥热到出汗、全身力气仿佛被抽光似的……那个混蛋也不打听一下他有心脏病,让他吃下这种不三不四的药,如果害他心脏病发作那怎么办!他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下药也……
神智越来越混淆的陆家长子开始乱七八糟的抱怨起来。「……你过来干、干什么?」
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只管迫他吃药。
安笙被吓到,更仔细小心地观看陆皙的神色。
这次,陆皙脸上的句子好像更长了,意思是「真讨厌,你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
这……
「……大少爷,是你叫我带药过来的。」
请问那个面临生死关头的男人在哪里?
他那些可歌可泣、不顾一切要来拯救暗恋对象的感人情操又情以何堪?
陆皙不是心脏病发,是脑病变了吧!
「哎——」
所谓的总统套房,就是连厕所都比较豪华。
安笙在刷洗得闪闪发亮、铺金又镶银的厕所中华丽丽地叹了口气。
谁想到事隔数天,他竟然又身处同一困境之中?上次的体验还心有余悸,这么快就……
一想到这,安笙的脸不禁苦闷扭曲。
这次还是被那个性幻想对象给赶来厕所的。
事源可以追溯到十分钟前的一段对话——
「大少爷,既然你不去医院,我叫陆家的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
「不要!你不要面子我还要,我……我刚去酒窖喝酒的时候给……下药了……」
「那个混蛋对你下药干什么?该不会他是G……」他连个完整的音都还没发出,就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