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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t台荣耀天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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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习笑着摇摇头:“那个‘席’当然是我。我们家有个奇怪的传统,喜欢用父母双方的姓氏来组合成孩子的名字。我爷爷姓齐,奶奶姓田,爸爸就叫齐慕田。而我妈妈姓席,所以我叫齐席。后来我嫌那个字笔画太多,写起来麻烦,就改成了学习的习……”

絮絮叨叨讲了一大通,齐习自己也闹不清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像这样毫无意义的对话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此刻他急需说点什么来填补掉空白。因为一旦安静下来,他就会忍不住去想那些令人伤感的事,他讨厌被情绪所左右。

乐维听了齐习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我们的干儿子就叫做小乐其喽,哈!”

齐习一愣,细想想倒真是巧了。即便他没有组成传统意义上的家庭,即便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可爷爷奶奶和爸妈留下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通过另一种方式传承下去了,命运这玩意儿还真是奇妙……



临近手术那几天齐习都乖乖留在了家里休养,等到身体各项指数达标就可以开刀了。乐维继续着忙碌的工作,并没有因为惦记齐习而整天和齐习赖在一起。他知道他的齐老师不喜欢那样。

住院前一晚,齐习早早洗好了澡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乐维一个人手忙脚乱帮他收拾着东西。洗漱用品,舒服的鞋子,消毒纸巾……乐维按照王大美给开出的小单子一样样塞进背包里。背包装满后他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又拎起来试了试:“嗯,齐活儿了,明天哥就送你去上战场了!”

等乐维放下包,齐习朝他招招手:“大维,我把一些重要的资料和票据都放在书柜下层那个抽屉里了,就是那个……”他朝远处指了指,顺便推了乐维一把。

乐维听话地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厚厚一沓文件,有房屋的产权证明,公司的所有权证明,保单,各种用途的磁卡,银行保险箱的密码……放在最上边的是一份遗嘱,配有律师签名和公证书。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乐维一阵揪心,眼眶热辣辣的,酸胀难耐。他赶紧仰起头,狠狠眨巴着眼睛,把涌出的水汽生生压了下去,深呼吸,再回头时,已经挂起了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

他笑着跳到床上,抱住齐习打了个滚:“看不出齐老师你小小年纪家底真够厚实的,就这么交给我,不怕我卷了你的钱和年轻小美眉跑路去风流快活?”

齐习装模作样想了一下,最后认命地扁扁嘴:“只要是我的,就都是属于我们俩的。你想怎么用随你,想拿去挥霍也可以,拿去做善事也可以,拿去包个二奶堕落堕落都可以。”

“真可以?”乐维压在齐习身上,额头顶着齐习的额头,眼睛瞪得老大。

齐习一扬下巴在他鼻头儿上亲了一口:“嗯,反正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根本不用管你跑去哪儿,就算你跟什么年轻美眉跑路了,身后还不是得带着我。”

“噢,NO!”乐维好像吃了大亏一样,伸出巴掌重重拍在自己脑门儿上,“没办法了,以后就给你拴个扣儿挂脖子上吧,朕正式册封你为随身小吉祥物了,有事儿没事儿的也好拿出来舔两口。”说着话他凑到齐习脸颊旁边,伸长舌头癞皮狗般舔着。

齐习被舔了满脸口水,不满地扯过乐维睡衣袖子擦着:“不嫌臭吗你?”

“人是我的人,口水是我的口水,亲也是我独个儿亲,哪有自己嫌弃自己的。”乐维非常得意,“这是给你留点气味儿,警告那些阿猫阿狗的,看看啊,姓齐的这小子有主儿了。”

齐习继续擦着脸上的口水,皮肤擦红了一下片:“我怎么记得你们那物种是靠撒尿圈地盘儿的啊,没看过吐口水的。”

乐维胡乱一挥胳膊:“双管齐下嘛,你说的那个技能也有,而且是专项专用,我这根小尿棍儿只能插|你那个洞,按尺寸定做的,换都换不了。”

见乐维越说越不上道儿,齐习干脆跐溜钻进被子不理他了。安静躺了一会儿,齐习又冒出半截小头问乐维:“你那根棍儿今晚想拿出来使使吗?”

齐习极难得主动提出这方面的要求,更一反常态的是,乐维竟然拒绝了。

乐维将头埋在齐习肩窝里,亲了一下,又亲一下,还是不过瘾,最后干脆张大嘴巴咬了一口。他太爱齐习了,爱到恨不得把齐习吞进肚子里。他知道齐习之所以这样提议做是不想给他留下任何遗憾,万一齐习在手术途中出了什么事,这很可能就是他们最后一次在床上感受激情与欢爱了。他万分痛恨这种“可能”。

“齐老师,我等着你,等你好了,恢复得健健康康了,咱们天天做,早午晚一天三次,吃不饱晚上还有宵夜!”乐维信誓旦旦朝齐习一点头,“放心,我忍得住!”

齐习不置可否地抿抿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乐维在身后抱住他,一下一下慢慢帮他梳理着头发:“不怕,你一定会没事的。说好了后半辈子都陪着我的,说话不算掉大牙。往后有我牵着你的手,到哪儿都牵着,看到什么都会讲给你听,绝对不让你摔跤!”

齐习向后挪了几下,紧紧靠在乐维怀里,皮肤贴着皮肤,暖呼呼的。他闭着眼轻声说道:“以前我总认为,一旦变成瞎子我就完了。不能工作,不能自由行动,所有新奇的美好的事物都看不到,即便有人告诉我它是好的美的,我也永远都不会知道它到底怎么好,怎么美。可是现在我又觉得,瞎了也没什么可怕的。起码我没有断手断脚,没有失忆,起码身边有很多人爱我帮助我,起码我还活着!”



第二天齐习被推进手术室后,王大美和齐妈妈就肩并肩紧紧靠在了一起,如同两名坚守阵地的战士。她们互相握着手,互相拍打着后背小声鼓劲儿:“没事的,没事的。”

这两位女性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出身和经历,在此之前也仅仅见过几面,连稍微深入些的交谈都没有。但当齐习处于生死关头,她们完全不需要沟通,就一下子成为了彼此最信赖、最坚定的伙伴,因为她们都是妈妈,她们都爱孩子。

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乐维就两眼盯着门口的指示灯一动不动原地坐了八个小时。还好庄森也来了,可以帮乐维照顾两位妈妈和其他朋友,买东西给大家吃,说笑话安慰大家。这是头一次,乐维看庄森不再觉得讨厌了,这样的庄森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可以依靠的大哥。曾经有个这样的人和他一起喜欢着齐习,简直是件令人骄傲的事情。

“手术中”的红灯终于灭了,齐习被推了出来,他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几乎融进了身下的白色床单里。大家呼啦围了上去,一时间谁也没有胆量出声询问,还是庄森镇定地开了口:“医生,手术进行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在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跟随医护人员一起转去了病房。庄森走出两步,见乐维还站在原地,不解地问:“还愣着干什么,走吧,去看看他。”

老半天,乐维别别扭扭朝庄森露出了求救的表情:“大装……哥,你扶我一把,我腿软。”



齐习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

王大美和齐妈妈本想留在医院守着,都被乐维给粗暴地撵回了家。如今他要集中精力照顾齐习,不能再分心顾及两位老妈了。

病房里开着一盏橙黄色的小壁灯,乐维胳膊肘撑在床头桌上闭目养神。他双眼发涩,却并没有睡意。当齐习缓慢地睁开眼睛,没等发出声音,乐维就瞬间感应到了,他身形一动扑到床边,生怕吓着齐习似的,用哄小婴儿的语调轻轻问道:“醒了吗?”

齐习反应很迟缓,好半天才牵动嘴角露出一点儿要笑的意思。

乐维一迭声地追问:“有没有哪难受?口渴吗?要不要我用水帮你润润嘴唇?”

又过去很久,齐习才攒足力气回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乐维四面墙扫了一圈儿,没寻见挂钟,这才想起是在医院里,赶紧抬起自己手腕看了眼:“现在是凌晨五点,你足足睡了三十多个小时了。”

“那……”齐习的声音隐隐发颤,“那你开灯了吗?”

乐维定定注视着齐习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试着伸出手臂,在齐习面前晃了晃,齐习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视线还呆呆停留在原地。奇迹没有发生。乐维狠狠抹了一把眼睛,把骤然涌出的眼泪甩掉,笑着对齐习说:“开什么灯啊,以后我就是你的灯。”

齐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闭上眼笑眯眯地说:“好,以后只要有你就够了。”

乐维坐在床边,胳膊肘架在床沿儿上,小心抓起齐习的手轻轻握着:“齐习你可真有能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出了名的胆儿肥,天不怕地不怕,长这么大还没被谁给吓住过呢。可昨天你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动也不动,我真怕……操,我急得差点儿尿裤子了。”

齐习安静听着乐维说话,脸上一直带着略显疲倦的笑容。

乐维自嘲地苦笑道:“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我想了很多,真跟放电影儿似的,各种念头唰唰闪啊。我当时就想,妈蛋的,要是齐习手术失败了,我就跟他一起死了得了,反正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后来我一想,不行啊,还有我妈和你妈呐,我要是陪着你去底下成双配对儿了,剩下俩老太太不得天天以泪洗面啊。那时候我都有点儿生气了,要是你死了,我一定狠狠扇你几个耳光,说好了一辈子的,敢丢下我一个算怎么档子事儿?那样的话哥绝对饶不了你,变鬼也天天给你烧小广告和反动传单,逮不着你也膈应着你!”

齐习咂舌:“真吓人。”

乐维得意洋洋亲了一口齐习的指尖儿:“知道怕了?知道怕以后就自动自觉养壮实点儿,现如今哥是一家之主,老老小小都得听我的,敢生病直接屁股捅烂!”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不止,夜色渐渐淡去,一缕晨曦从窗口投射进来。

猛然间,齐习视野里出现了光影的变化,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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