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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据说我是个渣-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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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欺负了人家啊。”
  时札头上的黑线噌噌往上涨,想发火,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了下来,“知道了,驾你的车去。”
  美女见时札脸色不好,不安道:“相公,你是不是不开心?”
  时札心里呵呵一声。
  “那,不然……不然……”美女脸色越来越红,抓起时札的手缓缓往自己的那里拖去……
  你以为接下来是和谐部分?呵呵呵,你看你又想多了,图样图森破——
  “燕繁,你到底在干什么!”眼看自己的手就要“被非礼”,时札终于忍不住暗吼。
  燕繁梳着女子发型,穿着女子衣衫,画着女子妆容,用着女子嗓音,调戏着丑男时札……“相公,人家只是……好嘛,人家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燕繁委屈地看着时札,像是刚刚被欺负了个彻底,真…被欺负的时札无奈至极,又说不出反驳的话,长叹一口气,“好吧,这次出门没告诉你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不是跟上来了?”
  燕繁凑近他,嘴唇靠近时札的耳朵,湿润的气息吐露在时札敏感的耳骨上,“你还说呢,要不是我在你身上下来追踪散,你岂不是要独自偷偷跑了?”
  时札有些不自在,挪开些许距离,“你不想知道乌钩为什么失忆吗?和我下江南有什么意思,有探索乌钩失忆之谜更有趣吗?”
  “当然,”燕繁见他躲开,无趣地瘪嘴,坐回去,顺手下了个隔音术,“而且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哦?时札忽然来了兴致,“为什么?”
  燕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又掐着女声道:“相公,你怎么那么关心他呀,奴家不依~”
  嗯……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时札觉得身上有些泛冷,“别闹了,快说为什么吧。”
  “没意思,你都不哄着奴家,”燕繁又说了一句,见时札真的要生气了,这才正经说道,“你说乌钩失忆了以后我就去看了,那个国师不是全部的乌钩。”
  “什么意思?”时札不解。
  “意思就是,那只是一个傀儡,有着乌钩的样貌而已。”
  “不可能!”时札反驳,“就算我什么都不会,但我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乌钩的气息!”
  “确实有,”燕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想到他还能感受到乌钩的气息,“但是他魂魄不全,身上只有乌钩的一魂二魄,能让傀儡更加生动,但是又不会有原主的神识和记忆。”
  魂魄不全!难怪……
  “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在我上朝前一晚,我看见相语了,”见燕繁感兴趣地往前凑,时札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相语是当朝贵妃,她和越家的人密谋造反,并且在找一种药——聚魂散。”
  “聚魂散?!”燕繁惊诧。
  “你知道?”
  “当然,聚魂散是用来聚拢魂魄的,我当初看人间发展时注意到过,如果你想把一个人用来做奴隶,防止他背叛,通常人们会抹除他原来的意识,再灌输想让他记住的记忆并下终生忠诚的暗示,但是抹除神识是很容易把人弄成傻子甚至使之死亡的,这时候,就产生了傀儡。
  聚魂散就是专门给傀儡用的,你知道,傀儡是很难有神识的,但是如果有聚魂散就好办了,聚魂散原来是一个制药能力超群,被称为药神的人制作来起死回生的,但是失败了,用聚魂散救回来的人没有记忆,就像是重生了一样,后来被用来制作傀儡。
  从人身上夺取一魂二魄,放在傀儡身上温养,而后用聚魂散,将这一魂二魄原来的主人剩余的二魂五魄吸引到傀儡上,一个完美的傀儡就产生了。”
  燕繁浩浩荡荡地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聚魂散的消息统统告诉时札,说罢就得意洋洋地看着时札,嗯哼,难得时札向自己请教问题呢,还没得意够,就见时札特别严肃地看着他,燕繁的笑意渐渐收敛。
  “怎么了?”
  “我想……乌钩大概就是要被做成傀儡了。”

  ☆、第77章

  即使燕繁各种不要脸地耍赖,还是被时札赶回去寻找乌钩了,毕竟相比起江南的水患,还是乌钩的生命安全更为迫在眉睫,只不过碍于车夫,燕繁是在到达附近的小镇上时才离开的——当着车夫的面消失了一个大姑娘,想想还是挺惊悚的。
  当然时札也不是就这么把燕繁哄回去了,至少他还学了一些控水术,乌钩重要,百姓也不是能忽视的。
  如果说原来时札还觉得江南水患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严重的话,那么在离开小镇三天后的时札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也对江南的官员抱着轻蔑鄙视的情绪。
  一路上原本是没有什么灾民的,但是这不是因为江南官员治水有方,根本就是把灾民关在城里不让出城!越是靠近江南,时札越是能看见一些好不容易在锁城前逃出来的灾民,但是这些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灾民担惊受怕又没有实物,光靠走路根本到不了京城就会在路上因为风吹雨打而死去。
  恐怕这次传出江南水患的消息也不过是越伟想要把人手□□来才故意让人透露的。
  时札也不坐马车了,买了一匹马一路奔驰着加快速度向水患处行进,只是,似乎是老天打定了主意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完成任务——不对,说起来,现在的老天就是他自己吧……
  “站住!打劫!”
  一伙人忽然冲出来拦住了时札的去路,以防马蹄踩到人,时札立刻拉紧马绳,好不容易才把马安抚下来,这才有时间看拦住自己的这一行人。
  也许时札原来是打算把这伙人打残的,但是就是这一眼,时札就再也下不了手了。
  没有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没有刀剑锋利的武器,甚至没有一个强壮健康的身体,这些说着打劫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手里只有种田用的犁头和家里厨房的菜刀,甚至还有的只拿了一根木棍,眼睛里没有生气,只有麻木和对也许存在的食物的渴望。
  时札沉默半晌,“你们是附近的村民?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去找食物?”
  “关、关你什么事!识相的就把、把吃的交出来!否则……否则……”一个拿着菜刀的大个子恶狠狠地打断他,想要丢句狠话出来,无奈这样一个朴实的庄稼汉子哪有说过这样争勇斗狠的话,结巴了半天硬是没能说出来。
  时札摊手,“我身上没有食物,包裹里只有衣服,如果你们要银子我可以给你们。”
  汉子回身和后面的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才对时札喊道:“我们不要银子!要吃的!给我们吃的!”
  “对,给我们吃的,不然杀了你!”汉子身后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接着喊道。
  汉子一听回头就打了那人一下,“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杀人的吗!”
  贼眉鼠眼的人脖子一缩,讪笑:“我、我就是吓唬吓唬他,对,吓唬吓唬。”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对时札来说已经足够听清了,果然小说就是小说,所有猥琐的人都只有四个字,贼、眉、鼠、眼!倒是那个汉子挺憨厚,还有救,即使自己可能会饿死,也没想过要通过打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时札慢悠悠地拿出银子,伸出手,直视着汉子,一字一句,确认每一个字都能让汉子听清楚,“我可以给你们银子,让你们能吃饱饭至少三天,或者你可以选择带我去见你们的知府,我给你们解决水患,然后你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汉子一愣,还没说话,周围的人已经沸腾起来。
  “你真的能让我们回家?”
  “你可以解决水患吗?”
  “我想见我娘,她还在城里没出来……”有人忍不住哭出来。
  “我的孩子都没来得及和我一起走……”
  这时候,贼眉鼠眼那人冒出来大喊:“大家别相信他!”
  然后转身对着时札道:“你到底是谁?水患可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你是当官的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官府派来杀我们的!”
  闻言,时札第一次正眼看他,这个人,总觉得是故意捣乱的……
  “我是皇上派来进行暗访和整治水患的,如果确实是当地官员有意隐瞒,我自会对此事做出正当的处理!”
  汉子一听,眼睛一亮,“你真的能帮我们?”说罢又有些怀疑,“你可别想着骗过我们!”
  贼眉鼠眼的那人见势不对,“呸,如果你真是当官的,我们就更不能相信你了!谁不知道官官相护,你们肯定是一伙的!”
  其他人一听,收敛了刚刚的情绪,义愤填膺,“没错,官官相护,当官的根本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根本就是一伙的!”
  甚至一些红了眼的人还在高呼:“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眼看事态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汉子也对他抱有怀疑,时札也没有慌张,只是盯着那个和他人的愤怒完全不同的,脸上尽管有着愤怒,却还是能看出遮掩不住的人,缓慢而坚定地说:“官官相护?我时札还需要谁护?”
  听到这个名字,民众就像是被摁了静音键,刚刚还喧嚷着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目目相觑。
  良久,汉子才反应过来,“你是……时将军?”
  尽管时札已经上交了兵符,成了一个文官,做了宰相,百姓们还是更加喜欢叫他将军,好像这样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是我,”时札笑笑,“别再叫我将军了,我已经不是将军了,叫我时札吧,时云也行。”
  汉子一愣,随即高呼,“是时将军,就是时将军!是时将军来救我们了!是时将军来救我们了!”说完就跪下了,时札还没来得及将人扶起来,却见其他人也一个个丢开手里的兵器,一个接一个地跪下,流泪高呼:“时将军,真的是时将军!时将军你怎么才来啊,我们一直在等你啊,一直在等你啊……”
  时札见此,原以为已经坚硬如铁的心有些融化了,他知道“时札”的头衔很好用,但是他不知道这么好用,这些人甚至都不用他给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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