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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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紧咬着这件案子不放。”少年显然不信。
就算浅浅不说,少年只要有心打听,自会探出想知道的一切:“我有个朋友不幸被诬陷为此凶手,我想找到真相为他洗涮冤情,虽说你是赏金猎人,但大家目的一样,不如合作,怎么样,待凶手归案,赏银归你。”
“你查真相,我抓凶手,最好互不干涉,不然休怪我……”少年显然是有意落下后半句的,但从他利落地收刀便知其意思,浅浅为此也只能注视着他离开。
浅浅前脚刚进客栈,白玉堂就满脸焦急地迎了过去,见浅浅没事,心中的担忧才松了几分,道:“任姑娘,你没事吧。”客栈到府衙一来一回根本要不了多少时间,而浅浅却用了两个时辰,白玉堂怎能不担心。
“想来这位便是老五口中的任姑娘了,我是他大哥,卢方。”卢方同其余几人同走了过来,自我介绍道。
卢方这么一说,除他和白玉堂的其余三人也纷纷说了自己的名字,分别是韩彰、徐庆、蒋平。浅浅确实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地认识陷空岛的其余四鼠,她很荣幸。
徐庆在浅浅说完自己的闺名后,道:“我说老五怎么迟迟不返陷空岛呢,原来如此。要不是恰好我们几兄弟在邻县听闻你的事赶过来,指不定老五要把姑娘你藏到什么时候呢?”
徐庆的话正好说中了卢方几人的心思,不过有些话只能私下里说说,怎能当面提出来,卢方赶紧挽救,道:“老三,还不快向任姑娘赔罪。”徐庆有些没有意识到原因,自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后在几位兄弟的眼神示意下才不好意思地要道歉。
浅浅忙迭地阻止,道:“该说抱歉的是我,我该早些去拜访你们才是。”男人和女人走在一起,无论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纯洁,在一开始总免不了俗,浅浅并不把那话放在心上,可看卢方几人,却不这么想。浅浅并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解释多了倒还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几人没有想到浅浅会这般大方地毫不羞涩地说出这么一句,纷纷然地便分出了些许目光投向白玉堂,希冀着白玉堂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白玉堂直接忽视掉众目光,向浅浅道:“任姑娘,不用理他们,先上楼吧。”
“大哥,老五这小子是要叛变吗?”徐庆的大嗓门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
卢方和韩彰、蒋平相视一眼便跟随着白玉堂上了楼,被丢下的徐庆赶紧追上,道:“大哥,二哥,四弟,等等我啊。”
“想来卢大侠已经听说了白少侠身上发生的事,不知有什么看法?”几人选择了在白玉堂的房间讨论,待众人坐下,小二上完茶后,浅浅便征询着卢方的意见。论实力浅浅不敢说自己一定比他厉害,但论江湖经验,毫不犹豫定然是卢方更足。
卢方看了眼白玉堂,道:“这个还真不好说,老五一向爱管闲事与打抱不平,其手下的败将数不胜数,仇家也定不会少了去。”他们几兄弟自居住陷空岛后,若非必要很难得会出岛的。却偏偏自家的这个老五,并不是个做得住的人,一不溜神的功夫便出了岛去,名言江湖逍遥些,好似陷空岛束着了他般。而也正如其余几个弟弟的想法,老五就是麻烦,麻烦就代表着老五啊。
“大哥。”白玉堂叫了声。
卢方笑了笑,这个老五啊什么时候注重过别人的说法,看来陷空岛不久的将来要办喜事了。
浅浅拿出从府衙借出的材料,道:“都说人多力量大,我们先换着把这些看完,再来说说自己的建议,或许就会有了一些眉头。”边说浅浅便给每人分发了一份,随后自己快速地便浏览了起来。
一时屋子内只余纸张摩擦的响声。
“任姑娘可是有眉目了?”卢方先浅浅一步看完,在浅浅刚把材料搁好,便问道。
浅浅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道:“想来卢大侠是有些看法了,不如大家集思广益,都来说说自己的想法吧。就烦请卢大侠先请。”
“被杀害的孕妇皆怀胎七月以上,在其将孕妇杀害后腹中的胎儿的脐带也均被取走,想来这是他们的重要目的。”想到如此残忍的杀害手法,卢方就恨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段。
“可为何要取走脐带呢?”徐庆疑惑。
“或许是战利品又或许是为练什么邪门武功,间或者是某个无品郎中开的偏方罢了。”此手法让浅浅突然忆起了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西游记中的其中一个故事,好像是为求长生,以小儿肝作药引。如果是练就什么武功,那凶手大可不必把范围只锁定在中牟县,所以这点可以排除,除却之外,在战利品与药引子中间,浅浅更倾向于脐带是为了入药。
作者有话要说: 展大人还在赶路,敬请耐心等待。
☆、第五章
卢方默然地想了须臾,道:“我比较倾向于入药,任姑娘觉得呢?”
浅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半晌后,道:“凶手不可能因为我们的插足而罢手,不然他就要前功尽弃,所以他一定会找机会下手的,而我们在查找线索时必须得确保城内孕妇的安全,这点尤为重要。”
“这城中孕妇没有上千,也得上百,而我们人手确只有这寥寥的几个,根本顾不上来啊。”徐庆瞪大了眼睛,惊道。
卢方想也是,便把目光投入浅浅,而浅浅则看向白玉堂,一时大家的目光全然都聚集在了其身上。“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其实哪需要你们一个个全盯着啊,我想凶手之所以选择这些受害者必有其原因,只要我们找出其中的关联就可以,而就目前的那点关联尚不足够。”
一直未能开口的韩彰插嘴道:“任姑娘,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向来都没你们女子来得细心,而我们兄弟呢,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打架这些或许还行,但这查案什么的,确实只能是摇头了。所以老五的事定得让你多多操心,而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我们自不会推让。”
其余的几鼠纷纷点头,卢方肯定地道:“三弟说得对,任姑娘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无论论年龄还是经验,陷空五鼠都是浅浅的前辈,在此之前,他们没放话,浅浅也不敢随便央求人家。而现对方都表态了,浅浅想了片刻,也没扭扭捏捏,不客气地便应下了。毕竟时间富贵,她也实在不想再看到再有受害者出现。
浅浅总觉得自己忽略掉什么,可一时又想不出来是哪儿的问题,便决定去拜访受害者的家属。而陷空的几位大侠,她也纷纷让他们去查一些事情了。“嘿,老五,你放心任姑娘一个人去吗?以前那么机灵的小鬼,怎么遇到这些事就不开窍了呢?”等浅浅前脚刚走,徐庆便不满地朝白玉堂瞪眼。
显然几位哥哥都有着同样的疑问,白玉堂只得解释道:“我说哥哥们,你们真的是多想了,我与任姑娘只是朋友关系而已,无关男女情爱。还有这些话,哥哥们私下说说就好了,不要当着任姑娘的面说。”
“还说没关系呢?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维护起来了。”徐庆打死都不相信白玉堂的话。
白玉堂觉得也不能因为自己而损了浅浅的名声,想了想,便把遇到浅浅以及为何一路同行的原因一一说予了乱想的哥哥们。众人在听到化尸水后,也确实惊了一番,也终明白了白玉堂的用心。“老五考虑得很周到,不过我看任姑娘的品行,应该不会做出祸乱江湖的事。”卢方不敢说浅浅一定有问题,但目前而言,他对浅浅的印象还不错。
“大哥说得对,如若她真居心不良的话,也用不着这么劳心费神地帮你洗脱罪名啊,甚至为了你在公堂上大打出手。”徐庆紧跟着附和着卢方的话。
身为五鼠中智囊的蒋平这才迟开尊口道:“哥哥们都说得很对,而依任姑娘的聪明,想来老五的心思早已被识了去。不管任姑娘是好是坏,我们都只能不能声色地一旁观之。但有一点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
蒋平的话大家都记在了心里,点头表示明白。徐庆有一下无一下地瞄着白玉堂,终于憋不住了,好奇道:“老五,面对着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佳人,你难道真的一点儿也不动心?”
白玉堂瞥了一眼,不予回答,徐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答,想再次开口际便被蒋平拉出了客栈。
回想着哥哥们的调侃、打趣,白玉堂脑海不禁地便浮想起了两人相识以来的种种。直至今日虽未谋得佳人的真面,但这样一个才识过人的女子即使相貌再差也能被其长处所掩盖。在还未同哥哥们会面之前,白玉堂想都未曾想会被别人凑成一块,现在经此番一说,心思便不由得泛开了来。他只能确认的一点便是,他不讨厌浅浅。
浅浅第一次插手案件,肯定有很多的不足之处,在拜访第一受害家属的时候因着经验,差点没被人当成不怀好意之人。而之后,她就学聪明了,持范大人名义光明正大地来,尽管受害家属因着她女子的身份有些不信任,但也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多少得到了些线索。
拜访完第三家家属后,浅浅又一次围着房屋转了起来,她看得很仔细,似乎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在看完就要离开际,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身着蓝衣持剑的男人。并不是浅浅特意地去要注意这个男人,而是她活了这么多个年头,甚少看到这种颜色的衣裳会被一个男人穿得如此地俊美不凡。在他之前,浅浅也曾遇到过类似打扮的男人与女人,但那感觉太不一样了,如果蓝色被赋予生命的话,在别人身上是死的,而在这个男人身上就仿然活了一般,最重要的是他与它互相应衬,仿然天生就该如此般,所以浅浅不由得多注视了几眼。
而在接下来的几家拜访中,浅浅一次又一次地遇到了这个男人。她当然没有怀疑对方是跟踪自己来的,这世上如此光大正明地跟踪应该还没有吧,而既然不是跟踪,又因着两人相遇的地点皆乃受害家属所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