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满开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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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
浅浅也在暗暗地观察着白玉堂,见其微缩的瞳孔就知道此江湖并没有化尸水这一药物。当然,正是因为出于信任之故,浅浅才会露出这一手,道:“这是化尸水。”
白玉堂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喃喃道:“化尸水,正如其名啊。”
白玉堂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女子身份迷离更是惹得其心痒痒,他以为对方还会说些什么,等了半天,却不再开口,心里甚是按捺不住,道:“相遇即是缘份,在下白玉堂,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白少侠一向都这么搭讪的吗?”传言白玉堂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能入他眼的人休想其多说一句,浅浅忽地升起调侃之心,轻笑着便说了这么一句,如果如传言般,那是否是她任浅浅的荣幸呢?
在白玉堂所遇见的女子中,经此一问,要么是娇羞地小声回答,要么是大方地报上姓名,谁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反问啊,听即白玉堂不禁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浅浅看了其一眼,笑称道:“我叫任浅浅。”
“江湖凶险,任姑娘孤身一人上路,最好还是小心为上。白某胆敢一问,任姑娘欲往何处?”虽说眼前的女子戴着面纱,但依姣好的身段及其柔和的声音,不难想象面纱下的绝代面容。白玉堂从未听说江湖上有哪家姓任的,无可否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在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女子是敌是友时,白玉堂决定查个清楚。
“开封府。”对于不熟的人,浅浅的回答向来简洁明了。
白玉堂哦了一声,道:“难得啊,我也正要前往开封府,不如一路作个伴吧。”白玉堂本就没有目的地,此次出陷空岛,也是觉得长年呆在陷空岛,无所趣趣,便想着还是在江湖逍遥为好。
白玉堂心底的算盘,浅浅又何尝不知,她没有必要点破,道:“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个勉强保镖在身边,何乐而不为呢?而对于其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浅浅觉得没必要解释。路遥之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一路下去,他会明白的。不过在此之前,浅浅确实没有预料到白玉堂会有此番行为,倒也是她失算了,毕竟她忘了,白玉堂可是个好打抱不平与行侠仗义之士,而化尸水又非常物,也难为他如此良苦用心了。
有白玉堂陪行,一路上浅浅确实也少了很多麻烦,仅凭其气宇不凡之势,就令人望而退步了。但其爱打抱不平的性子却实叫浅浅汗颜,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一路上她倒是坐看了不少好戏。而这一点也甚让白玉堂不解,他不明白既然都是江湖之人,为什么任姑娘就能干看着那些被受欺负的人而不管不顾?
直到他们遇到一伙烧杀抢掠之徒,被劫的是一车年轻貌美的姑娘,不是没有打手随行,但对方人多势众,不须一会儿那些男人便全被杀了,只留一众手无寸铁的姑娘。那干歹徒一见姑娘就眼泛色光,非常无耻地便抓了中意的姑娘拉到就近的林子里实行侵犯,而浅浅和白玉堂到达时正是听到了那些姑娘痛苦的呼救声。
浅浅驾马快行,眼见着一男子剥开了一女子的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时,她异常平静的心瞬间便被火撩开来。几乎是在白玉堂出手际她也飞身而至,踢开了一压在姑娘身上的男子,在男子反应过来正要举刀反抗时,短剑出鞘,那人便已命丧黄泉。浅浅和白玉堂双双联手,很快便解决了一干人等,而在不远树林的男子听到动静赶来所见到的便是其兄弟的尸首,他第一反应便是要逃,但浅浅岂容其遁走,一个跃身便已拦至其跟前。
那男子知道命不久已,可又不甘坐以待毙,举刀便砍来,浅浅眼睛未眨一眼只见短剑一落,男子惨叫一声,那侵犯了姑娘的活儿便被浅浅削了去,浅浅冷声质问道:“说,你的其余同伙呢?”
那男人捧着自己的下半身,虽痛苦不堪,但仍跪在浅浅身前,不停地求着饶。
几乎在男人交待的所在窝处的一瞬间,浅浅就结束其生命。
浅浅和白玉堂身手虽快,但依然有悲剧发生,看着那些被侵犯的姑娘麻木的表情,浅浅的心犹如刀割。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仿佛刀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宰割。虽然二十一世纪也不乏这样的悲剧发生,但至少不会这般家常便饭。也许可能是被隐藏了,但至少没有被遇到。
白玉堂第一次见浅浅出手,她的剑很快,身形很飘逸,几乎招招致命。此时他看不到浅浅的表情,但他却依稀能看出她心里的不好受,原来并非她冷情,而是未触及其底线罢了。他看着浅浅把剑用裙身擦净,忍不住地走了过去,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一群禽兽不如的人,你觉得有必要存留于世吗?”
白玉堂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浅浅走向那些姑娘,道:“贞操诚然可贵,但人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古代女子对贞节向来看得比命重要,浅浅并不能保证自己的话能让她们释然今天发生的一切,而她只能言尽于此。
在白玉堂的打探下,原来这些姑娘都是被拐骗来要被卖到风月场所的,现在那些打手死了,她们自然想要回家。尽管是邻近的乡镇,但放任着一众姑娘上路实乃不便,相商之下,白玉堂和浅浅决定在端了那一众贼窝后亲自送她们回去,免得路上再有个闪失。
浅浅和白玉堂依着那人交待的方向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他们的窝,趁其不备之下把他们清理了个一干二净,随而又解救了一批被欺辱的姑娘。而此刻,太阳已下山,天色也已渐暗,便决定在此歇息一晚,待明天再把这些苦命的姑娘送回家乡。在一甘人等的齐心努力下,他们把尸首全给伙化了,不然到处躺着尸首实在叫人难以安寝。
晚饭过后,白玉堂便一直没有再看到浅浅的身影,他找了好多地方,直到听到一阵凄婉的琴声,才依此找到了浅浅。看着端坐在那儿独自悲悯的浅浅,白玉堂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你已经尽力了。”琴音落毕,白玉堂只说了这么一句。浅浅没有回答,半响后才起身抱起琴,道:“夜深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白玉堂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浅浅离去的背影,好久都未收回视线,这个姑娘话虽不多,但却还是有一颗柔软的心啊。
这一晚上,浅浅睡得甚为不安稳,后半夜醒来,索性坐到了大厅。不消片刻,听到脚步声随之望去,竟是白玉堂,她秀眉微蹙,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是咽了下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身怀武功之人,听觉自然比常人好上几分,几乎是在浅浅出门间,白玉堂就睁开了眼睛,他明知道也许这个时候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更好,可依旧忍不住地迈开了脚步走向了她。就这样,两人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快快收藏啊,
突然间好喜欢白五爷。
☆、第三章
次日一早,一众人就急迫的收拾着赶路,可见姑娘们想回家的心情。看到这儿,浅浅不禁泛起一丝失落,天大地大,虽有她的容身之处,却没有一个叫做家的地方和一干名为家人的人在等着她。有些时候,浅浅不是不埋怨老天的,她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却遭受命运的捉弄,来到了异时空,一次捉弄不够,还再次。想即,忍不住地便轻叹了一口气。
“任姑娘,可是心情不佳?”白玉堂以为浅浅还在为昨日的事自责。
有姐姐盈盈的江湖,再难过至少还有家人,多少是有些安慰的,而如今,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倒不是心情不佳,只是对这些有个念头的姑娘心生羡慕罢了。”遭遇虽怜人,但有家人的陪伴,总会熬过去的。
白玉堂本就不是愚昧之人,浅浅言中之意轻微一想便清楚了个八分,由此,不由心升起一股同情。
“恩公昨日救了我们,时至今日竟还未知恩公的大名,还望告知。而恩公于我们的大恩大德不以为报,唯有回家后每日为恩公祈福,愿恩公一生平安以表谢意。”
白玉堂瞄了浅浅一眼,道:“你似乎很失望?”
浅浅没有说话,不过白玉堂说得一点儿没错,确实是有些失望的。原本她以为这些女子会狗血的以身相许的,事实表明真的是她想多了。经此番言语下来,浅浅心中的乡愁也在无形中冲淡了几分。
“在下白玉堂,而她,你们称她任姑娘吧。”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不经同意说一个女子的闺名终究让白玉堂觉得会唐突了佳人,便只得这般说道。
其实送姑娘们回乡的路上,他们一行挺扎眼的,单就一行中只有一个男人就已够遇见的人咋惊了。这不由得让浅浅想起那句:万绿丛中一点红。好在虽大多是女流之辈,但行程甚为顺利,不到一天的功夫,两人便已把姑娘们全部送回了家。然后因着已是傍晚之故,便在城中留了下来,决定明天起程继续前往开封。
两人找了一家客栈,点上几份小菜,随意地听着客栈的人谈论着这个县城时下最新的动态。那些富家女儿嫁了个好人家什么的浅浅听了就听了,并不感兴趣,不过在听到城里发生命案并且未抓到凶手时,浅浅倒是因此而升起了几分兴趣。结合你一言他一语的说法,浅浅听出个大概。
原来是城里出现了一个杀人魔,最重要的是这个杀人魔只针对孕妇,时至今日,已经出了五起命案,相当于十条人命,可府衙却始终未找到凶手,浅浅有理由相信凶手还会继续犯案。浅浅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白玉堂,心里已是很清楚他怕又是管定了这个闲事。
“你有什么看法?”白玉堂敲门进了浅浅的房间,第一句话便问道。
浅浅很快地便意识到他所说的是那个杀人魔的事情,道:“我的看法不重要,官府的看法才重要。”反正眼不见心不烦,这事虽然骇人听闻,但她并不打算插手。说她无情也罢无心也好,反正她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哼,我